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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阎王他超怂——采采来了(140)

    动了情的神,在日复一日的隐忍中,快要控制不住仅存的理智。
    他们的最后结局,是恶灵之地最初诞生的那个恶灵,有了动作。
    他引诱了时乐。
    他让时乐生了心魔,被心魔附体的时乐,心中的恶念,让时贺都拦不住。
    时贺和罗澧把时乐的心魔给剥离了出来,东岳杀了心魔,但心魔
    是时乐的一部分,时乐用了点手段,将奄奄一息的心魔,送走了。
    最初的恶灵,挑动了一场可怕的战乱。他将所有战乱的罪责,全部都推给了时乐。
    十方阎王,还有些别的人,全部都在围堵着时乐。
    时乐是被时贺,罗澧,甚至于他,都宠坏了的崽崽。
    他是有很多恶劣的坏心思,可他还从未做过什么坏事。
    他做的最坏的事,也不过是故意恃宠而骄的玩弄他的意思。
    那些人,趁着他去追杀大恶灵,围住了落单的时乐。
    时乐向来娇气。
    可那一天,最娇气的崽崽受到了天大的委屈。罗澧看到血泊中的崽崽后,当场红了眼睛。
    他发了疯的将十方阎王戮杀,只剩他这一个阎王。
    血泊中气息微弱的坏崽崽,看到失态的罗澧,头一次,冲着罗澧张开手,软着声撒娇。
    爹爹。
    时乐抱住罗澧的脖子,把小脸凑上去,轻声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个好崽崽,我总是想要吃你。
    如果还有机会,我还想给你当崽崽。
    爹爹,我爱你,就像爱时贺爹爹一样。我爱你们。
    听到崽崽表白的罗澧,整个人都哭到发抖。
    第179章 我嫌我自己
    我可以救他。
    赶回来的东岳, 将时乐抱在怀里,低低承诺道。
    这个世上,只有他能杀了恶灵, 也只有他能救下恶灵。
    他垂眸,看着第一次在他面前这么脆弱的小坏崽,眼睛也红着。
    乐乐, 我原先还总想着, 如果你能爱上我, 就好了。
    现在我才庆幸,还好,你不爱我。
    这样就算我消失了,你应该也不会太难过。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额头抵着时乐的额头。
    淡金色的光芒, 将他们笼罩其中。
    薄闻时在用自身的所有神力, 替时乐恢复身体,并且,帮他彻底摆脱恶灵之身。
    恶灵, 是这世上最大的恶意。纵然他是神, 想要将天生恶灵改变体质, 也需要把自己搭上去。
    在最后即将成功的关头,时乐忽然睁开了眼睛。
    东岳。
    时乐在看到东岳的时候, 努力弯了弯眼睛:我不要你这样救我。
    我欺负你,已经欺负的够多了。
    时乐抬起手,摸了摸东岳那张俊美的面容,他笑着把东岳的阵法打断,把自己最后的生路断送。
    我要是能再投一次胎,除了还要做爹爹的崽崽, 我还想再遇到你。
    等再遇到你的时候,换我对你一见钟情。好不好?
    好。
    东岳紧紧抱着他,亲自剜了心头血,点在他的锁骨上。
    乐乐,这个是我留给你的记号,你要记得我。
    一定要爱上我。
    时乐想点点头,可他实在是点不动。最后,他也不知道怎么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耳畔有爹爹的哭声,有东岳的呢喃呓语。
    他很想哄哄爹爹,也很想再听听,东岳在说些什么。
    可他做不到了。
    燃魂灯的细烟慢慢消散,薄闻时终于从千年前那个东岳的身体中出来。
    他安静的坐在床头,久久的没有回过神来。
    不止是他。
    床上的白团子,也在茫然的盯着天花板看。
    卧室的天花板很好看,是星空图案。这是某天他躺在床上,心血来潮的对薄闻时提的要求。
    他说,他想在卧室里看星空。
    这任性的要求刚提完,两天后,薄闻时就把这片星空,放在了天花板上。
    星空很逼真,甚至,控制一个键后,还可以看到里面的星星闪烁。
    不用猜都知道,薄闻时肯定费了不少心思,也费了不少钱。
    时乐看着星空,想着薄闻时,想完薄闻时,他又想了想东岳。
    前世,是东岳陪他一块儿死了吧。
    这辈子,东岳变成薄闻时,还是爱上了他,而且,很爱很爱。
    想到这些,时乐忽然觉得眼眶有点酸。
    薄闻时。
    他从床上爬起来,啪叽变出了人形。
    薄闻时被他叫了声,恍惚着回过了神,目光恰好跟他对上。
    时乐眼里包着泪花,朝他张开胳膊:抱抱我。
    薄闻时沉浸在东岳的情绪里,似乎有些走不出来。
    他慢了几秒,这才慢慢把时乐抱住。
    对不起。
    时乐觉得他以前那样作,现在看到谁都得道歉。
    我以前太坏了。时乐反省完,还是很难过。
    薄闻时听到他这话,只问了句:刚才,你也在?
    时乐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于是,用力的点点头。
    我在的。
    时乐吸了吸鼻子:我知道以前发生什么了。
    知道完,他现在只想对着爸爸爹爹还有薄闻时认错。
    薄闻时把他从自己怀里拉出来,他定定的看着时乐的小圆脸,那张小圆脸上,一双眼睛泪汪汪的。
    乐乐。
    薄闻时像是很没有安全感似的,对着他求证的问道:你爱我么?
    时乐坚定点头:爱的!
    他又来搂薄闻时的脖子,嘴上还补充道:我说过的,这辈子等我遇到你,一定会对你一见钟情。
    你看,我做到了。
    时乐努力憋着眼泪,只想好好跟薄闻时腻歪,他把衣领拉开,还给薄闻时看他锁骨上的小红痣。
    怪不得你喜欢亲我这里,是不是你也知道这是你留给我的记号。
    薄闻时听着他这些话,眼底却并没有喜意,反而,只有一种病态的阴郁。
    乐乐,宝宝。
    他反复叫着时乐,一遍遍确认:你爱我。
    时乐抱住他,回应道:嗯!超爱你的,我觉得我现在特别想跟你嗯嗯!
    薄闻时闻言,没有拒绝。他将人压在身下,薄唇覆了上去。
    刚从旧记忆里出来,这会儿对着薄闻时情绪正强烈的时乐,别提有多热情了。
    他把薄闻时反推到,豪迈的扬了扬下巴:我自己动!
    薄闻时掐着他的腰,声音发哑:好。
    这场欢爱,不知道持续了有多久。
    一开始,面对薄闻时过分的变着花样的欺负,还有比平时都重的可怕的力气,时乐咬着下唇,还能勉强接受。
    可后来
    时乐终于撑不住了,他泪汪汪的伸手去推薄闻时:呜呜呜,你到底好了没有啊?我不想要了。
    薄闻时垂眸,眼底满是让人心惊的欲意。
    他捏着时乐的唇,轻声道:乐乐,你以前那么拒绝我,我现在还觉得,你似乎不属于我。
    时乐:
    时乐呜咽一声,认命的张开胳膊。他打着哭嗝,主动邀请:那你来吧。
    为了能让薄闻时从以前的错觉中走出来,让他明白,自己真的属于他。
    时乐觉得自己都快死在这张床上了。
    不知被折腾了多久,时乐终于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睡过去了,薄闻时却还没有睡。
    东岳的记忆,现在全部在他的脑海里,经过刚才那一遭,他对以前东岳的情绪,都感受的清楚。
    可能是从前的爱而不得太深刻,薄闻时低头看着睡过去的时乐,还是不安。
    很不安。
    他将往墙边翻身滚去的小孩儿给拉进怀里,低头,对着那张湿漉漉的小脸亲了亲。
    一下。
    又一下。
    他亲了很多下,亲完,又将人抱得更紧。
    乐乐。
    薄闻时的薄唇贴着他的脸颊,声音很低:我好像病了。
    融合了那些记忆,他真的觉得他病了。
    他病态的想把时乐给藏起来,藏在只有他能看到的地方。
    每一天,他都要听时乐对他说,爱他。
    他要看着时乐对他笑,对他不停的表达爱意。
    被欺负的太狠,所以睡的十分香沉的时乐,还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家老公被他给逼疯了。
    他没心没肺的打着小呼噜,由于屁股太疼了,还很不讲究的自己伸出手,给自己揉了揉屁股。揉完屁股的手,还挠了挠脸。
    如果放在以前,薄闻时看到这一幕,估计会被逗到笑。
    可现在,他没笑,他只是定定的看着怀里的小孩儿。
    次日。
    时乐睡到了大中午,才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睛。
    唔。
    时乐眼睛没睁开,身上的酸疼已经把他给刺激的眼角都渗出了泪。
    昨天那一夜,应该是薄闻时最凶的一夜了。
    时乐由于心虚自己以前对薄闻时的欺负,所以,愣是让薄闻时给随便折腾了一夜。
    果然,做事留一线,以后好相见,我以前怎么能那么绝情呢!
    时乐闭着眼睛叭叭:唉,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我可真是太活该了。
    叭叭完。
    时乐没在床上摸到薄闻时,这回,他没敢再叫人来给自己穿衣服。
    可他没叫人,薄闻时却自己走了过来。
    每过一会儿就来察看时乐醒了没有的薄闻时,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坐起来的时乐。
    他几步走过来,把人给抱着坐好,随后,动作自然的给他找起了衣服。
    老公。
    时乐晃着脚丫子,看着薄闻时的长发,歪头问他道:你以后,就一直这样吗?
    这样子其实也很好看,但就是气质太冷了。而且,时乐还有种莫名其妙的危险感,仿佛薄闻时这样子,他会吃不消似的。
    可是
    时乐想了想,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薄闻时都把他当做命根子一样宠着,这样的薄闻时,怎么可能会有危险呢。
    时乐甩了甩脑袋,把这莫名其妙的念头给抛出去。
    不是。
    薄闻时一边给他找着今天要穿的衣服,一边淡声回道:等再过几天,这些都会消失。那盏灯里不仅有我的记忆,还有一些别的。我的身份应当会慢慢恢复,到时候我就能够自由的控制样貌了。
    封存在灯里的,有他的神力,不只是灯里,在镇恶笔里也有。
    而最后一份力,在他还没有找回来的剑里。
    时乐似懂非懂的哦了声。
    薄闻时找完衣服,一件一件的给他穿上,穿完衣服,又半跪在他面前,给他套着袜子。
    时乐看看自己的胖脚丫,悻悻道:我忽然觉得,我不敢蹬你了。
    之前薄闻时给他穿袜子的时候,他总会忍不住用自己不安分的脚丫子,去蹬薄闻时的俊脸。
    不为别的,纯属是脚丫子太欠了。
    可现在,看着薄闻时这张神祗的冷清面容,时乐把脚丫子默默缩回去,觉得他的胖脚,配不上薄闻时的脸。
    薄闻时听到他的话,抬眸看了他一眼。
    下一秒。
    薄闻时亲自攥着他白白嫩嫩的胖脚丫,凑上去亲了下,亲完,放到了自己脸上。
    蹬吧。
    薄闻时语气没什么波澜,但熟悉的动作却让时乐那点惴惴不安都一下子打消了。
    时乐嘿嘿笑了两声,蹬了薄闻时一下。他乐的眼睛都弯起来。
    老公。
    时乐把脸给凑上前:亲一个。
    薄闻时刚要亲,时乐又忙啪叽捂住脸:等等,你刚亲了我的脚,现在不能亲我的脸!
    薄闻时挑了挑眉,扣住他,亲亲他的脸,又亲亲他的唇。
    时乐:呕。
    我嫌我自己!
    第180章 爱你
    薄闻时对时乐看上去还跟往常一样体贴, 不,好像比原先更体贴了。
    时乐在这种体贴对待下,很快就接受了东岳跟薄闻时都是他老公这一事实。
    薄闻时换了休闲的家居服, 打算在家里在待两天。
    时乐坐在餐桌前,一边拒绝着被喂饭,一边自己抱着碗, 跟薄闻时说话:薄蕤现在死掉了, 你的笔还有灯, 是不是不用对付她了。
    薄闻时嗯了声,他见缝插针的喂给时乐一勺清淡的排骨汤,这才开口:笔跟灯,都暂时放在我这儿。
    时乐本来就不太想碰他的东西,那些东西对自己都特别不友好!
    那你留着吧。
    时乐鼓了鼓腮帮子, 趁机算账:我拿着那支笔, 就会被烫的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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