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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魔头变成小可爱(重生 GL)——扛锄葬花

    没有修为,没有家人,没有朋友,这辈子,就只有你。
    简随心哭着说出自己心底最害怕的话,这些年的生活虽然幸福,却美好的像是虚幻的泡沫,她无时无刻不在害怕,害怕终有一日,会有人将这泡沫打破,然后告诉她,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唯有喻思弋的关心与爱,是那样的真切,真切到让她愿意永远陷在这片美好梦境之中,再也不醒过来。
    喻思弋被这些话震惊,她竟从不知道,被喻家人捧在手心长大的简随心,竟是这样没有安全感的一个人,该有多害怕被抛弃,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少女双手撑在喻思弋身体两侧,一颗眼泪从眼角滑落,刚好砸到她脸侧,留下一瞬的冰凉触感,紧抿的红唇微微动了动,还未开口,少女便闭着眼睛将唇印下。
    一个苦涩的吻,一个寻求安全与爱的吻。
    带来的,却是毁天灭地的、足以让人撕心裂肺的疼痛。
    不可以,会死的。
    喻思弋挣扎着摇摇头,身体被痛苦折磨这么久,早已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方才抬起手,想将人推开,压在身上的少女竟主动抬起了身,将她松开,
    还是不可以吗?
    少女低声发问,也不等人回答,便自顾自的再次开口,
    没有退路了。
    话毕,一个带着浓重爱意的湿吻,再一次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少女的手,也从身下人的中衣下钻了进去,在腰侧的柔软皮肤轻轻划过,引起一阵战栗之感。
    指尖一路往上,将中衣衣带轻轻解开,露出一副美丽诱人的胴体,少女将人压在身下,一吻过后,又温柔的亲了亲喻思弋的唇角。
    随后又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解开,侧躺在喻思弋身旁,主动将那只冰冷的不像正常人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
    师尊
    少女轻轻唤了一声,眉眼低垂,满面羞涩。
    依喻思弋的修为,想要拒绝也不过是弹指间的功夫,但她至今都未曾挣扎,应当也是愿意的罢
    简随心红着脸静静地想着,却一直不敢去看身旁那道美妙躯体。
    她方才只顾着脱衣,也未曾注意到喻思弋早已晕了过去,直到将那只毫无反应的手放到胸前,才察觉出异样。
    喻思弋的眼睛紧紧闭着,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就连额头上,也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简随心终于开始慌了,她将人轻轻摇了摇,还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面色瞬间惨白,
    师尊?!
    二人皆是赤身裸、体,简随心一时不敢去叫人来,手忙脚乱的将两人衣服穿好,这才跌跌撞撞的爬下床,出门叫人之前,又往床上看了一眼,只一眼,便将她吓得双眼通红,浑身战栗
    喻思弋的七窍,已然开始往外冒血了。
    简随心从未想过,她的一时任性,竟会酿出这样大的错。
    第61章
    简随心活了两辈子,从未见过喻思弋这幅模样
    气若游丝,浑身冰凉,就好像,下一秒就要停止呼吸。
    她不忍心再看一眼,红着眼睛跑出房间,一路上压抑着恐慌连哭都不敢哭,直到来到喻诗灵房前才停下来。
    她张了张唇正欲喊人,还未说话,口中却先泻出一道轻细的呜咽声。
    而后便再也忍不住,直接拍打着房门大哭起来。
    深更半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不止喻诗灵被吵醒,喻家其他人也都跟着醒了,冯珂身上连披风都没来得及穿,就急急的提着灯从隔壁屋中走出,
    小简?
    妇人面上尽是讶异,连忙走近将人扶起,心头却隐隐浮现一阵不详的预感,
    这是发生何事了?
    简随心一生之中从未有过这样害怕的时候,当年无论是被正道人士追杀,还是被紫雷劈中即将丧命之际,她都未曾感受过如此强烈的惧意。
    她从不怕死,但她却怕喻思弋会死!
    师尊、师尊出事了
    恐惧感像是波浪,一阵接一阵的扑面而来。
    少女眼睛红的几乎能滴出血,冯珂越听脸色越发担忧,还未问她喻思弋是出了什么事,房门就被吱的一声打开。
    喻诗灵终于出来了。
    她今夜早早睡下,若非门口哭声渐甚,她还真醒不过来,此时站在门口也是睡眼朦胧,不知发生了何事,
    二婶、小简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喻诗灵揉着眼睛发问,还未听见回答,便被人拉着胳膊拽离了房间。
    时间紧迫,简随心不敢耽搁,也不解释,直接拉着人就往外跑,冯珂则紧紧跟在二人后面。
    待几人来到喻思弋房间,才发现她面上已经覆满鲜血,就连身下的白色床单,也是映着点点红痕。
    喻诗灵被这场面吓得滞在原地,双腿如同灌了铅一样,想走都走不动。
    床上那个被鲜血掩住面容、一动不动的女子,真的是表姐吗?
    她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
    从未想过,像喻思弋这样强大又自律的女人,竟也会有这样虚弱可怜的一刻,一时间喻诗灵甚至觉得是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表姐这是怎么了?!
    七窍流血冯珂立在床前眉头紧皱,眸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恐,她鼻尖泛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味道瞬间让她回忆起多年前喻思弋魂兽被毁、倚在床头吐血的那一幕。
    心魔、是清心诀引来的心魔!!!
    她居然又骗了自己!骗了喻家所有人!
    冯珂一时间竟气的浑身发抖,却又猛然间想起喻思弋养伤归来的那一日
    那时的她意气风发,在所有家族子弟面前展示那双新生的凰翅,那双威武霸气又不失美丽的凰翅,明明被众人围着夸赞,却不见她有多高兴,反而一直一言不发。
    到了这时,冯珂才知晓其中真正的原因。
    这么多年过去,喻思弋的心魔,其实一直都在。
    我去看看表姐!
    喻诗灵终究是看不下去,抬步要往床前走,却被冯珂伸手拦住,
    思弋病了,这病你治不了。
    冯珂不愿在这时向两个小辈说出心魔的事,也不许喻诗灵与简随心再靠近,眉头紧锁,一个人坐到了床边,从袖中取出帕子,将侄女脸上未干的血迹轻轻擦拭干净,而后才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屋中烛火随风摇曳,冯珂轻叹一口气,愁容满面。
    一只白色透明的蝴蝶从她胸前飘出,扑腾着翅膀飞到了喻思弋锁骨上,朝着那软肉狠狠地咬了一口,鲜血流出的瞬间,一股股纯灵气也从伤口中泻出,渐渐消散在空中。
    许多年前,魔界曾有一个极为恶毒的家族,专门攫取别人的灵气以提升修为,就连他们的魂兽噬灵蝶,也是专门用来吸取灵气的,而冯珂,正是这个家族最后一个传人。
    就连喻文犀,都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
    许是家族罪孽太重,上天才给了这个家族一个报复,但凡是冯家女子,皆没有生育能力,这也是为什么她这么多年也无法为喻文犀生下一儿半女的原因。
    普通修士,只要被噬灵蝶咬上一口,灵气便会自发的从伤口散出,而后便可以任人吸取。
    喻思弋的心魔不仅与清心诀有关,更与她的修为密不可分,唯有让她短时间内降低修为,方能抑制心魔。
    虽是个治标不治本的法子,却也是唯一能救她命的法子。
    冯珂坐在床前守了片刻,直至喻思弋散了不少灵气,方才将魂兽唤回体内。
    而躺在床上昏迷已久的女人,也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二婶
    喻思弋刚睁眼,头虽是昏昏沉沉的,却还是感应到了身体的不对劲,体内原先充盈流转的灵气,此时竟消失了大半,实在是不可思议!
    我的灵气呢?
    这个时候,还想着灵气?妇人摇摇头,想起喻思弋又骗了自己,面上稍有愠色,低声质问道,这么多年,你又骗了我们,你父亲、你二叔、还有我,在你心中就这样不值得信任吗?我们是你最亲的家人,为何连心魔未除这样的大事,也要一个人默默扛着?
    你是不相信我们?还是不相信自己?
    冯珂是个温柔的女人,即使生气了,也很难从她脸上看出怒色,但喻思弋却清清楚楚的知道,向来疼爱自己的二婶,这次是真的被伤到心了。
    同一件事,一次欺骗,还能原谅,两次欺骗,却是连解释的话都没有勇气说出口。
    外人口中的修道天才、喻家数百年来天赋最强者,若被人知道年纪轻轻就走火入魔,该是多大的一个笑话?事情若传出去了,恐怕连喻家的名声也会被败坏。
    空气中是长久的沉默。
    但就算喻思弋不说,冯珂也能猜的出来。
    这件事我还没有告诉诗灵和小简,但总瞒着,也不是办法,诗灵那边,我会去和她说,至于小简,我希望你能自己同她解释,这孩子今晚吓坏了,哭的可怜,还以为是自己害了你。
    冯珂摇摇头,想起方才哭成泪人的小姑娘,又是叹了口气,想了想,又道,
    前些日子,你一再拒绝婚礼,想必就是担心心魔复发罢。
    提起简随心,喻思弋心头猛然一疼,她不敢再想,微微别过了头,半天过去,才轻轻的应了声,
    心魔在身,我无法与阿简行那亲密之事。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有些难以启齿。
    其实除了这个原因,还有另一件事她没有说出来。
    烛龙本就是种极其暴戾的神兽,如今虽安分沉睡在简随心体内,但没人知道,一旦它吸入了魔气,会发生什么事。
    倘若成了亲,二人免不了要同床共枕,一旦交合,她体内藏匿着的魔气,便会不受控制的传到简随心体内。
    前世正是因为日日被魔气侵袭,烛龙才会变得残暴不堪,最终招来天雷,害死了简随心。
    这一世,喻思弋不敢去试,更何况,失败的代价很有可能是小姑娘的命。
    冯珂闻言,也觉得心疼不已。
    但爱情这件事,始终是两个人的事情,作为喻思弋的道侣,简随心有资格知道事情的真相,知道自己一次又一次被拒绝的真相。
    二婶理解你,但二婶也始终觉得,这件事,你不应该瞒着小简,那孩子哎,也是个可怜人,一颗心全给了你,你不该这样不信任她。
    你受心魔折磨,将她蒙在鼓里不说,还将她推得远远的,你自认为是在保护她,不让她替你担心,实际上,跟在她心上插刀子有什么区别?
    方才她哭着来找我们,一直说是自己害了你,难道你隐瞒一切想要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吗?
    冯珂的话像是一颗小小的石子,轻轻落到喻思弋心田之中,惊起一阵涟漪。
    她这时方才惊醒,她眼中所谓的保护,全是她一厢情愿的以为,她也从未问过简随心,愿不愿意、想不想要接受这样的保护。
    明日我会让你父亲与你二叔回来,你的心魔,太严重了,绝对不能再拖下去。
    冯珂捏着帕子,起了身,又替喻思弋将被子掖好才离开,走之前想了想,又道,
    我叫小简进来,说与不说,你自己决定罢。
    话音落地,不等喻思弋拒绝,房门便被轻轻带上。
    而躺在床上的人,还在痴痴的想着刚才冯珂说的那番话。
    她正出着神,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叩门声,还未等她开口让人进来,敲门的人就主动推开了门。
    果不其然,正是简随心,她自觉做错了事,一脸自责的站在门口,两手不安的抓着袖口,想进来又不敢进来。
    过来,我有话同你说。
    喻思弋挥挥手,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还是惨白惨白的,简随心看着心疼又自责,眼睛又红了几分,却不敢上前。
    她做错了事,连师尊病了都不知道,还一直任性,活该师尊不喜欢自己!
    喻思弋又唤了两声,但这人却始终不肯抬步,只肯远远的候在门口,像个被大人骂过的孩子,可怜兮兮的。
    也罢,你就站在那里,听我说便够了。
    该从哪里开始说呢?
    喻思弋垂下眼,视线落到腕上的白玉镯子上,竟勾着唇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阿简对自己的误会,好像有一点多呢。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何要对二婶说那句话吗?
    不能确定自己的感情,这话连二婶都不信,没想到却让你记了这么多天。
    第62章
    这么多年了,你竟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么?
    喻思弋靠在床头,声音轻细而温柔,说话的时候,远远的看着门侧的少女,目光盈盈似水,丝毫没了刚才赶人出去的冷漠与怒意。
    门外的月光透过门缝洒进房中,拉出一条长长的阴影,少女垂着头蔽在阴影之下,死死的咬着下唇,想要出声解释,却发现所有的话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多年付出,却被揣度为觊觎麒麟,喻思弋那时候是什么样的心情?简随心不敢深想,眼睛却悄悄的湿润了,一瞬间,羞愧自责等情绪齐齐攀上心头,让她痛苦的恨不得逃出房间。
    明明想要在喻思弋面前扮演一个听话的好徒弟,为什么却要说出那么过分的话,让她伤心难过呢?
    少女闷声不语,瘦弱的身体缩在阴影之中,一阵夜风飘过,将她额边碎发微微吹起,露出了那双泛红的湿润眼眸,看着可怜极了。
    喻思弋光是看着便觉得心疼,想起冯珂那番话,也后悔不迭。
    她从未想过,被所有人宠着长大的小姑娘,内心深处竟会这样没有安全感。
    心魔一事,是她错了,不仅错了,还错的彻底,错的可笑。
    每每想起那人在自己面前撒娇玩闹的可爱模样,喻思弋的心都忍不住隐隐作痛,她只看见了简随心的笑容,却从未想过,笑容背后隐藏了多少的患得患失。
    对于一个在爱情中缺乏安全感的人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多么好听的甜言蜜语,而是被需要,尤其是被所爱的人需要。
    喻思弋终是将冯珂的话听了进去,目光盯在少女身上,冷静又沉着,一字一句的开了口,
    阿简,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不要害怕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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