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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日更系统——一筐橘子皮(17)

    季风接过话茬道,再看看撑船的钟伯,怎么看都是六十多的岁数啊。
    夫妻、父女、母女,在艄公这个家庭中,每两个人的关系都透着很深的违和感。
    三言两语间,花无缺便已明白过来道,今夜我守。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了大家在上一章对我的批评和鼓励,最近一段时间生活和学习上都出了些变动,再加上我本身也不是一个非常勤劳的人,所以出现了断更,让很多朋友失望。我会抓紧时间努力调整自己来平衡这些事情,再次说声抱歉。
    ☆、绝代双骄
    第二天早上天刚亮,钟婶早已起身生起炉子准备做饭。
    面昨晚便揉好了,船上的肉和菜都备的很足,锅里熬的小米粥正咕嘟咕嘟的冒泡。
    季风与铁心兰同屋,清晨睁开眼睛房里只剩她一个人,她用力打了个哈欠,这睡到自然醒,没有反派无时无刻压榨劳动力的生活实在太棒了。
    床头放了一盆清水,应该是天使妹子铁心兰准备的了,季风一边洗脸一遍琢磨,自己那打回来重修的稿子也差不多该改完了,这次如果再过不了,等她历尽千辛万苦回到现实世界,必须得分分钟锤爆李哥狗头。
    当然她只敢在脑子里想一想。
    大家正一起围着桌子吃饭,花无缺见她过来招呼道,给你留了座位,快过来吃吧。
    那钟小姑娘十分不认生,把桌旁的矮凳碗碟都搬到自己身旁道,季姐姐,和我一同坐吧。她似乎生来就喜欢结交朋友,今天早上看到众人围坐在一起吃饭,端着自己的碗也跑了过来,嘴巴比摸了蜜还甜。钟婶见大家都没有表现出不满,便也由她去了,临走之前还再三嘱咐,不要给客人们添麻烦。
    季风还是第一次见到比她还自来熟的人,不免有几分尴尬,迈着步子走过去之后想着得说些什么便问道,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钟小姑娘吃饭也不耽误说话道,我是钟芳,今年十三了。看样子也只比花无缺小了两岁,却没有他那副沉着冷静,反而满是天真活泼。
    看着她这年纪,季风不禁想到了自己不堪回首的中二病时期她整了整面容随口道,你天天在这船上玩,不如说一说我们多久能到武汉?
    钟芳向外看看江水,反问道,姐姐,你可知道这是哪条江?
    季风自幼生长在内陆,对南方江水河流一向不甚了解,扭着脖子看了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只见滔滔江水浩浩荡荡,船头冲开水面留着波纹向后飘去,往前一百米往后一百米,半分变化也没有,哪哪都一样。
    她茫然的转回头,开玩笑道,总不可能是流沙河吧。嗯,沙师弟那地盘,她最熟的一条河。
    钟芳见年长于她的季风都看不出来,一双眼睛里满是兴奋,得意的问向余下之人道,你们有谁知道吗?
    他们只是明白个大概,哪里有在水上讨生活的人家知道的清楚?钟芳又是个小姑娘,难免喜欢在旁人面前表现一下自己,这些人里也没谁想去计较。
    铁心兰笑眯眯的开口道,我们都不清楚,钟妹妹你说呢?
    钟芳听完这话神气道,这条是金衣江,顺着一直走便能汇入长江,过个□□天武汉也就到了。
    早饭吃的不算快,几个人边聊边吃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钟婶似是有透视眼般,掐着点儿走了过来收拾残局,顺手使唤钟芳道,芳姑,今日天气好,去把那新摘来的莲子晒一晒吧。
    钟芳脆生生的答了句是,转身走了出去。
    钟婶蹲在矮桌旁,将众人的碗碟收进木桶中,拿湿抹布擦着桌子,一双媚眼瞧向花无缺道,芳姑她没给你们添麻烦吧。这双眼睛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他都不会镇定。
    花无缺打开折扇在身前轻摇,仍是那副彬彬有礼的模样道,您说的哪里话,钟小姑娘懂事可爱,怎么会给我们添麻烦?
    钟婶咯咯一笑道,这就成了,我还怕你会不喜欢。说罢,起身拎起木桶便走了。
    目睹全局的季风下巴都快要掉下来,她觉得自己晚起的这一会儿好像错过了什么精彩剧集,手肘撑着桌子半倾身看向花无缺,满是八卦道,这怎么回事儿?是她看上你了?还是替钟芳看上你了?还是她们一齐看上你了?这一连串的问话实在太过惊世骇俗,花无缺不禁涨红了脸,手指不住摩挲着合起的折扇上一楞楞扇骨,含着几分尴尬引起的薄怒道,季姑娘!
    季风举双手投降道,我错了我错了。转而又正色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荷露的脸色从钟婶进来时便一直不好,沉声道,我看那女人就是心怀不轨。
    铁心兰低头看着地缝,语气间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涩,小声的随声附和道,今日清晨她便倚在门口等无缺公子了,艄公钟叔就和没看见一样。
    季风只想着开开花无缺的玩笑,没想到不经意之间还能挖出这么个大料,伸手勾住铁心兰的肩膀道,可真是我的好妹妹。荷露是花无缺的侍女,她生气还是常理,但季风哪里会听不出
    铁心兰口中的憋闷,不禁感叹现在的女孩子心真是要比海还深,前两天还心系小鱼儿,现在便吃起了花无缺的醋,饭圈女孩标配无疑了。
    这肩膀一搭,铁心兰顺势就对上了季风的眼睛,她本就是小声吐槽,现在被季风提起,瞬间便乱了眼神。
    花无缺见姑娘们高高兴兴讨论自己,哭笑不得道,钟婶并未对我做过些什么,再者说真若是出了这种事情,还是女人要吃些亏的。
    季风听了这话暗自思量,这孩子小时候是吃什么长大的?男人的豆腐就不是豆腐了?
    花无缺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轻咳两声道,昨夜我一直警醒着,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季风不免奇怪,照常理说这艘船看着怪异,总会在无人得见的时候商量对策或者暗中下手,真的没有响动?
    乌篷船不大、夜晚又十分静谧。花无缺道,只是刚入夜的时候有些说话声,一直到天亮他们一家才起身,没有异动。
    季风喃喃道,可能是我多想了。又对花无缺道,现在船上也出不了什么大事,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船上的生活十分惬意,每天吃完了饭有心思就改改稿子,懒得动的时候拿把小凳子在船边看河水,偶尔钟小姑娘会溜达过来说这是哪条河哪道江。
    这几日钟家一家人,除了钟婶是不是朝花无缺抛媚眼外,都表现的极为正常,绷了好长时间弦儿的季风也懒得时时刻刻防备了,否则还没到武汉就自己把自己熬过去了,这太不值得啊。干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想那么多做什么。
    没有反派,就没有伤害。
    钟老汉的船划得如离弦之箭一般快,尖尖的船头划破最上面一层的水面一路往南,算算日子武汉也快到了。
    季风刚从午睡中醒来,她趴在船边将手臂伸下,被正午阳光晒得暖洋洋的水流从指尖飘去,她抬头问向艄公道,钟叔,今天船怎么走的慢了些?
    钟老汉日复一日的站在船头撑船,阳光照映在他被晒得漆黑发紫的脸庞上,更显得沉默寡言,他边划船边道,这片水不太安全哩,得仔细着走!仿佛已经变成了一头水上的耕牛。
    每一夜都与昨夜相同。
    季风却有些不一样,她心里燥得很半分睡意皆无,只是怕吵到铁心兰,一直躺在床上心上头顶的蓬。等到铁心兰睡熟了,这才掀开薄被打算去外面透透风。
    钟老汉还站在那里划船。
    季风使劲儿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没在做梦,这才开口道,这么晚了,您怎么还在划船?
    钟老汉开口道,今天划得慢,现在多走一会儿,你们还能快些到武汉。
    一时间季风心中五味杂陈,忙劝道,我们去武汉也没这么急,您早日歇着去吧。
    钟老汉当然不会听,季风也不好再劝了,直接坐在船舷边仰头吹风。
    她没想到钟老汉会主动开口跟她说话,他用老人特有的嗓音道,夜里风吹多了头痛,姑娘快回去歇着吧。
    季风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儿只敷衍的答应了一声道,我躺着也睡不着,不如帮您一起划船好了。
    靠着乌蓬那处放了两只备用的竹篙,季风刚走过去准备帮忙,就被钟老汉拦了下来。
    他要过季风手中的竹篙,急道,哪里有让客人伸手做事的道理?姑娘,你快回去休息吧。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劝,季风也不好意思在外面呆下去了,挠挠头便回了屋。
    她和铁心兰是被船外的声音吵醒的。
    走出乌蓬才发现船已经吃水很深了,昨日下午,水面距离船舷还有一臂的距离,今天清晨便只剩下了一只手掌的深度。
    荷露厉声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撑船的钟老汉嘴笨,钟婶从炉子边赶紧跑过来打圆场道,这片水就是这个样子,再走上一两个时辰,过了这处也就好了。
    荷露虽说是初次出谷,但怎么也没被移花宫教成被人买了还得帮着数钱的性子,抬手之间便把钟芳擒了过来,两只手指扣住她的咽喉道,那你们可要快些划呀。
    钟婶见自己的女儿被擒,顿时眼泪直流跪地哀求道,姑娘,不用你给路费了,把芳姑还给我就成。
    荷露本就瞧她不顺眼,啐了一口道,谁稀罕那几两银子?你把我们送出去这事儿也就算了,送不出去好好想想你们脖子上的脑袋!
    这时恰逢花无缺听声而来,钟婶看向他如同看到了救兵,当即就要扑向花无缺,被铁萍姑拿剑挡住还在叫喊,花公子,求您放了芳姑吧。
    钟芳被荷露挟持,眼睛里也渗出了盈盈的泪花,偏过头看着花无缺无声的流泪。
    站在远处的季风见此场景,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花无缺身旁,按住了他的肩膀,顺便拼命使眼色。一路上这家人实在多有可疑,荷露这番作法在危机关头也未尝不可,毕竟这里四面临水,若真出现事故,她逃得了、其他人却不一定。
    不过以一直以来花无缺那番偏袒女性的言论,季风只怕革命队友一时心软、瞬间叛变。
    花无缺颇为无奈的把季风的手放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让季姑娘产生了什么误解,竟然认为他会站在船家一方。
    他向钟婶施了一礼道,请恕在下不能放人,不过请您放心,等我们平安到达武汉,就立刻放人,船费多付十倍。
    ☆、绝代双骄
    目之所及,只有这一艘乌篷船。
    钟婶坐在撑篙的钟老汉身旁,俨然与花无缺等人分成了两派。钟老汉微微发抖的双手一篙一篙的撑着小船,他的动作已比昨日快了不少。纵然如此,船的吃水也越来越深,渐渐的水面漫过船舷,沾湿了花无缺的鞋底。这艘船犹如水中一只飘摇的纸船,慢慢的被浸湿覆入水中,再也无法捞起。
    荷露扣在钟芳喉咙上的手愈发紧了,看来两位不是很听话呢。她本只打算吓一吓这夫妻两个,把平安他们送去武汉,一切既往不咎。谁料他们胆子这么大,江中素是有趁着水流湍急,将客投入水中,抢走财物的河盗,这么一看怕是八九不离十。
    钟芳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哪里受的住荷露这股劲儿,眼球止不住上翻,双手拼了命去将她喉咙处的手扒下来。
    钟婶满脸为难道,这可不行呐,要去武汉必须得这道难渡河才行。她连半分目光都没分给在荷露手中挣扎的钟芳,竟是连演都懒得演了。
    季风在后面朗声道,是坐你家的船才一定要过这条河吧。
    钟婶随之收去了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站起身道,季神算果真是妙手。近年来季风在武林中声名鹊起,江湖人认识她不是什么稀奇事,但一个终年在水上生活的普通农妇认得她可就太不正常了,分明是故意在江边等他们上钩。
    铁萍姑当即便冲了过去,打算先下手为强,控制住那两个人,他们再将船原路划回去便可。
    电光火石之间,两人已缠斗起来。
    准确来说,是单方面的殴打。
    铁萍姑本想一掌捏住钟婶的脖子,没想到她躲得倒快,一下落空,铁萍姑只好变掌为拳,一拳击中了她的肩头。季风在远处仿佛都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生死关头,钟老汉却还如同一个没事儿人一般,兀自站在船头撑篙。
    季风与花无缺对视一眼,便同时飞身扑了上去。
    钟老汉似是早有准备,在他们扑来的瞬间便将长篙沉入水底,反手便捉住了季风想要将她甩入江中。
    与此同时,钟婶与钟芳同时发力,两人此前均为表现的毫无反手之力,自然出乎了铁萍姑与荷露的意料。她们似乎是商量好一般,扬手将荷露与铁萍姑两人尽可能远的抛向江中,随即一个翻身跃出,借江上身体未沉之力运轻功达到江岸。
    钟老汉自然是如法炮制,却是比钟芳那头迟上半步。
    季风的内功不比花无缺,钟老汉正好和季风想到一块儿去了,只把她当作突破口。
    武林中人切磋武艺、打架斗殴,哪里有扔对手的招式?季风心中也是一懵,没防备好便失去了重心。幸好她反应及时,反手便拽住了钟老汉的衣袖,天生神力技能还未失效,足够她将两人位置调转过来,学着钟芳的样子,以钟老汉为踏板跳回船上。
    这感觉与想像中完全不一样,季风觉得自己脚下踏的不是漂浮在江面上的身体,而是一块正在坠落的木板。
    回头看,钟老汉已没入水底。
    季风与钟老汉打斗时都注意到了荷露两人被抛向水面,船上的花无缺哪会看不见?只不过事发实在突然,又碍着距离较远,才未能当即出手救下。
    落水处距乌篷船不近,两个人又都会游水,按理说不会来不及挣扎,而且以钟芳她们的轻功,不可能没练过水上漂之类的功夫,这样一来,她们扔荷露、铁萍姑进水便显得多此一举。
    混江湖没有一个是傻的。
    他想的虽多,但也不过是眼珠一转的功夫。
    这时荷露与铁萍姑竟已渐渐没入江中。
    船上哪里有什么可以算作救援的东西?花无缺灵机一动把门边的两支竹篙抄了过来,转身扔过去给铁心兰道,跟我学。说着他把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系在竹篙上,将内力灌注其中,缠到了铁萍姑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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