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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

    程东知道他最讨厌人群多的地方,想停下车子帮忙挡人,被时昼一个眼神制止,只能开着车在路边等。
    虽已是晚上,但俱乐部在的地方还算商业区,夜晚的人流并不少。
    骆崇宴坐着轮椅穿梭在人群中,一不留神视线里的大叔就不见了,只剩下无数个来来去去的身影。
    他的轮椅属于智能全自动,可以定位自驾、也比一般轮椅要高、还能爬楼梯。
    但,比不上普通的一双腿。
    五岁那年,晚宴结束他跟爸爸妈妈回家,在路上看见路边有个小孩儿在吃糖葫芦,他也想要。
    妈妈当时还逗着说他是个小馋猫,要骆爸爸走另一条道看能不能等得上,要是遇上了就买给他吃。
    可他等来的不是糖葫芦,而是灾难降临。
    他从医院出来,被司机接到时家,在车窗外看见卖糖葫芦的,哇地一声眼泪开闸,小崇宴粉嫩的脸上挂满泪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因为吃不到糖葫芦而哭的,可时昼偏偏一根筋,跑遍半个城区给他拿回来一根最原始做法的糖葫芦。
    可他当时不知道,闹了一宿。
    那根来之不易的糖葫芦最终被丢在垃圾桶里。
    骆崇宴再没吃过。
    出国的两年间,他无数次幻想它的味道。
    骆崇宴收回视线,捏了捏没有任何知觉的大腿,露出自嘲的笑。
    他在想什么,丢掉的东西,怎么可能再回来。
    时昼站在骆崇宴身后,望着来来往往人群中不动的身影,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住。
    他一路追过来,不可避免得被人碰到。
    程东拎着装衣服的袋子站他身后,就算先生身上没留下任何痕迹,但他知道先生几乎到了耐性的极限了。
    时昼收回视线,要程东留在骆崇宴身边。
    程东愣了:先生您不先换衣服?
    时昼摇头,已经很冷的天气,他额头却出了层薄汗。
    程东会意,从袋子里拿出装手套的小盒子递过去:东边两点钟方向三百米后有洗手间。
    时昼见骆崇宴还在原地,没接盒子直接走掉。
    骆崇宴捏完大腿,摊开手掌看着掌心纹路,不知不觉都过去这么久了,久到他快要忘掉爸爸妈妈长什么样子了。
    想着大冰块儿这会儿肯定等得不耐烦了,骆崇宴让轮椅掉头回去。
    东哥?程东不应该跟时昼一起在车上等他吗?
    你在这儿,昼哥一个人在车上?骆崇宴靠近他。
    程东摇头:不是的,小少爷。
    见骆崇宴想问,程东直接看向他身后右侧。
    骆崇宴回头,时昼逆着路灯缓缓走来,手上还捏着用牛皮纸包好的糖葫芦。
    原本笔直没有一根头发丝儿的西装有些发皱,他整个人都在散发一种靠近者死的恐怖气息。
    昼骆崇宴刚开口,时昼站他面前,全身僵硬地抬臂。
    ?骆崇宴看着被塞到他手里的糖葫芦,心底掀起巨浪,大冰块儿居然?
    骆崇宴他看着时昼步履不停的背影,才发现周围的人居然会这么多,不敢想象时昼怎么能受得了。
    程东第一时间跑过去帮时昼挡开人群,再让他被人碰一下,这位冰山怕是要原地崩裂了。
    骆崇宴回到车上,时昼的表情已趋于平静,与往日一样。
    他还没从时昼帮他买糖葫芦的震惊中缓过来,捏着没开封的糖葫芦沉默了一路。
    程东一路飚速,到了家门口,时昼第一个下车。
    走。骆崇宴见程东还在等他,两手一撑准备从车座移到轮椅上。
    回头找手机时,他看见时昼坐的右边车座旁的小格子里放着用过的一双软皮手套。
    骆崇宴探着身子拿到手套,是昼哥今天用过的那双,为什么会在这里放着?
    小少爷?站在外面拉开车门的程东见他半天不下来,出声询问。
    没事。骆崇宴想也没想把手套塞兜儿里,下了车。
    回到卧室的骆崇宴与茶几上的手套面面相觑,抓起准备扔垃圾桶的时候发现里面竟有不够明显的潮意。
    在骆崇宴的记忆中,大冰块儿这种情况不是有所好转吗?
    他还特意去找李叔求证,都说他虽然不乐意去人多的地方,但自从成为IPF亚太地区执行长之后,需要时昼出面的场合也可以很好的配合。
    就连刚刚他帮自己去买糖葫芦,骆崇宴在震惊之余也为时昼这种改变而开心,这样有朝一日大冰块儿就可以陪自己逛街了。
    可是他错了。
    他还是很厌恶人群,厌恶人的触碰。
    那个只想待在洁静里的人,为他置身与喧嚣中。
    也是惩罚吗?
    反应过来的骆崇宴从卧室冲出来,管家在二楼门口候着。
    小少爷,先生现在可能不太方便见您。
    你让开!骆崇宴慌了,上一世时昼没出现过这种反常情况,可这次不一样。
    他变了,大冰块儿也变了。
    医生来了吗?昼哥已经很久没被这么多人靠近过,肯定会受不了的!骆崇宴急得恨不得自己长双翅膀,越过阻拦直接飞他面前。
    管家点头又摇头,医生是来了,可那位不见又有什么用。
    小少爷,您还是别上去了。管家叹气,这种时候,还是让先生自己一个人待一会吧。
    可
    见骆崇宴还是担心,管家从女仆手里接过一杯牛奶放在他手里:小少爷,您要相信先生。
    骆崇宴抬头看着三楼那紧闭的门,被管家给劝回卧室。
    一宿翻来覆去没睡好的骆崇宴第二天盯着一对熊猫眼出来,正好是周日,时昼休息。
    他刚洗完澡出来吃早饭,时昼也跟着下来。
    骆崇宴憋了一肚子的话对上时昼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什么也不敢说了,眼巴巴一路盯着他。
    时昼刚坐下,管家走过来在他面前放了一小碟辣酱,骆崇宴吓得筷子掉在地上。
    昼哥?
    时昼不是从来不吃辣的吗?
    现在是怎么回事?!!!
    时昼听到骆崇宴近乎尖叫的喊声,抬头看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满意。
    你你到底?骆崇宴都怀疑大冰块儿脑子是被驴踢了?
    还是也跟他一样受刺激重生了?
    时昼收回看他的视线,眼底笑意散去,沉默地吃自己的早餐。
    骆崇宴吃两口就悄咪咪看了一眼时昼,盘子里的培根差点被他塞鼻孔里,被他观察的对象全程若无其事的吃完早餐。
    至于那碟辣酱,直到两人吃完都没人动一下。
    第11章 永远是个失败者!
    裴远害怕骆崇宴就算捡了个小朋友回去,还是会任性得想鸽他就鸽他,只要没事就往时家跑,还专捡时昼不在的时间。
    他一个人还觉得理由不充足,每次都要把符偌允捎上。
    但这次有点不一样了。
    骆崇宴在一楼客厅见到了一身皮衣的裴远,还有背了一个大包的符偌允。
    符偌允一个穷学生,秋季校招还没结束呢他就被李科那群人给忽悠过来,做着理想与高薪双实现的白日梦。
    锤子团队包吃包住,符偌允把存下的钱都寄给没劳动力的父母,本以为日子会越来越好,谁料半年后就被踹出来,手机余额看着比脸还干净。
    我说怎么每次我去他家找他,他都站门口气喘吁吁地等,敢情他每晚都在不远处的公园长凳上睡着呢,听见我来了才跑过来的!裴远看见这熊孩子就牙疼。
    骆崇宴一向不缺钱,小的时候时爸爸妈妈是他的监护人,吃穿用度有时候比大冰块儿还好,全家一点没苛待他。
    考入少年班后,他光接项目的钱就够基本花销了,像奖学金、比赛奖金之类的七七八八基本都捐掉了。
    他虽没缺钱过,但也不是真的何不知肉糜。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骆崇宴道歉。
    他既然说了要让符偌允跟他干,自然要为他的所有负责,可他却不知道队员连住处都没有。
    符偌允急忙摇头,这跟骆崇宴没关系,他能帮自己继续打比赛已经很好了。
    家里客房还有,不介意的话住这里吧,每天来工作室也能方便些。骆崇宴叫来管家,把情况说了一下让他去安排。
    符偌允看着时家这一尘不染的漂亮房子,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跟我不要客气,我是你的队长,要为你负责。骆崇宴认真道,虽然符偌允比他还大两岁可他是队长。
    管家查了一下,拿着平板过来给他看内部效果图:小少爷,西苑那边都空着,就是靠近池塘可能有点吵,但离您的工作室不远。东苑也空着,就是放了些杂物,可能需要一两日打扫,距离工作室大概需要十分钟的脚程。
    那就东苑吧,都收拾出来,过不了多久可能还会住一位。骆崇宴敲定后看着一脸无措的符偌允,笑了一下。
    你不要有顾虑,房间空着也是空着,而且平时我都是一个人,有人陪我也挺好。
    见他迟疑,骆崇宴又说:起码眼下先住进来,之后有条件想搬出也行,这段时间安心准备比赛吧。
    对啊,住着呗,省得我还要绕半个常月区来接你。
    而且比赛重要,我跟虫子还得再找一个队友才行,他不能整天泡工作室,得你时刻盯着。裴远帮着游说。
    符偌允一个人的抗议被驳回,当夜就住进了西苑。
    裴远趁管家带符偌允去西苑的时候,坐在骆崇宴旁边,冒着被他揍得风险抽了根烟。
    你们时家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想必那孩子也不敢搞什么事,但你也留个心眼儿,毕竟不知根知底。
    我知道,用人不疑,我会看人。骆崇宴白他一眼,比赛归比赛,我帮他归帮他,两码事。
    符偌允能力不差,不然也不能进锤子团队,但能不能跟他合得来还得再看看。
    若他跟我能长久,以后我还会带他去国外打比赛,要是不行,只能算了。骆崇宴耸肩,笑意盈盈地看着窝里的拆宝啃胡萝卜,还想伸手跟儿子抢吃的。
    裴远从认识骆崇宴那天起就知道,骆崇宴参加不参加国内赛事都没关系,因为他的目标从来不是这个。
    符偌允安置的挺快,两人没聊多久他已经在工作室等着了。
    裴远今天过来就是帮忙解决这事儿的,解决完他也得回去升级他的飓风了,骆崇宴笑他来就是故意打听消息的。
    你改名叫吕洞宾吧,叫什么骆崇宴啊。要不是他不欺负比他小的,裴远都想上手揍人了,我不升级飓风,怎么跟你二代tomb打啊?
    他期待这天很久了,得好好准备才对得起他近两年的等待。
    快滚吧。骆崇宴抄起拆宝儿的胡萝卜扔裴远身上。
    裴远抱着头盔溜了,坐上车还骂骂咧咧拆宝摊上他这种爸爸,真的是兔生不幸。
    刚开完会的时昼洗完澡出来,程东拿着文件站他办公桌前。
    处理完公事的程东没着急走,时昼低头看着文件,握着钢笔的右手停下来,抬头等他继续。
    程东迟疑了片刻决定还是说出来:李叔来电话说,小少爷安排了那位符先生住在了西苑。
    时昼右手紧紧攥了一下,见他没再开口才收回视线继续签字。
    从办公室出来的程东,翻开最上面的那份文件,签名处原本强劲有力的【时昼】二字,却被旦字下面的歪掉的一横破坏了所有美感。
    等他把文件送完,接到了时昼要回家吃晚饭的讯息。
    程东回过去:[那今晚九点的活动]
    [取消。]
    程东:
    果然,没什么能比小少爷更重要的了。
    工作室内骆崇宴符偌允两个人各自拿着电脑在不断调整参数,虽然现在做的机器人名字还叫tomb,但从构架到落地全部要重做。
    符偌允是学计科的,在锤子团队主要负责系统跟操作,到了骆崇宴这儿,他直接把系统大块儿都扔给符偌允,自己专注机器人的结构材料。
    距离报名还剩最后的两个周,他们要在截止前成功组队、完成tomb二代。
    从吃完火锅那天开始两人同步进行,算下来已经连续熬了三个大夜。
    骆崇宴虽然对机器人有着其他人比不了的天赋,脑子也快,但他毕竟一个人,好在符偌允来了之后,两人用最快的速度搞定了初版tomb二代。
    tomb2.0全身白蓝涂装,底盘已经被压到极限,四个轮子藏在装甲内部,这次骆崇宴连轮子也装了特殊材料,尽可能得让轮子有吸附抓力,减少翻车可能。
    竖转机器人主武/器就是竖着的转刀,转刀一般形状呈长条形,57CM左右很厚,中间穿过轴承,两端比中间略窄,转起来呈椭圆虚影。
    转刀被骆崇宴喷成了蓝色,但在转刀顶端前两厘米处喷成灰色。这样可以让转刀在转起来后顶端的虚影与背景地面成一体,让对方无法评估武/器位置。
    109kg的tomb2.0高近0.6m、宽0.9m、长1.3m,只主武/器就有40kg重,三块电池占了剩下的百分之40。
    主武/器转速更是达到了25000,杀伤力比起锯片更强。
    两人小心翼翼地将tomb放到全封闭的测试间,符偌允还在电脑上做最后的驱动系统调试。
    骆崇宴掐着秒表,见符偌允给他比ok,他倒数三秒摁下秒数。
    遥控器是符偌允在操作,两人第一项测试就看转速与他们预期的是否一样。
    第一次转速测试失败。
    第二次失败。
    第十五次失败。
    骆崇宴咕噜咕噜灌完一大杯咖啡,拿过平板再改。
    允子,我们不能只求转速,先全部测试一遍。一条道儿走不通的骆崇宴改变方向。
    这次换骆崇宴来操作,结果还是状况百出,测试结果没一个能让他满意的。
    中途管家过来叫吃饭也被骆崇宴赶走,让他直接把饭送到工作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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