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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清冷师尊也这样?(穿越)——谦谦近

    李欲雪被葡萄怼到嘴边,脸上蓦地红了,头也垂了下去。
    葡萄也不吃?
    你若是不这样对我,也许李欲雪说了一半又不说了。
    路越最想撬开李欲雪的嘴巴,因此最是讨厌他这种说一半吞一半的说话方式,这回他冷笑了一声,道:怎样对你?从前我对你如何?你说什么、我做什么,那时候你又怎么对我的?
    路越将李欲雪额前的碎发往后撩了撩,道:师尊还记得怎么对我的吗?连路越两个字都不愿意说,是嫌我魔族的血脏?
    李欲雪隔了半晌,才道:不是。
    当然不能是!毕竟现在的你嘴里也有魔族的气息啊!路越凑到他耳边,笑着,阴冷冷的笑着,如果以后你的血里也有我的气息,该怎么办?
    路越一凑过去,李欲雪更加垂着头不说话。
    师尊老是低着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害羞了。路越的手伸到李欲雪背后,将他背后的头发顺了顺,抓住了一缕,往下一直拽。
    李欲雪吃痛,不得不仰起脑袋。
    路越很自然地凑了上去。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即便大师兄不来,没有要李欲雪妥协的理由,路越也毫无心理负担了,只要将李欲雪制住
    第27章
    明月西升,投影在河岸,乌鸦在树林内哇哇大叫,森森然的气息。
    路越心情却很好,拎了酒壶,驮着李欲雪来了。按照他的说法,从前都是做李欲雪屋顶喝的,一个人坐在屋顶,是有些森然的。现在不坐屋顶,也要选个气氛相同的地方,才配喝他打来的好酒。
    我不喝酒。
    喝一口都不行?
    李欲雪仍旧话少,摇摇头。
    我陪你喝,我喝一口,你喝一口?
    李欲雪见他目光闪闪,犹豫了半天,才道:我不能喝。
    路越笑了笑,将酒壶推到一边,摸了摸李欲雪的长发。
    李欲雪便知他要做什么。
    刚开始李欲雪还会端着架子,表现出一丝高风亮节,扭着头乱动。所以他的头发多遭殃,被路越拽着头发亲,滋味可不好受。
    后来
    他习惯了。
    捆仙绳绑着,他再拗拗不过魔君,何必让自己头发遭罪!路越捧着他的脸,俯身亲了他一下,李欲雪便知此时应当张嘴,否则下巴会脱臼。
    他来时,本来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如若不然,就只能牺牲自己,坦然面对,再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如若再不然,也要让小徒弟见识一下什么叫高洁,拼个你死我活。等真的见到了路越,他那些深思熟虑过的言语全部缩回了肚子里,竟一个字没吐出来,在路越面前一如既往地安静。
    安静地听,安静地张开嘴。
    安静是他的本性。
    如果从前的李欲雪是野猫,碰一下会被抓得满身血痕;那么现在的李欲雪,就是已经被他路越驯服的猫儿,或者假装被驯服的猫儿。总之,是很温顺的猫儿。
    路越这回再喂酒,李欲雪果然温顺地张开嘴,喝了下去。
    李欲雪在喝完第一口,脸上便显了红,路越惊奇地看他。
    李欲雪忙转过头,不去看路越,道:我说过不能喝。
    路越就喜欢逆着李欲雪来,又递了一杯到他嘴边,李欲雪无法,只能一口一口地喝下去。
    路越见他越喝脸越红,更加拉着他喝,只要再多喝几口,李欲雪就会醉。
    但李欲雪没醉,他醉了。
    路越眼圈有些微红,有了醉意。于是喝得更多,将两壶酒净全喝干了,完全忘了刚才是为了让李欲雪多喝几口,自己才假意喝来着。
    他这时候,在月光下看李欲雪,似乎没有那么可恨。因为李欲雪就是这样啊。师尊。路越笑着看李欲雪,突然将他往旁边一推。
    嗯?
    路越一推,李欲雪以为被推倒,下意识地抱了上去,抱上去之后才发现路越根本没绑着他,有点儿尴尬。他没料到路越会突然给他解开捆仙绳,下意识地抱了上去,现在没有名为捆仙绳的遮羞布,李欲雪的手只好默默地往地上掉。
    路越解开捆仙绳,就盯着他笑,末了又伸手来抱他。
    李欲雪一个闪身,路越就扑到地上。
    李欲雪知他酒量不好,一杯倒的人偏偏喝酒从来不警醒。
    路越。李欲雪无法,只能将他扶起来。
    路越抱到人,便要来擎着李欲雪的手,仿佛李欲雪会随时跑路一样,一定要握着他的手,才能安心地往李欲雪脸边凑过去。
    李欲雪微微叹了口气,伸手去扶着他。
    混合着酒的醇香,是比酒更加热烈的景色。
    第28章
    即便李欲雪曾经摆脱了捆仙绳的束缚,即便李欲雪帮他躲过了洞庭山掌门,仍旧回了魔界,路越也要时时要抓紧他。
    大概是因为没有捆仙绳,路越很没有安全感。一只手将李欲雪的手腕紧紧按在地板上,另一只手则按着李欲雪的肩膀,好像怕他爬起来跑掉一样。
    仿佛要用无形的捆仙绳束缚住。
    如果我算美色,那师尊是不是喜欢我啊?
    李欲雪:
    这个问题李欲雪选择沉默。
    赤色的眼眸中发着光亮,路越像是抓住猎物一样,手上魔气翻滚,将李欲雪按在地板上,不能动弹:要是喜欢就好办了,以后离韵山有我魔族撑腰,这里所有珍宝法器任你挑,再抬离韵山做正道第一,怎么样?是不是很动心?考虑一下?
    我不想做第一。
    那就不做第一,路越笑了笑,凑过去闻了闻李欲雪,师尊身上都是冰雪冷味。
    李欲雪很无奈。冰雪哪里有味道,但路越说什么就是什么。
    路越的嘴唇在他耳垂上蹭,一句话轻轻吹入李欲雪的耳中:我喜欢。
    银色长发落满地上。李欲雪只能看到银色的长发在他面前晃悠,路越闭着眼睛,显然很享受。
    但李欲雪不全是。
    路越像是怕他跑了一样,力气特别大,他几乎不能动弹。
    胸口被压到喘不过气,有种窒息的快感。虽然有点儿难受,不过李欲雪忍了。
    他希望路越能够速战速决,别再磨磨蹭蹭地不动手。他当然不可能抓着路越的衣襟,大声质问他:为什么还不动手?但路越总是亲亲我我,像是有所顾忌一样,就是不动手,让他又怀疑自己学艺不精。卦象显示的情形一直不发生,问题不是出在路越身上就是出在自己身上。
    他们俩将要拥抱,将要
    路越很突兀地放开了李欲雪。
    李欲雪:
    现在看来,学艺不精四个耻辱大柱钉不到他身上了。
    现在的李欲雪不仅觉得他不大会,还觉得他不行。
    不会肯定是不大会的。魔族他是亲眼见识过的,那个小青当时将葡萄从别人嘴中吃下去的时候,不知道小青做了什么,那人□□出声了;要不是因为这群魔族太过□□,他被震惊到脑子瓦特了,是断不至于蠢到乖乖让人绑的。而路越,手上没有轻重一样,骨头都快被他捏断,要是个普通人,恐怕要请大夫了,要是做完全套,升天也是有可能。
    不行么
    他是听一个小魔兵说的。
    那天路越和他一起出去散步,听见有人在草丛里窸窸窣窣,他还以为是谁要来偷袭,正凝神要动手,忽然听到一人突然道,你行不行啊?
    另一人的声音沙哑又沉重,我当然行!再不行也比咱们那位强!我还能坚持个把时辰,但那位绝对不会超过一盏茶功夫!为了这个我差点输得倾家荡产。魔君真是坑人不浅,看着啊
    李欲雪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两个小魔兵已经滚了出来,光溜着双腿
    魔族真的是!!!
    光天化日,伤风败俗。
    李欲雪忙转脸看路越。路越脸上乌云密布,魔气翻滚,下一刻就要拍到小魔兵的天灵盖上,小魔兵连滚带爬地爬回草丛里。
    路越一转头,见李欲雪正惊讶地看着他,仿佛他才是那个光着腿的小魔兵一样,突然伸手。
    李欲雪眼前一黑。
    白练已经盖住了他的双眼。
    欲盖弥彰的遮掩
    就算小魔兵是信口开河,还有个最直接的证明:路越总是点到即止。
    明明热火朝天的时候,路越突然放开他,说有事要办,然后出去了
    出去了
    第29章
    师尊,别玩了。路越将李欲雪手上的星盘按住,推到一边,揽过李欲雪。
    李欲雪推开他,一边将星盘拿了回来,一边认真道:我不是在玩。
    星盘就像李欲雪的宝贝一样。路越将他手上的星盘又拿了过来,郑重其事地放在一旁,道:师尊,命运难以更改,这一点你我早该明白。我知道师尊天天盯着星盘,是担忧未来的命运。师尊真是不喜欢魔界的话,以后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好不好?
    李欲雪问道:去哪里?
    去一个不受这天命束缚的地方。
    李欲雪显然有了兴趣,冰晶眸子中闪着亮光:有这种地方吗?
    有。路越捧过李欲雪的脸,亲昵地蹭了蹭,道,一个你从未见过的地方,你将会认识全新的自己。师尊只要耐心等着,别想太多。你要是真逆天改命,会折寿,甚至会死。
    大概在哪个方位?
    路越笑了笑,捏了捏李欲雪的脸颊,道:师尊要是想知道,就应该从我嘴里找。
    热烈的气氛弥漫在空气里。
    又一次,很突兀地,路越了推开李欲雪:师尊,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得去办一下。
    李欲雪看着他,更加确信了心中的想法。为了再一次证实
    路越被李欲雪拉住了,他很抗拒,即便李欲雪主动去亲他。
    路越急了:师尊,我真有事。
    李欲雪:什么事?
    路越:魔界事务繁杂,你不懂。
    李欲雪静静看他,末了:哦。
    路越正要起身,突然被李欲雪拉住,借着路越的力,将他拉了回来。
    路越有些惊讶:师尊?
    李欲雪一句话没说,环住了他,学着路越平时的样子,开始咬他的嘴唇。当然,李欲雪比他要温柔的多,说是咬,其实只是用牙齿虚虚地咬了一下,比手指头捏一下还轻。
    这样的亲吻有过很多次。李欲雪再不学,也学会了。他睫毛颤颤的,微微半睁着眼睛看路越的侧脸。
    路越眼睛中红色更甚,压低声音,垂着眼眸,说了一句话,说得那么轻:师尊,我没有强制你,对吧?
    李欲雪睫毛长长弯弯,向下一抖,半垂着眼:嗯。
    路越似是犹豫了一下,往李欲雪身上一靠。
    李欲雪:唔
    怎么了?
    李欲雪眸子里透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还未及多说一句,就被路越抱了起来。
    路越突然觉得这块冰雕不是冰雕了,是块有温度的软玉,就像嘴唇上的口感一样,温软软。原来冰雕玉砌的人也可以这么温柔。
    毫无疑义地,李欲雪也是有欲望的人。他伸手一摸李欲雪的后背,都微微有些热了。
    师尊,你的背,是光滑的。路越抚摸着李欲雪的后背,缓缓地来回,缓缓地向下
    李欲雪的紧张慢慢迟缓下来。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一切顺理成章,既不恐怖也不难熬。路越的手上似乎带了魔力,滑过去的肌肤上酥酥麻麻,瞬间传遍全身
    李欲雪睫毛一直在颤抖,弯弯的能盛下一滴水似的。但猛然间,向上一抖,李欲雪身形一僵。
    手掌和后背之间突然生长出一种粗糙的东西!
    李欲雪受到了惊吓,即刻转身,推开路越,朝床内一滚,惊恐地看向路越。你什么东西!话一出口,李欲雪便顿住了。
    二人中间,隔了楚河汉界。捆仙绳松松散散地落在锦被之上
    路越此刻倒是害羞了一样,有点不好意思地将捆仙绳往自己那头收,一边收一边往李欲雪面前挪:师尊应该知道我的心愿吧?能不能
    李欲雪几乎同时道:不能!
    李欲雪惊魂未定,眸如寒冰,盯着捆仙绳和小徒弟。
    路越见状,将收了一半的捆仙绳缓缓地往后推,推到自己背后,眼中闪着光亮,伸着手臂过去抱李欲雪:过来,师尊
    鸳鸯帐里海棠香。
    第二天开门时,小魔兵瞧见他们的魔君脸上挂了彩,本来胆战心惊,却意外地发现魔君心情很好,让他拿最好的伤药来。
    路越拿了伤药,过来拉李欲雪。
    不需要。李欲雪一把打开他,将袖口往下拉了拉,遮住手腕上一圈已经淡了的伤痕。
    没有捆仙绳束缚,这点小伤对于李欲雪来说,确实不值一提。路越不强求,笑着看李欲雪,随手将伤药扔给了小魔兵:师尊说他不需要,赏你了。
    小魔兵平时机灵灵的,今天格外呆愣。直到被药瓶子砸到脑袋,这才回神,捡了药瓶子,飞奔而出。
    没过多久,就听到小魔兵张狂地大笑声从远处传来,哈哈哈哈,快还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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