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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横滨异能组首领白濑——梓凉凉凉

    原本翻看着干部X档案的太宰停止翻页的双手, 改成托起他能戳瞎人的尖尖下巴,森医生说太宰微微停顿以此来调整他的声线,转成模仿森医生的口吻说道,儿大不由父。
    呵。一听就知道太宰没说实话。
    但凡配点头孢,也不至于醉成这鬼样子。
    我冷漠地丢给太宰六个点作为我应有的反映。
    太宰似乎从资料中察觉出什么有趣的细节, 他连忙呼唤我的名字,白濑白濑,我们去吃这家店吧?
    见我不再以高贵的后脑勺面对他, 太宰指了指资料上的店名,兴致冲冲地向我提议。
    鸢色的单只眼瞳中透露出期待的小情绪。
    我算是头回见到太宰除了对待他心爱的小治子螃蟹以外,更积极地对待其他食物。
    总觉得将破解离奇失踪的money之路变成我和宰的美食记录之旅。
    要不是中也崽崽还在混羊,我都想喊上对方一起用公款吃喝玩乐(划掉)。
    你确定你认识路?我盯着正对地图点点头沉思的太宰, 不得不半信半疑地将心中的困惑脱口而出。
    太宰毫不犹豫地自信答道,我会。
    通往地下赌场的入口不算隐晦,依旧令太宰能轻而易举地摸索出来进去的方式。太宰得意洋洋地收起鬼画符似的地图, 冲我挤眉弄眼地意图从我这得到夸赞。
    我敷衍地进行不走心的三连, 啊, 真棒,好厉害。
    对方的脸色不由得垮下来, 嘟囔着指责我没心没肺。
    我的心、肺倒是齐全,至于功能正常与否尚且打个小小的问号。毕竟自打心不再跳动以后,我就没进过医院检查。
    要是还搁原来的世界,我打算让医学生女友白兰帮我检查。搁这个世界,没准下一秒直接送入非人类研究所当实验品。
    门口的保安面无表情地扫视了一眼太宰手持的证件, 就允许我们二人通过。
    默默地同情被无辜栽赃的森医生一秒。
    要搁我身上,我巴不得熊孩子太宰离家出走,头也不回的那种。也怪不得森医生丝毫没有半点意思意思地挽留太宰住他家。
    等下,我难免升起个奇妙的猜测,你的开锁等奇怪的技能不会是跟着森医生学的吧?人总不能无缘无故地无师自通。
    除非有良师益友。
    太宰的益友,就目前而言,还没有见到活的人。
    硬是要说出名字来,大概只能是我的飞天扫帚了。他与它在一次次地亲密接触下,已经感情稳定发展。
    那锅只能甩给良师森医生。
    有句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森医生挺擅长来阴的。
    太宰没有回应我的话语,而是从无比晃眼的灯光处收回视线,侧头注视我,岔开他不想回答的话题,你有没有赌过?
    哦,不是森医生。难道是[书]?
    我有点好奇白兰的漫画与太宰的书,到底谁更加地强。
    面上稳如老狗的我,没有半点犹豫地回答,没有赌过。
    尽管上辈子待的地方赌场四起,我从未进去过。
    可能因为太清楚自己的非洲人属性吧?
    那我们来试试?太宰顺势展示出已经被手捷眼快的他换好的一堆币。
    望着犹如小山似的币,我沉默半晌后,缓缓问出,拿我的卡刷的吗?不要问太宰是如何猜到我的密码。
    狗东西,哪怕我改了几次密码,都能猜到。还反过头来嘲笑我,白濑的密码实在太好猜测,根本不需要我怎么动脑就猜到了呢。
    回头我就改成白兰的生日。我不信太宰还能猜中。
    不是呢。太宰出乎意料地否认,我像是那种人吗,白濑?
    显而易见,太宰已经跳脱出像不像那种人的问题,而是直接就是那种人。
    不是我的卡太宰的卡又在我的兜里安然无恙地躺着,那难道是森医生的卡吗?
    没错。太宰打了响指的同时,丝毫不慌地承认。
    森医生没打死你这个败家儿子,得亏他涵养不是一般的好。我决定对森医生的同情给续上两秒。
    这头的太宰已经云淡风轻地坐下,宛如老手地笑着推了一叠币。
    我现在不自觉地盘算起,带太宰成功逃跑躲过追债的概率有多高。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太宰的异能力不止克别人,也克自己人。绝了。
    飞天扫帚已经随时待机中。
    索性太宰输赢的次数比较对半开,稳定之余还略有小赚。
    在我百般聊赖地听着滚动的骰子声响时,太宰回头望向我,贴心地提议道,看腻了?要不你来?
    太宰的神色有点怪异,他看起来露出与平常如出一辙的笑容里含有引诱的意味,好比水手在行驶过程中遇到的美杜莎,始终会被他的双眼所迷惑。
    我若无其事地略微侧头,简单应了句好。
    既然有冤大头付钱,我便顺理成章地顶替了太宰的位置,换成太宰坐落在我身旁观战。
    出来玩不妨来把大的。
    毕竟我是个疯狂的赌徒。
    我把宛如小山峰似的币全部给推到了小一栏。
    荷官礼貌性地向我微笑,尽管对方眼里的情绪不自觉地上涨中。
    您确定吗?荷官秉着以客为主的理念询问道。
    当然。我装得一手ACD数地理所当然回应。
    荷官面上的笑容弧度微微提高。
    直至荷官掀开装有骰子的盖子瞬间,他原本定如神针的神情微妙地僵持在脸上,莫名有点类似整容手术失败的后遗症。
    点数是小呢。我代替荷官宣布了答案,顺便感慨自己已经脱离非酋成为欧洲人,看来今天我的运气不错。
    太宰配合我地绽放笑容,虽说他的眼底是空荡荡的冷静。
    我似乎受到赞扬般更加疯狂。
    几把过去,我的币已经翻了几倍。围观群众越来越多,不乏有跟着我下赌注的。
    想要见的人应该上钩了吧?我打算来多最后一把便收手不玩。
    太宰这时亲昵地给我按按肩膀,杀得我措手不及。
    我将目光短暂得停留在太宰放置在我肩膀处的手,便挪开视线重回赌局。
    最后一把,赌一半吧。我慢慢地推出一半币。
    围观群众有嘲笑我终于胆子怂了,也有怂恿我不要怂、冲就完事。
    小or大?
    随便吧。
    我凭直觉地随便指了个大。
    开出来的是小。
    有点可惜呢。太宰凑过来在我的耳边意味不明地感慨着,说完他将装模作样打算给我按摩的手缓缓松开。
    还行?我认真算了算桌上的一堆币,和来前所兑换的没有什么差别。
    太宰闻言抬眸注视着我。
    打断太宰犹如监视器般扫视目光的是,荷官。荷官告知我们,赌场幕后boss有请,说是想见见赌得毫无输赢这个概念,即没有从赌场里掏钱,也没有让赌场赚钱,计划得天衣无缝的我。
    顺便还请我和太宰吃上了赌场的饭菜。
    有一说一,我觉得味道尚可,吃起来和太宰的手艺差不多。等下,这种形容似乎不算是对赌场大厨的赞美,而是诋毁?
    ****
    从赌场回来后,我在认真地整理收集到的资料时,太宰猝不及防地扑上来,恶犬般咬了我一口,血的味道油然而生。
    你在做什么?发病?我推搡开疑似狂犬病症状的太宰,琢磨起是否去打狂犬疫苗。
    趴在床铺上一动不动的太宰幽幽地盯着我,他似乎在对我进行判断。
    太宰垂下眼帘,蔫蔫地一字一眼地蹦跶出来,白濑,我们来赌一场吧?
    他甚至以我回答赌场老板的话来说服我。
    我想知道你的听力到底有多好。
    赌场老板疑心过我是否用异能力作怪,结果发现我只是单纯地听力好。
    至于最后一把赌输,自然是为了表明我并非来找茬的态度。
    我闻言毫不留半点情面地直接开口拒绝了太宰的提议,我不。
    赌了一下午,又有什么意思?我兴致不高地捂住嘴打了悠长的哈欠。
    太宰掏出口中的骰子,默不作声地凝视它,半晌后嘀咕着奇奇怪怪的话语,是他的味道。
    果然太宰怕不是真的得了狂犬病吧?看样子,我待会就得出门打狂犬疫苗。
    太宰,你说打狂犬疫苗的费用能算进工伤给报销吗?我不得不向老员工太宰提问。
    被我指桑骂槐的某狂犬病患者太宰,闻言满脸不高兴地再次扑上来,凑到我的另一头肩膀,又张嘴一口。
    你是好事成双理念的执行者吗?我差点没忍住将太宰就地解决的想法。
    瞧瞧太宰落在我肩头一左一右的对称牙印。
    任谁看了都深觉他的牙口倍好。
    太宰被我掀开扔至床铺上,他止不住地嘟囔着,都是我的。
    糟糕,他的病情这般严重,我准备即时出发,连夜就诊。
    第36章 港口Mafia底层白濑
    太宰荡秋千似的荡漾他的双手, 一路抖进屋来。
    我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地,不紧不慢地以夸张的口吻感慨着太宰的举动,难得你今天用钥匙开门了呀。
    搞事精上线。为了我的画作安全起见, 我特意将它们连同桌上摆放凌乱的干部X照片一同收尽抽屉中。
    太宰眼捷手快地从画作中抽出幸运儿,边将其缓缓地展开至眼前,边隐隐不满地嘟囔着,白濑是背着我藏起什么不能说的小秘密吗?
    难不成是中也的照片?
    第一,我没有背着太宰。我是正儿八经、光明正大地当着太宰面上把桌面给收拾干净的。
    第二, 我闲得没事干也不会偷拍中也?如此痴/汉的行为举止完全与我的画风不符合,还莫名听起来像是太宰能做出来的事情风格。
    太宰原本打算喋喋不休讨伐我的嘴脸变得凝固冻结起来,他把画作朝我转来, 眼眸里充满着不确定的情绪。
    没想到,白濑有着和森医生一样的太宰故作停顿来思考他接下来的措词,兴趣爱好。
    画作上显然是位栩栩如生的、典型外国人长相的可爱小女孩。
    我没好气地反驳太宰的歪理邪说,当然不是。
    等等, 合着森医生在我们二人眼里都被自动默认成某位有着奇怪癖好的中年(?)大叔。
    我义正言辞地为自己进行辩解,我只是街上撞见她便随手一画。再说了,美是来欣赏、而不是拿来占有。
    太宰紧捏着画纸的力度微微放松下来, 指了指上面空白处的[白兰]二字问我, 白濑酱, 你的艺名?
    见鬼的艺名。
    太宰已经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攀爬,有理有据地给我搭来台阶, 魔法少女白濑酱,从幕后走到台前。
    不是。我给出否定的答案,陷入语塞状态中。
    毕竟总不能告诉太宰,是我上辈子充当白兰助手次数过多,不仅成功沾染上对方画画的习惯, 甚至模仿她的签名方式。白兰就习惯画画好随手在右下角空白处放置她的名字。
    那回的白兰突发奇想地让我直接在她的画作上模仿她签名试试。
    我听话地照做。
    看起来和平日里的没有太大差别我钻研了半天得出结论。
    连白兰的编辑都忍不住好奇凑过头来张望半天,说鬼斧天工,完全看不出来。
    趁着白兰眉开眼笑地转圈圈说去拿零食的片刻,编辑瞬间话锋一转地对我委婉地说道。
    李先生,虽然很能理解你们之间的感情持续升温热情似火喂得我自打入门以来狗粮就没断过。编辑顺便应景地捂住发出饱嗝声。
    对方强忍下接二连三的嗝意,劝我不要这么黏着白兰,好让对方按时正常地交稿,这样对他对白兰都好。
    怪不得白兰最近轻轻松松,平白无故地多了折腾我的时间。合着是找好理由甩锅给我,然后心安理得地拖稿。
    我不是我没有,显而易见是白兰她在瞎说啊。我的内心脱口而否认三连,面上却稳如老狗地,老老实实地背起沉重的锅。
    锅是女友造作的,我只能硬着头皮承认。
    我甚至从编辑的口中得知了白兰对我的形容词,黏黏糊糊的奶狗系男友。
    总觉得不像是白兰会夸我的话语,听起来更多像是骂我的。
    等送走了前来催稿的编辑,白兰装作松了口气的模样对我拍了拍她的胸脯,可怜巴巴地说道,有被吓到了呢。
    我不得不以沉默应对白兰的表演。
    锅我认了,请问还有什么别的能吓到你这个猛女的?我踌躇着将到嘴边的作死大实话给吞咽回去。
    许是我面无表情静静等待白兰的抽风期冷却时长过长,白兰蹙起眉头,理所当然地反问我,你为什么还不来哄我?
    多喝热水。我贴心地将手中恰好能入口的温水递给白兰。
    趁着白兰没反应过来,我若无其事地拔腿就跑。
    再不跑要等着挨揍吗?
    亲爱的,别害怕。我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吗?白兰温和地起身伫立在原地不动弹。
    我不由得问出心底最深处的好奇,你的字典里有道理这一词汇?
    白兰的和善眼神霎时不突兀地转换成杀气腾腾,面上的笑容自然而然成了皮笑肉不笑。
    我也不知道我的作死到底在图什么。现在不仅沦落到享受来自白兰的小拳拳锤爆胸口套餐,还要心甘情愿地当她的助手。
    以白兰甜腻腻的口吻来看
    亲爱的,我们今晚来做点愉快的事情吧?白兰歪着脑袋望向我,显而易见,她的眸光中带着不容许我提出任何拒绝的情绪。
    另外,不必想歪。白兰指的是我今晚不用睡,陪她赶稿。
    我自然是乖乖地带上我的快乐面具点头答应,得到白兰的飞吻。
    最难消受美人恩这句话还是有丁点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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