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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象是黑无常——何发财(36)

    曾有个客户以谈生意的目的约他过去,却试图在他的酒里加东西。
    被他发现后,那个客户就彻底消失在h市。
    沈韩杨的手机就在他手里,他当然知道沈韩杨的开机密码,这对于他们彼此来说,已经算不得什么秘密。
    他知道,他不应该打探别人的隐私,也会最大程度的尊重别人的私生活。
    可是
    他眸色一深,熟练的输入手机的开机密码。
    就像那天沈韩杨说的,进了沈家门,就是沈家人。
    那么这句话对于沈韩杨也同样适用。
    点开相册,入眼就是那张他曾在文件里无意中看过的照片,两个青涩明媚的年轻人亲密的靠在一起,其中一个笑得温和内敛,另一个略高些的笑的灿烂至极。
    再往下一看,便是多的数不清的日常照,有一些很明显是其他人无意中拍到的。
    不过这些第三视角的图片才更真实,也更能看出当初两人的青涩与矜持。
    就连偷偷牵个手,眼里的光好像都能透出来。
    那时,沈韩杨真心的喜悦是那么明显。
    邹喻没有再看,他做了一件他以前从不会做的事。
    他把所有沈韩杨和冯文应的照片都删了个干净,然后将手机原原本本的放在桌上,一丝不苟的就连摆放的位置也没有偏差。
    然后,他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坦荡又自然,唯有紧抿的唇透露出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沈韩杨拿着一叠刚打印好的文件,正打算去给同事,身后就传来冯文应的声音。
    你把文件给我吧。
    他回头,有些疑惑的皱了下眉。
    冯文应站起来,主动从他手里接过那一叠厚厚的文件。
    是我要用,可能是小晨哥见我太忙,所以想要帮我。
    沈韩杨没说什么,而是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这时小晨脸色微白,捂着肚子赶回来,看到他,连忙抱歉的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有些拉肚子。
    沈韩杨无所谓的摆摆手。
    没事。
    看着对方面如菜色,连唇色都有发白,他还是说了一句:你还是请个假去医院吧。
    对方点点头,感谢了他的好意。
    冯文应站在不远处看着沈韩杨走进办公室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沈韩杨在推开门的瞬间,脑子恍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过来。
    他摇了摇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适,也就没有在意。
    前方的邹喻依旧在雷打不动的处理工作,自从当了邹喻的秘书,他的工作锐减,几乎除了整理文件,就没有干过什么正事。
    因为邹喻处理事务的效率太高,往往轮不到他做什么,这也就导致,他异常的闲。
    闲到能去帮同事打印大量的文件。
    想到刚刚的事,他觉得有些好笑。
    邹喻无意中看到了他嘴角的笑意,眉心不自觉的拧起,连电脑上整体超上走的公司利润他也无心再看下去。
    而沈韩杨并未察觉,他只是在认真的思考着,今天晚上该吃什么。
    邹喻看了眼手上的表,此时刚好是晚上十一点整。
    他打开沈韩杨的房门,静静的站立在他的床前。
    看着酣睡的人慵懒的翻了个身,眉心微微皱起一副要睁开眼的样子,他面无表情的伸手一弹。
    即将转醒的人彻底昏睡过去。
    他在房内设好一个咒印,确定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东西侵入进去,他放心的出了门。
    自从上次他被沈韩杨跟踪过后,今天他就选择了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与其等着人醒来察觉到他不在,还不如直接将人弄昏更省事。
    他一路开车到蓝色妖姬的大门,此时他已经迟到二十分钟。
    门口的侍从看到他的车眼前一亮,知道这是个大主顾,立马殷勤的过来帮他停车。
    他随手把车钥匙递过去,即使已经迟到依旧不紧不慢。
    里面五彩缤纷的灯光交替闪烁,嘈杂的音乐混着人的欢呼呐喊,疯狂扭动的身体在舞池中彼此靠近贴合。
    他目不斜视的找到房间号,带着自己最后的绅士风度,在外面敲了敲门。
    请进。
    门被推开,两人四目相对。
    对方眼里闪过一点惊讶,但很快就勾起一抹笑,向他扬了扬杯中的酒。
    他神色淡然的走进去,轻声说道:抱歉,我迟到了。
    就好像掐着点一样,到现在,他刚好迟到半个小时。
    冯文应无所谓的摇摇头,将桌上的另一个空杯倒满酒。
    邹总就连迟到,时间也掐的刚刚好。
    午夜十二点,正是蓝色妖姬的气氛掀起的第一个热潮。
    邹喻没有否认他故意迟到的事。
    虽然这并不附和他的作风,但从他删除沈韩杨手机里的照片开始,他就已经抛掉他所谓的礼仪和素养。
    从冯文应的反应来看,应该也想过出现的会是他。
    他将那杯酒推走,临出口的话顿了一下,变成另一句。
    不好意思,我不喝太便宜的酒。
    冯文应神色微变,轻笑着说:我差点忘了,邹总的身价又怎么看得上这种廉价的东西。
    嗯。
    没想到邹喻会接话,冯文应想好的台词卡在了喉咙里。
    他快速的调整好脸上的表情,继续摆出游刃有余的姿态。
    邹喻看着对方,与公司那个清秀俊雅的人不同,此时的冯文应带着一股艳俗感,甚至有一点外露的世俗味。
    他双腿交叠,漫不经心的说:希望你能在一小时内把想说的说完。
    说完,他还看了眼手上的表,好似已经在开始计算时间。
    冯文应看着身边气势凌人,拿出谈判架子的邹喻,毫不畏惧的说:怎么,邹总这么赶时间,是怕被沈韩杨发现你偷偷接了他的电话,私下和我见面的事吗。
    好像一切都掌握在他手里一样,说到最后一句,冯文应还有些得意的扬起了下巴。
    邹喻冷淡的撇了他一眼。
    不会,我出门前把他打晕了。
    冯文应拿酒杯的手一抖,脸上伪装的面具差点崩裂。
    他看着对方神色如常的模样,竭力调整好心态,继续挑衅对方。
    我和沈韩杨待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除了他自己,我是最了解他的人,虽然他总是一副爱笑又热心的样子,但只有我知道,他极为倔强,绝对不能忍受屈居人下。
    邹喻蹙着眉,认真的思考着冯文应嘴里那句屈居人下的意思。
    可是他现在吃我的,住我的,就连买菜的钱也是我给的。
    邹喻没说,那是因为沈韩杨自己的钱全留给了沈父。
    不过看着冯文应越发僵硬的神情,他机智的觉得把话停在这里刚刚好。
    冯文应渐渐有些绷不住。
    因为邹喻所有的反应都在他意料之外。
    再配上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表情,好像无论他说什么离谱的话,都是真的。
    只是他不知道,邹喻确实没有说谎。
    冯文应按耐不住,他把酒杯放在桌上,带着针对性的说:当然,邹总有钱有势,谁敢跟你做对,不过不止是在钱上,沈韩杨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愿意屈居人下。
    这一次,冯文应彻底强调了屈居人下几个字,连看着邹喻的眼神也带上了赤,裸裸的挑衅。
    邹喻继续蹙眉思考,这一次对方话中屈居人下的意思。
    其实把其中一个公司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冯文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
    他简直要忍不住气上心头。
    邹喻究竟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说出这些类似在炫耀的话,真的不怕被人打死在路边吗!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复下来。
    细想之下,他就明白过来,他已经说的这么明显,邹喻都没有想通,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对方还没有和沈韩杨发生实质性的关系。
    想到自己没吃上的肉对方也没吃上,冯文应重新得意起来。
    他颇为露,骨的说:邹总位高权重,应该也不是个喜欢妥协的人
    邹喻再次蹙眉思考,冯文应心里一个咯噔。
    不过好在,这次邹喻没有接话。
    冯文应松了口气,压低嗓音颇有些日爱昧的说:邹总应该不喜欢被压在下面吧,可沈韩杨又是个喜欢占据主导地位的人,所以,你们还没上过床吧。
    这次,邹喻才明白冯文应口中的屈居人下是什么意思。
    他眼眸微眯的看了冯文应一眼。
    你和沈韩杨上过床?
    乍一看他的神色很有上位者的气势,只是那双在暗光下的耳朵已经泛起了红色。
    冯文应一愣,泰然笑道:当然,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
    他并没有和沈韩杨发生过关系,因为在前一天,他就和别的男人滚上了床,还碰巧被沈韩杨撞见。
    不过为了能刺激到邹喻,一个小小的谎言而已,对于他来说轻而易举就能说出口。
    邹喻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而是突然看向手上的表。
    已经过去了四十分钟,还有二十分钟,刚好是我从这里出去把车开出来的时间,所以不好意思,我不能再听你的废话了。
    邹喻说着站起身,整了整没有一丝褶皱的衣摆。
    冯文应没想到邹喻就这么离开,他有些摸不准对方的态度,眼见着人就要出门,他有些口不择言的说道:邹总和沈韩杨住在一起却连床也没上过,看来外面流传你们是情人的谣言可以不攻自破了。
    邹喻握着门把手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眼眸一沉,头也不回的出门离开。
    一路开车回家,邹喻的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却沉得像寒冰一样冻人。
    他好像憋着一口气,将车停好就一路走进沈韩杨的房门。
    被他打晕的人还像他离开时的那样,头歪在一边,人事不知的昏睡着。
    他爬上沈韩杨的床,跨坐在对方的腰上,目光沉沉的看了一会儿,伸指一弹,身下的人眉心微皱,颤动着睫毛悠悠转醒。
    睡得正熟的沈韩杨一睁开眼就看到坐在自己身上面无表情的邹喻,吓得脑子立马就清醒过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
    平常柔柔顺顺一逗就脸红的人此时阴沉沉的看着他不说话,还真有几分唬人的意思。
    邹喻没有开口,而是一言不发的开始脱衣服。
    沈韩杨一惊,两手揪着被子往里缩了几分,露出一双滴溜溜直打转的眼睛。
    老板,人家是正经人
    邹喻脱下外套,突然抬起头,看着他淡淡的说:你和冯文应上过床?
    沈韩杨愣了一下,立马就直起身辩解。
    当然没有!老板,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诋毁我的贞,操!
    邹喻抿了抿唇,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沈韩杨有些反应过来,人突然大半夜跑到他房里,一副沉着脸不说话的样子,很明显就是受了刺激。
    再一想到邹喻问的话,他挑了下眉,说道:你和冯文应私下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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