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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失忆后成了我影卫——sunnyD(13)

    内心挣扎了半天,终究还是陷进了这熟悉的暖意中去,只得答道:是,属下知晓了。
    放在身侧的手却僵的不成样子。
    红雀轻轻搂紧他宽阔的背脊,感觉到白鲤忽然紧绷的肌肉,也不知为何,但好像就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不禁失笑着将白鲤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抱着我。
    是。
    耳边传来一声闷闷的回应,白鲤此时已经完全贴了上来,双手轻轻环住红雀,却又不敢使力,足够亲近,却又不显得依偎。红雀转头看向白鲤,只见他低着头,神色隐在阴影之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弯月从云层中挤了出来,洒下一缕清凉,夜色添了几分明快的亮意,正勾勒出白鲤那硬实的身形来,怎么看都与窝在另一人怀里的动作十分不搭。
    红雀默默弯了下嘴角,记忆中的白鲤从来都是一副坚强而又冷硬的姿态,也无怪小时候的自己曾以为这人能替自己挡下一切苦难艰辛。然而现在白鲤却被自己抱在怀里,动作仍有几分僵硬,却掩盖不了那动作间透露出来的疲惫,不由得有些感慨:曾经的你连自身都难保,却还要费心去关心我,定然很累的吧。一直都想问问你,当初为什么那么护着我,但既然你已经不记得了,那我们便好好珍惜眼前这段时光吧。
    没关系,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过去的事情既然你不愿意想起,正好可以重新开始一段新的生活。累了就休息会,我们可以一起走过的路还很长。
    白鲤被红雀平稳地抱着走了一路,再加上伤势复发,早已是昏昏欲睡,然而他却一直强撑着没有合眼,他还记得,主人说过让自己今晚陪他,那应该就是暖床的意思了。若是自己昏睡过去,岂不是太无趣了些,定要惹主人生气的。
    当白鲤终于做好了心理准备,红雀却将他轻轻放到床上,说了声别乱动,就转身出了门。
    红雀去叫乐伊了。不但是白鲤这一身裂开的伤口不好处理,他经脉的伤势还得重新调理。于是乐伊再次被从睡梦中叫醒,骂骂咧咧地来到红雀的主卧,一握白鲤的脉乐伊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不可置信地回头看了看红雀,又看了看白鲤,最后还是将目光投向了红雀身上,正看见红雀有些自责地轻叹一声说道:都怪我,太不节制,所以白鲤才红雀想着白鲤抢自己酒时说的话,只想着自己若是一直陪着白鲤没去喝什么闷酒的话,白鲤也不会伤成这样。
    然而还没待他解释清楚,乐伊瞬间就炸了:
    不节制?白鲤他你你都对他做什么了!他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不是我说人家同意了吗你就这么着急,你别是拿身份压着他强迫他
    压什么?红雀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对他做了什么事你心里不清楚吗!你我早就该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上次趁他昏迷还偷偷亲了人家!乐伊很是愤愤,看向红雀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只渣男。
    红雀也终于明白过来,想到自己之前几次被乐伊莫名其妙的误会,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对乐伊叱道:你想什么呢!白鲤的脉你也把过了,我俩做那事还能伤着他经脉?
    乐伊眨眨眼,仍旧有些不确信地问道:
    不是你俩双修?我还以为你急着拿他采补
    红雀:???
    红雀差点被气笑了,话本看多了吧你!你和赵铃天天双修,也没见他传了多少功力给你啊!
    哦
    乐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半点脸红都没有,反倒是红雀脸上浮现出一片浅浅的红晕,兴许是被气的。
    乐伊一面提笔写着药方,一面若有所思的样子,忽然间停了笔,再次开口道:那你说的不节制是什么?
    喝酒。
    红雀这才反应过来乐伊为什么想到这去了,不禁有些气闷,乐伊却更加茫然了:喝酒?你喝酒他怎么能伤成这样?不会是你让他帮你往藏酒阁送酒了吧,那么高,他现在不能用轻功了你不知道吗?你这是苛待,他是跟你有仇还是怎样?不是我看你对其他下属一向挺好的,怎么白鲤伤还没好你就让他为你办这事,你说你非要折磨他也就罢了,伤着了还要我给他治,你知不知道这些药有多
    那是他自己弄的!
    红雀连忙打断了乐伊的话,听乐伊无谓地指责自己确实有些气不过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不想让白鲤知道自己在他身上花费了太多,红雀能隐约感受到白鲤一直有些不安,总是觉得帮不上忙自己待他好很是吃亏。
    但宠还是要宠的,自己也不愿让白鲤每日惶恐不安,那就不让他知道,偷偷宠好了。
    红雀话音刚落,白鲤看向乐伊已是十分的不快,紧接着十分严肃地开口了:乐阁主,你不要冤枉主人,是我自己弄伤的。
    乐伊再次左看看右看看,终究还是信了双方达成一致的口供,想起这几日红雀为白鲤用的那几副价格昂贵的珍惜药草,瞬间转换立场,看着白鲤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道:你你怎么就这么糟践你自己的身子,你知不知道主人花了多大
    乐伊!药方写好了吗?
    红雀一把将乐伊从白鲤面前拉走,抿着嘴盯着他,方才的随性全都转变为了凌厉的威严。乐伊被红雀的表情吓了一跳,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知道红雀是真的生气了,立刻收了所有多余的动作,怯怯地缩成一团:写写好了。
    乐伊说完立刻闭上了嘴,半个字也不再多说。
    出去熬药。
    可是他外伤还没
    出去,他外伤我来处理。
    是是是,好好好。
    乐伊溜的很快,屋内只剩下了红雀和白鲤两人。红雀真被惹怒的时候是十分安静的,情绪非常不易察觉,然而白鲤却感受到了那份凝固在空气中的怒意,仿佛两人早已心意相通一般。
    白鲤感受到了,却不知所措了起来,他想让主人消气,却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记忆中一片空白,没有分毫经验可言。
    最后只得跪在红雀脚边,轻声说道:
    主人您消消气,您不必顾及属下的身子,请您随意使用。
    随后便默默地伏下了身,仿佛等待着主人施为,又像是随时等待听令。
    红雀讶然了片刻,才赶忙将他扶了起来,搂着他坐回到床上。
    脱衣服。
    白鲤愣了一下,随即便像是早有预料一般慢慢解开自己的上衣,待脱到裤子的时候白鲤的动作顿了一下,还没等白鲤继续,红雀就已经开始解白鲤身上的纱布。
    白鲤心中默默记下,主人喜欢看身下那人带伤。
    红雀看见白鲤跪下时就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白鲤虽未明说,但同样曾经身为影卫,红雀知道白鲤这是以为自己要打罚他来出气。
    本想先对白鲤解释,对他说自己怎么可能罚他,更不会舍得用他来出气,非要让自己消气的话,让自己抱一抱其实比什么都管用。
    更何况自己也没愤怒到什么程度,无非是乐伊对白鲤用那种语气说话,再加上他又要说那药多么珍贵,一着急火气就上了头而已。
    然而刚要开口,就看见白鲤身上晕出的红色,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还是治伤要紧,便也顾不上解释,甚至还嫌白鲤脱的太慢,忍不住上手去帮他一起扒。
    白鲤乖乖地让红雀脱下自己的里衣,再解开那些纱布,纱布一层层掀开,扯得刚裂开的伤口有些疼,白鲤只是微微皱了下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主人特地让乐阁主离开,定是因为想要可是
    他怎么想也想不通主人是怎么看上自己的,且不说自己并非女子,就算是主人有断袖之好,那也该找个身子柔若无骨的年轻男子来睡着才舒服,自己身体冷硬不说,还比主人大了许多岁
    难道主人真有什么能从他人身上采补的法子?
    白鲤忽然想起乐伊刚刚的话,心里又升起一股莫名的期许来。
    或许主人是真的喜欢自己的身子白鲤想要确认一下,他问红雀:主人您亲过属下?
    第18章 无理
    主人您亲过属下?
    白鲤的声音炸雷一般地在耳畔响起,红雀一下僵直了身子,盯着白鲤许久后,艰难地说出两个字:没有!
    红雀下意识地否认,连自己都没明白过来为何。
    红雀正在想解药的事,白鲤如今经脉又受损了几成,甚至比之前还要严重,经脉伤成这个样子,不知道解毒时会有什么影响,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会不会更痛了几分
    一边想一边伸手去解白鲤的外衣,露出里面被血水染红的纱布,红雀的眼睛微微刺痛了一下,忽然听白鲤说道:主人,您对属下做什么都可以,属下一定心甘情愿地受着,您不必顾及属下的感受。
    红雀下意识地问道:
    很疼也不在乎吗?指的自然是解毒。
    白鲤脸颊微微泛红:
    是。
    指尖却死死按进了床褥里。
    红雀没注意到白鲤到异样,丝毫不知道他想到什么地方去了,然而得到答案到他并没有放松多少,反而是白鲤这样到顺从,让红雀更加不想伤害他,弄疼他。一股酸涩到心疼从心间传到指尖,红雀解着纱布的动作不觉间又慢了几分。
    其实良久,红雀再次开口,他发现自己一点不想骗白鲤,哪怕是这种无足轻重的小事。再说,自己当时确实只是想喂他药而已,解释一下大哥会理解的吧
    对,我是亲了你,但我只是想给你喂药而已,你当时中了困井,神志不清不肯喝药,我就只能那样喂你
    说着,红雀觉得脸颊微微发烫,却又不知为何,下意识地将这种感觉忽略掉了。
    白鲤偏过头去掩下那一闪而过的难受。
    果然是自己多想了但自己一个无用之人,为何会无故受着这些恩惠,继续留在主人身边呢?
    等他缓过神来,红雀已经开始解那些的纱布。
    然而出乎白鲤意料的是,红雀虽然面上急切,动作却十分轻柔,好像生怕弄疼自己一般,丝毫没受那种时候急躁的影响。白鲤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实在不知道,就这一点小伤有什么值得主人上心的地方。
    待红雀摸向白鲤的臀腿处时,即便白鲤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也依然僵直了身子,他能感到自己本能地抗拒,毕竟这不是理应发生在男子身上的事。片刻后那紧绷的肌肉松了下来,白鲤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生出更多的抵触情绪,甚至隐隐对这份未知有了几分好奇,几分期待。
    然而腰侧和臀部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肌肉又明显说明,这期待分明不是来源于即将要发生的事情本身,而是源于身前这个人。
    似乎只是因为红雀,自己才不会抵触。
    红雀立刻注意到了白鲤的紧张,忙停下了动作,皱了下眉道:可是弄疼了?
    回主人,属下无事,主人不必顾及属下的感受。
    然而红雀更加不满了,他用手指点着白鲤胸膛上没有伤的一处,用力一戳,不必顾及,那就是已经弄疼了,知道疼还给自己弄出这么多伤来!
    红雀的手指贴着白鲤的肌肤向下划去,又在腰侧一处刚裂开的伤口旁停了下来,手指顺着那绷紧的肌肉轮廓滑动,一下一下地点着胸腹间几处渗着血的伤口下方完好的肌肤道:你看看你弄的,这,这,还有这里,这道伤口有多深你不可能不知道,你要是全弄裂了那得唉
    红雀说完轻叹一声,他想起来白鲤先前有受过比这重得多的伤时也没有皱一下眉的时候,无论这伤疼不疼,他都不在乎的吧。虽说自己看着心疼,但他不在乎的话,这么说他也没什么效果。
    那得多疼啊
    白鲤闻言失神了片刻,他本以为主人会说,要是全弄裂了,那得休养多久才能继续为主人办事,或者为主人使用。然而主人说的是那得有多疼心里一暖,忍不住说道:主人,您不必顾及属下的身子,属下无论受了多重的伤,都不影响您使用的。
    白鲤!我不是你主人!我这么做不是因为要你赶紧养好伤为我办什么事!
    果然,白鲤依旧屏蔽了那句话,片刻后茫然地问道:那主人为何要关心属下的伤势?
    红雀被这话问的一噎,立时就有些火气,他想起了白鲤发现自己受伤时那种关切的神态,事情就发生在今天上午,白鲤为自己缠的绷带还在身上,他那份焦急的神情与小心翼翼的动作也依然历历在目。
    怎么,你关心我的伤势就可以,我关心你的伤势还得找个理由?
    去你的理由!
    红雀没花任何心思去想什么说得通的理由,只愤愤地将涂好了药的纱布往白鲤的伤口上一按,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霸道:我就是心疼你!不行吗?
    白鲤被红雀眼中的火光烧的一愣,伤口处又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不由得皱了下眉,闷哼了一声,神态中流露出些许脆弱。
    红雀回过神来,忙放轻了手上的动作,轻声道:
    抱歉,我轻些。
    当红雀将白鲤的裤脚卷了上去,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只见白鲤腿上崩裂的伤口更多,也更深,血已经顺着小腿汇聚到脚腕处,影卫愈伤能力强,现在只剩下了道道干枯的血痕。即便如此,红雀也还是心疼的要命。
    红雀抿着嘴为白鲤上药,半晌才憋出一句白鲤当年经常对自己说的话来:你就知道逞强!
    连语气都学的很像,除了话尾那一点微乎其微的哽咽。
    待到红雀将白鲤腿上的伤口仔细检查过,再重新上药包扎好后,已经到了深夜。
    这时,房门被极轻地敲了几声,白鲤整个身子瞬间就绷紧了,红雀能感知到门外那人是乐伊,轻轻搂了白鲤在怀中解释了几句,轻轻拍着他僵直的后背,直到白鲤渐渐放松了下来,才对门外说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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