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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哭着要上吊——八千楚翘(40)

    夜郤的心被他的这番话撞得生疼,张了张口:我也是。
    凤逑虽然没有先告白,但仍然占据着十分主动的位置:总之非常喜欢你。
    我也是。夜郤抱紧他,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仿佛只会说这三个字。
    凤逑从他怀里抬起头,眨眨眼道:全世界我最喜欢你,别人没我喜欢你的,你要好好跟着我。
    夜郤的眼眸比暮色还深,但亮多了,里头似乎藏着满天繁星和万家灯火,让人看着就心动,轻声道:你可真会哄人。
    但即使是假的,他也很喜欢听。
    谁哄你了?我说真的。凤逑很不服气,哪里像是假的了?
    夜郤凑近,温柔地亲他,淡淡的酒气相交,碰了碰他的舌尖,一点点深入。
    凤逑腿软,下意识抱紧夜郤的脖子。
    夜郤放在他腰间的手力度重了一些,猛地把他推到墙上,亲吻得更深。
    凤逑有一种快被揉到他身体里的错觉,攥紧他的衣裳,越抓越皱。
    许久,夜郤稍微分开了一些,停留在近在咫尺处,呼吸暧昧地交织在一起。
    凤逑的呼吸有些紊乱:你想这样亲我多久了。
    夜郤:一直。
    凤逑咽了咽口水:还想做其它么?
    夜郤不说话,眸色暗沉,捉着他手的手指往上,探进他的袖子,轻轻摩挲光洁的手腕。
    凤逑的眼眶是浅红色的,刚才被亲得泛了点水雾,脸也是红的,看得夜郤喉间一紧。夜郤凑近,啄了啄他的唇,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分开时,凤逑的舌尖往前了一些,像是舍不得一般。
    夜郤的眸色按了按,赤色浸染了墨瞳,不再亮而温柔,澄澈如琥珀,而是带着侵略性和来势汹汹的欲望,让人看得就腿软。
    凤逑傻乎乎地摸他眼眶:你眼睛真好看。
    夜郤挨他近了一些。
    我真喜欢。凤逑亲了亲他的眼睛,煽情真诚坦荡,喜欢便说了喜欢。
    夜郤捉住他的手:别摸。
    眼睛都摸不得吗?凤逑凑近,软着声音,要摸。
    夜郤手间的力度有些重。
    凤逑可怜道:腿不让碰,腹肌不让碰,眼睛也不让碰,你不喜欢我吗?
    喜欢,夜郤顿了顿,就是喜欢才不让碰。
    凤逑的睫毛动了动,手快速往下,然后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但没往别处躲,而是小声地给他说:我也是,很不舒服。
    至此,夜郤完全确定眼前这人喝多了,而且醉得不清。
    平日里的凤逑是断然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
    经常是撩到一半就临阵脱逃,比他这个被撩的更不好意思。
    凤逑凑近,很贪恋地和他额头相抵,蹭了蹭鼻尖。
    他发现自己对夜郤的温度有一种根深蒂固的贪恋,像是很遥远的记忆一样。
    他在走神,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躺到床上,夜郤虚撑在他上方。
    凤逑立刻叹了声:舒服。
    夜郤几乎没碰他,只是挨得很近,气息相交,体温交错在一起。
    有的人真的很欠太阳。
    夜郤亲了过去。
    凤逑也不甘示弱地亲回去,还不忘翻身,趴在夜郤身上,脱夜郤的衣服,乱亲一通。
    耳边是压抑的耑气声,性感喑哑。凤逑眸里全是不加掩饰的喜欢,在他耳边道:夜郤,原来你沉迷情|欲是这个样子。
    没有。他现在尚有一丝清醒,不算沉迷情|欲。
    凤逑很笃定:有。
    凤逑看着他,小声道:我一直在想你沉迷情|欲是什么样子,一定特别的他拉着夜郤的手,摸向自己胸口的心跳,又继续往下拉:可惜你看不着自己的样子。
    夜郤全身的血液都逆流,猛地按住他,手探进他的衣裳,抚上腰的弧度,心中更加躁动,力度重了几分。
    他的掌心很烫,像是带着火,凤逑只觉得舒服,不管身体还是心里都有噼里啪啦的火花。
    夜郤亲了亲他的脸,压低声音,没头没脑就是一句:我们成亲好不好?
    凤逑看着他,乖巧道:嗯,好。他的心跳很快,手指特别疼,像是有什么勒得慌,那儿曾被夜郤系过一根红绳。
    夜郤眸色暗沉,翻身压住他,调换了两人的位置。
    凤逑草草地扒开夜郤身上碍事的衣裳,又嫌速度慢,没耐心地扯了扯。
    夜郤按住他的手。
    凤逑乖乖地不动:好,你自己脱罢,听话。
    夜郤:
    凤逑渣渣地向他保证:放心,我明天就和你成亲。
    夜郤好笑地亲他的唇,虽知是醉话,仍满心欢喜。
    凤逑觉得明天还是有点儿迟,又改口道:现在,就现在吧。
    他现在难受得可以,下意识把成亲和做那种事画了等号。
    夜郤温柔地摸了摸他头发,手指一动,轻轻扯开他的发带。身下之人黑发散开,衬得肌肤更加白皙,眉目如画,唇色红润得滴血。
    夜郤将把他的手按至枕侧。
    凤逑不希望被按着手,因为这样很影响自己的发挥,挣了挣,没挣动,十分委屈,半睁着眼看他。
    夜郤的指尖触到他的衣襟,轻扯开,凑近亲了亲。
    凤逑立刻舒服地轻哼一声,但嘴上还是道:你特别招人疼。
    夜郤亲了亲他的腮帮子:嗯。
    凤逑:但是你按太紧了,我不能疼你。
    夜郤道:我疼你。
    凤逑也亲了亲他的脸,认真道:不行,我疼你。
    夜郤应了一声,然后手探进他的衣襟。
    凤逑立刻浑身发软,只剩下轻叫的力气。
    有些人,说了要好好疼别人。
    结果别人只是用手碰了碰他,他便浑身发软,X得说不出话。
    凤逑从没尝过这种感觉,额上渗出了细汗,迷迷糊糊地叫了夜郤的名字:夜郤。
    夜郤应了一声,亲了亲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最后落在红润的唇上。
    凤逑开心道:我心情好,叫你阿夜好了。
    夜郤和他额头相抵:好,都依你。
    夜郤有些恍惚,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但凤逑的脸真真切切,眼里的情意真真切切,嘴里真真切切地叫着他的名字。
    凤逑难奈地动了动腿,声音也发着软:太难受了,我们,蹭一蹭
    夜郤的手往下,只觉一片光滑细腻,又重重往下,所过之处,带来无数轻微的电流。
    一切太过强烈。凤逑轻抖了一下,大口耑着气,如同沙滩上搁浅的鱼,难以呼吸,濒临窒息。
    夜郤眸色暗沉,抬手,手中出现精致的小瓷瓶,垂眸看着身下的人,久久没有动静,几乎快要把瓶子捏碎,终于挥手,将那东西挥至远处。
    眼不见为净。
    夜郤轻轻地亲了亲近在咫尺的人,十分舍不得,像是害怕把他碰坏了一样。
    凤逑脑里无暇想其它,拉着他的手,重新覆上自己,贪心道:你再摸摸我。
    嗯。夜郤轻轻地抚摸他。
    太阳光照进屋内,凤逑的睫毛动了动,刚睁眼便又闭上了眼,抬手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
    他无意识动了动腿,十分舒服,又蹭了蹭,这才察觉到不对劲,他碰到的是另一个人的腿,猛地惊醒。
    眼前是赤果的胸膛,上面有暧昧的红痕,凤逑的脑仁嗡嗡作响,像是要裂开了,往上对上夜郤的脸。
    昨晚的一幕幕潮水般涌来,凤逑瞬间清醒,腾地坐起身。
    我他妈昨晚说了什么!
    做了什么!
    夜郤被他惊扰,睁开眼,不过比凤逑淡定很多,只是喉结动了动,很明显,他也想起了昨晚的事。
    夜郤看向凤逑。
    凤逑硬着头皮对视,强忍着害臊,心道,这种情况,谁先移眼谁就输了。
    夜郤喉结动了动,率先移开视线。
    室内很安静,凤逑心道,这样光着像什么样,先把衣服穿上,想取衣裳,却发现衣裳被扔在了地上。
    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比夜郤更精彩。
    他们昨晚做了?
    凤逑不敢看夜郤,他知道夜郤什么都没穿,剥得很干净。
    因为是他亲口让夜郤脱的。
    凤逑内心立刻就操了,也太不要脸了吧!!!
    夜郤抬手,将他俩的衣裳取过来,手指碰到衣裳时,表情顿了顿。
    他的衣裳被扯坏了。
    凤逑慌忙扯过自己的衣服,正想穿,然后发现自己的衣服也被扯坏了。
    昨晚是不是打了一仗?凤逑脸腾得变红,完全不敢回想昨晚说了什么荒唐话,做了什么荒唐事。
    哥!厉灼在外头叫,哥你起了吗!太阳都这么高了。
    凤逑张口道:嗯,那个
    厉灼问:哥我能进来吗?
    凤逑立刻道:不能!
    厉灼道:那我去大厅等你,快过来吃饭。
    凤逑应了一声。
    门口安静下来,很久没有动静。夜郤的声音响起:他为什么一大早找你?
    凤逑:现在已经中午了。
    夜郤空前大度,没再计较这事,递过去新的衣裳:那个撕破了,穿这个。
    凤逑脸涨红,他发誓,从小到大就没有这么窘迫过。
    夜郤莫名想笑,抬手摸了摸他脑袋。
    凤逑立刻像是被电击一样:我我还有事
    说完跳下床匆匆想跑。
    夜郤捉住他手腕。
    凤逑猛地僵住。
    夜郤松开手,声音放轻了一些:你这样子怎么出去?再待一会儿。
    我哪样子了?凤逑一边腹诽一边跳着穿好衣裳,过去看了眼镜子,惊到了。
    脸怎么就红成这样了?凤逑恨铁不成钢地揉了揉自己的脸。
    夜郤看了他一眼,轻轻地摇了摇头,又想起凤逑昨晚说的话,眼里带着温柔的笑意。
    凤逑仍在对着镜子怀疑人生,指了指镜子,严肃地教训镜子里那个自己:你说你,厚颜无耻,有伤风化,真不像话。以后怎么见夜郤,大家还能好好相处吗!
    不过不能好好相处就换种相处方式,我适应得很快。
    昨晚究竟做了有没有?
    应该没有吧。
    他只记得说了很多骚话,胡乱点火,后头真忘了!因为他被摸了几下,又爽又困,直接睡着了。
    丢人!
    凤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些都不是重点。
    欲望乃人之常情。
    但求着别人摸就很不像话了吧!!!丢人!!!
    他真的没脸说自己是上面的。
    哪有上面的那样央求别人摸摸自己的?
    所以敏感的是他,浪的是他,小诱受也是他。
    那些全部安到夜郤身上的属性,似乎全都跑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意识到这一点后,凤逑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48章
    凤逑最接受不了的是, 他昨晚几乎没怎么挣扎就接受了在下头的设定,心安理得地发|浪,问题是还觉得挺爽的。
    节操呢!
    都怪敌人太猛, 好一个威风凛凛的大猛受!
    房间里很安静,凤逑还是要脸的, 偷偷地看了眼夜郤。
    夜郤扯过毛巾,将毛巾浸到热水里。
    凤逑看着他淡定的侧脸,不由自主想起夜郤昨晚很欲的样子, 脑里开始一点一点炸烟花。
    直到眼前出现一张放大的脸。
    在想什么?夜郤拿热毛巾轻轻包裹住他的手。
    凤逑这才回过神来, 手指头动了动。
    别动。夜郤捉住他的手, 细细地擦干净。
    凤逑忍不住在心里叹道,真贤惠,若是在床上不要那么猛就更好了。
    他看着夜郤, 无意间发现夜郤脖颈处暧昧的红痕,脸有些充血, 抬手碰了碰他衣襟,恰好遮住那碍眼的红色印记。
    夜郤盯着他的手看了两眼。
    凤逑快速缩回手:没什么。
    夜郤抬手,修长的手指放在衣襟处, 自己遮好:多谢。
    凤逑:应该的,举手之劳, 不用谢我。
    值得庆幸的是, 夜郤没有主动提昨晚。
    他一直没提昨晚, 莫非是不记得了?凤逑心里一喜, 试着提了一嘴:昨晚
    嗯?夜郤垂眸, 若无其事地帮他擦手指头。
    凤逑:哎,那个谁,你敢不敢抬头, 让我看看你的表情?
    夜郤看向他,虽然敛了表情,但眼里仍满是笑意。
    凤逑:笑屁笑?有什么好笑的。
    凤逑忍不住问:你对我有何感想?
    夜郤反问:你是指?
    凤逑厚着脸皮道:我在你心中成熟稳重端庄大气的形象有没有崩塌?
    夜郤没说话,将手里的东西放下。
    凤逑安慰自己,挺好挺好,可能不记得了。
    端庄大气的形象,夜郤重复了一下这几个字,靠近了一些,你是指
    凤逑下意识退了一步。
    夜郤顿了顿,紧接着道:让我摸摸你?还是互相蹭一蹭?还是一直在叫嚷舒服?
    凤逑的脸倏地涨红,恶人先告状,骂了句:不要脸!
    然后撒腿就跑。
    跑时不小心踢到地上的小瓷瓶,那东西滚了滚,轻轻地在桌子腿上撞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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