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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惊悚游戏里当bug[无限流]——痴嗔本真(

    张晓峰疑神疑鬼地往后看了眼,压低声音问季简:我身后没跟着谁吧?
    季简探头看,然后摇了摇头:没啊。
    张晓峰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他说道:没事,我总觉得身后好像跟着谁,就越走越快没注意路了。
    对了,我来的时候看见昨晚那个守夜人,还是坐在门口那个亭子里,昨晚困住他后,好像也没什么大的变化。张晓峰说道。
    说不定人家带伤上班。季简说道,快进彩排吧,我们都快迟到了。
    张晓峰点点头,跟着季简快步走进彩排厅。
    酆淮落在后面,他若有所思地看向张晓峰走来的方向。
    长廊空荡荡的,连只飞虫都看不见。
    直到酆淮也走进彩排厅,那空荡荡的长廊里,才有一道纤细苗条的身影从拐角处慢慢走出来。
    她贴着墙壁,两边肩膀像是被敲断了一样耷拉下来,凸显着她的脖子更加纤长。
    女人左右轻晃着身体走来,就像是宿醉了一般。
    一双无神的眼睛睁得极大,瞳仁对着光照反应变得细长狭窄,隐隐泛着绿光,看起来就像是夜里的某种生物。
    她丰满的嘴唇上涂抹着正红色的唇釉,唇釉仿佛劣质一般,晕开在嘴角,像是扬起了唇在微笑。
    若是细看,便能发现她翘着脚尖,踩着脚后跟那样歪歪扭扭地走着,滑稽得像只企鹅,却又怪异得让人笑不出来。
    是沐姿。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入v~会有肥章掉落,这几天的订阅量很重要QAQ希望大家不要养肥我,喜欢的话就多多订阅一下叭!感恩3
    另外挂一个预收脑洞,感兴趣的话收藏一下我叭~
    《揣崽直播荒野生存后,崽他爹找上门了》
    陆励然是银河系最不想交往Alpha排行榜第一,野性荒野求生主播NO.1,一条伤疤横穿整张面孔,吓跑无数Omega,然而他的一滴汗液被收集下来做成香水,卖出了天价。
    齐衡被挂上银河系废柴排行榜第一,腰软腿长人鱼线,长了一张我叫花花公子我超有钱的俊俏富豪脸真超有钱,富可敌国的那一种干啥啥不行,人形挂件第一名
    有一天,陆励然直播死亡谷荒野求生,直播画面中突然出现在了第一废柴的俊美脸蛋。
    陆励然冷冷盯着齐衡:你来做什么?我不带废物野外生存。
    不要那么凶呀。齐衡笑眯眯地挂在陆励然的身上,你揣了我的崽,我找上门不是很正常?
    #惊!荒野生存的主播居然是个怀孕的Omega!#
    #惊!那个漂亮又软又干啥啥不行的废柴齐衡居然是个Alpha!#
    当天,陆励然的直播间爆了。
    涌进来看热闹的所有观众,都看到齐衡挂在那个吓跑无数Omega的怀孕男人身上撒娇。
    虽然齐衡很废,但好歹有脸有钱啊!我可以!
    怎么就看上长得那么可怕的主播了可惜可惜。
    后来,一次直播生存中,一场大暴雨冲掉了陆励然脸上的疤。
    #什么神级化妆术,那么可怕的疤居然是妆?!#
    #我的妈,这个Alpha好绝好野好帅,想嫁#
    再后来,听说星球要举办一场盛大的世纪婚礼,主角是从未出现在公众媒体前的联邦第一指挥官,以及真富可敌国某企业家。
    婚礼当天,众人通过直播看到齐衡与陆励然出现在画面中。
    全星际震惊了。
    #联邦传说中的第一指挥官巨佬居然是废柴齐衡#
    #我的妈,大家怎么都有马甲#
    第26章 开荒第二十六天
    开荒第二十六天【第一更】悬吊者
    她看起来怪异极了。
    她翘着脚尖、踩着后跟, 速度身形却相当敏捷,虚晃着眨眼几下就到了彩排厅门前,难怪张晓峰先前怎么都没发现沐姿跟在后头。
    沐姿站在彩排厅前, 忽然又重重一点头,整个人一个激灵, 陡然抬头。
    她茫然地看着眼前熟悉的彩排厅,有些疑惑地低低喃喃:我怎么到这儿了?
    她敲了敲额头, 慢慢走进彩排厅。
    沐姿姐来了!季简站在舞台中央练声,一抬头就看见沐姿, 抬了抬手打招呼道。
    沐姿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她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看了一圈问道:谭林呢?
    不知道诶,没和你一块儿出来吗?季简问。
    沐姿脸色微微有些难看,摇了摇头,
    她连自己是怎么出来、怎么到这儿的都不知道。
    她怀疑自己进入了游戏的某个环节进程, 或者说自己也成了游戏中的一环。
    这曾经出现过,而那个玩家被同一副本中的其他玩家当成了隐藏奖励, 通过各种手段试图去触发隐藏任务。
    那个玩家的结局是沐姿一点都不想重蹈的。
    她咬了咬牙, 决定把这个秘密守在心底。
    【游戏】里的玩家, 每一个人都由自己极大的执念和欲望驱使,谁也不知道他们能为了游戏中的奖励做出什么来, 她不会去冒险。
    你们谁有谭林的电话?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哪儿了。沐姿说道。
    季简说他来打。
    电话振铃了半天也无人回应, 季简有些纳闷地把手机挪开耳边, 看向其他人:没人。
    酆淮微微偏头, 对季简道:继续打, 其他人别出声。
    季简点点头, 再次拨打谭林的手机。
    彩排厅里的所有声音都静了下来, 只能听见浅浅呼吸声。
    在这样绝对安静的空旷彩排厅里,手机震动的滋滋声通过传音效果极佳的彩排厅,不知道从哪儿穿了过来。
    余辞和酆淮都听到了声响,他们顺着声响,快步走向舞台拉起的大幕布后。
    其余几人见状,纷纷跟上。
    十几个打包起来的大纸箱堆在后台,手机震动的响声就是从这里头传出的。
    谭林的手机怎么会在纸箱里?季简咽了咽口水,觉得这不合常理,又怪异得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纸箱足有半人高,他不由想起一些警匪片里的桥段,血淋淋的尸体残段被分解装进纸箱,寄给其余的幸存者。
    谭林不会就在里面吧?
    随着一只只纸箱被拆开,手机的振动还在持续,滋滋的沉闷响声让空气都变得燥热烦闷起来。
    忽然,震动声戛然而止。
    沐泽轻轻吸了口气:怎么了?
    酆淮抬眼看向季简:愣着做什么?断了就继续打。
    季简回过神来,脸上微讪,连忙点头应了声。
    【扑哧,这个季简有点搞笑,孩子傻了】
    【一惊一乍,惊弓之鸟了】
    【来自新人的蔑视哈哈哈,愣着干啥,新人表示,就zhei?】
    手机震响声从眼前仅剩的两枚大纸箱里传出。
    季简咽了咽口水,看向酆淮和余辞。
    刺啦一声,余辞撕开封箱带,打开纸箱。
    这枚纸箱里放的都是一些旧物杂物,一些照片相框错乱地堆在里头,
    手机就在相框之间震动着滋滋作响。
    啊原来在这里!季简轻轻叫了一声,松了口气,果然是他想多了。
    他把谭林的手机从纸箱里捞出来,纳闷地问:怎么手机会丢在这里?也太不小心了吧。不过这么说,谭林哥已经来了?
    余辞从季简手里拿过手机,点开屏幕上滑解锁开来。
    谭林的手机并没有设置什么密码解锁,滑开屏幕后就是一个备忘录界面,上面留着一条信息:
    【我想一个人静静,彩排不用等我,明天演出我会到场的。】
    季简凑过来看,眨了眨眼:诶这?
    钢琴师在边上见状笑了笑道:那就不强人所难了,既然谭林想休息一下,那我们就自己先排练着吧。
    也行,反正都彩排那么多次了,主要也就是为了保证手感和音色。指挥家缺席一次彩排,问题不大。张晓峰点头说道。
    沐姿心下还有点疑问,但看季简、张晓峰几人已经跟着那个钢琴师NPC往外走了,便也只好压下疑问,跟上大部队。
    余辞微拉住酆淮,他掀开先前搁在手机上的那只相框,就见木质的相框一角上,沾着一滴已经凝固的血。
    谭林的血?酆淮压低声音问。
    余辞唔了一声,皱眉看向另一枚纸箱。
    纸箱的底部呈暗红偏黑的颜色,与深色的地砖几乎融为了一体,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酆淮见状,抿了抿嘴,拿过之前用来开箱的剪刀,呲地一下重重划开。
    里头放着一箱红酒,七倒八歪地斜在纸箱里,其中一瓶瓶口瓶塞松开,往外溢着酒红。
    酆淮松下神经,原来是酒。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彩排厅的后台,没有一个人想到抬头往上看。
    在近十米高的彩排厅后台穹顶上,一个男人如同塔罗牌中的悬吊者,倒挂在屋顶上。
    他双眼瞪得浑圆,血丝布满眼白,仿佛要脱出眼眶。
    嘴唇被细细密密的黑线缝得紧密无隙,双手反扣在身后,倒挂于穹顶上,微微地晃动。
    还活着。
    是谭林。
    那双眼睛透出疯狂和绝望,他拼命想要尖叫,想要张嘴,想要喊住那一行人,可即便他把嘴唇扯得鲜血淋漓,那些黑线牢牢系死了他的双唇。
    他无法发声,如同一个被拔舌的缄默者。
    他颈间被割开一条不大却深的口子,喉口的血一点点地凝蓄在切口处,小小的血珠越发丰满圆润,直到撑不住血珠的重量,啪嗒滴落在十米之下的地面上。
    彩排厅的后台幕布同时落下。
    谁也没看到这一滴坠落的血珠子。
    彩排顺顺利利地进行了一圈,余辞作为乐团的团长,便坐在舞台下的坐席里看着。
    所有拿到游戏身份的玩家,都得到了身份相应的艺术技能。
    酆淮落座下,手里握着琴弦,感觉自己仿佛天生与手中的大提琴是一体的。
    头顶一束光照射下来,轻轻掠过他的脸庞,光影让他的五官更显深刻,微黄的暖色灯光又让他看起来多了一层温暖柔和的气质。
    用俗套的话来形容,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王子。
    余辞在底下看着,这不是童话里的王子,这是只属于他的王。
    哪怕看起来再温暖柔和的表象下,仍旧是一个漠然傲慢的灵魂。
    他很清楚,被游戏改变的人不止有他,任何一个第一批进入【游戏】的人,都不可能再像从前那个现实世界中的自己了。
    他们有过无数身份,那些身份是现实世界中的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成为或者企
    及的对象,可他们在游戏里,甚至完成了那些身份的一生。
    这是【游戏】吸引着大部分玩家的魅力所在。
    他们既不凡,又如芸芸众生。
    【游戏】使他们成为最大的矛盾体,现实世界里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理解他们的存在,除非找到另一个【玩家】。
    余辞很幸运地找到了另一个第一批进入游戏的【玩家】,他们像是幼兽那样舔舐彼此,互相依偎着取暖,成为对方的后背和依靠。
    一轮彩排结束,钢琴师率先从琴凳上起身,他拍抚着掌心微笑:太棒了,明天的舞台一定会是一场惊艳全场的绝唱。
    季简干笑两声,觉得绝唱这个词用在这个时刻,不太吉利。
    余辞从台下站起身,他目光粘在酆淮的身上,忽然说道:没想到你的手原来那么适合拿琴弦。
    酆淮闻言微扬起眉梢:不然你觉得它适合拿什么?
    某种硬长、粗直的。余辞轻轻唔了一声,他的目光直白而深邃,好像永远都停驻在酆淮的身上。
    他想了几秒,补充说道,譬如一把长杖。
    【凑凑凑我还以为余神在开车】
    【我脏了我脏了我脏了】
    【余神说这话的时候真的好色气,想歪也实属正常】
    酆淮蓦地看向余辞,眼里划过一抹惊异。
    他曾经惯用的武器就是一柄权杖。与那把炼坏的十字天杖不同,权杖所指之处,是光明所及。
    【诶新人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是我想多了吗?】
    【后知后觉意识到余神的话里好像还有试探的味道而不仅仅是涩气的调戏我错了】
    走吧我的朋友们,不早了,我想今晚大家应该不想再被守夜人追逐一夜吧?钢琴师笑着说道。
    季简和张晓峰两人一听打了个哆嗦,率先打了招呼离开彩排厅。
    沐姿心里还藏着秘密,她说道:我还想再练习一会儿。
    【又不是真的演出,想留下来找线索的借口也太拙劣了】
    【说来这次的任务是寻找歌剧魅影的源头?但魅影到现在都没出现过吧?】
    【有道理】
    钢琴师听见沐姿说的,他歪了歪头,轻巧应下:那好吧。夜里一定要小心噢。
    沐姿微微打了个冷颤,不知道哪里穿来的凉风在她的脖颈边打了个转。
    她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又抬头看了看挂在彩排厅上方的钟表21:02分,距离剧院关闭、守夜人开始巡逻,还有两个小时左右。
    她心里有了个时间概念,她会早点离开这里的。
    钢琴师又转向没有动作的余辞和酆淮,问道:你们也打算留在这里?
    余辞说道:想最后看看这么漂亮的她,毕竟明天结束演出后,我们就要离开西弗歌剧院了。
    酆淮点头:既然还没到关闭剧院的时间,我们想在有光亮的时候,好好看看曾经的西弗歌剧院。
    余辞和酆淮的话似乎取悦到了钢琴师,他看起来赞同极了:噢没错,西弗旧址是21世纪最美的地标。
    他轻轻侧头,手握拳掩着唇,似乎在下一个重大决定。
    他蓦地扭头看向余辞和酆淮:是的,我想如果有人欣赏她,她也会很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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