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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金手指是已故老攻[无限]——择木而兮(8

    那时他便和调查队密切合作过,这次他又接收到新任队长沈洛的邀请,来进行技术支撑。莫熙联想到4月16日的爆炸案,想也不想便同意下来。于是他又来到这个熟悉的地方。
    来到会议室,第一个眼熟的人,便是队长沈洛。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一直散发着冷硬的气场,但他今天一脸萎靡,眼角泛着红。
    也难怪,毕竟谢遇安是他最好的兄弟。他俩是大学室友,过去谢遇安对沈洛多般照顾,他俩也算是铁哥们。
    他尴尬地打了声招呼。沈洛赶紧擦了把脸,勉强对他点了点头。沈洛先是拿来保密协议给他签订,然后简单地给他介绍下案情。
    仔细听完案件介绍,他这才感到毛骨悚然。
    就在爆炸案发生的当天,中昌市远城区楼西路45号的废弃烂尾楼里,还有五个人不约而同聚集在那。他们一个人进入了一个房间,同时选择了割腕自|杀。
    调查社会背景后,才发现他们五人社交圈并无任何交集。但是他们有个共同特征,那便是生活中都遭遇了极大打击,求生欲几乎为零。只要有人在这时踹他们一脚,这些人就可能跳下深渊。
    莫熙一边听着沈洛给他讲解案情,一边身体情不自禁地发抖。
    怎么了?沈洛注意到他的异常,停下来询问。
    这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
    沈洛紧抿嘴唇,半晌才开口:不知道,有可能是网上的自|杀俱乐部,也有可能是受了邪教蛊惑。
    会不会是被人胁迫?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但是可能性很低。沈洛沉吟道,而且,还有件离奇的事。他们并不算是完全死亡。
    什么意思?
    沈洛朝身边两位警察示意了下,他俩很快便退出了房间。沈洛打开了面前的触摸一体机。
    等会看见什么画面都请做好心理准备。他转头嘱咐一声。
    但是来不及了,当那些刺激的画面映入莫熙视网膜后,他还是不能自已尖叫出声。
    一间通白的医疗房里,以环状摆着七个人,其中两人已经面目全非。他们的头颅处连接着数根数据线,串联到中间一台类似服务器的机器中。
    你还记得上次跟我们合作时,那个自杀式爆炸案的嫌犯连口气都不剩,你是怎么读取他大脑的吗?
    这件事他当然有印象。那位嫌疑犯当时心跳停止,呼吸消失,血压为零。照传统概念上来说,已经属于死亡。但是莫熙发现他的脑干中枢系统依旧在运作,他并未脑死亡[1]。
    那时反|恐工作迫在眉睫。虽然有些反人道主义,他还是听从指挥,设计了一个电子系统。将嫌犯的意识输入进了电脑,模拟了虚拟场景进行审讯。
    这次也跟上次类似。他们的大脑还存有意识,虽然很微弱,说不定也可以用这种办法查清案件真相。
    沈洛的声音由远及近,这样对他解释道。
    所以,我们才会想到你,莫熙博士。你能从你的专业角度出发,试着进入他们的思维世界吗?
    (脑死亡定义来源百度)
    09
    噔噔噔随着敲门声响起,三号房的余顾打开房门。
    见到门外之人,他微微一惊,紧接着面露几分惧色,赶紧让那人进屋。不仅如此,他关上房门时还警惕朝外瞄着,生怕被人看到什么。
    你怎么来了?余顾刻意压低声音质问着面前之人,似乎怕被人偷听。
    那人面带坦然的笑意,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他摊开手,掌心上放着一枚徽章,上面刻着宇视公司的商标。余顾看见那枚徽章后,脸色大变,颓然瘫坐在他面前。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你公司的标记吧。我三年前就警告过你,不要投资中昌市远城区楼西路的烂尾楼。结果你不信这个邪。那个网红惨死在那里后,你公司像是中了邪般股价大跌,从此一蹶不振直到破产。
    余顾听到这人的描述,顿时浑身剧烈战栗起来。
    你果真,你果真他嘴唇颤抖着想说些什么,却不知因兴奋还是害怕,迟迟未能吐出。
    我早就跟你说过,你目前的一切,我全部都经历过。不过还好,你最后还肯听我的话。怎么样,现在你死后穿了,也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那我真的能通过这个空间回到2017年吗?余顾瞪大眼眶,浑浊不清的眼球里满载期望。
    当然了,大家都是被逼无奈后才会这样。他们都希望回到三年前,才会聚集在一起选择死亡。
    但是只有一个人能回去。余顾像是中了邪般念叨着。
    没错,只有一个人能回去,这件事我也只告诉了你一个人。所以务必请你抓住机会,能够逆天改命的机会或许就在这次了。
    为什么只告诉我一个人?那你呢?余顾抬起眼望了那人一眼,将警惕藏于眼底。
    那人听到他的疑问后,身体明显一怔,他面上流露出一丝不易捕捉的惆怅。
    我已经回17年一次了,那次我已经弥补了我的遗憾。所以,这次回17年的机会要顺延下去。你不用管其他人,毕竟,我也不知道轮到谁,这个轮回才会终结。
    这个穿越的名额,会轮流来一遍?
    当然了,这是当初大家约定好的吧。
    余顾眼珠转了转,将堵在喉间的话语强行压了下去,转而问了另一个纠结他良久的问题。
    那个网红,那个名叫周凉的网红,他不是三年前就被人杀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游戏里?这个游戏里不该只有4月16号死亡的人吗?
    对面那人眸色突然暗沉,一瞬间余顾从他面部肌肉抽搐里解读出凶恶狠戾。
    那个周凉,会是我们的大麻烦。你过来。那人对余顾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近点。
    也不知道房间里明明没有他人,这家伙为何还要如此故作神秘。
    余顾虽百般不情愿,但迫于对方身上传来的压力,还是壮着胆子将耳朵递过去。
    那人在他耳际悄声耳语几句,余顾当场身体抖若筛糠,面如土色。
    如果你想一切顺利,就按我的安排做,明白了吗?
    余顾惊惧的瞳仁里倒映着他的身影,巩膜因为过度紧张而布满血丝。他忙不迭点了点头。
    送走那个瘟神般的家伙,余顾总算松了口气。今晚上轮到他和四号房的郝云看守钥匙。
    这是他第一次跟郝云打照面。郝云穿着黄色卫衣,戴着一副玳瑁框眼镜。他进入咖啡馆后,一脸的漫不经心,耳朵里还塞着蓝牙耳机,一副与世隔绝的模样。
    看起来不太好相处的模样,余顾扬起根眉。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副德行,总是不知天高地厚,一点不脚踏实地。
    想想他当年创业时吃得苦唉,这些事情不提也罢,反正他搭上半辈子的公司也垮掉了。如果不是那个周凉死在了他的地皮上,他大概不会被舆论反噬成那个样子。
    没想到他能在游戏里再次见到周凉,这家伙余顾在内心问候着他,表情阴晴不定。
    余顾与郝云相视无言,两人静默片刻,直到虞姐拨通视频通话。她一见到郝云戴着耳机便皱起眉头。
    郝云,你作为看守,这样戴着耳机,总归不太妥当吧?
    郝云有些不满,嘴里嘀咕了几句,还是按照她的意思将耳机去掉了。
    看守钥匙的夜晚格外漫长和无聊,时间久了,郝云就开始跟他絮叨一些琐碎事。余顾也只得边打哈欠,边与他有一言没一语地打发无聊时光。
    在聊完一个话题后,郝云突然单臂支起身子,故作神秘又问了余顾一句:你觉得我们这种风平浪静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你没听说过中国海上大逃杀鲁荣渔案件,还有日本32男1女被困孤岛事件?
    都是和我们这样,与世隔绝被困在一起,没有社会法则约束,渐渐人们会为了自身利益互相猜忌,最终演变成了残忍的大逃杀事件。
    别说了,怎么会呢,大家人都挺好的,相处也很和谐吧。
    只是现在如此吧郝云叹了口气,扯了扯扣在脑袋上的卫衣兜帽,露出了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你觉得虞姐就没有对我们隐瞒什么吗?像她知道这么多,不会就是幕后boss吧?
    怎么可能,如果她是幕后boss,她就该藏起来,看我们慌成一团,然后趁机使坏。才不会这么早露面,还告诉我们这么在这里生存。我看你是对她刚刚要你摘掉耳机表示不满吧?
    我才不是!郝云涨红了脸,辩白道,我就是觉得这里的人都很奇怪。还有这个游戏大叔你看过阿加莎的《无人生还》吗?
    没有
    嗨呀,那你可真得看看,那可是推理小说里的神作!这个游戏很多设置跟《无人生还》类似,都是暴风雪山庄模式,几个人被困在与世隔绝的地方。
    还有那个陶瓷小人,那部小说里也有。我敢说,后面如果谁死了,那代表着谁的陶瓷小人就会消失掉。还有谢遇安口中的欧文,小说里也有体现,欧文就是Unknown,也就是无名氏啊!
    欧文也是那部小说里幕后黑手的代称。你品品,谢遇安说他就是绷带人,还是个杀人犯,这中间肯定有名堂。
    看来这小子果然还是年轻,什么心里话都藏不住,突突就往外说。余顾没再接话,眼神却朝另一个方向瞟去。如果他没估错时间,那家伙已经要开始行动了。
    就在这时,大厅休息沙发下方,露出一截类似手柄黑褐色东西。余顾定睛一看,果真如他所料。
    那是把手|枪!
    他许下的心愿,终于在此刻显灵了。
    余顾额头上浮现出一片冷汗,郝云所说的话,也只听进去一半。他有些心虚转过头,看向郝云。他正玩弄着一枚硬币,完全没有留意到这边。
    余顾稍稍心安下来,暗想着用什么办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拿到藏在沙发下的手|枪。就在他挠破头也不得良策时,仿佛天助他也般,中|央大厅的灯频繁闪烁起来。
    怎么回事?电压不稳吗?郝云注意力果然被灯光吸引。
    与此同时,咖啡厅窗外也传来一阵渗人的敲击窗户声音。郝云寻着声响径直朝窗户走去。余顾自然知道那里会出现什么。果不其然,没过几秒钟,郝云便尖叫着朝后退着,嘴里语无伦次地大喊着:
    啊啊啊啊,是是那个!是那个绷带人!
    就在他自乱阵脚的几秒钟内,余顾飞速移动到沙发附近,将沙发下的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藏进了自己上衣口袋中。就在他做完这一切,那绷带人正好掠过窗外,那双可怖的猩红眼睛直对着他,仿佛在对他狞笑。
    余顾吓出一身冷汗,但他很快便调整好状态。
    行了行了,这家伙不是每天都来敲窗户吗?你多少淡定吧。他壮起胆子扯了下吓怂胆躲在沙发角落的郝云。
    现在该怎么办?郝云完全吓懵了,瑟瑟发抖地问。
    只能通知大家开会商量这事呗,虞姐不是说了,我们发现绷带人出现在大厅就一定汇报吗?
    郝云忙不迭点了点头,拿出手机,准备发出警报。余顾眼神望向别处,嘴角勾起一个耐人寻味的微笑。
    谢遇安眼皮不安抖动着,一个缥缈的声音如同雾气般附在他耳侧。
    想回到三年前吗?
    想回去吗?
    回到三年前,一切都会不一样吧。
    那声音湿得能沁出水般,直往他耳蜗里钻。他闭紧眼蜷缩起身体,内脏被搅得天翻地覆,身上冷汗一层层冒,很快睡衣便打湿了。
    就在这时,他感到有人在用湿毛巾擦拭他的脸颊。他皱了皱眉睁开眼,果然又看见某人放大数倍的脸正对着自己。周凉不知何时又把他从客厅抱回了主卧,并且正拿毛巾给他擦拭身体。
    而他此时睡衣松垮,胸口大片皮肤暴露出来。他的皮肤偏向蜜色,灯光投射下,阴影将胸肌勾勒得圆润饱满,看上去十分性|感。
    谢遇安顿时感觉一阵头疼。
    又做噩梦了?周凉似乎没料到他突然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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