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4号杂货铺——晴川泪相思(104)
江承彦看着高勇，直截了当地问：你确定不说实话了，对吗？
我说的都是实话。高勇愈发得意，说：警官，要不你们别做警察了，连一个老太婆都抓不到，华城的治安怎么放心交到你们手上。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失业，我家的办公大楼倒是缺几个保洁员，我看你们倒挺合适。
白痴！人渣！姚敏气的咬牙切齿。
江承彦站起身，将桌上的东西收了起来，说：走吧，没必要审了。
警官，我没犯法，我们是在拍戏，你们赶紧把我放了！高勇叫喧着，语气里满是有恃无恐，在他的意识里这场对峙他完胜。
两人离开审讯室，姚敏气的原地转圈，说：气死我了，好想骂脏话，可我是淑女，淑女不能骂脏话。麻蛋，去他奶奶个腿的淑女，这人渣活着就是祸害，白痴，蠢货，混蛋！
江承彦好笑地看着姚敏，说：你也说他是人渣，跟他生气，不是找气受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那个混账简直太气人，但凡我不是警察，他那么说话，我能打得他满地找牙。姚敏气的撸了撸袖子，一副要找人干仗的模样。
队长。李童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说：高勇的爸爸高帆来了，还带着律师。
来就来，按照程序走，不过时间要拖一拖，我们还有口供要落实。
李童苦着脸说：队长，他们来势汹汹，恐怕时间上不好拖。
不用太长时间，一个小时就成。江承彦看向姚敏，说：走吧，跟我去见见这个所谓的导演，别让他们唱圆了这场戏。
姚敏忙不地地点头，同情的看向李童，说：祝你好运，加油！
姚敏追上江承彦，说：队长，你就不问问王洋那边审的怎么样？
江承彦笑了笑，说：就连高勇那么蠢的人都知道狡辩，王洋那边也一样。
在江承彦审讯高勇的时候，一则VB在网络上快速传播。内容是几十个性/虐视频，视频中的女人都被打了码，男人的面貌却看的清清楚楚，如果江承彦看到，一定会知道这是马红梅上传的。下载和转发量极速增长，引起网警的注意，即便反应迅速，但还是有不少人下载了视频，震惊整个网络世界。看过视频的网民纷纷发表言论，视频不停被上传，网警删都删不及。
江承彦得知情况后，心里的感觉说不出的复杂，他没打算管，有网警在，严明那边肯定也会盯着，他只要专心查他的案就行，顺便让李童查一下上传视频的IP地址。
凌华安得到消息，已经是下午，还是宴宇打电话告诉他的。他明白马红梅这么做是想定死这三人的罪，不仅要让他们得到法律的制裁，还要面对公众的谴责，逼政府还马秋萍一个公道。
凌华安刚刚挂掉电话，门铃声就响了，不待他有所反应，马晓寒就穿门而出，紧接着又穿了进来，笑着说：叔叔，是我妈妈。
凌华安之前给乔慧打过电话，想着在马晓寒去冥府之前，让他们母子俩见上最后一面，所以这个时间有人上门，不用看凌华安也知道是谁。走到门前打开门，凌华安笑着说：乔女士，请进吧。
乔慧一怔，随即想到凌华安的神秘，也就释然了，笑了笑说：谢谢凌先生。
乔慧在沙发前就坐，凌华安也没多说，直接将牛眼泪递给她，随后就转身去厨房泡茶。说是去泡茶，其实不过是给两母子单独相处的时间，听着外面压抑的哭声，凌华安心里不由得叹气，虽然明知道有转世轮回，但亲人之间的感情还是难以割舍。母子连心，又是生离死别，没人能真正洒脱到完全不在乎。
凌华安在厨房里等待，这次他没有催，毕竟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直到傍晚时分，乔慧才走进厨房，声音沙哑地说：凌先生，抱歉，耽误你那么长时间。
凌华安摇摇头，倒了一杯茶递给乔慧，说：喝茶吧，润润嗓子。
乔慧没有客气，接过茶杯说：谢谢。凌先生，您打算什么时候送寒寒离开？
今晚。
今晚？凌华安虽然说过是最后一面，但乔慧还是觉得有些突然，说：凌先生，就不能再晚两天吗？
乔女士，你和晓寒的母子缘分已经尽了，你该学会往前看，而不是停留在原地。让他尽早去投胎，也是想让你们尽早走出来。
可是乔慧心里难受，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说：凌先生，寒寒下辈子能过得好吗？
这个我无法回答。凌华安实话实说。
乔慧擦了擦眼角，说：那我能看着他走吗？
抱歉。正常情况下，活人不见阴差，这是规矩。
乔慧沉默了一会儿，说：好，那寒寒就拜托凌先生了。
乔女士不用客气，这是我该做的。
乔慧又留了一会儿，才红着眼眶离开。马晓寒的情绪也非常低落，甚至有些不安，说：叔叔，我下一世的爸爸妈妈也会这么爱我吗？
凌华安摸了摸他的头，安抚地说：会的，放心吧。
马晓寒深吸一口气，犹豫了犹豫问：叔叔，你为什么不跟我签订契约？
这个不重要。凌华安笑了笑，说：晓寒，我们的缘分已尽，我送你离开。
马晓寒感激地说：叔叔，谢谢你。
第139章
3021年5月4日，几天的酝酿之后，那条信息量巨大的VB非但没有被压下去，反而继续登顶，引起广大网民的热议。甚至把视频中出现的所有男人的信息全部扒了出来，所有人在华城都是有钱有势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下原本愤怒的民众更加激动，纷纷到政府官网留言，要求政府立案调查，且用公开审讯的方式，还受害者一个公平公正的判决。
高勇的父亲高帆，在视频曝光后，也顾不上高勇的死活，急匆匆的离开警局，一连几天都没再露面，不止没去警局，就连家门都没出。处理公事，都是网络办公，即便如此，他家别墅门外总会有人往里扔东西，鸡蛋、烂菜叶子，甚至还有人泼大便。高家的保姆也在看了那条VB后辞职了，连当月的薪水都没要。
其他涉案的人境遇都差不多，社交平台都不敢登录，一登录就是铺天盖地的辱骂。尽管他们使尽手段，也没能让事件平息下来，反而愈演愈烈。
眼看着事件波及过大，政府不得不出面，召开新闻发布会，表示一定秉公执法，将整个案件调查清楚，并且采取调查同步的方式，公布调查进程。也希望广大民众耐心等待，不要做出过激行为，触犯法律。
原本警局是想把这个案子交给江承彦的，却被他拒绝了，他手头上的杀人案还没完结，实在没有余力再去参与这起案子。凌华安也不建议他接手，倒不是怕得罪人，主要是办这种案子太心累，时间久了会对自己的职业产生怀疑。更何况江承彦已经加班大半个月，凌华安实在担心他的身体。
晚上八点，凌华安正在店里值班，店门突然被打开，门上的铃铛响了起来。孙铭看向门口，笑着说：欢迎光临。
凌玲四下看了看，径直走向收银台后的凌华安，说：华安，是我，我有事要和你谈。
熟悉的声音让凌华安一怔，仅仅两个多月没见，他突然觉得有些恍惚，仿佛他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来往，以前见到她时的紧张和期待，也早就消失无踪。他平静地说：我就在楼上住，我们上楼谈吧。
凌玲没有异议，跟着凌华安上了楼。
您请坐，我去泡茶。凌华安的语气依旧带着尊敬，态度却疏离了很多。
不用麻烦。时间不早了，我说完事就走。凌玲坐到沙发上，说：你也坐吧。
凌华安点点头，坐到了凌玲的对面，说：您找我什么事？
凌玲犹豫了犹豫，说：那天在医院照顾你的男人叫宴宇吧。
是，他是我朋友。
听说他是宴氏集团的总裁，是真的吗？
是。
司文刚从国外回来，现在正在找工作，既然宴宇是你朋友，那你帮忙和他说一声，让他在宴氏给司文安排个工作。
凌华安微微皱眉，说：司文？他不是还没毕业吗？
怎么没毕业？你记错了，他去年就已经毕业了，一直在国外工作，你小姑舍不得他在国外受苦，就把他叫回来了。
我记错了？凌华安意味不明的重复了一句，说：那您让他把简历发我一份，我好转发给宴宇。
简历？你不是和宴宇是朋友吗？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哪用这么麻烦。凌玲的语气透着一股不耐烦。
凌华安平静地说：就因为是朋友，我才该对这件事负责，毕竟想要相处的久，还得互相尊重。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说我不懂尊重？这就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凌玲眉头皱的死紧，语气里的厌恶几乎掩藏不住。
凌华安的心里毫无波澜，他明白自己对凌玲的期待，已经彻底消失，所以即便她说的话再伤人，他也无动于衷。
我没那个意思。司文是留学生，又在国外工作过，这样的经历很难得，要个简历不过是走个过场，您在担心什么？
凌玲神情一滞，说：好，简历我会让陆昊发给你，希望你别再让我失望。
我尽力。凌华安的语气很淡。
凌玲眉头紧皱，似乎察觉到了凌华安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缓声说：华安，司文是你表弟，怎么说都是亲戚，该帮的还是要帮的。
凌华安不置可否的应声，没有多说的打算。
凌华安的冷淡让凌玲不悦，但想到还有事要他帮忙，也就压下了火气，站起身说：事情你放在心上，那我就先走了。
凌华安也跟着站起身，说：好，我行动不便，就不送了，您慢走。
虽然凌华安说话还和以前一样，凌玲却总觉得哪里似乎不一样了。她背上包，转身走向门口，却在出门时顿住了脚步，说：华安，你和宴宇是朋友，还是情侣？
朋友。
他不是你男朋友？凌玲似乎有些失望，说：那天我看宴宇那么维护你，总觉得他对你有意思，要真的喜欢男人，也该找他那样的男朋友。
我已经有伴侣了，和宴宇只是朋友。凌华安哪会听不出凌玲的潜在意思，即便不再有期待，也还是忍不住失望。
你凌玲最看不惯的就是凌华安的这张脸，七分像华严，三分像铃铛，所以每次见到他，凌玲心里都会有怨气升腾，算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懒得管。
凌玲拉开房门，却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门口，皱着眉问：你找谁？
江承彦礼貌的笑了笑，说：我不找谁，我在这儿住。
凌华安看向门口，笑着说：江队，今天回来的晚了点。
队里有点忙，刚刚抽开身。江承彦进门走向凌华安，直接无视了门口的凌玲。
凌玲转身看向江承彦，仔细的打量着，那目光就像是打量货物一样，让人很不舒服。
凌华安虽然看不见，但听她还没离开，有些奇怪，看向门口的方向，说：他叫江承彦，是我男朋友。既然撞上，就正式介绍给您。
江承彦？做什么工作的？
虽然很反感凌玲的眼神，但看在凌华安的份上，江承彦还是礼貌地说：阿姨好，我是警察，刑侦队的。
警察？凌玲有些失望，说：我先走了。
听着房门开关的声音，凌华安握住江承彦的手，说：江队，别放在心上。
不会，陌生人而已，伤不了我。倒是你，刚才是不是受委屈了？
没有。我对她已经没有期待，我们现在不过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她再也不能伤我了。凌华安转移话题道：今天打算做糖醋鱼，现做现吃才好吃，东西都准备好了，你等五分钟就能出锅。
江承彦拉住凌华安，说：我来，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做就行。
也成，走吧。
两人一起走进厨房，江承彦按照凌华安说的步骤，做好了糖醋鱼，盛盘端上桌，又把一直在熬得的鸡汤成了两碗，配上白白嫩嫩的米饭，清算可口的自制小咸菜，怎么看怎么有食欲。
江承彦搓搓手，说：哇，好香！今天怎么也得多吃一碗饭。
凌华安好笑地说：以前做的饭菜不香吗？江队可没少吃吧。
嘿嘿，你别拆穿嘛，第一次做糖醋鱼，有点小兴奋。江承彦夹了一块鱼肉，小心的挑好刺，放进凌华安碗里，说：华安，你尝尝我做的好不好吃？
凌华安端起碗，就着米饭吃了鱼，笑着说：味道很好，江队学一次就出师，很有天赋啊，如果你以后不做警察，我们可以开个饭馆，生意肯定红火。
不愧是我，嘿嘿。江承彦的嘴角一扬再扬，压都压不住。
两人吃完饭，江承彦去洗碗，凌华安照常陪在他身边。他看了一眼凌华安，犹豫了犹豫，还是决定问出口，说：华安，她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
她想让我托宴宇的关系，让刘司文进宴氏。凌华安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隐瞒。
江承彦手上的动作一顿，紧接着说：那你有什么打算？
我不打算帮她。
为什么？
刘司文三年前出的国，在M国大学念的国际贸易，按说明年才毕业，今天她却说是我记错了，还说刘司文去年就已经毕业，而且在国外工作了半年，这明显是在撒谎。凌华安停顿了停顿，说：江队，你有空帮我查查他的资料，我要知道他在国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恋耽美
我说的都是实话。高勇愈发得意，说：警官，要不你们别做警察了，连一个老太婆都抓不到，华城的治安怎么放心交到你们手上。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失业，我家的办公大楼倒是缺几个保洁员，我看你们倒挺合适。
白痴！人渣！姚敏气的咬牙切齿。
江承彦站起身，将桌上的东西收了起来，说：走吧，没必要审了。
警官，我没犯法，我们是在拍戏，你们赶紧把我放了！高勇叫喧着，语气里满是有恃无恐，在他的意识里这场对峙他完胜。
两人离开审讯室，姚敏气的原地转圈，说：气死我了，好想骂脏话，可我是淑女，淑女不能骂脏话。麻蛋，去他奶奶个腿的淑女，这人渣活着就是祸害，白痴，蠢货，混蛋！
江承彦好笑地看着姚敏，说：你也说他是人渣，跟他生气，不是找气受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那个混账简直太气人，但凡我不是警察，他那么说话，我能打得他满地找牙。姚敏气的撸了撸袖子，一副要找人干仗的模样。
队长。李童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说：高勇的爸爸高帆来了，还带着律师。
来就来，按照程序走，不过时间要拖一拖，我们还有口供要落实。
李童苦着脸说：队长，他们来势汹汹，恐怕时间上不好拖。
不用太长时间，一个小时就成。江承彦看向姚敏，说：走吧，跟我去见见这个所谓的导演，别让他们唱圆了这场戏。
姚敏忙不地地点头，同情的看向李童，说：祝你好运，加油！
姚敏追上江承彦，说：队长，你就不问问王洋那边审的怎么样？
江承彦笑了笑，说：就连高勇那么蠢的人都知道狡辩，王洋那边也一样。
在江承彦审讯高勇的时候，一则VB在网络上快速传播。内容是几十个性/虐视频，视频中的女人都被打了码，男人的面貌却看的清清楚楚，如果江承彦看到，一定会知道这是马红梅上传的。下载和转发量极速增长，引起网警的注意，即便反应迅速，但还是有不少人下载了视频，震惊整个网络世界。看过视频的网民纷纷发表言论，视频不停被上传，网警删都删不及。
江承彦得知情况后，心里的感觉说不出的复杂，他没打算管，有网警在，严明那边肯定也会盯着，他只要专心查他的案就行，顺便让李童查一下上传视频的IP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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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华安之前给乔慧打过电话，想着在马晓寒去冥府之前，让他们母子俩见上最后一面，所以这个时间有人上门，不用看凌华安也知道是谁。走到门前打开门，凌华安笑着说：乔女士，请进吧。
乔慧一怔，随即想到凌华安的神秘，也就释然了，笑了笑说：谢谢凌先生。
乔慧在沙发前就坐，凌华安也没多说，直接将牛眼泪递给她，随后就转身去厨房泡茶。说是去泡茶，其实不过是给两母子单独相处的时间，听着外面压抑的哭声，凌华安心里不由得叹气，虽然明知道有转世轮回，但亲人之间的感情还是难以割舍。母子连心，又是生离死别，没人能真正洒脱到完全不在乎。
凌华安在厨房里等待，这次他没有催，毕竟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直到傍晚时分，乔慧才走进厨房，声音沙哑地说：凌先生，抱歉，耽误你那么长时间。
凌华安摇摇头，倒了一杯茶递给乔慧，说：喝茶吧，润润嗓子。
乔慧没有客气，接过茶杯说：谢谢。凌先生，您打算什么时候送寒寒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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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凌华安虽然说过是最后一面，但乔慧还是觉得有些突然，说：凌先生，就不能再晚两天吗？
乔女士，你和晓寒的母子缘分已经尽了，你该学会往前看，而不是停留在原地。让他尽早去投胎，也是想让你们尽早走出来。
可是乔慧心里难受，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说：凌先生，寒寒下辈子能过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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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玲犹豫了犹豫，说：那天在医院照顾你的男人叫宴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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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你男朋友？凌玲似乎有些失望，说：那天我看宴宇那么维护你，总觉得他对你有意思，要真的喜欢男人，也该找他那样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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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华安看向门口，笑着说：江队，今天回来的晚了点。
队里有点忙，刚刚抽开身。江承彦进门走向凌华安，直接无视了门口的凌玲。
凌玲转身看向江承彦，仔细的打量着，那目光就像是打量货物一样，让人很不舒服。
凌华安虽然看不见，但听她还没离开，有些奇怪，看向门口的方向，说：他叫江承彦，是我男朋友。既然撞上，就正式介绍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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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陌生人而已，伤不了我。倒是你，刚才是不是受委屈了？
没有。我对她已经没有期待，我们现在不过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她再也不能伤我了。凌华安转移话题道：今天打算做糖醋鱼，现做现吃才好吃，东西都准备好了，你等五分钟就能出锅。
江承彦拉住凌华安，说：我来，你只要告诉我怎么做就行。
也成，走吧。
两人一起走进厨房，江承彦按照凌华安说的步骤，做好了糖醋鱼，盛盘端上桌，又把一直在熬得的鸡汤成了两碗，配上白白嫩嫩的米饭，清算可口的自制小咸菜，怎么看怎么有食欲。
江承彦搓搓手，说：哇，好香！今天怎么也得多吃一碗饭。
凌华安好笑地说：以前做的饭菜不香吗？江队可没少吃吧。
嘿嘿，你别拆穿嘛，第一次做糖醋鱼，有点小兴奋。江承彦夹了一块鱼肉，小心的挑好刺，放进凌华安碗里，说：华安，你尝尝我做的好不好吃？
凌华安端起碗，就着米饭吃了鱼，笑着说：味道很好，江队学一次就出师，很有天赋啊，如果你以后不做警察，我们可以开个饭馆，生意肯定红火。
不愧是我，嘿嘿。江承彦的嘴角一扬再扬，压都压不住。
两人吃完饭，江承彦去洗碗，凌华安照常陪在他身边。他看了一眼凌华安，犹豫了犹豫，还是决定问出口，说：华安，她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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