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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了敌国太子后我被和亲了(穿越)——林不

    借着火光楚沉终于看清了那人的模样,那人竟然是杨钦。
    楚沉顿时恍然,转身想跑,可房门却被人在外头反锁了。
    母妃没事,你串通了她宫里的人来算计我?楚沉冷声问道。
    杨钦一脸笑意的道:殿下进宫之前是不是沐浴了?隔着这么远,我都能闻到你身上熏香的味道,甜丝丝的,让人很想尝一尝。
    婚事父皇和贵妃娘娘已经定下了,我就算是不乐意,也没有反对的余地。楚沉一边说着,一边四下打量,想找个趁手的东西防身,来日你进了王府,咱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把关系搞得这么僵。
    杨钦闻言笑了笑道:你方才在宫宴上喝的酒里,被我加了料,这会儿你应该有些感觉了。这蜡烛里,我也放了些助兴的东西,你不用想着如何反抗,一会儿药效出来了,就算我什么都不做,殿下也会哭着求我做些什么的。
    楚沉:
    有必要搞的这么刺激吗???
    五哥也知道此事,对吗?楚沉问道。
    怪不得今日五皇子看他的眼神满是愧疚,方才还借机支走了重阳。
    楚沉暗骂自己犯蠢,不该这么轻易就信了对方。他虽然已经知道皇家只有争斗没有感情,但真要让他适应这种处心积虑的生活方式,他到底还是有些生疏,一不留神就容易着了道。
    我姑母为了我的婚事费尽心思,今日我无论对你做什么,都是为了报答她,你可别记恨我。杨钦笑道:不过你放心,我很温柔的。
    杨钦慢慢朝楚沉走过来,楚沉后退了几步,后背顶到了门上。
    他开口道:你就不怕将来你进了王府,我报复你?
    殿下不要说得那么见外,往后咱们成了一家人,别说是你我了,就是你府里那个姿色不错的小美人,咱们也可以一起让他伺候。杨钦道:到时候,关起门来和和美美,哪有什么报复不报复的。
    楚沉听他提起木头,心里顿时有些怒意,开口道:父皇是宠着贵妃,如今也确实忌惮我。但我一旦和你成了亲,你猜他会向着我这个亲儿子,还是向着你一个外人?
    殿下说得很有道理,不过前提是,咱们得先把婚成了。杨钦伸手扶在楚沉身后的门框上,笑道:殿下脖子都红了,看来药起效了,我很有耐心,可以再等等,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楚沉暗暗握紧了拳头,强行克制住体内的燥热之感,厉声道:这里可是皇宫,你在皇宫之内给本王下药胁迫本王,你可知这是什么罪?
    生米煮成了熟饭,你猜这事拿到陛下面前,他是会恼羞成怒替你做主杀了我,还是顺水推舟保全皇家的颜面,直接将你赐婚给我?杨钦道。
    楚沉一怔,心里不由凉了半截。
    必须承认,贵妃在拿捏皇帝心思这方面,确实非常有天分。
    楚沉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腿脚都有些发软,意识也渐渐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他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便觉有人伸手揽在了他的腰上。
    滚开!楚沉一把推开对方,定睛看去,却见扶着自己的人竟然是木头。
    可对方凑近他勾唇一笑,那张脸恍恍惚惚又变成了杨钦的。
    殿下,你现在这副样子,当真比我疼过的任何一个小倌儿都招人喜欢。杨钦凑在他耳边低声道。楚沉意识尚存,只觉得一阵恶心有些想吐,偏偏他手脚实在是没有力气,连推开对方都做不到。
    我一定会杀了你!楚沉双目通红地瞪着杨钦道。
    楚沉这话自以为说得狠戾,却不知他如今这副样子,说出这样的狠话,不仅毫无威慑力,反倒容易勾起旁人那股子不可说的欲/望。
    杨钦伸手在楚沉手背上轻轻划过,像是故意在欣赏楚沉这副又急又怒却又无力反抗的样子。楚沉急火攻心,只觉得手腕上一阵灼热,那朱丝从他手肘处蜿蜒而出,急切地绕着他白皙的手臂盘旋不停
    宫宴上,木头回到殿内,不见楚沉的身影。
    他找出殿外,远远便看到重阳正扶着五皇子走来。
    殿下呢?木头沉声问道。
    重阳忙道:容妃娘娘身子不适,殿下去了明月居。
    木头面色一变,开口道:容妃娘娘在宫宴上呢。
    重阳一怔,恍然道:糟了!
    木头冷冷地瞥了五皇子一眼,提步朝明月居的方向奔去。
    待他路过清风阁的时候,便觉心口一跳,隐约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气息。
    楚沉?木头闭上双目,凝神片刻。
    而后便见他目光一凛,快步奔向清风阁偏殿,抬脚便将偏殿的门踹开了。
    屋内,杨钦正和自己的衣裳扣子较劲呢,便闻身后一声闷响,而后脖颈一麻,整个人僵在原地再也动弹不得。
    第二十四章
    杨钦到底是个不入/流的混/蛋,就连用药都不知道学着点五皇子,简直就毫无底线,完全不顾惜这药的药力大了会伤人。
    楚沉虽然只喝了那一杯酒,但加上这蜡烛的作用,整个人没一会儿的工夫就开始变得迷迷糊糊。但那种迷糊还没到让人彻底失去意识的程度,而是停留在半梦半醒的状态,视觉和听觉都还没有完全丧失,能看见人也能听到对方说话。
    可因为意识模糊,所以又不能分辨出眼前之人是真是假。
    甚至会搞不清楚自己在干嘛。
    楚沉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爬满了蚂蚁一般,蚂蚁还时不时在他身上咬上那么几口,导致他身上又热又痒,恨不得多长几只手去挠一挠。
    可最让人难受的并不是这些,而是他心里生出的空虚。
    楚沉知道,那种空虚,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填补。
    木头。楚沉蜷缩着身体,只觉得四肢百骸都备受折/磨。
    这时他隐约听到一声闷响,此前一直喋喋不休的杨钦突然没了动静。楚沉尚来不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便感觉自己被人捞起抱在了怀中。这个拥抱于他而言便像是激流中的一根救命稻草,楚沉一把抓在手里,几乎用上了仅存的力气。
    是你吗?楚沉睁开眼睛,通红的双目中带着氤/氲的水汽。
    他望着眼前熟悉且英俊的脸,鼻腔里呼吸着对方身上与自己同样味道的熏香,心神不由一荡。但随即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徒劳地在对方身上推了一把,嘴里喃喃的道:你不是木头,你不是他!
    是我。木头用力将人揽在怀里,好半天没说出话来。他这次是真急了,来的路上一颗心便像是被掏出来放在热锅上煎过一般,又是害怕又是气恼。上次还是在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呢,就被动了刑,这次他千叮咛万嘱咐,让重阳寸步不离地跟着,没想到还是着了道。
    木头原想着,若真找着了人,定要好好教训一番,无论如何让他长个记性。可一见到楚沉这幅样子,他一肚子火瞬间熄了大半,只庆幸自己来得及时。若再晚个晚个一时半刻,后果他连想都不敢想。
    楚沉这性子木头是知道的,但凡防备心重一些,也不会到了今日都还不知道他是谁。
    换成是谁,也不会像楚沉这样,任由一个来路不明的人日夜跟在身边。
    只是这份不防备,一旦用错了地方,便极为致命。
    你快放开我!杨钦开口道。
    木头目光凌厉地瞥了他一眼,开口道:不许看他,否则我挖了你的眼!
    杨钦被定在原地,整个人又惊又怒,如今见到木头这副样子,终于开始有些害怕了。
    你想怎么样?杨钦强撑着气势,但声音已经有些发抖了。
    木头眼底带着不加掩饰的戾/气,冷声道:今日是你自己找死!
    杨钦避开他的目光,面如土色,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解药呢?木头问道。
    没有解药。杨钦怕他不信,忙解释道:这药旁人给我的时候,没说过有解药啊!我不骗你。他这话倒也不假,但凡会用这种药的人,哪里会想的那么周到,还知道带着解药。
    木头闻言面色更冷了几分,朝着门外开口打了个呼哨。
    紧接着殿外进来一个蒙着面的人,正是陶青。
    杨钦一看这架势,一脸惊恐的道:你们想干什么?
    把他带过去,这加了料的蜡烛也一并带上,再给他半个时辰。木头开口道。
    陶青闻言朝木头拱了拱手,拿上蜡烛,一手拎起杨钦扛在肩上便出了殿门。多亏了贵妃和杨钦先前安排的周到,清风阁附近连个路过的侍卫和宫人都没有,陶青扛着人这么大摇大摆的出去,也不用怕给人撞见。
    楚沉这会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任凭木头将他抱在怀里,整个人像是只剩呼吸和温度的傀儡。木头伸手探了探他的脉搏,低声唤了两次,楚沉闻言只睁开眼睛看了他片刻,但那目光却好似没有焦点一般。
    殿下还好吧?重阳匆匆跟过来,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还好我来得及时。木头开口道:你去准备好马车,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王府。
    重阳闻言忙点了点头,他这一路上魂儿都吓掉了一半,一直自责不该疏忽大意又让楚沉落了单。好在木头及时找到了人,若是楚沉再有个三长两短,他也别活了。
    没事儿了,我们现在就回家。木头在楚沉耳边低声哄道,而后将人打横抱起来,快步出了清风阁。
    回王府的路上,楚沉一直不太老实,嘴里不停说着难受。
    木头一边抱着人,还得腾出一只手禁锢着对方,否则楚沉非把他衣裳扯了不可。
    要不要请个大夫看看?到了王府之后,重阳开口问道。
    木头一边将人抱进屋一边开口道:杨钦那个混蛋给他用了两种药,药力都很猛,你就算把宫里的太医请了过来,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帮不上忙,除非有解药。
    可这解药一时半会儿上哪儿去找啊!
    就算真找回来了,只怕也赶不上趟了。
    那怎么办?重阳担心的道。
    我会处理,你不用管了。木头抱着人进屋,顺手关上了房门。
    木头将楚沉放到榻上,楚沉伸手攥住他的衣袖,双目通红地开口道:我不行了,帮帮我!
    木头按住楚沉的手腕,沉声问道:你现在知道我是谁吗?
    木头。楚沉喃喃的道。
    木头闻言心中不由一滞,楚沉中的这药是会让人失去神智的,药力彻底发作之后,他无论面对谁,都会将对方当成自己心里想的那个人。所以他的回答并不代表他认出了木头,而是意味着他在神志不清之时想的那个人便是木头。
    不要动。木头按住楚沉,取出了银针,在楚沉脖颈处扎了几针,又将楚沉指尖扎破,挤出了几滴血。片刻后,楚沉目光渐渐有了焦点,抬头可怜巴巴地看向木头,开口道:我难受木头。
    我给你施了针,但只能让你恢复神智,没法帮你祛除药力。木头朝楚沉道:这药的药性太过霸道,我怕强行施为会让你落下病根,所以
    你废话真多。楚沉抬手摸了摸木头的脸,开口道:我难受的都快要炸了!
    他说罢主动凑上去在木头唇边试探地轻啄了一下。
    木头呼吸一乱,伸手将楚沉扣在怀中,不顾一切地吻了回去。
    皇宫里,宫宴差不多快要结束了。
    这时突然有侍卫来报,说五皇子受了惊/吓,得了失心疯。
    皇帝和众人闻言都大惊,心道不久前五皇子不还好好在宫宴上吗,怎么一会儿工夫就得了失心疯了?侍卫来得匆忙,只怕五皇子有闪失担待不起,所以一边找人去请了太医,一边来朝皇帝报告。
    五殿下现在何处?本宫同陛下一起去看看。皇后一脸担心的道。
    侍卫闻言忙行了个礼,带着皇后和皇帝朝殿外行去。
    其他宫宴上的宾客,除了不方便在宫里随意走动的,其他几个皇子和后妃都跟在后头,想去看看五皇子的状况。大家关心五皇子倒不是主要的,只是这失心疯平时也没人得过,任谁都不想错过机会,想亲眼看看到底是如何疯的。
    众人到了一处闲置的殿内,便见五皇子跪在院中大叫大嚷,侍卫们围在边上也不敢靠近,生怕弄伤了对方,或者被对方误伤到。几个太医站在旁边,一时也近不了他的身,只能干着急。
    废物!皇帝怒道:上去将他按住!
    皇帝下了命令,侍卫们这才敢上前,颇废了些手段才将五皇子制住。
    五皇子此刻披头散发,双目通红地看向皇帝,开口道:杀人啦!杀人啦!
    灿儿,你说谁杀人了?皇帝开口问道。
    五皇子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指了指伸手的殿门,打着哆嗦道:杀人啦!杀人啦!
    他说罢眼睛一翻,直挺挺倒了下去,太医们见状忙七手八脚的上前诊治。
    皇帝抬眼看向五皇子身后的殿门,朝侍卫道:进去看看。
    几个侍卫闻言上前打开了殿门,片刻后又纷纷退了出来,神色惊讶又惶恐。
    怎么回事?皇帝问道。
    回陛下侍卫们单膝跪地,硬着头皮道:殿内贵妃娘娘在殿内。
    众人闻言都不由一怔,暗道这五皇子不会是将贵妃杀了吧?
    就算贵妃对这个儿子苛刻了些,但这五皇子看起来唯唯诺诺,怎么也不像会杀人的主啊。
    皇帝大概多少还心系贵妃的安危,提步走向了殿内,皇后也跟在他身后走了进去。
    殿内有些昏暗,只点了一根蜡烛,那蜡烛的味道还有些异样。殿内的榻上,贵妃衣/衫/不/整地倒在上头,看起来已经昏迷了。地上趴着一个一/丝/不/挂地男人,脑袋和身上都沾了不少血迹,皇后只看了一眼,尖叫了一声慌张地退出了殿内。
    皇帝面色铁青,上前扯住那男人的头发看了一眼,那人竟是杨钦。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皇帝怒骂两声,气得直接呕了一口血出来,当场便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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