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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哭着要上吊——八千楚翘(55)

    凤逑警告般看了他一眼。
    夜郤会意,递给他:吃么?
    ,凤逑冷漠脸,不吃。
    夜郤继续淡定地拔凤尘的糖葫芦,低声道:待会儿回房,他发现自己扛了一路空空的糖葫芦架,不知有何感想。
    凤逑:幼稚不幼稚,几岁了?
    夜郤问:当真不吃?
    凤逑摇摇头。
    夜郤只好又将糖葫芦一根根插了回去。
    凤逑好气又好笑,抬头看着天空,又看了看夜郤,突然快速在他嘴角啄了一下。
    夜郤怔了怔:怎么了?
    凤逑撇撇嘴,若无其事道:没什么,只是太喜欢你了。
    凤尘的歌声戛然而止,转过头,带着硕大的小猪头套,摇了摇脑袋,生气道:我还在呢!
    夜郤抬手,将凤尘的小猪头套转了转,露眼睛的地方转到了脑后,另一只手按住凤逑后脑勺,亲了过去。
    凤尘一只胳膊抱紧自己的糖葫芦架子,手忙脚乱地调整自己的小猪头套:哎哎我看不到了。
    好半天才调整过来,通过眼睛处的缝隙看到他哥耳垂通红,夜郤眼里带笑。
    刚才又发生了什么事?我不就调整了一下我的面具?
    这两人为什么总是这样?凤尘的小猪头套都气鼓了几分。
    夜郤按捺着内心的欢喜,笑意仍从眸里倾泻出来:为什么突然告白?
    凤逑轻咳一声:没事,突然脑子抽了。
    夜郤问道:是不是因为我的侧脸在月光下格外俊美?
    凤逑:
    夜郤凑近了一下:你看,十分俊美。
    凤逑赶紧闭上眼睛:不看,勿扰!
    夜郤:看一眼。
    凤逑的眼睛看着前方,敷衍他:嗯嗯,俊美,真的十分俊美。
    夜郤堵去他的去路。
    凤逑快速闭上眼睛,不看他,下一秒,嘴角就被轻轻啄了一下。
    凤逑脸一红,半睁开眼睛,看到夜郤的脸,心跳加速,心道,操真的非常好看!果然有自恋的资本。
    凤尘站在一旁,气得险些扔了糖葫芦架:老子不吃了!!!
    第62章
    凤尘跺了跺脚, 怎么也冷静不下来,气得扒开草丛找东西。
    凤逑关心道:在找什么?
    凤尘严肃道:猪笼。
    凤逑:
    夜郤指了指他的小猪头套,淡淡道:关自己么?
    凤尘握紧拳, 怒道:浸你们!
    没有成亲就搂搂抱抱,还试图亲嘴巴!搁我这里, 是会被抓起来浸猪笼的。
    凤逑将他的糖葫芦架子拿了过来:好了,好好走路,一直拿在手里不累么?
    凤尘赞赏道:你真孝顺。
    凤逑在他的小猪头套上敲了一下。
    回声很大, 凤尘瞬间头晕目眩, 后退了两步。
    , 凤逑淡定地扶住他,将糖葫芦架子递给夜郤,你拿上。
    凤尘立刻道:他会偷吃的!
    凤逑淡淡道:放心, 他不吃甜食。
    凤尘被气到了:你又知道!
    凤逑:
    凤尘拿他们的禁忌之恋没办法,气呼呼道:你俩的事我准了, 但有一个条件,成亲前不能有亲密接触。
    小小年纪,很把自己当回事。
    凤逑淡淡道:当然, 我向来如此。
    夜郤笑了。
    凤逑:笑你个脑袋!
    回到家,夜郤把他按在门上亲, 末了啄了啄他的唇:你不是向来如此?
    凤逑理直气壮道:你还好意思说, 都怪你带坏了我。
    夜郤亲了亲他的脸颊:嗯, 怪我。
    凤逑认真道:所以该浸猪笼是你。
    特别心狠手辣, 不讲情意。
    夜郤哭笑不得, 捏捏他的脸:乱说什么,你舍得啊?
    凤逑板起脸:这有什么舍不得的,猪笼面前, 人人平等。
    夜郤凑近:你再看看我。试图让他生出几分怜香惜玉的心来。
    凤逑竟然真有些舍不得,但还是心狠手辣,很有原则。
    夜郤挠了挠他的腰。
    凤逑轻飘飘道:除非你让我摸一下。
    夜郤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腹部。
    凤逑屈起手指挠了挠,轻咳一声:算了,看在你这么听话
    话还没说完,手又被拉着往下。
    凤逑脸一红,快速缩回手,凶巴巴道:该浸,十次都不为过!
    夜郤逼近。
    凤逑没地方退,在他脑袋上打了一下:一百次!
    夜郤搂住他,在他耳边低笑。
    凤逑心软了:九十九次。
    夜郤捏了捏他的脸颊,叹道:生气了加一百次,心软了只减一次。
    凤逑:嗯!就是这么不讲理。
    夜郤搂紧他,下巴抵在他颈窝间蹭了蹭。
    过了会儿,凤逑想起昨晚之事,问道:尹爻你有印象吗?两个叉叉那个爻。
    夜郤松开他:怎么突然提这个人?
    凤逑:他是谁?你还真知道他?
    嗯,夜郤捉住他的手,我父亲心腹,消失很长时间了。
    夜郤拉着他,把他按着坐在桌前的椅子上,说道:他这人有点疯癫,把魔宫所有人都喜欢的一遍,为人所不齿,最后以□□罪被赶出了魔宫。
    凤逑:
    夜郤俯身,揉揉他脑袋:你遇到他了?
    凤逑把昨晚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夜郤淡淡道:不必理会。
    凤逑拄起脸:但是他还说我之前认识他。
    夜郤轻笑道:那你想起些什么了么?
    凤逑摇摇头。
    夜郤揉了揉他脑袋:那别想了,小坏蛋。
    凤逑:
    凤逑特别坏地扑倒他。
    夜郤抚上他的腰,轻笑道:真重。
    凤逑眯起眼睛:我要对你做很坏的事了,自己去床上还是要我抱你?
    夜郤坦然道:要你抱我。
    凤逑:
    凤逑哪里抱得动他,皱着脸,可怜兮兮道:你自己走吧,我抱不动你,求求你了。
    夜郤没忍住,亲了他一下。
    夜郤刚上床,他又换了个语气,一下子压在夜郤身上,气势汹汹道:主动爬床,真欠太阳!
    特别能自娱自乐。
    凤逑亲了亲他的脸,认真道:待会儿声音低点,别吵到别人,疼了就咬我。
    夜郤:
    夜郤应了一声。
    凤逑亲了亲他的脸:疼么?
    夜郤诚实道:不疼。
    凤逑严肃道:说疼,让我轻点。
    夜郤配合道:疼。
    凤逑满意道:那我轻点。然后轻轻地啄夜郤的脸,啄了啄他的唇,亲到他下巴,轻轻亲了亲他的喉结。
    夜郤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凤逑又拿指尖轻轻戳了一下,然后被捉住了手腕。夜郤稍一用力,将他整个人都拉到怀里,无奈道:还想不想睡觉了?
    凤逑:不想!
    夜郤:
    他也就仗着夜郤顾及他明天下不了床,舍不得对他做些什么,才这么胆大妄为。
    夜郤冷漠脸:你成功吓到我了,快睡觉。
    凤逑这才哼哼唧唧地开始睡觉。
    夜郤轻笑,哄了他睡着,自己却毫无睡意,盯着床顶发呆。
    陆府这两天发生了很多事,顾立身边的人接连出事,被吓得不轻,草木皆兵,睡都睡不好。
    顾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焦躁不安,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夜郤突然现身,浑身散发着冷气。
    顾立吓了一跳,指着他:怎么是你!徒手掰钢筋那位!你怎么过来了?
    夜郤抬手,掌心黑气扼住他的喉咙。
    顾立像杀猪一样乱叫:救命啊!杀人了!
    夜郤收紧。
    顾立的声音几乎快要发不出来:救命
    夜郤淡淡道:尹爻,滚出来。
    顾立在空气中直蹬腿:你在乱说什么!救命啊!杀人了!!!
    夜郤没说废话,毫不留情地继续。
    终于,顾立的面容变了变,换成了另外一个人的脸。
    尹爻挣脱他的禁锢,揉了揉额头,很伤脑筋:倒霉,怎么还是惊动你了?
    他叹了口气:小毛球真是的,也不说为我保守秘密。
    夜郤冷冷道:小毛球也是你叫的?
    尹爻笑道:夜郤,你现在敢这样叫他吗?
    夜郤身形一闪,冲到他面前,周身寒气慑人。
    尹爻却一点儿也不怕一样,摇了摇头:怎么说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怎么对长辈这般不尊重?
    夜郤眸色如冰。
    尹爻道:我对你的招式还不清楚?我们两个别打,再打又是一次两败俱伤,那种场面是谁也不想看到的。
    夜郤一掌将他从顾立身体里打了出来。
    顾立晕倒在地上,毫无知觉。黑气勉强幻化成人形,狞笑了几声,冲了过去。
    夜郤掌心的寒气聚在一起,极寒极利,冲击过去,窗外忽暗,尹爻猛地后退几步,退回到顾立体内。
    他喘着气,笑道:夜郤,你弱了不少。
    是么?夜郤周身萦绕着魔气,一身墨衣,眸色如冰。
    尹爻哈哈笑了几声:小凤凰待你真不错,竟然让你吃了不少护魂的珍贵药。
    夜郤这才想起凤逑先后在他嘴里塞过很多丹药,还喂他喝过黑乎乎的药草,本以为都是那个小傻子在唬他,没想到全都是特别珍贵的。
    夜郤心里一动,突然间特别想见他的小傻鸟。
    尹爻道:夜郤,其实我们是一类人,何必赶尽杀绝呢?
    不,他又改口,我们不是一类人,我比你开心多了。他没有情爱束缚,自由自在,从来不患得患失,所以觉得自己比夜郤开心多了。
    尹爻说着被扼住了喉咙,笑得越来越艰难。突然使劲蹬了蹬腿,顾立的声音响起:救命
    夜郤眸色沉了沉,没有收手。
    顾立凭着本能使劲蹬腿,脸涨成了骇人的紫红色,青筋暴起:救救命
    夜郤手稍一用力,终于还是收了手。
    没想到刚收了手,尹爻猝不及防重袭过来,直击他的命门,狂笑道:我的演技不错吧?夜郤你就是心软。
    尹爻不是吃素的。夜郤受了他这一掌,气息逆流游走,途径五脏六腑,浑身的魔气逼散出来,猛地冲击出去。
    强大的力量震得尹爻后退几步,喉间腥甜。
    夜郤闭眼,脑里有什么在慢慢复苏。
    尹爻伤得不轻,全靠嘴炮撑气势:你果然比之前弱了不少。
    夜郤头痛欲裂,闭上眼,真气横贯全身,脑海里一切碎片拼到一起,所有模糊的捉磨不透的东西清晰可见。
    他当日是去杀尹爻。尹爻是个不要命的,知道他的弱点和软肋,知晓他为何魂魄受损,用邪门的移魂散魄之术对付刺激他。
    他把尹爻杀死,自己也旧伤复发,魂魄散了位,记忆全乱了。
    他当时一切都好,撑了几天,以为没什么影响,凤逑更是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没想到两天后,猝不及防地发作了,记忆逆流,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所有的一切交错在一起,脑里混乱一片。
    然后便是之后发生的所有事。
    再睁开眼时,夜郤眸里平静,淡淡道:我当时有能力杀死你,现在同样可以让你再死一次。
    尹爻狂笑道:哈哈哈想起来了?
    夜郤看着他。
    尹爻觉得好笑,始终琢磨不透这一点:夜郤,为何你和你父亲完全不同?
    夜郤父亲是真正的暗黑强大,心狠手辣,未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夜郤不一样,只是看上去冷漠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但他眼里会有光,广源的尽头是凤逑。
    尹爻扯了扯嘴角,露出狡黠的笑:难怪他想杀了你。
    夜郤眸色平静。
    虽然最后只杀了你母亲,尹爻狂笑,真有意思,你们家真有意思。
    夜郤抬手,重袭过去。
    尹爻吐了口血,笑道: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你觉得这样的你,能配得上你那位干干净净的心上人?
    夜郤的眸色狠厉了起来。
    还是你觉得他非你不可?尹爻不知死活地继续道,你视为生命的回忆,他早就忘了。
    夜郤的心狠狠地被刀子割了一下,再次抬眼时,眸色赤红。他只要再加一份力,尹爻便会灰飞烟灭,渣都不剩。
    尹爻却更加兴奋,因为杀了他,说明夜郤已经控制不住自己,魔性完全被激发出来了。
    他控制了这么久,压制了这么久,休养了这么久,已经能游刃有余地操控体内的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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