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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

    《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作者:行之笛一
    文案:
    【机器设计师极端受X科研总裁大家长攻】
    骆崇宴做了一辈子的乖宝,却眼睁睁看着时昼听信白月光的鬼话,惨死在车轮下。
    一代神话从此坠落。
    骆崇宴疯了!
    他用自己设计的机器人一个个把时昼所受的罪解决完后,带着自己的机器人一头扎海里。
    但骆崇宴千算万算却不想,自己重生了。
    重生到时昼遇见白月光的那天。
    骆崇宴坐在轮椅上指挥着机器人tomb,暗戳戳想把哥哥的豪车拆了, 却被一只戴着不沾一点儿灰尘的白色手套的手拦了下来。
    高大俊美的男人站在骆崇宴面前,面色沉沉地问道:在做什么?
    骆崇宴被问的一愣,磕磕绊绊胡诌道:准备给你惊喜?
    时昼万年没表情的冰山脸裂出一丝笑容,伸手没收他的遥控器。
    洁癖到爆炸的男人摘掉手套,弯腰抱起骆崇宴往车上走:
    不。
    是惊吓。
    骆崇宴:?
    时昼X骆崇宴
    #心机小天才X冰山洁癖大家长#
    ①弟弟双腿后期会治好的,两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以及法律上的亲属关系
    ②会有格斗机器人比赛,主要参考Battlebots等赛制,主重量级格斗机器人,全部胡诌私设,没有原型,别代入现实
    ③灵感来源于大学接触的机器人项目
    内容标签: 强强 情有独钟 竞技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骆崇宴,时昼 ┃ 配角:Tomb,岳铭,程东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甜心成疯批了
    立意:通过自身努力重回巅峰,找到生活的意义
    第1章 哪怕哥哥恨我!
    空旷笔直的嶽港大桥中段,一辆基本报废的车子散发着浓烟。
    翘起的车头车门处铁皮皆被锯成几半,露出鼓鼓囊囊碎成一包的内脏,像只惨遭凌虐的斗败恶犬,臣服在地默默望着前方胜利者。
    离车子不远处趴着位断手没脚的男人,男人全身血肉模糊,一动不动。
    断手的臂膀伸向前方,紧绷的肌肉还未放松。
    臂膀前方靠内道的地方,一台重达50kg的小家伙伸长铁臂,正在进攻的姿势被喊停。
    铁臂前直径23的三角齿锯片被赤血洗刷一遍,红了半边,凝结的血珠子基本挂不住。
    三三两两地砸地上嘀嗒嘀嗒,像阳台刚搭好湿衣服的落水声。
    葱白玉手拂过这带血锯片,细嫩指尖抹下血珠,缓缓送进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嘴内。
    骆崇宴闭眼嗅着指尖,汲取别样的胜利滋味。
    待指尖味道散尽,他看着自己的双腿竟低低地笑出来。
    微长的碎发垂在眼前,挡住他眼底压不住的快意,天上的云黑压压的一片聚在他头顶。
    轰隆
    惊天雷鸣劈下,瞬时便有豆大雨滴降下。
    乌云挡了光源,周遭暗了下来,骆崇宴抬头,伸手将脑门被雨滴浸湿的碎发捋向脑后,看着自己亲手造下的一切。
    随着那震动的胸腔,骆崇宴仰头望着头顶那片乌云,将心底许久的压抑全数笑出来。
    昼哥,你看到了吧。
    剪刹车带的人今天也同样躺在车轮下,他还特意弄了个臣服的姿势。
    还有那群背叛的、背后嚼舌根的、落井下石的、助纣为虐看热闹的垃圾们,一个一个都送他们下地府。
    骆崇宴笑着笑着,嘴边却尝到了一丝咸涩。
    氤氲的双眼让一切变得不清不楚,看不清的视线让听觉更为敏锐。
    急风在耳畔呼啸,他听到时昼叫他了!
    骆崇宴揉了下眼睛,拿起双腿上放着的遥控器,左手摁了下扶手上的摁钮。
    轮椅带着他朝桥边走去,离他不远的小家伙跟在他身后。
    桥边风更大,骆崇宴额边湿发因风吹起一角,那张妖冶的脸庞带着沉醉的痴狂。
    时昼就在前边儿叫着他名字,等他过来。
    骆崇宴目光略过前面被冲击力所撞毁的栏杆,看着脚边的小家伙,它在格斗机器人中只能算个半成品,但它还是帮他完成了所有事。
    他弯腰拂过小家伙机身处的标志,双臂使劲儿将它抱起,艳红如血的唇轻轻动了动。
    扑通。
    一道身影如娘胎里的婴儿姿势,抱着未尽梦想扎进海面。
    凉风伴着冷雨再来,只剩桥边空空无物的轮椅还在。
    我来找你了,时昼。
    哗啦骆崇宴将脑袋从面盆中抬起,带起的水珠溅在镜子上。
    疑惑的眼神浮现在镜中人脸上,他不是死了吗?
    门外站着的小助理敲门,问道:小少爷,您还好吗?
    骆崇宴伸手狠狠掐了两下自己的脸,对自己在哪儿,做什么感到疑惑。
    更是对自己脑海中时不时闪现出来的画面更为不解。
    小助理见里面没反应,又敲了敲门继续开口:小少爷,发布会快要开始了。
    这次未来科技概念发布会原本不是时昼手上的项目,但原本的团队因为卡在Chaipher密码进展不下去,只能求他出手。
    一来二去时昼指导多了,项目便归到他手里。
    发布会?
    骆崇宴掏出手机,上面的时间让他瞳孔一惊。
    他这是回到了两年前?
    骆崇宴脑中闪出时昼躺在车轮旁死不瞑目的通红双眼,胸口像被放在绞肉机一样痛。
    在他的记忆中,他记得时昼在车祸前是跟着祁浒走的!
    而且他没记错的话,今天的发布会,那个与时昼同校的祁浒回国,与他五年后重逢。
    想到这儿,镜子前面的骆崇宴,眼神变了。
    原本单纯的眼眸被脑中画面搅和成一汪浑水,杀意恨意满满当当充斥其中。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抚在自己没一点知觉的腿上,指尖摩挲着膝盖轮廓。
    他不论自己是重来一次,还是脑子出了问题。
    但他说什么也不会让现在重蹈未来的覆辙。
    就算祁浒是时昼暗恋多年的白月光。
    哪怕昼哥恨我!
    我也要昼哥,好好活着!骆崇宴吞下刚刚咬破嘴唇的血,用舌头舔掉嘴边血珠低声道。
    门外的小助理急得团团转,正准备打电话求救的时候,这位小祖宗终于出来了。
    骆崇宴懒得跟他废话,打发他离开后便四处寻找时昼的身影。
    他记得昼哥是在台上讲完话之后准备离开,却在外面花园中的喷水池旁边遇到了来迟的祁浒。
    这次他绝不能让昼哥见到他。
    骆崇宴一边找哥哥的身影,一边绕过人群往喷水池旁赶。
    他刚到不久,余光扫见了一位穿着浅灰色西装看着一脸温柔的戴眼镜男子,男子全身浅色系,只有右手戴着块碧色的腕表。
    果然,他来了。
    骆崇宴掉转轮椅方向,背对着祁浒一路加速,直勾勾闯在他面前。
    祁浒被突然冒出来的骆崇宴吓到了,后撤了一步站定。
    骆崇宴原地转了一百八,瞧着他脸色僵硬了一下后抿出一丝笑容出来。
    小宴?好久不见。祁浒笑着扶了下眼镜。
    骆崇宴才懒得跟他废话,回想起自己未来查到的事情之后,死死盯着祁浒的瞳孔道:是好久不见,祁先生这是从沙城过来的吗?
    祁浒听到他说沙城时脸色黑了几分,随后摇了摇头躲开骆崇宴的视线道:我直接从机场过来的。
    而且小宴怎么不像之前一样叫我浒哥哥了?
    骆崇宴瞧他神色不对,也顾不得听他的鬼话,伸手就推了一把祁浒。
    坐着的骆崇宴力气不会太大,祁浒见他伸手下意识想躲,抬头望见骆崇宴身后的身影之后,不但没躲还顺水推舟似的往前迈了一步。
    噗通一声。
    祁浒仰面砸进喷水池里。
    骆崇宴露出一丝得逞的笑容,祁浒不会水,等他慢慢悠悠扑腾上来,他早就可以找个借口把昼哥拐走了。
    满嘴都是脏兮兮的鬼话,在池子里好好洗洗吧!骆崇宴欣赏着池子里祁浒落汤鸡的样子。
    他转过轮椅刚准备走,一位高大俊美的男人逆着光站在他面前,一身笔挺西装从内到外散发着冬日凛冽的气息。
    时昼冷冰冰地瞥了一眼自家胡闹的弟弟,推开骆崇宴眼神示意身后的助理将祁浒拉上来。
    骆崇宴见到时昼后就全身忍不住颤抖,明明他记得他不是这个点儿来的,为什么提前了?
    而且,昼哥因为这个人,推开他?
    这可是时昼第一次推开他。
    骆崇宴捏着轮椅扶手的手死死用力,要不是他这双没用的腿,他就该走过去把祁浒掐死在水中!
    他趁时昼不注意,突然弯腰将右脚的皮鞋脱下来,径直扔石头似的朝前砸过去。
    噗通。
    那皮鞋不偏不倚砸中了刚被助理扶起来的祁浒,鞋子从他的胸口一路滑入水中。
    祁浒被这皮鞋一砸,一个趔趄又跌回池中。
    崇宴。时昼淡淡地开口,语气里含着一丝愠怒。
    他蹙起眉头,眼神含着一丝疑惑,看着骆崇宴。
    骆崇宴听到时昼喊他名字,气得理智全盘崩线。
    大冰块儿,你凶我?
    为了这么个男人?
    时昼对上骆崇宴不可思议的红兔子眼,紧紧抿着唇,没开口解释。
    你为了他跟我生气?骆崇宴觉得他脑壳里有无数只小手在狠狠蹂/躏着神经。
    你跟我生气?!!!骆崇宴抓着时昼的胳膊,瞪着一双大眼睛问他。
    时昼瞥了眼他抓胳膊的手淡淡道:他是你主治大夫,你不准任性。
    ?
    什么主治大夫?我不要他!让他滚!
    让他给我滚
    骆崇宴!时昼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黑了下来,甩开他抓自己袖子的手,连名带姓的喊他名字。
    熟悉时昼的人都知道,这次是真生气了。
    骆崇宴胳膊被甩开,心跟着猛地一沉。
    时昼这不是抽开手,这分明是一记耳光甩他脸上!
    正如两年后的那天一样,时昼甩下自己跟着这个男人离开。
    在他赶到的时候,只看到了车轮旁的时昼。
    骆崇宴半年前独立出户口,彻底跟时昼以及时家断开法律亲属关系。
    可他却没想到,这一断,竟是天人永隔。
    在他愣神的时候,祁浒在助理的搀扶下眼疾手快地被运离现场,从来没吵过架的两人吵架,简直是原/子/弹/爆/炸现场。
    其他想看热闹的人也被时昼周身散发几乎实体化的冷气给吓走。
    骆崇宴脑海中回放的画面与眼前的画面重叠,他伸手想去够他的手,被时昼躲开。
    他全身的血都在往头顶上涌,指尖又冰又麻。
    只准自己碰他的昼哥。
    现在不让碰了。
    他在时昼这里的特权要被收回去了?
    就因为见到了他暗恋多年的祁浒?
    何时学会的?时昼冷着脸问他,我把你教成这样?
    骆崇宴眼底迸发凶狠,低着头红眼瞪向时昼,如同一只饿狼盯着自己的盘中餐般占/有/欲/爆表。
    他才不管时昼问什么,他只想得到他要的答案。
    昼哥
    不准我碰你了吗?
    时昼看过来:不说?
    在骆崇宴挪过来望着他,想让他摸摸自己头的时候,时昼没动,在等他的答案。
    哥?骆崇宴眼眶含着泪,不敢相信地看着时昼。
    他真的真的
    时昼板着脸站在原地。
    骆崇宴吧嗒吧嗒掉眼泪,一边咣咣锤着自己没知觉的大腿,脑中突然爆炸似的疼。
    他分不清现实与虚幻,双眼逐渐迷离狠厉起来。
    骆崇宴揪着自己的头发,咬破嘴唇也没能将体内暴/动想要毁灭一切的疯狂压制下来。
    没等时昼反应过来,骆崇宴伸手扯掉他手上的手套,一通撕啃。
    顾不得抛掉满手碎布的骆崇宴脸上挂着清泪,抓住时昼的手腕拼命往自己脑袋上摁:哥,你摸摸我
    你摸摸我
    第2章 难吃
    掌心的温热被寒意代替。
    骆崇宴整个人如坠冰窖。
    时昼抽开被他抓着的手腕,偏过头不去看骆崇宴失控的样子,接过助理呈上的黑色手套,昙花一现的双手再次被藏起。
    时昼低垂着眉眼摆弄手套,方才眉间的愠怒也一同被收起,恢复平静。
    骆崇宴看着时昼戴好手套,什么也没说就走,气得将另一只鞋子冲着他的背影扔过去。
    时昼步履没停,走得比平常还快。
    祁许。
    骆崇宴用指尖在这两个字上画了大大的一个叉。
    小少爷。家里管家听闻后急匆匆赶过来,还带了一双新鞋。
    骆崇宴转过头看着他手上的鞋子,扯了下嘴角:不过是累赘。
    穿不穿有什么区别。
    他自嘲完,绕过管家以及他手上那双锃亮的皮鞋,坐着轮椅离开。
    北方的十一月已入初冬,骆崇宴走到半路连袜子也一起送进垃圾桶,等他回到家里,两只白白嫩嫩的脚丫子冻成碳烤猪蹄。
    管家跟着他身后一个劲叹气,就算这脚是累赘,可还是会冻坏的啊,但他奈何不了这小祖宗。
    骆崇宴回家洗了个澡出来,瞧见阳台处还在窝里躺着睡觉的白毛垂耳兔,走过去抱在怀里。
    在他记忆里自己无能,连时昼送的这只兔子也没能护住。
    拆宝儿骆崇宴垂眼望着窝在他腿间准备睡觉的儿子,揉了揉它的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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