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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

    时昼赢了继续坐庄,骆崇宴还沉溺在刚刚昼哥哥的眼神中,晕晕乎乎的连哪边儿接牌也搞错了。
    哎哎哎,哪接啊?我这边!裴远替他抓了一把自己面前的牌放他面前,这孩子刚吃完就犯困啊?
    哦,我知道!骆崇宴摆好他的牌,等他下一把抓牌的时候,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放过来他要抓的两摞牌。
    骆崇宴:!!!!
    裴远欣赏完骆崇宴变换多端的憨批表情后,偷笑着回头码自己的牌,余光对上覃砾投来的目光,忙不迭低头死死黏在牌上。
    打牌都是计算着目光的起伏度,能恰好看见桌子但对不上覃砾。
    桌上裴远唯唯诺诺地接牌、打牌,多余的眼神全往骆崇宴身上瞄,仿佛剩下的两位是有剧毒的大蝎子,不敢碰。
    骆崇宴手忙脚乱的边吃零食边打牌,还要rua怀里的拆宝儿,恨不得自己长四只手,忙得腾不开手时都是时昼替他接牌。
    覃砾除了打牌时喊话之外基本没什么多余的废话,但桌子底下的两条腿不停地换着姿势,直到把裴远两条乱动的腿禁锢在他两腿之间才作罢。
    时昼安静的打自己的牌,仿佛对桌上桌下的情形丝毫不知。
    四人开始的几轮基本都没认真玩儿,时昼控制着胜率,没把心思不在牌上的小混蛋筹码全赢光。
    骆崇宴坐着轮椅,双脚乖乖在脚踏上,他位置的桌下空荡荡的。
    时昼的腿也不怎么动,只有裴远跟覃砾的四条腿一直在桌子底下较劲儿,跟躲猫猫似的。
    两人输了几局之后才提起精神把注意挪到牌桌上认真地玩儿,再一会儿连裤衩也输进去了!
    认真开玩儿的覃砾跟裴远几局翻番的胡牌把输掉的筹码基本赢得差不多,只有骆崇宴一个人还在保持输输输的状态,吃零食rua儿子瞄时昼,哪件事的吸引力都比牌面强。
    岳铭跟程东还有管家他们忙完,站过来围观四人的牌局。
    岳铭跟管家站骆崇宴后面,程东在时昼身后站了一会儿也忍不住站输得最多的小少爷身后,怎么再场其他人都输赢持平,怎么就小少爷怀里一堆筹码输的剩俩了?
    小少爷聪明着呢,对他抱有极大相信的岳铭都快哭了,那会儿干活儿的时候他还跟管家程东他们打赌四人谁是输最多的那个。
    岳铭非常自信小少爷肯定是输最少的那个,先生宠他加上他自己的聪明劲儿,肯定不至于垫底!
    岳铭前面说得有多自信坚定,现在的脸就有多疼。
    程东一开始想押先生赢得最多,后来被岳铭给说服了,也跟着押备受宠爱的小少爷。
    只有管家一人押的是时昼赢最多,但也不排除小少爷会突然崛起。
    骆崇宴手里的开心果被岳铭没收了,怀里的拆宝儿差点也被抱走,他横眉想问大过年的铭哥要造/反吗?
    但看自己面前可怜巴巴的几个筹码,乖乖抱着儿子打算好好玩儿,输钱事小丢脸跌份儿事大。
    骆崇宴认真地开始玩儿,记牌推理外加观察除时昼以外两人的微表情,判断自己手里的牌,胡了一把七大对,一把暗杠+自摸。
    见底儿的筹码瞬间回来一半。
    轮到骆崇宴坐庄,他这次想玩单色一条龙,打完多余的万与条,筒色就差九筒怎么接都接不着。
    岳铭站骆崇宴身后干着急,绕着桌子看了一圈其他人的牌,恨不得趴小少爷耳边吼着让他换牌!
    为什么要但卡张九筒啊?!!
    知不知道先生手里攥三个,裴先生手里一个,没小少爷的份儿了,除非先生拆了给他。
    在场的裴远专注自己的牌,不管其他人,但覃砾跟时昼都知道骆崇宴眼巴巴的就要自己手里这张九筒呢。
    他们四人都已上听,覃砾跟时昼手里捏着骆崇宴要的九筒,同样覃砾跟骆崇宴手里捏着裴远要的一筒与二条。
    覃砾要的八万在裴远手里,时昼要的七条在裴远手上。
    骆崇宴庄家玩一条龙就是为了翻三番把剩下输掉的筹码赢回来,时昼原本手里有条跟万,但预判到覃砾会为了保裴远也改成一条龙,他也只能砍掉多余的万,只留条陪他们玩儿一条龙。
    只有裴远完全不知道其余三人心里的打算,专心致志地经营自己的筒与条双色牌。
    四人手里互相捏着对方的卡张胡牌,这把除了裴远的牌都是一条龙,自摸是可不能了,但谁点了炮,那要付的筹码绝对不少。
    桌面最后一小摞牌一张一张被接起再打掉,都是没人要的,要的牌早砸别人手里了。
    牌局陷入僵局,在公牌接完时四人都没有胡的话就算平局,但如果四人之中有人在结束时没有上听,那就只惩罚没有上听的玩家。
    平常这种牌局所有人都上听,只会选择接完牌然后平局结束,庄家维持不动。
    最后一张牌被时昼接走,他捏在手心里轻轻放下,看了眼准备下局的骆崇宴。
    伸手从整齐划一的牌面中拆了一张九筒出来。
    覃砾眼神紧紧盯着时昼手里的九筒,没想到他最后要拆牌给骆崇宴,早知道他这样他就拆牌让裴远赢了。
    是他以为时昼不会故意这样,他为了维持公平自然也不会这么做。
    裴远完全不知道覃砾心里又悔又恼翻江倒海的情绪,只是好奇这最后一张牌很难打吗?
    为什么要纠结这么久?
    骆崇宴rua着拆宝儿,还想捏着打下去的废牌给儿子教认牌。
    站他身后的程东跟管家对视一眼,看到了同样的无奈。
    小少爷是魔鬼吗?
    您儿子就是只小兔子而已啊。
    时昼打出去手心里的那张牌,抬头看着骆崇宴低下的脑袋说:九筒。
    骆崇宴rua着拆宝儿的手停下,满脑门儿的问号,顾不住推牌说自己成了,反手推掉时昼面前的所有牌。
    好好的一条龙被他拆得缺了条尾巴,中间夹着一张格格不入的七万。
    裴远摊开骆崇宴的牌,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他这么大动静是为什么。
    时昼伸手将自己赢来的全部筹码推给骆崇宴,他手里的筹码不多不少刚好输完。
    划水缺一门的玩法是四位玩家同样的筹码数,一方输完所有筹码算一轮结束要彻底进行结算。
    覃砾手里赢来的筹码刚够裴远输掉的,他们两平账,而时昼输掉的钱全到了骆崇宴手里。
    继续?骆崇宴盯着时昼问。
    时昼点头,其他人也没反对,没到饭点那就继续呗。
    骆崇宴推开时昼递来的银行卡,他什么时候缺过钱?
    骆崇宴清算着自己面前的筹码,越算越开心,昼哥哥终于有一天也输给他了。
    我要你拿别的换。
    第57章 让他时时刻刻都挪不开眼
    骆崇宴提的要求, 时昼答应了。
    他不问小混蛋要拿什么换,他也没说是什么。
    四人又玩了几轮,没等再来一轮彻底结算, 骆崇宴有点饿,把手里的筹码都给他们,要闹着吃年夜饭。
    裴远跟覃砾输的不多,真要掏钱被时昼挡了, 过年就是图个乐,谁也不是真在意这点钱。
    骆崇宴特意让管家把客厅的长条饭桌撤掉,换成平时酒店用的双层自动旋转木桌,上面小圆桌摆凉菜点心,下面摆热菜,基本照顾了所有人的口味。
    他们四人一桌, 管家岳铭他们一桌。
    我听大圆子说副队也可以吃辣吧?骆崇宴在打牌间隙还悄咪咪问过裴远副队的口味, 看菜单里有没有他忌口过敏不吃的, 别让人家第一次来家里吃饭吃得不舒服。
    覃砾笑着说可以, 他不怎么挑,去的地方太多了就会锻炼出来一个铁胃,基本没什么特别不能吃的。
    就你吃的清淡还素。骆崇宴小声吐槽旁边的时昼, 指挥着厨师长把素菜稍微集中一点方便他夹。
    时昼默认他的吐槽,身子往后坐靠着椅背, 任由这孩子像个小管家婆一样调整桌子摆盘, 而且处处为他着想,还要荤素搭配开,只吃素饿得快。
    时昼出去洗了手脱掉手套坐回来,一下午的麻将局过去四人都很熟悉了不少,没那么多讲究。
    等他回来碰了个杯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四人就开吃。
    搓麻也是件苦力活儿, 坐了一下午裴远胳膊都酸了。
    剥个虾手滑了两次,覃砾看不过去拿过来帮他剥,剥了几次之后干脆全包了裴远要动手吃的东西,就差拿着筷子给他喂。
    骆崇宴认真的跟手上的螃蟹较劲,明明有方法他就是不用,非要跟裴远打赌他能用另一种方式更快的吃到。
    裴远不信他,眼睛盯着他看,嘴里还能顾得上吃覃砾夹过来的菜。
    时昼安静吃自己的,他基本不怎么碰这些需要动手吃的带壳食物。
    骆崇宴用筷子是交叉着夹,跟正确的姿势不一样。
    小时候爸妈忙没人给他教,他就自己学着瞎琢磨,后来学会后就再也改不过来了。
    他交叉着筷子真就用另一种一点也不便捷的方式啃到螃蟹肉。
    裴远觉得自己刚刚看他一系列操作真是憨批了,有这个功夫多吃一点不香么?
    而且他这个使用筷子的方式真是别扭死他了,好想上手给他掰正。
    等他嗦完螃蟹腿儿,他手边另一个小碟子里全是他爱吃的菜。
    骆崇宴看着这碟满满当当的菜,看了眼时昼,时昼面不改色地吃了一口油菜,无视他投来疑惑的眼神,他可什么都没做。
    裴远眼珠子在他们两之间扫了扫,莫名觉得自己又吃撑了,不带格外给单身狗加餐的啊!
    吃饱喝足的骆崇宴原本想开一瓶裴远他们拿来的好酒尝尝,直接被时昼从五十多度的白酒换成十几度的果酒。
    上次这小混蛋喝的半夜吐了几次,难受得快哭了,这次说什么也不让他喝那么多。
    骆崇宴把战场从饭桌移到了客厅茶几,打开快要开始的春晚,虽然没什么人真的看,但当个背景乐还行。
    搓麻搓累的四人,拿了两沓扑克牌玩红心大战,这次骆崇宴跟时昼组队,裴远跟他家副队一组。
    骆崇宴怀里抱着拆宝儿,说他儿子是吉祥物,抱着它准能赢。
    一方捞分一方阻挡,5、10、K是分,捞够四十分算成功,从2开始升。
    裴远撸起袖子说这个他肯定能赢,结果被啪啪打脸,他们俩四五年的默契一点都打不过骆崇宴跟时昼这种十几年的感情。
    尤其对时昼来说,骆崇宴出的每一张牌、说得每句话他都能猜到他要做什么,他手里有什么牌,简直就是他行走的肚里蛔虫。
    不玩了不玩了,你们俩开挂呢?裴远甩下手里的牌,头一次玩这个输成这样。
    第一句骆崇宴他们负责捞分,他们负责阻挡,没成功。
    然后这两人就跟挡不住的推土机一样,佛挡杀佛地一路升到K。
    那必须啊。骆崇宴一点也不虚,虽然这还是他们俩第一次组队玩牌,但默契太好他有什么办法呢!
    儿子,爸爸又赢了!骆崇宴转头去把跑在地毯上的拆宝儿又捞回来,摁着它身体狂rua。
    他干了两大杯果酒,有点点脸热,感觉整个客厅都像个大蒸笼一样,受不住抱着儿子要出去透透气。
    外面原来还空着的地方被间隙均匀的光柱侵占,旁边还有无数个闪红灯待机的无人机。
    骆崇宴抱着儿子不知不觉走到光柱中心的地方,没一会儿时昼裴远他们都出来了。
    散发轻柔暖光的光柱突然开始变化,放着鼓点节奏很强的伴奏,光柱像个巨型阵法一样变化着纹路散发着各色光芒。
    无人机统一升空,机身挂着各种道具,根据灯光音乐的变化而制造烘托各种气氛。
    无数个气球飞过来,保安部率着家里一群干活儿的小姑娘们拿着针噼里啪啦地扎气球,不让放鞭炮嘛,只能靠扎气球听个响了。
    裴远觉得好玩儿,抢过来一个无人机也要玩儿,还给覃砾也抢一个,一起玩。
    时昼走在骆崇宴旁边半蹲着,两人被光柱包围,对视的眼神在忽明忽暗的气氛越发的暧昧不清。
    他们像处在异世界一样,噼里啪啦的爆/炸声仿佛离得很远,只能听得彼此心跳。
    恰逢扎气球的小姑娘没捏紧气球,一小捆气球在地上弹弹跳跳的闯入光柱阵中。
    光柱表面高温,气球碰到它直接砰得一声炸了。
    眼看着两人旁边那一串儿飘来的气球都要炸了,骆崇宴来不及躲开,闭眼想躲却直接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搂进怀里。
    戴着手套的双手紧紧捂着他耳朵,时昼掌心的热度从丝滑轻薄的手套处传来,布料轻搔着他耳朵。
    他听不见接二连三的气球爆/炸声,仰头蹭着时昼掌心,目光直勾勾像是不懂躲避懵懂的孩童径直闯入禁区,想劈开时昼层层严防的躯壳,想扒开他表皮去窥探。
    骆崇宴嘴巴动了动,好像说了四个字,可惜气球就在时昼背后爆的,噼里啪啦扰得他一个字都没听见。
    时昼追问他说了什么,骆崇宴摇了摇头不肯再说第二遍。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表白了,对方一个字都没听到。
    这表示老天爷在暗示他还不到时候,既然如此还是算了。
    他让管家从家里拿出备好孔明灯,每人放一个,写上自己祝福的话借晚风送与上苍。
    管家怕出事还特意安排了保安部的人在孔明灯快要掉下来的时候及时处理掉,虽然估计这点燃料也跑不成时家的庄园,但烧着花草还是会有隐患。
    骆崇宴躲着时昼,害怕别人看懂特地用STK密码写的。
    时昼没写字,画了幅只有他看得懂的抽象画。
    裴远大大方方许了比赛夺冠的心愿。
    覃砾的字太狂草,写的字儿没人能认识,都变相的加密了。
    裴远吐槽他们没一个心诚的,一个个加密万一老天爷看不懂,这不就是注定实现不了了么?
    骆崇宴反驳他,老天爷身边古往今来这么多天才,怎么可能看不懂。
    而且他爸妈也在天上呢,他们肯定能懂他的心愿。
    地面闪烁不停的光柱用高空无人机俯瞰,像一座永远白昼的微小世界。
    从这片光的世界中,飞出一盏一盏寄托新年期盼与热忱的孔明灯。
    挂满星星的夜空是位博爱的老人,张开祂的臂膀接纳从地面回归的另一种星星。
    骆崇宴仰头望着逐渐飘远升空的孔明灯,心里默许没写在上面的心愿。
    愿他心爱之人永骄傲。
    愿他眼中身影永相随。
    骆崇宴让裴远他们两睡在一楼的客房中,还特意吩咐管家安排成两张床的套房,两张床全是双人床,不管他们俩怎么睡都行。
    安排完他们俩,骆崇宴直接回二楼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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