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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都在磕我和宿敌的cp——红纱裙(23)

    苏骄浑身一抖。
    作者有话要说:  简释意:你再动苏骄我就举起我面前的鸳鸯门砸死你!(大雾)
    初一快乐!这两天疫情好危险,大家尽量呆在家里看文,作者也会尽量多更(感人)
    照顾好自己,相信国家和政府,乖巧地呆在家里叭!
    第30章 魔王
    简释意皱了皱眉。
    什么叫剧本卖不出去?苏眷的剧本在五六年前几乎是一本难求, 十几家公司跟在屁股后面等着收购,只要他肯写, 无数的人排队等着给钱, 每年热播的剧必有他的名字, 他的本子要深度有深度,要才华有才华, 好评如潮几乎是业内标杆, 但最近两年确实没怎么听说过苏眷的剧本了。
    但有报道说是苏眷从当年双腿瘫痪后就得了精神类疾病,逐渐江郎才尽,一代编剧大家沦为终身轮椅相伴的废人。
    虽然唏嘘,但并不被谁热议和重视,连报道都是不知名的小网媒做的。公众记住一个人只需要一天, 但公众遗忘一个人也只需要一天,这就是事实。
    只要人们有其他乐趣能代替某个人所供给的故事, 无论当初他们为了这个故事流了再多的泪, 最终的结局都只会走向遗忘。
    那边苏骄终于在一片死寂中动了动嘴唇, 开了金口:你想怎么样?
    何缔顿了几秒, 笑了:我没想怎么样。只是最近有一家公司有意收购苏眷今年的本子。但人家, 只要一本。
    苏骄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响起来:我爸今年写了五本,他们一本都看不上?
    何缔:哪儿的话。这不是有一本有机会吗。
    他的手覆在苏骄的手上, 粗粝, 油腻,苏骄转头看着何缔那对阴翳纵欲的三角眼,强行压下了当场把他那张脸按在桌子上的念头。
    这机会, 苏骄冷冷地说,是我爸的,还是,我的?
    苏骄声音很轻,但音色清冽,他低着嗓音说话时总有那么点儿播音腔的感觉,砸到耳朵里很有种熏然而醉又掷地有声的意思。
    简释意手指动了动。
    何缔叹了一声,这个他说着,手上用了几分力气攥住苏骄白皙的手背,像是既怜惜又粗暴地攥住一截上好的锦州湖绸:这要看你是要把这个机会给你爸,还是给你
    隔着一道门的简释意皱起了眉。
    他倒不是担心苏骄答应。简释意跟他吵了那么架,互相之间最差劲的一面都给对方看过了,对苏骄的性子他还不至于这点信心都没有。只是他担心,何缔在酒里做手脚。
    苏骄本来就不能喝酒,一旦出事,他那个性格还不得崩溃?
    简释意攥紧了门上的把手,心想,这样下去不行。
    他好不容易忍了苏骄这么多天,就为了跟他炒这个不知所谓的CP造点热度,尽管始于荒唐,他也还没理清头绪但无论怎么样哪能让这个老王八两句话就截胡?
    简释意关紧门缝,摸出手机,手指在混账弟弟上停留了两下,想了想,转而又打给了唐文清。
    唐家大傻很快接了电话:喂哥!怎么这么晚找我,有事儿?
    简释意听出他正在什么场子里,周围闹哄哄的,嗯,找你帮个忙。
    唐文清可没听过简释意开口要人帮过忙,一下连仅有的三分醉意都去无踪了,他赶紧跑到阳台反手关上门:怎么着?你家大美人儿真出事儿了?
    简释意短暂地感叹了一下这小子脑子转速从小都这么惊人,接道:算是吧。是这样,你还记不记得上回在金域想要见我的那个影视公司?
    唐文清:啊?哦,你说那个啊,你不是嫌弃那人挺磨叽的,把人家打发了吗?
    你现在给我去找他,他不是说缺编剧缺好本子吗?你叫他下周一联系我的经纪人,我给他推荐一个,记住,跟他说,是我亲自推荐的,他会懂的。简释意说完,唐文清被他一番话整得一头雾水:不是,哥?你不是要给你家苏骄找个剧本吗?我这边都找好公司了,算是我妈那集团旗下的生意,最近两年风头不错,电话我都打了,人家可是高兴得差点给我磕头,你现在又要卖剧本?你到底唱的哪一出啊?
    简释意磨了磨牙,恨恨道:唱的《秦香莲》!说完果断挂了电话。
    那边的唐文清愣在冷风嗖嗖的阳台,手里的烟屁股不知所措地亮了亮。
    我靠。唐文清自言自语地懵逼,千古奇冤啊,我哥这是被大美人吃干抹净还弃如敝履不对,背信弃义!也不对
    搜肠刮肚的唐文清颤抖的抽了一口烟屁股,完了。简释意成秦香莲了,大美人儿功成名人家就要另择新欢了。
    屋里一位老总的秘书正要去阳台透口气,刚要推阳台门,就听见刚刚主位上全程严肃冷脸的唐总的声音从阳台兴奋的传出来:
    操,这小子也有今天!
    秘书顿了顿,晃晃脑袋,觉得自己应该是喝醉了。
    秦香莲简释意可怜巴巴地趴在门缝上继续自己对陈世美的偷听行为。
    而陈世美不愧是第一渣男,他说:叔,我等拍完节目就有空了。
    简释意瞪大了眼睛。恨自己没听见前面何缔跟他提了什么条件。
    苏骄继续说道:我会回去看我爸的。
    秦香莲松了一口气。
    何缔干笑了一声,好像失去了耐心,苏骄,看你这么着急孝顺你爸,不如明天就回去看看,节目这边我会找合适的人替你继续拍。
    苏骄听完,竟然也笑了笑,他说:叔,你找谁能应付得了简释意?节目宣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跟观众宣传的吧?
    哈哈,何缔似乎是笑他的天真,这个孩子似乎一直都这么天真执拗,像是阴坡下长大的玫瑰花,同时拥有着浓郁的欲.望和近乎纯净的淡香。
    简家再厉害,简释意也不过是个毛孩子,我是忌惮他那个爹,但还不至于奈何不了他。苏骄,你可能不懂什么叫炒绯闻。
    他沉着嗓子说:你们现在宣传的有多大,以后分手的时候会成倍宣传回来你是不是盼着跟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真能修成正果?
    苏骄的手腕被他一把攥住,疼得他一抽,放开!
    就快到嘴的肉何缔怎么可能放开,他凑近苏骄的脸颊如同狼嗅血腥似的深吸了一口气:太天真了,苏骄我告诉你,简家是豪门,世代腐书网,怎么可能要你这种出身的人进门,你那个就算当了影后还是会磕了药到处找男人的亲妈瞒得住别人,你瞒得住简家?
    苏骄狠狠挣扎了一下,像是活鱼离了水濒临死亡的挣扎,他几乎扭断自己的腕骨,何缔饶有兴味地欣赏着他眼里的景色他眼里是荒草一般令人惊怖的静:你再敢提一句她,我要你的命。
    哈,哈哈哈良久,何缔笑起来,他放开手,又轻轻嗅了一口苏骄腕口的红痕,好像那是一朵鲜嫩初绽的花。
    要我的命?我等着。我希望下一次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躺在我家的床上。
    苏骄抖了一下。
    何缔笑着出了包厢,临走前还回头说:红酒别浪费了,法国最贵的品种之一,一百年也得不了几瓶,这酒风华绝代,跟你一样哦,也跟你妈妈一样。
    他关上包厢的门,几秒后,果不其然听到了门里酒瓶狠狠砸碎的声音。
    苏骄气的脸色发青,嘴唇发白,抄起桌上的高脚杯就往旁边的墙上扔,没想到这面花里胡哨的墙竟然喊了一声。
    谁?苏骄戾气极重地皱了皱眉,出来!
    简释意拍了拍领口沾上的红酒渍,无奈地向两边推开门,从里面走出来。
    苏骄瞪大了眼睛,睫毛急速颤了几下,急惊之下骤然失语。
    简释意走过去,垂着深眸掰开他攥着高脚杯的手指,把杯子解救下来。
    好了。人都走了,跟自己过不去?
    苏骄晃了一下,简释意赶紧稳住他:怎么了?
    但苏骄像是被火舌舔到了一样猛地推开了简释意,跌坐在椅子上:你出去。
    我怎么总是出去,快滚,幼稚你就没别的词儿了?简释意无奈,拉过椅子坐他旁边,蹭了蹭鼻子遮掩道:那什么,我看见你从电梯出来,不放心,就跟过来看看,咳。
    苏骄:你都听见了?
    没,简释意发誓,我什么都没听见。今晚是我们俩在这个包厢里喝多了,这不是,连酒瓶都打了。简释意拿起桌上的红酒塞嗅了嗅,看向苏骄:明天我赔你一瓶新的。
    苏骄狐疑的盯着他,一双眼珠分毫不错地看着简释意的眉眼。
    简释意正直脸。
    丝毫没有刚刚控诉自己是秦香莲的委屈。
    现在最委屈的不是差点惨遭背叛的秦香莲,而是硬壳被人撬开软肋被人一眼看光的陈世美同学。
    突然苏骄被冻到了似的浑身抖了一下,如果他有尾巴,简释意坚信这一下一定从耳朵抖到尾巴尖儿。他眼尾泛红,长睫都软塌塌地垂下来,一副极为受伤的样子。
    简释意盯着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受伤版苏骄,喉结滑了一下。
    苏骄,其实吧简释意试图安慰这只正在极度炸毛状态的娇娇:我知道你妈的事情
    苏骄猛地瞪大了眼:简释意!你!
    简释意赶紧按住他肩膀抚顺毛:你长得跟你妈挺像的,好些人都这么猜过,你也犯不着跟姓何的那老色棍计较,他故意拿话激你,你就上钩了?我可不知道你这么蠢
    说着说着就开启了嘲讽模式,简释意赶紧弥补:你妈当年风华绝代,一代绝色影后,你长得像她又不丢人,何必动气。
    苏骄盯着桌上的高脚杯,沉默良久。
    我不是气她。
    不是气她?简释意眯了眯眼,你是在气你自己吗?
    苏骄抬起眼,眼眶泛红,但眼睛里饱含了细碎而被烧毁的光:我气我自己!!够了吧!好看吗?!看我们在泥里爬很好看吗?!
    滚出去,明天你就可以跟全世界说你跟我分手了,我们什么关系也没有,你爱怎么说怎么说,说我跟谁怎么样了都行!别别再来烦我。
    苏骄跌坐在椅子上,发完了一通大火,把胸腔里所有满聚支撑的怒火全部倾了出去,流了一地鲜血和酒香。
    简释意看见他白皙手腕上刚刚被勒出来的新伤。
    他的脸看起来凄艳又绝情。
    真真像极了当年那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全世界的男人都要为她痴狂。
    只是这必将成为苏骄消解不开的痛苦,和永世不能逃脱的秘密。
    简释意踩在一地碎光上,低头看着苏骄。
    如果我想,我现在就可以发微博。简释意淡淡地说。
    苏骄不易察觉地抖了一下。
    但是我觉得那样蠢透了。简释意居高临下地强行捏住他的下巴,盯着苏骄深渊一般浓黑色的眼睛: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比那还蠢。
    你想证明自己,反而背道而驰。简释意一刀见血地剖开他血淋淋却又残破如絮的胸膛,那表皮的皮肉滑腻雪白如玉而成,下面藏着的却是烧成灰渣的烂煤油灯。
    简释意的目光之下,苏骄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难以为继。
    如果你肯妥协一次,哪怕是一次,处境也会大不相同。简释意的手指铁一般陷在他柔软的脸颊里,他猛地一用力,苏骄忽然浑身发软,那一口的红酒似乎也让他又痴又醉,成为一种难以启齿又可怖异常的瘾药。
    简释意低头凑近他:可你没有那么做,为什么,苏骄?你为什么不愿意妥协?你不是觉得自己委屈吗,不是恨自己是许连云生下的儿子吗,为什么不趁机摆脱他们?
    简释意松开手劲儿,他一脚踹开碍事的椅子,却又温柔异常地蹲下来。
    他抬头看着苏骄颤动的眼睛。
    魔王终于睁开了那双瑰丽而鲜艳的眼睛,他的声音像是在引诱纯良懵懂的天使:
    你想摆脱他们吗?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第31章 俗色
    苏骄震惊地看着他, 似乎没反应过来。
    简释意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像是某种肉食性动物,他眼里的色彩忽然变得浓重的化不开, 他问:你是嫌他们都是累赘, 想摆脱他们吗?
    我, 我没有苏骄的眼睛在动摇,他细密的长睫在打颤, 我没嫌过, 我只是
    你只是把自己装的若无其事,其实心里委屈得跟兔子一样。简释意接过他的话,咬了咬牙:苏骄,我真的
    我真的很讨厌你装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好像所有人都欠你的一样, 你就不能他伸出手,力道颇为暧昧地揪住苏骄的领口, 就不能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 满脸都是委屈, 明摆着给别人可乘之机。
    简释意松开手, 苏骄喉结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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