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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自己谈恋爱[重生](GL)——议棋(131)

    之前看的时候,她还觉得王彦庆这是在演戏,演给简以溪公司的人看,假装恩爱夫妻。
    可现在在看,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深更半夜的,周围又没有别人,他们演给谁看?
    难道王彦庆是假装对简以溪好,想夺她的公司?
    这个可能性不大,一来,简以溪没那么傻,二来,简以溪当初建公司的时候,股权写的是她们两个的名字,一人一半,她虽然反对,可简以溪坚持要这样,不然就要把她当初给她的股票全还给她。
    简以溪注册公司的启动资金靠得就是那股票抛售的钱,如果还给她,简以溪的公司就不用开了,没办法,安沐只能答应。
    简以溪很能干,当初那笔钱如今翻了几百倍,单每年的分红都不少,只是安沐都没要,简以溪就给她都转成了股份。
    仔细算算,现在她的股份占比比简以溪还高了几个百分点。
    王彦庆就算想骗走公司,那也顶多就是骗走简以溪那部分,剩下大半还在她这里,并且不只是占股,她还有经营权,就连简以溪本人想卖公司,都得她先签字。
    这些简以溪从来没隐瞒过,二哥毛毛都知道,这个王彦庆跟简以溪关系这么好,必然也知道,骗公司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不是骗公司,难道骗钱?骗担保?
    这些安沐心里有数,都不大可能。
    既然不是有其他目的,那他们为什么会这么亲密?
    难道说王彦庆不是单纯的gay,其实是个隐藏的双?
    心理学倒是有这样的理论,叫做报复性|行为,譬如报复性消费,王彦庆也可能是报复性只找同性。
    也就是说,王彦庆当初可能只是对男孩子稍微有点兴趣,然后事情闹大之后差点家破人亡,从而起了逆反心理,表面上服从了社会规则,心底却反而加重了对gay的偏执,他并不是单纯的gay,他只是压抑了喜欢异性的那一面。
    会是这样吗?
    安沐不确定。
    不过安沐清楚一点,简以溪并不是单纯的les,简以溪之前分明喜欢的是异性,只是因为她对她太好了,她才喜欢上了同为女人的自己。
    简以溪爱上男人,一点儿也不奇怪。
    所以他们结婚其实也是会幸福的,并不会像梦里那样不管怎么走都是悲剧。
    安沐垂下眼帘,寒夜风冷,冻彻骨髓,她捂着厚厚的羽绒服,还有帽子围巾防护,依然觉得浑身冰凉,如坠冰窟。
    今夜真冷。
    安沐不知不觉走回了小区,眼看就要进公寓楼了,又退了出来,仰头张望了眼毛毛的房间。
    毛毛的房间灯火通明,毛毛还没睡。
    安沐隔着厚厚的围巾呼出浓白的呵气,呵气模糊了她的眼,灯光变得五彩斑斓,她仿佛又看到了梦里的千纸鹤,它们拍动着翅膀,不再围着她转,调转了身形,渐渐飞远。
    她跟简以溪大概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没关系
    只要简以溪幸福就够了。
    够了
    安沐转身重新出了小区,进了二十四小时便利店,买了盒费列罗,又随手拿了几样其他零食。
    回到家里,毛毛果然听声跑了出来。
    买个巧克力这么慢,再不回来我都要出去找你了!
    就随便逛了逛,买了点吃的,你要吃吗?
    那必须的!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现在还不睡?~
    我还以为你是担心我,原来是担心吃不到零食。
    嘿!~你这话说的,我当然是担心你啦~零食只是顺便~
    毛毛噔噔噔跑下楼,拎过袋子,先翻出了那盒费列罗。
    啧啧,从你妈说突然想吃你开始,姐姐我都惦记你好半天了,你可来了我的宝贝儿~
    Chocolate sister毛毛女士,飞快地剥开了自己弟弟也可能是妹妹,金灿灿的外衣,先塞给安沐一颗,这才飞快地塞给自己。
    哇哦~好吃~!真甜~!
    甜吗?
    安沐垂眸望着手里咬了一口的巧克力球,巧克力的苦涩在口中蔓延,连空气都弥漫着淡淡的苦涩。
    一点儿都不甜。
    那天之后,安沐有意无意跟毛毛打听了下简以溪的近况,毛毛一向粗枝大叶,对安沐更是从不防备,一次都没发现她是故意问的,每每都被套了个干净。
    安沐知道了简以溪从她这边走后,直接就搬进了王彦庆家,两人同进同出亲密无间,王彦庆朋友圈还晒了很多和简以溪的合照。
    有的是两人一起收拾家里,灰头土脸却笑得甜蜜。
    有的则是两人一起下厨做饭,满桌子好吃的羡煞旁人。
    还有的是两人依偎在沙发,懒散散看着电影,享受着难得的假日时光。
    他们很幸福,不只毛毛这么说,二哥也这么说,甚至常笑有次也提到,说王彦庆这个人没什么黑点,对父母孝顺,对朋友真诚,即便是在gay圈风评也不错,在商圈就更别提了,诚实守信从不耍奸坑人,工作能力也强,所以很多人跟他合作过一次之后,下次再有案子还找他,这样的一个人,他对简以溪的好,应该不是假的。
    毛毛和二哥都很感慨,原本还担心简以溪过得不好,现在看来完全是庸人自扰,王彦庆很适合简以溪,不仅懂她理解她,还有耐心人品也好,他们会幸福的。
    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安沐却觉得日子越来越枯燥乏味起来。
    之前一直想读的清华,好像也就这样。
    之前一直想过的平静生活,过得久了反而觉得寡淡,倒想多听听毛毛的呱噪。
    之前一直想保护的人,如今都过得很好,无论是养父母,毛毛,还是曾经的自己。
    她已经没什么好牵挂的了,上辈子的遗憾也都弥补了,她终于可以自由自在过真正属于自己的生活了。
    可为什么突然没了方向?
    明明之前计划的好好的,将来毕业了,一边做着风投,一边满世界走走,看一看秋天的塞纳河,赏一赏艳阳下的金字塔,还想踏遍天山走遍江南小镇,想看看不同的风景,领悟和上辈子全然不同的人生。
    当时想想就觉得美好,为什么现在再想,竟觉得有点无聊?
    塞纳河里不就是水吗?金字塔不就是砖石堆砌吗?哪里的夕阳不是夕阳?哪里的树又不是树?有什么好看的?
    安沐想让自己忙起来,可之前还感兴趣的事情,这会儿都提不起精神,除了上课,她大部分时间都是窝在家里,也试过学着做饭,却发现并没有想象那么简单,也没什么意思,做了没几次就放弃了。
    她想不明白,明明简以溪就是她,简以溪能做得那么好,为什么她就不行?
    是因为动机不一样吗
    她是想做给自己吃,简以溪却是想做给她。
    安沐垂眸放下菜铲,反手解下了围裙。
    想这些做什么?简以溪已经不会再给她做饭了,她要做的对象已经变成了王彦庆,跟自己一点儿关系也没有。
    放弃学做饭后,安沐又过起了周末去大伯家吃,平时在学校吃的日子。
    眨眼就是期末考,期末考完就放了假,毛毛她哥的基金到了,联络了毛毛回家过户房子,再晚就要过年了。
    毛毛原本是想请假跟着回去的,可越是过年台里越忙,少儿晚会毛毛也是主持人之一,还有原本的节目压力,根本走不开。
    毛毛把安沐之前给她的钥匙又交到了安沐手里,千抱歉万抱歉。
    辛苦你自己走一趟了,回来我请你吃大餐!
    你自己想吃舍不得,还拿我当借口?
    嘿嘿~这都被你看穿了?
    一个人开车到了潍城,北京城天清气朗,却没想到,潍城却在下着雪,雪片很大,一片片打在窗玻璃上,黏上了似的,还得雨刷扫掉。
    好在才刚下,路面还没上门积雪,路况还行,安沐一路开进小区,独自上了楼,盘算着早点弄完早点回家。
    拧开钥匙进去,屋里灰尘依旧,一个多月前参观房子踩出的脚印儿还在。
    安沐大致环视了一圈,不知怎么,竟有点舍不得这房子,明明才住过半年而已,还是那么久之前的事。
    她迈步进了卧室,虽然之前睡那晚有稍微打扫过,可也干净不到哪儿去,床上又积了一层灰,坐都没地方坐。
    安沐转身打算出去,视线突然落在了床头柜。
    床头柜上有两个明显的圆形痕迹,圆形很干净,周围都是落灰,对比明显。
    这是
    安沐陡然想起了那两个许愿瓶。
    安沐拉开衣柜翻了翻,没有许愿瓶,又翻了另一处柜子,甚至连床都掀了,到处都没有,厨房客房阳台,哪儿都没有。
    怎么会没了?
    谁拿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要发现真相了~!!
    你们知道是什么真相吗?
    不,你们不知道!~
    o(* ̄︶ ̄*)o
    第149章 任性
    安沐咬唇摸出手机, 直接给毛毛打了过去。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安沐是提前一天过来的,这会儿是晚上八点多, 毛毛那边还没下班,手机响了很多声都没人接。
    安沐心烦意乱,挂了电话平复了下情绪,转身先去烧上热水,至少把床擦一下, 今晚还要在这儿睡一晚。
    烧上水,空调也打开来,暖暖的热风驱走了寒气, 上次安沐好歹还拖了下卧室的地,这次她没心思打扫, 横竖就住一晚, 打扫的再怎么干净之后还是会弄脏, 没必要折腾。
    水很快就烧开了, 安沐接了水, 兑里点凉水, 端着进了卧室,抹布蘸湿, 拧干,哗啦啦的水声在这空荡的房间格外的清晰。
    安沐俯身开始擦床, 就像上次来时那样,擦得很仔细, 地上可以脏,床上绝对不行。
    安沐从左擦到右,绕过了床尾, 挤在窗户与床狭窄的过道,俯身蹲下擦床沿,视线不经意一恍,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这房间是一个多月前拖得地,虽然积了灰尘,却终究不算厚,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地上有鞋印,如今蹲下顺了光源,鞋印才无可遁形。
    那不是她的鞋印,虽然都是高跟鞋印,可那鞋印和她踩出的花纹完全不同,看鞋印的落灰程度跟她刚踩上去的差不多,显然也是刚踩了没多久的,最多不超过两天。
    安沐蹙眉扭过身,把卧室包括客厅厨房都转了个遍,俯身看得极为仔细,发现那鞋印是从玄关直接进得她的卧室,然后走向了床头柜,之后才绕过床尾,把整个卧室绕了一圈,随后重回玄关,离开,并没有去别的地方。
    卧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的鞋印,再没有其他。
    难道是毛毛来过?还是毛毛的准嫂子过来看过房?
    可是毛毛这段时间根本没有回过家,钥匙一直都在毛毛手里,也没听毛毛说邮寄钥匙回去之类的,何况就算准嫂子来了,也不该只有她一个人的脚印,毛毛她哥总得陪着才对。
    安沐心头一跳,突然想到一个人,可她不敢置信,总觉得不可能。
    手机突然响了,毛毛回过来了电话,安沐闭了闭眼,暂停一切猜想,接起来电话。
    毛毛,许愿瓶不见了,你知道谁拿走了吗?
    啊?什么?许愿瓶不见了?!毛毛比她还惊讶,不会吧?谁要那个干嘛?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但是它就是不见了。
    那家里还丢了什么没?
    你确定?
    至少电视空调洗衣机这些相对值点钱的都在。
    家里都那么久没住人了,最值钱的就是这些,别的更不值一提。
    毛毛啧了下舌。
    这就奇怪了,就算遭了贼,那也该偷值钱的才对,怎么专偷又笨重又没用的?
    安沐道:肯定不是贼,你就说钥匙你有没有借给谁用过?
    这话一出,毛毛那边明显沉默了一秒。
    没肯定没,我能借给谁?
    必须没有!你想啊,会借钥匙的除了我爸妈哥嫂就没别人了,可他们都在潍城,而且都已经看过房子了,当初说了不要钥匙,等过完户再说,没道理再出尔反尔找我借钥匙,再说,就算真借了又怎样?我干嘛瞒着你?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如果没看到那个奇怪的鞋印,毛毛也没有那一秒的停顿的话,或许安沐还真就信了。
    毛毛。
    她都已经跟我说了实话了,你为什么还骗我?
    毛毛瞬间不行了。
    什什么?什么骗你?我我,我怎么会骗你?
    跟这房子有关联又和毛毛认识的女人,除了毛毛的妈妈和准嫂子,只有简以溪。
    安沐想不明白简以溪为什么要专程过来拿这对许愿瓶,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猜错了,除了简以溪,也许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人。
    然而不管心里再怎么动摇,该诈毛毛还是要诈,不然这丫头不会说实话。
    毛毛,我一直拿你当最好的朋友,结果对你来说,最好的却是她?
    不是!你别误会安沐!你们对我来说都是最好的朋友,我不是故意瞒你,是她不让我说的,我哪儿想到她会主动招认?她这不是坑我吗?!看我回头怎么找她算账!
    不用她算账,咱们的帐先算算,你为什么不经我同意就借给她?你不知道我和她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吗?
    毛毛的声音瞬间弱了八度。
    知道
    知道为什么还借?还是她比较重要对吧?
    不是的安沐,是我无意间跟她说起你要把房子卖给我哥,她就说她还有点儿东西在房里忘了拿,就找我借钥匙,我哪儿知道她说的东西就是那对许愿瓶?再说,那瓶子你不是不要了吗?你不要的东西,她拿走就拿走好了,你干嘛这么介意?当初咱们三个那么要好,现在闹成这样,真的是我都不能想,想起来就难受。
    真的是简以溪拿走的
    安沐恍惚地听完毛毛诉苦,换做以前,绝对会安慰安慰毛毛,可这会儿,她脑子很乱,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她随便敷衍了两句,挂了电话,怔怔地望着床头柜上那两个圆圆的印记,床头柜下她的鞋印叠着简以溪的,仿佛两人跨越了时空站在了同样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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