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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

    时昼刚想放下水杯,骆崇宴又眨巴了几下眼睛, 无声的在给他撒娇,满眼写着喜欢就喝完它的字样。
    在两人身后站着的岳铭跟程东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看见了掩不掉的笑意,这还是先生第一次被赶鸭子上架, 还没办法拒绝。
    热气腾腾的百香果汁加了好几大勺的蜂蜜,骆崇宴还放了一点葡萄干和小坚果,完全自己瞎折腾玩儿。
    从来不怎么喝奶茶果汁类的时昼,抿完一口,看着这样的小眼神又喝了一口。
    等时昼慢吞吞地喝完那满满一大杯果汁,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儿, 热果汁都喝成凉的。
    一楼大厅众人的热闹跟他们无关, 骆崇宴两眼紧巴巴地盯着时昼, 不想放过他任何一点细微的表情。
    尤其是喝到后面, 堆积在杯底的果干都喝到嘴里,每一口时昼都得嚼了好几下才能吞下去。
    身后的程东差点笑岔气,但又不敢出声, 头笑得越来越低,恨不得埋在地里笑个够。
    谁也制服不了的先生, 偏偏被一杯又甜又酸的果汁给整倒了。
    时昼喝完果汁, 放下杯子下一秒便迫不及待地走出去,似乎须臾后沙发就要着火似的。
    程东忙不迭追过去,顺便给时昼接了一大杯温水。
    小少爷,您明知道先生从来不喝岳铭看着那快跟啤酒大杯一样的杯子,没想到先生真的喝完了。
    骆崇宴拿起时昼喝完的杯子, 递给岳铭推开另一扇门走出去。
    要结束了,也该做我们的事了。
    岳铭收起杯子,戴上隐形耳麦将骆崇宴送到一间房间后悄声离开。
    骆崇宴换掉一身暗红的西服,推开桌前的椅子,拿起一把刷子沾上白色的油彩往自己脸上抹。
    骆崇宴扎起自己的所有头发,戴上一头七彩爆炸头,身上穿着花花绿绿布灵布灵闪着小亮片的表演服,连着鞋子也换成翘起长长的尖头的鞋子,腰腹连带着大腿被威亚绳捆着。
    镜子里的骆崇宴看着自己的脸上蔓延到侧脸的笑容,用红色的刷子补全最后一笔,戴上岳铭同款耳麦后,他戴上防滑手套,拎起一只黑色小箱子悄声离开。
    年会快接近尾声,有些人都喝醉了倒在沙发上迷迷瞪瞪,突然一楼的灯光全部暗下来,主持人说今晚最大的一个惊喜要来了表演者是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先生。
    什么意思?有人扶住自己晕晕乎乎的脑袋问。
    谁啊?
    搞得还挺神秘,黑乎乎啥也看不见啊。
    不会是那位要表演吧?
    怎么可能,我男神早就走了吧。
    众人闲聊的目光被舞台上一束光吸引过来,光束背后的东西有层幕布挡着。
    光束突然从幕布转到了上方,所有人的目光被吸引到上空。
    大家好。充满空灵清脆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随后一道穿着花绿小丑表演服的人吊着威亚落到距离舞台地名约一米高的位置。
    哇有人惊乎,没想到这位小丑出场方式还挺装/逼的。
    小丑转过来,对大家伸出双臂表示欢迎。
    他身后的幕布缓缓拉开,看清画面的众人都下意识捂着嘴,谁也没想到那幕布后面是块圆形的大木板,木板上一位与他同样小丑装扮的男子被固定在内。
    为什么我感觉板上的那个小丑,我见过?有人小声问。
    这是要干嘛?耍杂技?
    我还是第一次在年会上见人耍杂技,有点意思。
    吊着的小丑是谁啊?板上的那个也太不专业了,你看看那大腹便便的身材,小丑装穿上去像颗球!
    躺在板上肥头大耳的小丑睁开眼望着许多熟悉的面孔,忍不住想要晃动,可那绳子却极其牢固,他连一厘米都动弹不得。
    他耳朵里的耳麦还有人不听的对他说话,让他老实点儿别动。
    吊着威亚的小丑打开挂在腰间的小箱子,露出里面满满当当的十把绑红丝带的飞镖,展示给全场观众看。
    卧槽,玩儿这么大?!有人惊呆了,这种非专业人士可不敢玩儿,万一扔劈叉那板上的那位可就凉透了。
    这会不会太危险了啊?
    你担心什么,他敢表演就说明练过!
    扔一个!台下有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高声吼道。
    十把刀,你们指哪儿,我扔哪儿。吊着威亚的小丑再次开口。
    不不要躺在圆板上的小丑两只眼珠子都快充血要爆了,心里害怕极了。
    别乱动,我家少爷手法练过,不会让你出什么事。
    但案板上的鱼肉胡乱扑腾,可就别怪那刀剑无眼了。
    胖成球的小丑全身连着神经都在颤抖,灯光一半打在他这边,一边打在空中的小丑身上。
    圆板开始缓缓旋转,胖小丑只感觉自己天旋地转,身上的每一根毛发都在颤抖,惊恐到极点反而没闭眼,死死盯着一会儿颠倒一会儿正常的小丑从箱子里抽出一只飞镖。
    我要开始了。吊着威亚的小丑露出一丝疯狂的笑容,眼神露出邪气,捏着那枚飞镖盯着前方缓缓旋转的圆木板。
    扔他左手边儿!这会儿有人被吸引得酒都醒了,吼道。
    那就左边小丑空灵的声音刚响彻全场,手里的飞镖便被甩出去。
    全场目光盯着那枚绑着红丝带的飞镖飞驰跨越到木板左边。
    咚飞镖凿在小丑左手上方越五厘米的地方。
    好!台下鼓掌叫好,这技术果然是专业的。
    胖小丑闭起眼睛出了一身汗,直到下面有人再次吼着方位,他才发现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过来。
    但没等他放松一秒,下一只飞镖又飞了过来。
    胖小丑抖成筛子的神经被这一次一次从他眼球砸过来的飞镖中彻底崩掉,他全身湿漉漉的,连裤/裆也湿透了大片。
    我我错了胖小丑颤抖着声音开口道。
    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
    岳铭在后台听着他断断续续说的屁话,轻哼一声嘲他:这个时候知道错了?当初选择背叛,就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您放了我!
    是六爷,卓六爷!
    咚又一道飞镖砸到他脚底附近。
    威亚小丑手里的飞镖还剩最后三支,骆崇宴听着他哆哆嗦嗦的声音,转过来示意台下安静。
    你多一句话,我放过你的几率就大一分。小丑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显然是对案板上的胖小丑说的。
    这次台下有人品出不对劲儿了,那胖小丑即使脸化得夸张,但那从心底散发的惊慌害怕不用看脸也能感受得到。
    怎么回事?
    那胖子好像高总监啊。
    不是说高总监犯错被停职调查么?怎么会?
    我胖子似乎还有一丝顾虑,威亚小丑见状抬臂,飞镖冲着他两腿分开的地方砸过去。
    啊胖小丑尖叫着,档/内感受到危险抽搐了几下。
    飞镖凿在下面一寸的位置,连带着他裤子布料也一同被钉在木板上,飞镖再往上一寸,这人怕是就要断子绝孙了。
    呜胖小丑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威亚小丑显然不想听他哭,又一道飞镖擦着他肉乎乎的耳朵钉过来。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威亚小丑把玩着最后一支,望着他再次露出玩味的笑容。
    我说我都说胖小丑哭着哆哆嗦嗦说着他都是怎么把得到手的信息传给他的接头人,他因为职位都收了多少钱,还骚/扰威胁过手下的男男女女。
    他在IPF的时间比时昼上台的时间还长,做事极其隐蔽不会让人抓到他的把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就暴露了
    全场听着他的话,有脾气爆的直接冲他扔空酒瓶,泼水扔瓜皮,还有一姑娘直接脱掉高跟鞋扔他脸上!
    快滚出IPF!
    IPF不需要你这种人渣!
    咻骆崇宴手里最后一支的飞镖擦着他发丝儿凿过来,他用尽全力,像是要把他永久的钉在这耻/辱/柱上。
    他要他这辈子都忘不掉今天。
    他要他们所有人都知道,背叛他信仰的下场!
    骆崇宴!刚从休息室出来的时昼看见飞镖差那么一点就凿在高总监脑门上,脸上唯一的血色都被惊跑了。
    程东也没想到原本好好的年会怎么到最后成了罚场。
    他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小少爷一直让先生喝那果汁,为什么先生又在洗手间又吐又漱口最后还去休息室洗澡了,这一切都是小少爷算好的吗?
    你你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时昼走过来,仰头看着比自己略高一个头的骆崇宴,生气懊悔心急又后怕的眼神汇聚过来。
    骆崇宴伸手想让时昼抱他下来,可他在时昼眼里看到了一丝害怕。
    昼哥哥,怕他?
    你怕我?骆崇宴冷下脸,连带着脸上画着小丑的小脸也变得狰狞起来。
    程东从后台揪出岳铭,让他跟自己一起先把现场其他看热闹的观众处理一下,这种事情绝不准任何人录像拍照,连他们所有人包括服务生都要闭上嘴。
    时昼眉头拧在一起,不是。
    他明明害怕的不是他。
    呵呵骆崇宴低下头咧着嘴笑出声,你怕我?
    我的昼哥哥,怕我?
    你怕我哈哈骆崇宴揪掉头上的假发,仰头笑着。
    从身后掏出一只备用的飞镖,捏在手上,耀眼的红色在空中飞扬着
    崇宴!不要
    第35章 不通过,本人来
    骆崇宴高举着手里的飞镖, 尖锐明亮的镖头对准他自己的胸口,攥紧飞镖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手腕处绿色血管还有凸/起的筋骨都清晰可见。
    崇宴, 哥哥抱你下来好不好?时昼向他伸手,又悄无声息地靠近他两步。
    你不是我哥哥!骆崇宴从心底里就不想做他的弟弟!
    时昼!我说了!我不是你弟弟!
    骆崇宴吼完挥舞着捏飞镖的右手,那双气到发红的眼球瞪着他,他整个人剧烈晃动着重心不稳, 整个威压连带他身体都开始晃悠。
    若此刻他眼前站着别人,手里的飞镖可能就冲别人飞过去了,可偏偏是他。
    都说先爱上的那个人已经输了。
    骆崇宴发现自己输得很彻底。
    他宁可那飞镖钉在自己胸口自己痛,他都舍不得让眼前这个人疼一点儿。
    崇宴,你先下来。时昼声音稳不住的微颤。
    或者你要我怎么做?时昼看见这样的骆崇宴,平常那些所谓的冷静自持理智全特码的欠费掉线了, 他真的感受到什么叫害怕。
    我要你怎么做?
    你都怕我了。
    骆崇宴眨巴着眼睛, 睫毛挂着氤氲出来的雾气, 给涂满油彩里的世界中注入一缕咸涩。
    那张始终只会笑的小丑脸此时此刻笑不出来。
    小丑也会伤心的。
    咣当。他手一松, 手心里的飞镖从高空坠落,鲜红的丝带顺着气流陨落,砸在地上凿出小小的坑。
    骆崇宴手伸向自己的后背, 解开连接着威压的扣环,一言不合直接随着那飞镖垂直降落, 一点防护措施也不做。
    时昼伸手接过落下来的人, 两只胳膊连带着上半身都被骆崇宴砸麻了,重力使然他没站稳,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骆崇宴摞在他身上,脑袋撞上始终的胸口,胸口贴着他皮带的地方有点硌。
    地面若是汉堡的底层面包, 那时昼背后的飞镖就是第一层蔬菜,而他就是中间的肉块,最上面的骆崇宴砸下来,压成完整的单层汉堡。
    时昼轻皱了下眉头,感受着后背砸上那枚飞镖传来的痛意,缓了口气伸手把怀里的人紧紧抱住,似乎在确认他是否安好。
    骆崇宴侧耳听着时昼剧烈跳动的胸口,感受着时昼用手抚了抚他后背,另一只手轻轻盖在自己后脑勺,刚刚冲动上头的那股劲儿又散了。
    时昼低头垂下眼眸,揉着他毛茸茸的脑袋说:真怕你了,小祖宗。
    说着他眼里流露出的无奈夹杂着毫无底线的宠溺,他今年说话的KPI全靠这半小时提升了。
    你不准怕我!骆崇宴趴在时昼身上梗着脖子还厚着脸皮的提要求。
    时昼点头:嗯。
    骆崇宴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摞在时昼身上,听着他频率比自己还快的心跳,躺得还有点舒服,甚至舍不得起来了。
    他不起来,时昼也趁机缓了下被砸麻的身体,照这样的进度发展,这位小祖宗再这么闹上几次,他的洁癖都快治好了。
    骆崇宴抱得舒服,脑袋枕着他衬衣蹭了蹭,伸手还想碰他别的地方,刚朝另一边侧头看过去一小缕鲜血正缓缓从时昼的后背流出来。
    血骆崇宴慌神了,怎么会有血?
    他七手八脚的从时昼身上爬开,扯着他起来四处寻找伤口,这个旁观的比伤者还紧张:哪儿伤着了?
    程东呢?岳铭呢?骆崇宴急了,恨不得自己这双没用的腿是好的,多希望自己长双翅膀可以扶他离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离了轮椅就是个废物累赘!
    不怕,没事。时昼坐起来,一点不在意背上的伤口,反而此时的骆崇宴更让他担心。
    我骆崇宴成花猫一样的油彩脸垂下去,他眼皮都被涂成了红色,油彩运动着给他的睫毛都渡了层薄薄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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