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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

    唐逸看着手机挂断的页面,脏话还没飙出来,有邮件传过来,他嘀嘀咕咕这个年头谁还传邮件,点开一看,是岳铭传来的视频压缩包,还有一些关于他蹦极的局部特写。
    唐逸只看了两张直接把手机扔出去,恨不得掐死前面时家的司机:你们时家都是群魔鬼吧!
    骆崇宴回到家里便钻进工作室里,晚饭也没怎么吃。
    等他从工作室出来已经是深夜,整个宅子三层都静悄悄的,只有墙壁几处夜灯散着微光。
    宅子一楼是厨房客厅,还有一些客卧,他的卧房在二楼,时家特意为他在楼梯旁开了条坡道,方便他上下楼,三楼是时昼的。
    骆崇宴驶着轮椅朝自己的卧房走,路过客厅时看见沙发正中央那个黑漆漆身影的时候吓了一跳。
    昼哥?
    沙发上的黑影闻声睁开眼,伸手开了盏夜灯,暖黄色的灯光罩在他二人之间。
    时昼半边身子藏在黑暗中,戴着黑手套的手交叠放在膝上,即使在家是放松浅眠的状态,他的坐姿也如雕塑般一分一毫都没有偏差。
    骆崇宴打量着时昼的神情,有点拿不准他是否在生气。
    毕竟不接大冰块儿电话,这还是第一次。
    可自从他重来一次后,时昼躺在血泊中睁眼望着他的画面始终盘桓在他睡梦中,每一晚如此。
    他望着他,从轮椅上摔在地上,靠着两只手拼命爬啊爬,明明近在咫尺的大冰块儿他却怎么也够不着。
    记忆一直在提醒他曾经发生过什么事,让他时刻都有种被人掐住脖子的窒息感。
    不可以放松,因为有些东西是不可改变的。
    就像那个该死的祁浒,怎么都会与昼哥见面。
    时昼还是会像他记忆中一样,戴上白月光的滤镜,走向祁浒织就的捕杀网中。
    过来。时昼声音含着一丝沙哑。
    骆崇宴闻言靠近时昼,两人的腿差一点便能靠在一起,可他却不敢再进一步。
    时昼手里捏着鸡毛掸子,将那细长木棍的部分对准骆崇宴,从高处轮过来,发出唰的声音。
    气流微微吹起骆崇宴额头处的碎发,他闭起眼,挺直腰板,等待想象中的痛意落下。
    他没错。
    也不认错。
    第5章 钝刀割肉
    带着凉意的劲风擦着骆崇宴的侧脸落下,木棍砸在他身侧的轮椅扶手上,发出巨响。
    时昼收了劲儿的,不然这轮椅要报废了。
    骆崇宴睁开眼,没想到时昼真动手了。
    更没想到棍子没落他身上。
    即使是十年前他拒绝去医院那次,时昼都没被自己逼到要动手的份上,今天算是突破了。
    骆崇宴像只犟脾气的小牛,一步一步站在时昼的底线上,甚至想试试这鸡毛掸子下一次会不会直接抡他身上。
    时昼捏着棍子的手许久才放开。
    啪嗒,鸡毛掸子掉在地上,横在两人之间。
    两人都没说话,视线在互相试探,都想透过那双眼去窥探对方皮下的到底隐藏着什么。
    朝夕相处的人,在此刻才发现真正了解彼此吗?
    未必。
    时昼率深深看了一眼自己带大的骆崇宴,收回视线,轻叹一声,站起来上楼。
    不疾不徐的一步一步踩在台阶上,发出节奏有序的声响,是骆崇宴十五年都做不到的事情。
    骆崇宴梗着脖子憋着一口气,直到那脚步声出现短暂的停止,感受到后背有目光投来。
    他手指抠着没感觉的膝盖,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他知道昼哥想让他认错。
    他知道自己从重生以来做的事情已经超出大冰块儿对他的了解。
    都知道。
    但他绝不认错。
    沉默倔强的小公牛把持着自己的原则底线,即使没人能懂,他也如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
    直到脚步声再起,骆崇宴听见三楼传来的关门声,他像从憋气的水里探头般大口大口喘着气,舔掉指尖抠出的血,回到自己的卧房。
    三楼唯一的那间卧房。
    时昼没开灯,站在床前的窗户边儿,身旁与骆崇宴卧房一模一样的机器人感应到热温后停在他脚边。
    时昼扭头看着外形神似拆宝儿、长着两只兔耳朵的立式黑色机器人,摘掉一只手套用指尖轻轻碰了下它的眼睛。
    它是骆崇宴十四岁进入C大少年班时的处女作,在四年后他出国读研时修改完送过来的。
    当时崇宴说一个人出国无聊要带走拆宝,但又怕大冰块儿一人在家孤单,所以做了只机器拆宝来陪哥哥聊天。
    三个月前拿到机械、AI专业双学位,正式成为机器人方向在读博士的骆崇宴回国,兴致起来做了只白色的放自己卧室,还说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的。
    黑色机器人眼睛闪了闪,用幼稚男童的机械音道:由程东先生发来的短讯请求。
    念。
    机器人得到指令继续:三日后有来自Y国的VR向科技研讨会邀请,您是否前往。
    时昼没迟疑即刻开口:帮我安排明早去Y国的机票,五位。
    黑色的机器人眼睛闪了闪,表示自己接收到命令后自行走开。
    时昼戴好手套走进浴室,等他出来管家站在门口候着。
    先生。
    他穿着只露出一截脖颈的睡衣走过来,带着询问意味看了一眼管家。
    管家给自己暗自加油打气完才开口:先生,那鸡毛掸
    没打。时昼一脸认真地开口,一点也不想要打孩子这口锅。
    管家:
    没打您心虚个什么劲儿?!
    那您明天Y国行程需要几日?
    时昼思考了一下:不定。
    管家:
    那需要告知小少爷吗?
    时昼走到自己床边,看了眼靠在墙边的机器人:不。
    管家沉默地离开,利索地安排好一切。
    第二天一早,管家在骆崇宴睡梦中已经目送时昼离开,走回来时摇了摇头,叹气。
    虽然小少爷跟先生读书时都比同龄人早先一步,尤其是小少爷,以往的乖巧懂事让他们都忘记了这孩子只有十九岁。
    骆崇宴从发布会开始的反常整个时家都清楚,无论管家怎么申斥不许他们私下闲聊,但哪有能堵住的嘴。
    一个个都说小少爷这个年纪就算并不是完全成熟,但也不该这个点儿才叛逆啊。
    这孩子逆生长啊?越活越回去了?
    可谁也没说出来个一二三来,就连在他们心中无所不能的先生,不也没招儿嘛。
    骆崇宴吃早饭的时候以为时昼上班去了,没在意,钻进工作室折腾tomb了一整天。
    等晚上出来的时候还是没见他的身影,这才发现不对劲。
    大冰块儿这种只能睡得了自己卧室的人,怎么还会夜不归宿?
    他问谁都是三缄其口,支支吾吾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上来。
    气得骆崇宴抱着拆宝差点拆了客厅,管家才不得不开口。
    听完管家的解释,骆崇宴点了点头,行,时昼这是躲他呢。
    小少爷,需要我帮您订机票吗?管家从小看着时昼跟骆崇宴长大,对于这哥俩是什么脾性基本摸得八九不离十。
    骆崇宴摇头,他才不去。
    如果是之前的那个自己,别说惹时昼生气了,就是大冰块儿打他左边脸,他都会把右边脸递上去。
    若是惹时昼生气了,那他绝对要屁颠屁颠黏上去,认错卖萌撒娇非得把那块冰疙瘩哄得露出一丝笑意才作罢!
    他以前不明白,一个人乖乖听话飞不出手掌心的代价是折掉翅膀,自己却还回头自责我为什么没有飞到天上去。
    但现在不会了。
    李叔,帮我准备几斤做蜡像的材料工具。骆崇宴rua着腿上的拆宝,捏着拆宝的小脚丫冲管家道。
    是。
    骆崇宴将工作室的一张桌子收拾干净,桌上支着平板,平板屏幕上是张立体块面肌肉结构图。
    平板旁边摆放着他要的大大小小工具,身旁与哥哥一样的白色机器人在他身边与桌子之间来回蹿来蹿去,被指使着拿各种工具。
    大白,测一下参数。骆崇宴戴着口罩,手上覆着纳米手套,上半身围着防护服。
    他面前有座约一米二的井字轴承结构,结构下方还有稳住重心的底盘,井字结构从底盘一路延伸至顶端。
    无数根轴承结构中心是双蜡塑男性腿部,趁蜡料还没有完全定型,要拿着工具反复修改。
    骆崇宴这样看起来像是大型手办模型制作现场,尤其是双腿的颜色,与真人皮肤相差无几。
    坐标36、59处差3大白闪着蓝色眼睛,用清脆的机械童音开口。
    当拆掉轴承结构的双腿能稳稳当当地站立在底盘中央,已经是时昼出差的第四天清晨。
    骆崇宴这几天都泡在工作室,即使它不过是自己用来搞事情的道具,买一个也可以,可他偏偏全身心地投入在这上面,一如他做任何事。
    管家过来时目光粘在这上面就挪不动了,双腿膝盖处的颜色、纹路都制作得非常精细。
    好在他不知道这是骆崇宴用来干坏事的,而且还是一次性用品,不然就算薅秃假发上的毛儿也得劝回来,一次性搞得如此费心不值得。
    骆崇宴特意挑了个等大的定制暗红色木箱来装这双蜡像腿,木箱里衬都选了不伤皮的布料。
    被岳铭包装完后,谁看了都值得好好猜猜这里面装了什么贵重宝贝。
    明天十二点,好像是我主治大夫重要的喜日子呢。骆崇宴低喃着,右手把玩着一根红笔。
    作为受他救治的病人,怎么能不送点儿礼过去呢?是吧?大白。
    他说着拿过大白递上来的日历,捏着笔,笑眯眯地在明天周六的日期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
    大白眼神闪烁,选择沉默。
    岳铭眼观胸口,没敢吭声。
    站在一旁的管家默默低头与自己的脚尖斗鸡眼,盘算了下先生回归的行程,又估摸了一下小少爷拆家的杀伤力,尤其是大门口的电子门还有个系统至今没修好。
    在选择倒在tomb刀下与折到先生手里这两种选择里,管家摇摆片刻还是选择了后者。
    毕竟前为钝刀割肉,后是痛快一刀。
    办完一切的骆崇宴当夜泡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洗掉了这三四天的疲惫。
    出来时大白已在角落休眠,他走出卧室,整个宅子依旧静悄悄的,连夜灯也一如时昼在的那晚。
    一切都没改变。
    可大冰块儿不在。
    骆崇宴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别的上面,可每次都有支叫时昼的红杏总是探出头来,轻挠他心头,无法忽视。
    仗着宅子除他没第二人,骆崇宴指挥着轮椅走到有楼梯的那端。
    坡道只有一楼到二楼的,由于时昼洁癖到爆炸的性子,向来不会忤逆昼哥的骆崇宴很少去三楼。
    骆崇宴目光看着那一共二十个台阶,对其他人来说不过一分不到的脚程,对他靠自身上去来说比登天还难。
    骆崇宴的轮椅有可以爬楼梯的装置,可他并不想染指时昼的领地。
    片刻后,骆崇宴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草坪中石块铺就的小道,穿过一片小树林,走到一间上了锁的宅子。
    由于时昼的性子,管家特意找了这个宅子是用来放一些主人家用过的物品,经过处理后会进行分流,但预防事后需要,一般处理周期最短不会低于一个月。
    用指纹解锁后,骆崇宴举着手机光,在这宅子里像个小偷一样翻箱倒柜。
    半小时后,他从一白色柜子里翻出巴掌大的礼盒,里面放着一条还没处理的蓝色暗云纹领带。
    骆崇宴拿出领带,两只手将领带拉成一长条,缠在手上像个变/态一样轻碰了下鼻尖。
    月光从没合紧的门缝儿中投进一束冷光,冷光照射的地下,有道人形影子侧着,头微微朝后仰着,眼睛所在的位置缠着丝带状的东西。
    骆崇宴闭眼感受着淡淡的檀香传来,低喃着:昼哥
    第6章 好戏落幕
    CBD东部银杏国际酒店一楼。
    祁浒穿着一身高定白色西装,由经理带着走到二楼的中央大厅。
    祁先生,二楼其他大厅包厢都已订出去了,只剩最大的这个中央大厅。经理脸上挂着职业微笑,开了大厅所有的灯,展示设施大小。
    祁浒原本只想要一个可容纳三四十人的大厅就可以,这个中央大厅对他来说有些未免太大。
    见祁浒面露为难,他又开口道:您若是觉得不合适,三楼还有晚宴厅。
    祁浒想了想:真没别的了吗?
    经理摇头:目前没有了,其他符合您要求的都已被预订,剩下的是特殊场合的宴会。
    言下之意他没得选。
    那就这个吧。祁浒点头,跟经理去商议设施与菜品。
    这天骆崇宴早早起来,微长的碎发三七分开朝后抓起,右耳朵戴了只无线耳机。他同样一身白色高定西装,里面搭配浅蓝色衬衣,衬着他肤色越发白皙,及踝的西裤下是双噌亮的黑色手工系带皮鞋。
    骆崇宴挑了只时昼经常戴的一只同款表,拿起墨色的七角几何香水瓶朝着头顶空气喷了两下,感受类似大冰块的檀香味儿缓缓落与他身。
    大白在他身后闪了闪眼睛:现在时间十点整。
    嗯,知道了。
    骆崇宴闭着眼,嗅着前调散去徐徐而来的中尾檀香调:让岳铭备车,你规划好路线避开高峰期,我可不能迟到这出好戏。
    大白应答离开,骆崇宴视线落在桌上的红色木箱,脑海中有些不经意的过往都被拎出来重新审视。
    上一世,祁浒刚回国,借着这次的生日宴也算是高调宣示存在感,时昼与他都受邀在内共同前往。
    祁浒虽比大冰块儿年长四岁,但因为那件事救了时昼,成了他儿时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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