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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造星之名公费恋爱/超级造星手册——小宴(

    路思琪果然走了。
    梁函松一口气,他酒量差,但酒品一贯不错。因此路思琪虽然知道他会喝醉,但从不拦他喝酒。当然,生意场上的关系,路思琪也犯不上为他拦酒。
    靠墙缓了缓,梁函准备挺起身子,起码先挪到自己车边上。
    刚直起身,他面前却伸出一只手。
    梁函疑惑抬头,竟是秦至简去而复返。
    干嘛?梁函警惕问。
    秦至简摊着手没动,语气还保存着饭局上的淡漠,你又醉了,我打车顺路送你回去,走吧。
    梁函摇头,不用,我叫代驾了。
    秦至简没再出声,可仍是主动伸手过来,扶了梁函一把。梁函虽醉,意识犹在。他觉得有些奇怪,自己与秦至简分明才刚短兵相接,秦至简走出餐厅,怎么反倒像忘了先前不快,还来对他示好?
    梁函身体重量渐渐靠到秦至简身上,心里悄悄犯嘀咕,眼睛却很大胆地盯着他看。
    秦至简生受着梁函的视线,把人扶出餐厅。
    微凉的夜风扫拂过来,梁函略清醒了几分,忍不住道:秦总真是好气度,刚刚都不和我说话了,现在还来扶我。
    秦至简顿了顿,似乎没料到梁函会出言挖苦,他冷笑一声,半晌回敬道:我是怕你喝醉酒出事,到时候同饭局的人要负连带刑事责任的。
    梁函被逗笑了。
    大约是刚刚扳倒秦至简,令人愉悦;又或许是酒精作祟,让人紧绷的弦放松。即便被秦至简揶揄,梁函还是觉得心情很好。
    秦至简看他这样一幅得意洋洋的样子,略有三分气不过,他伸手在梁函的脸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恨声说:知道你赢了,别笑了哪个是你的车?
    秦至简指温滚烫,虽然只是在梁函脸上短暂停了一拍,但还是给梁函留下了某种奇怪的感觉。
    像被人撩拨。
    梁函不敢回应秦至简,自己往前走了几步,抬眼扫了一圈,随后指了一辆很普通的白色丰田。
    秦至简扶他过去,梁函自己摸兜解锁了车。他伸手想拉副驾驶的车门,秦至简动作却快他一步,用长臂隔开梁函的动作,把人往后排推了一把。
    随后秦至简直接拉开车门,把梁函塞了进去。
    梁函正要问,手里电话响了,是代驾到了。
    秦至简自然而然替梁函和代驾打了招呼,交出了车钥匙,随后从驾驶座位的后面拉开车门,也坐了进来。
    梁函彻底愣住了。
    代驾以为两人是一起的,并不多问,确认完目的地便发动车辆。
    梁函半天才反应过来,扭头看身边人:秦至简,你上我的车干嘛?
    送你回家。
    你梁函本想问他为什么要送,但答案似乎刚刚被秦至简说过了。
    他怕自己醉酒事故,作为同个饭局上的人,秦至简确实有义务确保他安全到家。毕竟,秦至简也不是第一次送他醉酒回家了。
    夜色里,秦至简很平静地坐在他身边,没什么表情。仿佛刚刚两人饭局上的角力,只是一场无关痛痒的游戏。秦至简垂着眼拿手机在回微信,他其实是个给人压迫力很强的男人。尤其在同性身边,梁函会本能地觉得这个雄性动物会侵略他的领地。
    可是,当他沉默下来,低垂眼的时候,又仿佛将这样的压迫感尽收羽翼之下。秦至简变成了一个只是有些好看、有些厉害、却并无危险的男人。
    这就会给梁函一种他可以去亲近对方的暗示。
    梁函盯着秦至简的侧脸看了一会,不知道为什么,憋出了一句含义重复的话:你度量真大。
    果然,秦至简眉头跳了跳,扭过脸,脸色不算好看,梁函,第一,这句话你刚刚夸过了。第二,不用总提醒我,我输给你了。
    梁函像是料到秦至简会这个反应,又挑起嘴角笑了。他这样一笑,秦至简便半点儿脾气都没了。谁会和小孩子的恶作剧怄气?
    秦至简盯着他,自言自语地说:算了,不和醉鬼一般见识。
    梁函歪着脑袋靠在车座上,不大苟同,我也没有那么醉。
    哦?秦至简似乎不信,那和你上次比呢?
    梁函认真思考了下,那可能是上次吧,我总觉得上次你送我回来,有些事后来我不记得了,但也没到断片的地步。
    哪些事不记得?
    不记得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梁函突然凑近秦至简,你明明是个直男,为什么后来总盯着我看?
    秦至简一怔,彻底被梁函气笑了。
    他侧过身坐着,被刻意收敛过的气场重新又散发出来,梁函下意识往后躲,秦至简却长臂一伸,直接撑在了梁函外侧的肩后面,将人纳入狭小的范围,牢牢控制住。
    你忘了最重要的事,梁函。秦至简一字一顿,我不是直男。
    作者有话要说:  梁老板,戒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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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章 地主之谊
    酒精真是神奇的东西。
    它像时空黑洞,能吞噬一些分明很重要的东西,又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将这个东西交还给你。
    梁函身处秦至简臂弯控制的紧促牢笼中,竟奇迹般地,将那一晚遗忘掉的片段从记忆的星海里翻找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秦至简今日用的香水与那一晚相同,嗅觉作为锚点帮他找回了记忆。
    又或许是因为秦至简这一刻靠近他的时候,他脑海中对于同类动物的雷达又开始嗡嗡作响,以至于重复的画面在梁函的大脑中开始回放。
    他想起那一晚自己对秦至简说,雷达响了。
    呵呵梁函有些心虚地讪笑。
    像是突然发现自己玩弄了半天的白猫,原来是一只危险的雪豹。
    秦至简轻轻挑眉,似乎没懂他这个笑容的寓意。
    梁函全凭本能地微缩肩膀,想躲避秦至简这种浑不自觉的撩人气息。
    酒后的梁函大脑淤塞,与秦至简四目相对就更加如此。憋了半天,他也只在这样凌厉的视线下,憋出了一句最不该说的话:你又换回来了。
    他语意含糊,秦至简偏偏却听懂了。
    香水吗?是的。秦至简收回手臂,让梁函能舒服点坐好,你总这么关注别人用的香水?
    梁函本能反驳:当然不是。
    秦至简讶异地看了眼对方,梁函这才反应过来,他承认要比否认更好。
    不然他这是什么意思?不关注别人用的香水,只关心秦至简的?
    梁函吞咽口水,无力地解释:是你这个比较特殊,我印象深刻。
    秦至简看了他一眼,低声笑了下,心情像是很愉悦,但没再接茬。他们一顿饭吃了快两个小时,秦至简耽误了不少工作微信没回,低头一一处理,同时指点宣传,让他们安抚好段林秋的粉丝不要闹事,也和段林秋亲自解释了进度和情况,让他别慌。
    一切都在失控的边缘,但不代表秦至简放弃。
    从蓝港到梁函家并不远,车行不多久便驶入小区。秦至简轻车熟路指挥司机开入地库,还不忘问梁函,你车位在哪?
    梁函报了车位号,秦至简略一观察周围就发现了标号规律,随即给司机指了方向,停进了梁函原本的车位中。
    代驾下车,确认服务到达,在手机上提交了里程收费,从后备箱取了自己的折叠车便离开。
    梁函头昏脑涨往电梯走,他坐在车上不觉得自己醉,等下来走路却又开始打晃。秦至简在他身后像是很没办法地叹气,从侧面伸手过去,把人扶住了。
    梁函有些抗拒,小声嘟囔:秦至简,我到家了,你可以走了。
    送佛送到西。秦至简不容梁函推拒,从扶变揽,直接把人带进了电梯里。
    秦至简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梁函家了,进了电梯,他甚至准确按出了梁函家的楼层号。梁函泰半记忆回笼,甚至想起了那一晚醉酒后,自己与秦至简濒临亲密的那一刻,曾经也擦枪走火。
    对方的手臂架在他肩侧,熟悉的气息和被掌控的安全感油然而生。梁函不得不承认,当他不故意设防的时候,秦至简对他是有吸引力的。是一种天然的、纯粹的来自原始本能的,吸引。
    很多时候,在梁函完全清醒的时候,他都认为秦至简是危险的。多半是因为他内心深处很难抵抗秦至简的这种吸引,而他又清楚地知道,以他们在工作上的交集,他们的关系容不得进一步的变质。
    可是酒精往往会麻痹一个人的危机感。
    以至于梁函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在秦至简的半个怀抱中放松警惕,等他的意识再接续上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离开电梯了。
    梁函按密码开门进去,秦至简的手很快撑住将被梁函关上的门,身子一闪就挤进了门。梁函甚至来不及开灯,就听见身后秦至简将门轻轻一甩关上了。
    他离开时没拉客厅的窗帘,城市的霓虹夜色映入半个房间,梁函回身,依稀能看清秦至简的轮廓,以及,他身上有些蛊惑人心的气息。
    寂静中,秦至简本想说点什么,但裤兜里的手机却突然震动。
    室内太安静,以至于嗡鸣声过于清晰。
    秦至简摸出手机,看了眼上面浮动的名字,接起了电话。
    喂,林秋?
    那边在说话,段林秋是在抱怨剧组的夜戏又安排得特别晚可秦至简难得听得不是很认真,他的眼睛一动不动黏在梁函身上。梁函醉酒之后眼神格外亮,像是把平日用来遮掩自己心思的浓雾都吹散了,所以格外诱人。
    兴许是听到他在和段林秋打电话,梁函很明显露出几分笑意,嘴角轻扬,透着些自得。
    秦至简感觉自己心里有几点火星子悄悄亮起,他对着电话那端敷衍地嗯了几声,对面声音未结束,电话就被秦至简直接挂断。手机顺着他垂下的手重新滑进口袋,秦至简挑眉,盯住梁函:你笑什么?
    和艺人不太好交代吧?梁函以为段林秋是来问选角的事。
    他一句话,像扔了把蒲草砸在秦至简心里的火星子上,刹那间便烧了起来。
    秦至简猛地攥紧他的手腕,将人扯入自己怀里。两人的距离立刻过度贴近,近到梁函的呼吸不自觉变得短促,有一种逐渐缺氧的错觉。
    我的工作,不需要和任何人交代。秦至简贴着梁函的耳根很轻声说。
    他呼出的气息湿.热,让梁函耳边微微发痒。梁函本能地想缩一下肩膀,可秦至简已经直接吻在了他的颈侧。
    是一个,濡湿、缠绵、滚烫的吮吻。
    像吸血鬼找到了贪恋已久的食物。
    梁函瞬间被定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他浑身战栗,秦至简的气息彻底将他裹挟。
    秦至简先亲了他的颈侧,随后是耳根,再往侧,他的脸。
    最后在梁函的鼻尖停住。
    野火烧在秦至简心里,顺着他的血液脉搏攀上秦至简的四肢百骸。秦至简轻抚了一下梁函的下颚,对方皮肤微凉,更显得他指尖发烫。
    秦至简并不知道,只是这轻轻一触,他的火,也烧到了梁函身上。
    梁函望向秦至简,像瞬间被深海吞没。
    他明明会凫水,却在海洋里心甘情愿的举手投降。
    秦至简又往前迈了一步。
    两个人距离已经够近了,梁函觉得自己的鼻梁几乎能抵到秦至简的下颚了。他下意识往后退,但可恶的酒精,只让他的上半身往后倒,却忘了控制他的腿也应该后错一步。
    梁函险些栽过去,秦至简适时伸手揽住他的腰,于是顺理成章将人纳入怀中。
    秦至简手臂紧锁,低下头,让两个人高挺的鼻梁蹭在一起。他呼出气扫在梁函的脸上,梁函呼吸的节奏被迫调整,渐渐和秦至简统一频率。
    梁函感觉自己整个大脑已经放弃工作,欲.望在身体里大胆游.行抗议,发出我想我要的呼声。被压迫已久的原始需求开始在每个神经线上游走,秦至简的掌温穿透梁函的衬衫,传递到他腰间的皮肤上,与梁函内心深处的渴求里应外合。
    秦至简又低了低头,像野兽在靠近自己的猎物。
    梁函屏住呼吸。
    一秒。
    两秒。
    秦至简的嘴唇落到了他的唇上。
    一触即分。
    梁函错愕的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这件事真的发生了。
    秦至简没有立刻继续,只是凝望着梁函,他给了对方充足的时间去反应和拒绝。
    可梁函只是站在原地,望着秦至简,一句话都说不出。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轻轻抬手,攥住了秦至简腰间的衬衫,没再动。
    秦至简立刻明白了梁函的意图,将他的手臂收紧,更汹涌地吻了下去。
    这次梁函闭上了眼。
    秦至简唇舌间有淡淡的酒意,并不浓烈,他的酒没有梁函喝得多。
    兴许是太久没和人亲吻,梁函被动承受了半天秦至简的探索,都没找到回应的法子,反而更紧张的用手揪秦至简的衣服。
    好在他还没忘了怎么换气。
    临界点时梁函用鼻子深深向内吸气,胸口微微鼓胀,然后被秦至简察觉。
    秦至简停下来,闷着头在梁函耳边轻笑。梁函以为他是嘲笑自己,有些不甘心,带着几分凶狠地迎上前,咬住了秦至简的唇峰,秦至简微顿,任由梁函用舌尖撬开自己的唇齿。
    这次,换梁函主动。
    秦至简很配合地让梁函在他的领地里巡视,偷掠氧气。他指腹在梁函的腰间缓缓摩挲,轻轻按揉,有那么几分鼓励梁函再大胆一些的意思。
    梁函很投入,秦至简很享受,他偶尔啜一下梁函舌尖,梁函就会在他怀里随即一抖,像有电流从体内突然通过。
    毋庸置疑,他们对彼此都有感觉。
    秦至简缓了缓,把把搂在梁函身后的手松开,去掰梁函纠缠在自己衣服上的手指,小声提醒他,别弄皱了,明天我还得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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