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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

    他匍匐在地板上,像只美艳的大眼基伍树蝰吐着蛇信子,嗅着空气中看不见摸不着的指引线,缓缓朝他垂涎已久的猎物驶去。
    骆崇宴一路像在人工拖地板一样爬到里卧,坐在离床不远的地毯上,拿下来背后别着的一瓶酒。
    他目光落在平躺在床上的时昼身上,一寸一寸用眼描绘,从脚到发梢,想把他每天的细微变化都刻在心里。
    比起白天,他更喜欢这样几乎什么都看不见的黑夜。
    只有在黑夜里,他才能剥掉层层伪装的躯壳,露出腐朽流脓的肮脏内心。
    只能在大家都睡着的夜里,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他千遍万遍。
    没有会知道这个时家十几年前带回来的孩子,会对他哥露出贪婪独占的眼神。
    也没有人发现,在这样的一个晚上,他的所有克制与癫狂能达到平衡。
    他承认自己不够勇敢,只能做个借着酒劲撒泼的怂包,但忍耐已爆表,由不得他了。
    昼哥哥骆崇宴用气声叫他。
    你见过地狱吗?他问。
    没人回答他,骆崇宴笑了一声也不在意。
    他拔开酒塞捏着瓶子仰头咕噜咕噜狂灌。
    不是在饮酒,只是想喝醉,醉到头儿了,这些闷在心里的情绪是不是就能消失,他也不会真的去时昼的雷区蹦迪。
    辛辣的烈酒向四周弥漫酒气,瓶里赤红液体正咕咚咕咚不停往外倾泻,骆崇宴由着酸涩侵蚀通红眼眶,视线模糊景色重影,世界颠倒旋转黑白混杂
    咚,没有一滴的空酒瓶横尸在骆崇宴坐着的地方。
    我见过。
    骆崇宴低喃着擦了把嘴,上半身爬在床边。
    他拿出来之前嘴里叼着的那根曾经属于时昼的蓝色领带,摸索着时昼的双手
    骨节漂亮的一双手只有在睡觉时才不戴手套。而时昼平时戴着腕表的地方,连同左手都被那蓝色领带缠绕着打个不勒手的结,像是古代囚徒一般被束缚着。
    无法抵抗,无言顺从。
    骆崇宴看见这样满足他变/态想法的时昼,低头咧嘴露出满意的笑。
    眼前在床上闭眼熟睡生人勿近的男人此刻触手可及,平缓绵长的呼吸撒在骆崇宴伸过来的掌心,带着一丝痒意轻/搔他心头。
    他睡得真乖。
    我见过地狱。骆崇宴慢吞吞说着话,不紧不慢地伸手隔空从发际线一路描过他眉峰、眼窝、睫毛、鼻梁、人中停到嘴唇换了个方向画圈。
    我见过地狱。
    在你不爱我的每一天,都是地狱。
    可他一个人好孤独啊。
    骆崇宴双手一撑让自己坐他床边,酒意再次卷土重来搅乱视线的清明。
    什么分寸什么克制什么理智什么尊严,通通抛掉。
    大冰块儿惹他不开心了,他为什么不能在他雷区蹦迪?为什么铭哥要拦他?
    他偏要!
    骆崇宴虔诚地双手捧着时昼的脸,睁着略微涣散的眼睛,俯身一点一点凑过去。
    时昼,下来陪我吧
    话音的末尾戛然而止,被接触在一起的嘴巴封住。
    骆崇宴闭起眼睛,颤抖着像筛子一样的眼皮睫毛,皱着眉不想眼里的泪滴他脸上,连碰在一起的唇瓣也克制不住的发抖。
    他知道亲亲是什么感觉了。
    终于
    终于,知道时昼是什么味道。
    若是只有看不见光的地方能触碰到他。
    我愿从此不见光明。
    第61章 拿爱绑/架他
    骆崇宴亲着亲着脑袋一歪, 压时昼脖颈窝里乖乖巧巧地睡着了。
    时昼动了动眼皮,从很深很深的困倦深渊里清醒,小混蛋拿领带绑手怕真勒着他, 活结松得一动就散。
    时昼睁眼,顾不得心中荡漾的心绪,解放双手后轻轻揉了揉骆崇宴的头发,抱着他放床上。
    时昼坐起来, 浓郁的酒意从地毯一路传到他身上,被这醉酒的小混蛋压着又啃又咬的,他下嘴唇都破了。
    整间卧房都是酒味儿,时昼下来用薄被裹着骆崇宴打横抱起,好在他下的助眠药量不足,他休息了一下好多了。
    时昼直接把人抱二楼床上, 给他盖好被子想出去洗了个澡, 骆崇宴下意识揪着他衣服, 无意识往他身上黏。
    乖, 你先睡。时昼柔声说,拨开他抓着自己的手放回被子里才离开。
    在楼上洗了个冷水澡换了身衣服的时昼,在自己卧室待到体温回归正常才下来。
    骆崇宴睡着在睡梦中感受到喜欢熟悉的味道传来, 翻了个身缩他怀里。
    时昼伸手让他枕着自己胳膊,细密的目光落在骆崇宴闭起的眼睫毛处, 回想他断断续续的低喃声, 他没听清多少,可他的难过他接收到了。
    时昼没忍住低头亲了一下他嘴巴,对他无声回应。
    你没在地狱。
    若在,我来陪你。
    小混蛋。时昼亲完闭眼抱着人睡觉,无视右边大腿被自己掐青的隐痛。
    骆崇宴睡醒时床上只有他一人, 宿醉的后遗症来报复了,记忆断片儿,脑子有人在里面狂砸,脑袋超疼身体贼累。
    他坐了一下又躺回去,看着自己熟悉的天花板发呆,昨天他都干什么?
    脑子第一时间回放的就是时昼灼热的鼻息撒在他脸上,差点点燃他的脸,两人的嘴挨得没有任何缝隙
    那感觉那滋味儿,大概类比狐狸精吃到唐僧肉了!
    骆崇宴没跟别人亲过,没有参照物。
    但他昨天酒精上头,再加上我特喵的都快熬成肉干了终于亲到心中的天仙这种心情,激动刺激兴奋的他理智全无。
    现在回味儿发现,只顾激动的愣头青连门儿都没进去。
    骆崇宴翻身把自己埋在枕头里,他脸又烧起来,再不压着冷静一下,脑袋要咕噜咕噜冒热气了。
    反正不管怎么着,他亲了!
    骆崇宴在床上扭成麻花,脸上身上的热度一直降不下去,反而因为刚醒来的生理反应热度更变本加厉,还想再亲一下,再更进一步。
    时昼醒的很早,早到整个时家除他之外都还在睡觉。
    管家还有厨师长起来干活儿的时候,时昼已经坐池塘边儿的椅子上看完日出整个过程。
    厨师长洗漱完马不停蹄就开始做早餐,不想让先生饿着肚子,管家也急忙把很多事都提前做。
    程东过来,见基本吃完早餐的时昼正在看早间新闻,怀疑人生地看了眼钟表,他不会迟到了吧?
    时昼像是看穿他一样,让他去车库等他。
    昨晚三楼小混蛋搞出来的现场都被机器人第一时间打扫干净,时家上下口风很紧,不该看的问的说的都烂肚子里。
    程东走着走着发现先生好像哪里有点不一样,但具体哪里不同,他又说不上来。
    时昼看完新闻换了衣服出门,临走看了眼二楼骆崇宴紧闭的房门。
    国内过年,但IPF对外合作的项目还没有停,他今天要去听报告会。
    程东在车上等时昼上来,替他开门才发现哪儿不一样了。
    他压下惊讶,在开车间隙借着后视镜重点关注时昼的嘴巴,脑子被问号包围。
    先生昨晚梦游磕着了?
    还是先生缺维生素,会无意识撕嘴皮或者咬嘴吧?
    还是被谁给强吻了?
    程东又悄咪咪看了一眼,否定了第二个判断,先生嘴巴从来没干到起皮,不可能。
    第一个也不应该啊,先生没有梦游的习惯。
    难不成是最后一个?程东想了想,笃定没有人敢这么做。
    程东直到下车都没想明白,而且他根本不知道昨晚的事,还是岳铭等骆崇宴醒了之后旁敲侧击问出来的,过来跟他通个气儿才说的。
    程东看完后当场把手机手抖摔地上:!!!
    最不可能的选项居然是真的!
    他缓过神儿后发了一连串的666给岳铭,果然小少爷才是真正的勇士猛人,真的牛皮,面对这种大冰山死也撬不开嘴巴的葫芦就要这么干。
    程东等时昼开始听汇报会后,悄咪咪拿出手机跟岳铭聊天,他还有个事儿没明白。
    [小少爷日益增长的吃醋范围现在又扩大了吗?连唐小姐跟她先生的醋都吃?]
    岳铭看到消息后哭笑不得地回复:[少爷压根就不知道他们二位是谁]
    看见先生对别人笑醋瓶子就砸了,哪儿还顾得上管是谁。
    程东:[我害怕了。]
    小少爷这哪是醋瓶子,简直就是一醋海,时时刻刻有风就翻。
    哪天指不定这浪花就把他这个先生的助理给拍岸上,扒皮晒干做标本。
    岳铭在心里给他点了根蜡,想着哪天上山给小少爷求个平安福的同时替他也求一个吧。
    程东聊完收起手机,正好视频里的汇报也正好结束,一个个都拿着本儿还有笔,等待大boss的建议批复。
    时昼戴手套的右手随意放在桌上,坐得端正笔挺,似乎在认真思考。
    他目光盯着自己的电脑桌面,桌面壁纸正好是初一那天的照片。
    那天照完全家福,大伙儿都快散的时候,摄影师小姑娘又给他们两飞快抓拍了一张。
    画面只有他们俩,坐得很近。他表情很认真严肃,骆崇宴则笑意盈盈地露出几颗牙齿,满足而惬意,开心从眼睛里飞出来。
    照片若是换成红色的背景,说是结婚照都有人能信。
    时昼本该思考工作,脑子却总是浮现出昨晚亲过来的小混蛋。
    他耗尽全身的力气让自己保持熟睡的状态,竭尽所能稳住呼吸。
    时昼把大腿都掐青了才没让自己睁眼,动手让身上黏糊着的宝贝跟自己换个位置。
    原本就快要消耗殆尽的忍耐力,经此一役彻底崩塌。
    他从未想过,两人的第一次,会是小混蛋主动的。
    骆崇宴吃完饭一听时昼要回来吃午饭,急得团团转,抓着岳铭的手问他怎么办?
    万一老天爷不开窍,昼哥哥没睡着呢?
    或者他把人亲醒了怎么办?
    他都不知道他亲完还干什么了?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卧室的。
    以前他干那么点儿坏事时昼都拿起鸡毛掸子要打他了,这次呢?
    他会不会特别生气?
    毕竟他都拿领带捆住他的手了,以时昼威胁他的你伤哪儿我伤哪儿,核心就是他干什么时昼就照着他干什么,会不会他也悄没声儿的灌他药,把他捆起来?!
    岳铭跟程东通过气儿,程东说先生除了有点心不在焉之外,没看出来生气。他安慰骆崇宴应该没事。
    不敢岳铭怎么安慰他没事,骆崇宴还是害怕了,他不怕被下药也不怕被捆被关小黑屋。
    他怕时昼发现自己的心思,他怕时昼接受不了自己的弟弟居然觊觎他,他怕时昼眼里露出对他这种怪物的害怕、厌恶。
    他更害怕的是自己,这种感觉这种滋味会上瘾,总有一天他会忍不住,他会不满足。
    他怕自己这个怪物,看见时昼眼里自己不想见到的东西,会做出什么伤害他的事情来。
    他爱时昼,可他更怕自己会被无形的手一步一步推向深渊,拿爱去绑/架他。
    骆崇宴连午饭都没吃带着岳铭直接逃回檬苑,而且他理由很充分,组委会公布十六强的比赛名单与对战安排,他要回去开会干活儿。
    比赛时间就定在了初八,磨方市。
    tombVS转鼓类的大冰。
    飓风VS抓举类的量子狸。
    就算比赛是个借口,但骆崇宴还是点开官网将名单打印出来,跟符偌允与钟毓开了个视频会议。
    他们两计划初六回来,符偌允带了电脑可以随时修改系统。
    三人胡乱聊着聊了好几个小时,敲定基本的战术还有tomb修改方案后才结束。
    当夜骆崇宴就没回去,给管家打了个招呼,直接睡在檬苑。
    在他没控制住自己前,他不能见他,更不能还住时家。
    时昼从公司出来带着程东去了个地方。程东一开始不懂怎么好端端的先生想起要来骆先生跟太太生前所在的实验基地这边。
    两人同样一副严肃的神情从实验基地出来,程东也罕见的沉默了。
    程东心里想昨夜小少爷都做的这么明显了,先生没理由再装傻,可即使再不想忍着,眼下这层纸糊的窗户还是不能戳破。
    先生要加速解决横在他们两之间的矛盾,不然他怎么能安心把小少爷放在自己身边,让他跟着受危险。
    回来的时候时昼让程东拐弯不回时家,程东会意直接拐到去往檬苑的长城路。
    漆黑的车子关掉车灯停在檬苑门外,与夜幕融为一体。
    时昼放下车窗看着二楼骆崇宴卧房的灯灭掉,好久他才收回视线。
    他走到不远处花园附近,借着月光跟程东要了根香烟。
    时昼低头咬住烟嘴,垂下的脸一半陷入黑暗,拖出略长的阴影,抬手捏着打火机点燃。
    一缕灰白色的烟雾从嘴边飘出,模糊了时昼那张摄人魂魄的脸,他半眯起眼睛,眉头浮现揉杂一块儿的繁绪。
    月光落在他深灰色大衣的两边肩头,仿佛千斤重的担子压着。
    时昼垂下的右手捏着香烟,只吸一口。
    他犯的错,只有一次。
    第62章 要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骆崇宴他们在三十强内还是第一次对战转鼓类的机器人, 两方都是杀伤力极强的机器人,而且它比起tomb这类灵活性更高。
    大冰整个机器看起来像只被压扁的蜗牛,前面是占了一半重量的长条转鼓, 像它的头。转鼓前面还有两只修长的爪牙可以上下自由摆动,是它触手一般的存在。
    转鼓后面是将近一米长八十厘米宽的悬空机身,前后四个轮子外露。
    自由活动的爪牙机臂链接着机身在最中间,整个机器人是个横轴对称的机器人, 从爪牙所在的点为轴线,无论是被掀翻在哪一面都能保证是正面。
    大冰的重量与tomb基本差不多,但身体看着足足比tomb大了一圈。
    而且大冰的转鼓是直径18cm,长20cm的横型圆柱,中间穿了足有成年女性握拳直径面儿的轴承,对比tomb只有10cm厚的竖转, 硬刚是刚不过的。
    对方实力强劲, 钟毓跟符偌允没耽搁一天早早地打飞的回来, 三人迅速投入到工作中。
    都努力地走到了十六强, 谁不想离冠军奖杯更近一步呢?
    时昼这边也过渡完毕开始恢复工期,调整状态要开始备战后面的忙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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