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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哭着要上吊——八千楚翘(59)

    夜郤换了条道,比他更快地回到房间,淡定地翻着书,装成从未出去的样子。
    凤逑把那块血玉当宝贝一样揣在怀里,轻轻推开门,然后关好,蹑手蹑脚过去吓他。
    夜郤淡定的声音传来:回来了?
    凤逑:
    真没劲,凤逑撇撇嘴,从后头搂住他的脖子,阿夜,你在家里呆得舒服吧?
    嗯,夜郤转身,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出去做什么了?
    凤逑扯了扯他的头发,慢悠悠道:没做什么,随便转了转。虽然没拿到他曾经放在那处的东西有些遗憾。
    不过,凤逑挨近了一些,神神秘秘道,我给你带了一个东西,你猜是什么?
    夜郤配合他:什么?
    凤逑:你猜猜。
    夜郤道:糖豆。
    凤逑:不是。
    夜郤猜测道:拳头那么大的宝石。
    凤逑:你想得美。
    夜郤又道:小凤凰蛋。
    凤逑反应了一下,骂道:滚开。
    夜郤轻笑:那是什么?
    凤逑从他怀里起身,轻咳一声,从自己怀里掏出块红色的小玉石,献宝般递过去:你看这是什么?
    夜郤愣了愣,其实没有想到他拿那东西是给自己的。
    开心吗?凤逑比他更开心,郑重其事地递过去,给你。
    夜郤垂眸,心底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
    凤逑小声又认真道:我记得你当时念叨过一次,虽然不知道你找它做什么,但这次被我碰到了。你看,我拿回来了,高不高兴?
    夜郤当时找这东西,是知道他怕冷,特地找这玉石给他取暖。
    你怎么也不说话?凤逑以为他不好意思,直接塞给他。
    夜郤看着他。
    凤逑被盯得不自然:看我干什么?
    夜郤凑近:想亲你。
    凤逑赶紧去按他脑袋,却被更快地按住手腕,整个人都被紧紧地禁锢在怀里。
    夜郤亲吻他,温柔缠绵,哑声道:不要待我这么好,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凤逑想歪了,耳垂一红:控制不住什么?
    控制不住想把你藏起来,不让别人看,让你眼里只有我。
    夜郤没说,只是亲了亲他的脸,笑道:多谢。
    不谢,凤逑很随意地碰了碰他的肩膀,笑道,我们什么关系?
    夜郤看着他的眼睛:什么关系?
    凤逑露出了时常操心自家傻儿子的饱经风霜的老父亲的慈祥神情。
    嗯?夜郤凑近了一些。
    凤逑退了一步,随后又被逼得后退了好几步,再退就是床了,用眼神暗示夜郤停下。
    夜郤又逼近了一步。
    凤逑往后一躲,倒在床上,夜郤顺势虚压在他上方:什么关系?
    想知道答案是假,存心逗他是真。
    凤逑耳垂一烫,说话都有些不自然:断那个断袖关系
    夜郤轻轻摩挲他的侧脸,不知他哪来的这么清新脱俗的说辞。
    凤逑好死不死地补充了一句:十分清淡的断袖关系。
    夜郤凑近了一些。
    凤逑扯他的脸:你干什么?
    夜郤道:改善一下关系。
    现在不好吗?是不是对我不满意?他凶巴巴地扯凤逑的脸。
    满意,夜郤眸里含笑,墨瞳深似幽潭,染着浅浅的一层光,轻声道,突然感觉到你待我跟待别人不一样,我是特殊的。
    你才感觉到自己是特殊的吗?凤逑敲他脑袋,你本来就是特殊的,毕竟你这么傻。
    夜郤轻笑。
    凤逑认真道:你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特别特别珍贵。
    夜郤的心被轻轻戳了一下。
    夜郤,凤逑突然压低声音,我想带你去见我爹娘。
    夜郤不说话。
    凤逑捉住他的手,认真道:我带你去见我家人吧,我想让他们看看我喜欢的人。
    夜郤喉结动了动。
    凤逑调侃道:紧张吗?紧张得都不会说话了,是不是特别紧张?
    他们都特别好,会很喜欢你的,到时候正常表现就行,凤逑戳了戳他的腰,那句话是怎么说的,丑媳妇总得见公婆。
    夜郤按着他手腕,狠狠地亲勿他。
    凤逑:完了,又疯了。
    别总说这种话,夜郤脑袋蹭了蹭他的肩窝,我会当真。
    你还敢不当真?嗯?凤逑挠他的咯吱窝,是不是想让别人给你说?
    夜郤翻身按住他。
    凤逑以为他要挠自己,吓得要躲,没想到却被钳着下巴勿住,僵了僵,闭上眼睛。
    夜郤抚摸他的背,慢慢往下,凤逑瞬间紧张起来,身体很僵,一动也不敢动。
    但夜郤只是轻轻地抚摸他的背,像是在安抚小动物一样,没有更多的动作。
    凤逑这才放松下来。
    夜郤垂眸,亲了亲他发红的耳垂,低笑道:又在想什么?
    声音很好听,带着磁性,刻意压制着情愈。凤逑被电了一下,腿稍微侧了侧,有些地方不要挨在一起,不然总感觉快要搞起来。
    怪不好的。
    夜郤亲了亲他的额头,在他下巴上轻啄了两下。
    凤逑痒得直笑。
    之后的发展便不在凤逑意料范围之内了。凤逑被吓到了,猛地清醒过来:你干什么!
    夜郤按住他的手腕。
    操!夜郤!!!凤逑脸涨得通红,下意识蹦出一句脏话,使劲推他。
    *
    烟火蓦地炸开,盛大强烈,来势汹汹席卷而来,激得人脑髓发麻。
    凤逑把自己埋在被窝里,没脸见人。
    夜郤摇了摇被窝里的人:不想理我了?
    凤逑捂着自己的裤头,痛心道:你简直不要脸。
    夜郤幽幽道:费力不讨好。
    凤逑继续骂:你真不知羞。
    夜郤揉了揉被窝里的人:不知羞的分明是你,你都按我脑袋了。
    凤逑猛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捂住他的嘴,涨红了脸:我去你别胡说!
    夜郤捉着他的手,亲了亲:也不是很清淡。
    凤逑疯了:能说点大家都听得懂的东西吗!
    第66章
    夜郤痛失清白, 抱着他道:我为你做了这种事,你打算什么时候把我娶回家?
    凤逑完全不负责:你住口!
    夜郤淡淡道:这个时候舍得让我住口了?
    凤逑:
    凤逑深呼吸,临危不乱道:请说些严肃点的正经话。
    夜郤笑着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凤逑闭上眼睛, 但嘴边的亲吻迟迟没有落下来,忍不住睁眼看他。
    夜郤温柔道:等一下, 我先去漱口。
    凤逑:
    你哪天死了就是被活活骚死的!
    凤尘被人放跑了。
    凤逑觉得小尘这几日很乖,放松了那么一下警惕,仅仅是那么一下, 便被人放跑了, 防不胜防。
    当然是太清山的人。
    熟人, 对太清山很熟,跟他们混得很熟,和凤尘也很熟的人。
    凤逑真没想到, 他们中间竟然还藏着这么一个深藏不露的人。
    夜郤看他表情凝重,拉着他坐下, 分析问题:首先用排除法,可以排除我。
    凤逑:
    凤逑郁闷地拄着脸。
    夜郤揉了揉他脑袋,淡淡道:所以万物皆虚幻, 很多时候都会分不清谁是真,谁是假。
    凤逑没想到他竟然能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
    夜郤道:只有我的美貌是真实存在的。
    凤逑:
    凤逑被逗笑, 骂道:滚吧你。
    夜郤心道, 是时候重新树立成熟稳重的形象了, 趁凤逑还没发现自己完全恢复, 挽回点脸面, 也还来得及。
    夜郤把他拉到怀里,轻声道:你觉得谁和凤尘过不去?
    凤逑皱起眉。
    夜郤继续给他捋思路:把凤尘放走,对谁有好处?
    凤逑若有所思。
    夜郤亲了亲他的脸颊, 问他:谁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觉地放走他?
    凤逑脑里灵光一闪,眯起眼,猛拍他大腿:我知道了!
    夜郤:嗯?
    凤逑猛地指向他:你!
    夜郤:
    凤逑坐在他怀里,和他面对面,一个劲儿挠他咯吱窝:你快说是不是你?
    夜郤面无表情:真不是。
    凤逑戳他痒痒:我不信。
    夜郤淡定道:我这几日都在辛苦暖床。
    凤逑:
    夜郤笑着亲他的唇。
    凤逑按住他脑袋,嫌弃道:不要亲,我们不是正在分析正事吗?
    不急这么两秒。夜郤含住他唇瓣,细细地亲了亲。
    说是两秒,但真的很长。
    分开时,凤逑灵光一闪,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他身上,生气地打了他一下:都怪你,若不是和你没羞没躁,我就会和小尘时时刻刻待在一起。
    夜郤道:你看得了一时,也看不了一世,总会有松懈的时候,该来的总会来。
    凤逑看着他。
    夜郤改口道:好,怪我,怪我过分貌美。
    凤逑:滚吧你。
    夜郤又道:怪我活好。
    凤逑脸一红,骂道:你哪来的活?
    夜郤:口
    凤逑疯了,快速捂住他的嘴,不就是搞了那么一次么,至于翻来覆去反复提?!
    夜郤忍不住又去亲他。
    凤逑抵住他胸膛,严肃道:哥我们干点正事好吗?似乎有点儿不像话。
    夜郤笑着亲了他一下。
    凤逑从他怀里起身,淡淡道:我去顾府找尹爻,你待在此处,保证不能出现任何变动,任何都不行。
    夜郤欣然接受:好,你去顾府,顾府更危险一些。虽然尹爻真的不算什么,但让小凤凰跟他过过招也好。
    凤逑:
    凤逑发自内心觉得夜郤骄奢淫逸,是自己干正事道路上的绊脚石,完全就是个被宠坏的小娇妻。
    而自己特别帅,特别攻。
    他忍不住在夜郤脸上亲了一下,出门时,厉灼乐滋滋地跑过来:哥,我也要一起去。
    凤逑好笑:你去干什么?
    我要长长见识,厉灼递过去一个黄灿灿的玉米棒子,你吃这个么?刚煮的。
    玉米棒子又香又甜,凤逑忍不住咬了一口,然后很没形象叼着玉米棒出发了。
    顾府死气沉沉,顾立惶恐了好几日,大受打击,草木皆兵。他看到厉灼,立刻眯起眼,骂了句:小兔崽子。直接拿剑刺了过来。
    厉灼吓得不轻,待在原地都不会动了。
    凤逑抬手捏住他的剑刃,手指一动,折断他手中的剑。
    顾立后退了两步,指着他,又指了指厉灼:你们,你们所有人都是一伙的对不对?
    凤逑皱眉:什么一伙不一伙的?自己家的事扯上我干什么?
    顾立冷笑了一声,重重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顾寂真的太狠了。
    凤逑无聊地掏了掏耳朵,准备听他长篇大论。
    顾立神经质一般念着:我明明记得他死透了,不行,他不能回来,他一回来我就变成了他低声下气的走狗,见不得光的私生子,我不想再那样。
    凤逑和厉灼交换了一个无聊的眼神,却发现厉灼没什么表情,跟平日里那个乐颠颠的少年不太一样。
    顾立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前方:所以我把他杀了,赶尽杀绝,也没有放过他那位锦衣玉食的弟弟,府上的人重新换了一批,这样就没有人敢再对我指指点点。
    他们死后,我特别开心,像是做梦一样,每晚都要看他们的牌位,确认一遍他们是不是真的死了。如今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了,我希望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凤逑第一次完整听到他们家的事,不知该说什么。
    顾立瞳孔猛地放大,狞笑道:我只是想活得有尊严一点,我有错吗?难道生得卑微,就该永远活在阴暗的角落,卑微地活着吗?
    我只想为自己争取一下,他的手握紧椅子扶手,青筋暴起,但是现在完了,什么都完了,顾寂太狠了,还有你们这群帮手。
    他始终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了,眸里阴沉,突然袖间射出无数毒针。
    凤逑握住迎面飞来的毒针,松手时,毒针变成废铁,稀疏地落在地上,淡淡道:不自量力。
    顾立起身,突然身形晃了晃,后退了两步,换成了尹爻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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