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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

    昼哥哥,你平板里刚刚放的什么啊?骆崇宴疑惑地问,他记性一向很好,觉得熟悉的东西再让他听一下看一眼就绝对能想起来。
    时昼原本有些困倦的神情瞬间清醒,小混蛋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给我看一眼。好奇宝宝骆崇宴上线,还好明天是周末,今晚可以任性一点让昼哥哥陪他熬夜。
    逮住机会从来不会放手的骆崇宴打定主意,今晚时昼一直不给他看,他就有理由一直缠他了。
    时昼陷入沉默,刚抬眸望过来想开口,预判到他肯定会催自己睡觉的骆崇宴耍赖道:你要是今晚不给我看,我就不睡了!
    时昼:
    第69章 妈我爱他
    骆崇宴直接开了小夜灯, 坐起来,举着手机一副上纲上线的样子开闹,真不打算睡了:你给不给我看?
    时昼眨了一下眼睛:没电了。
    骆崇宴不信, 这借口用得太烂了:到底是什么宝贝,不能给我看看啊?
    难不成是跟祁浒的视频?
    时昼默认了,的确是暂时不能给他看的宝贝视频。
    骆崇宴低下头,翘起的几根呆毛轻蹭着手机屏幕, 心里突然像被人抠出来放在地上狠狠踩了两脚又死命跺了几下。
    时昼,你为什么离我这么远啊?
    远到他怎么追怎么赶怎么竭尽所能地往前跑都够不着他。
    撒泼卖萌耍心机用了这么多肮脏的手段,甚至连理智都没了。
    为什么两个人还是这么远?
    他现在才发现自己连想知道他看个什么视频都不能,只是想多听他说两句话,只是想再知道关于他的一点点事,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这块大冰山真的太难焐热了。
    骆崇宴熬红了这双漂亮夺目的眼睛, 伸手想关掉视频。
    虫宝时昼看着骆崇宴那双盛满失望的眼睛, 下一秒视频嘟地一声断掉了。
    啪嗒。骆崇宴把手机摔墙上, 坐在床上把手边一切能砸能甩能扔的东西全扫一通。
    从爱上时昼的那天开始, 这种只能拿不可说不能动的东西撒气的无能表现便如影随形。
    从小到大他就没有得不到的东西,任何事在他面前都唾手可得,但他忘了, 上天是公平的。
    他所有积攒起来的挫败与阻碍统统都在时昼这里得到了。
    时昼望着黑掉的手机屏幕许久,直到屋外程东披着外套过来敲门, 他才回神走出去。
    程东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时昼也不问他怎么知道自己没睡,两人默契地走到三楼的私密书房里。
    书房东边墙面全是书柜,里面全是生物与基因方面的书籍,这么多书他全部自学,有资格做生物学博士的他却不能有任何学位证书。
    先生, 检验报告出来了。程东将手里密封着的牛皮纸袋放在他面前,这里的东西除了专业人员之外甚至连他也没资格看,所以并不知道里面的结果是什么。
    时昼坐在椅子上支起一只胳膊,闭眼捏了捏眉头,程东见状就知道肯定是跟小少爷又谈崩了。
    程东,我是不是做错了?时昼低声问。
    程东低下头沉默,片刻后给了他答案:先生,开弓没有回头箭,您这个时候手软到头来受伤的还是小少爷。
    时昼放下眉心处的右手,目光垂在牛皮纸袋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声道:可我忍不住。
    没办法不见小混蛋,拒绝不了他的要求。
    忍了这么多天不去联系他,可特设的铃声一响,手上的动作比还没清醒的脑袋还反应快。
    先生,就算您做到百分百,这种疑心深重的老狐狸未必心里没留底儿,现在结果已出,您真的不能再等了。
    小少爷还有一个周左右的时间。
    时昼拿起桌上的牛皮纸袋拆开,将里面每一张数据表都仔细看过一遍,每一项指数都正常,甚至连本该坏掉的部分也全部正常。
    虫宝这么多年是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ptsd),车祸后遗症,心理导致无法行走。时昼捏着上面的表格对程东说。
    是,小少爷只是过不去心理那关才不能走的。根本不是因为小少爷不配合才迟迟不肯治疗。
    时昼将手里的数据表亲自送进碎片机里,直到一张张复杂的基因数据表变成一堆粉末,他才从书房走出来,看了眼时间让程东去睡觉,不必陪着他熬。
    回到卧房的时昼站在全部是抽象油画的墙壁面前,轻轻点了一下抽象的一小块油画,那副抽象画面神奇的从上到下一点一点变得清晰可见。
    画面像微距的骨诺米牌一个接着一个翻转,最后翻成一副具体的画面
    四分之三右侧的少年发丝被微风吹起,漂亮的一双眼睛,右眼下面有颗小小泪痣,卷翘纤长的睫毛投出浓密显眼的阴影,微开的樱桃红唇泛着细碎阳光。
    时昼微微倾身想把画中的少年抱在怀里,他闭起眼睛,脑海中画中明亮璀璨的眼睛被一小时前通红的兔子眼代替,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惹小混蛋不开心了。
    这个点儿正好陆女士那边是上午,时昼挺直身子像在罚站,拿起电话给陆女士打了通电话。
    我当初跟你爸明确表态不让你这么做!你钻牛角尖谁都拦不住!你现在给我说情况都正常,那是现在,你能保证虫虫一直正常?!陆女士一提这个就来气,早知道就不接他电话了,大清早这么生气容易长皱纹!
    何况虫虫什么情况,你欺负我天高皇帝远的不知道啊?
    时昼:
    他大腿、手上的伤怎么来的,要我跟你好好算账?我让你照顾他,你就这么照顾的?你这个哥哥称职吗?!陆女士不愧是生时昼的人,敢用这种语气指责质问他的人,估计也就陆女士敢。
    陆女士旁边的时爸爸替她把准备好的早餐端过来,他们母子俩的战争他一向不掺和,帮儿子帮媳妇都不对,干脆站边儿上得了。
    我没觉得那件事我做错了。时昼面无表情地讲,陆女士再大的火气也不能从极地传到他面前。
    当初执意选择这条路,就是不想让骆崇宴身上时时刻刻带着那颗不知哪一天就会炸的隐形炸/弹。
    儿子,可你从来没问过虫虫愿不愿意,毕竟那是他爸爸妈妈留给他最后的东西了。陆珮雯叹了口气,说完电话两头都没再吭声。
    陆珮雯是心疼那个她看着长到小小只的小少年,一身血地坐在医院台阶茫然不知去向。
    时昼在想当初自己为此做出多么艰难的决定,设想过骆崇宴知道会有怎样的反应,哪怕有一天所有事情公诸于世,赔上他全副身家性命。
    他也得做,从未后悔过。
    他这个哥哥做的很不称职,他这个先喜欢上弟弟的人也一点都不合格。
    但这种偷梁换柱的事情也是他亲自做的,他一人承担。
    妈我爱他。
    骆崇宴闹了一宿的脾气,自己跟自己生气,直到天亮了去泡澡,泡着泡着睡着了。
    岳铭动作快,管家一听动作更快,趁着时昼没下来亲自抱着枕头派人开跑车过来给小少爷送快递。
    等管家把东西送出去回来时,当面迎上穿着家居服下来的时昼。
    先生早,现在给您备早餐吗?管家训练有素,一秒稳住被吓出来的心跳沉稳地问道。
    嗯。时昼只浅眠了一会儿,坐在沙发上闭眼补觉。
    程东站在时昼后面,手里还拿着一件没收掉的衬衣,还是先生很喜欢的一件。
    程东垂眸回想刚刚他上去请示先生明日的行程安排,在卧室找人没找到,转了一圈在衣帽间找到的。
    现在是什么情况了,先生还这么宠着小少爷可怎么行?
    小少爷这次要枕头,睁一只闭一只的就当不知道,默许管家给就给了吧,怎么先生还跟着助纣为虐?
    有谁家亲弟弟晚上睡觉还抱着哥哥衣服的?
    二十岁了还没断奶呢?
    跑车送的快递还在路上,比这还快的是骆崇宴前些天点名要的那堆高精尖材料都已备齐。
    骆崇宴焉儿了吧唧的随意吃着早餐,熬夜熬习惯的人就算顶着一对熊猫眼也不怎么困。
    岳铭等他磨磨唧唧地消灭完早餐才将材料给他,不然小少爷这性子肯定立马丢开勺子不吃了。
    骆崇宴耷拉着的呆毛瞬间炸起,抱着那箱子东西就跑到临时组成的小基地工作室里开始干活儿。
    格斗机器人决赛的城市每年都有变化,因为去年在骆崇宴他们家门口,这次就换到了国内超一线的海威市举行。
    他们一伙人在明江市多待了一天后就集体转战这里,骆崇宴跟裴远都在这儿都有产,区别是骆崇宴的房产没住过人,裴远的能住。
    一伙人组了个车队直奔裴队家,骆崇宴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挑了个最舒服的房间。
    作为东道主的裴远只能先紧着他们挑,覃砾作为副队也落在最后,巧的是一伙人挑完就剩一间带卫生间的大主卧了。
    裴远:
    这群兔崽子是故意的吧?
    骆崇宴打开电脑,布兰德先生给他发来一份新邮件,上面故意用意大利文写项链基本雏形做好,但细节还得一段时间,还附了几张做好结构的实物图证明一下。
    骆崇宴用意大利文回复他:[15 giorni]。
    他的耐心只容许自己等十五天!
    发完邮件的骆崇宴戴上护目镜开始干活儿,做这种东西对他来说不是很难,而且还有小允这个专业人士在。
    但他的要求稀奇古怪的,符偌允说他从来没见过有人这么搞过,而且也不知道这个东西还能这么搞?
    你说骆队做这个东西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怎么感觉不像是他监控别人,反倒他像是被监控的那个。符偌允托着下巴疑惑地对钟毓还有岳铭说。
    钟毓蹲在tomb面前检查维护,听到他的话笑了笑没说话,这傻孩子虽然年岁比骆队大,但心智真的还是个小屁孩子。
    岳铭倒是知道为什么,只是他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小少爷就是只扑棱蛾子,非得往火上扑腾,有什么办法?
    嗡嗡。岳铭手机有条新短信,他打开一看,眉头不由得皱起,指尖飞快地略过屏幕键盘。
    [真要这么做?]
    [暂定,你心里有个准备就行,]
    第70章 比赛现场,我替你看了。
    岳铭放下手机看着还在工作室认真做芯片的小少爷, 叹了口气悄声走出去讲电话,程东在讯息里写的太含糊,他要仔仔细细问清楚。
    骆崇宴这一周基本没出过房子外面, 白天跟小允、钟毓开会商讨战略安排,tomb的各种项目参数都需要针对骨王做出调节。
    最主要的是一旦赢了骨王,在决赛不管是对上谁,留给他们维护调整的时间都不足一个小时。
    tomb的所有零件都需要备份, 尤其是轮胎竖转这类极易损伤的重要部位。
    干完活儿打发他们两回去的骆崇宴,还得拿出搁置了一天的芯片加班加点儿的干活。
    手边杯子里的百香果汁替换成了咖啡,甚至连续几个晚上都是直接抱着管家快递过来的枕头,趴着睡在工作室。
    所有人看着骆崇宴这个作风都感觉又困又累心疼他,偏偏他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谁都没办法。
    时昼自从那晚之后直接销声匿迹, 连半个电话也没有。
    骆崇宴沉默的小脸越发没了笑意, 作为时昼半手带大的孩子, 要真冷起脸, 把那个样儿冷意怵人的模样儿学了九成足,完全是时昼的复刻版。
    他每天足不出户两点一线,只字不提时昼, 就连岳铭旁敲侧击暗示他去打个电话,他也装傻当听不懂。
    只是岳铭时不时提一下程东, 侧面想替人解释一下, 时昼这段时间也是忙到飞起,不是不想打电话,是他虽人在国内,过的时间却比骆崇宴还阴间。
    每到这个时候骆崇宴都是最安静的,不去动手干活儿, 不想说话,但也没不让岳铭讲。
    即使心里一万遍告诉自己不能一直这么粘着他,但他就是放不了手。
    他们俩之间没什么平等公平可言,他永远都是追在人家屁股后面的那个,只要他停下来一天,距离就会成倍的增长。
    骆崇宴的低气压自认为掩饰得很好,但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符偌允都乖乖的不敢在骆队面前玩闹,脑袋缩成个小鹌鹑,全天十八个小时蹲电脑面前监控tomb的系统。
    一周忙碌充实的低气压生活过得飞快,骆崇宴在半决赛前夕没睡踏实,这几天生物钟太混乱,十一点上床都睡不着了。
    早上要不是岳铭过来叫他,骆崇宴估计要一觉睡到下午了。
    吃过早饭的一群人特意避开早高峰,天刚完全亮起便驱车出发去比赛现场签到,在现场还有好多准备工作要做。
    路程大概四五十分钟,要补觉的抓紧啊。裴远话音一落,除他、钟毓还有司机以外的人全部应声倒下去睡。
    裴远脱掉外套披身上,调整了下座椅无视掉旁边若有若无的眼神也睡了。
    比起两人这种相顾无言的尴尬,他还不如闭眼睛睡觉呢。
    覃砾拿着手机在修改已经编辑好的退役公告,不出意外,这是他最后一次与飓风并肩作战。
    裴远偏过头还嫌不够干脆戴上帽子,不想让旁边这位影响他比赛的心态。
    骆崇宴这边车上也非常安静,车内拉着小窗帘都闭眼睡觉,只有岳铭坐司机旁边玩手机。
    [小少爷睡着了?]
    [嗯。]
    [这几天先生动作不小,估计那老狐狸坐不住了,比赛现场有我们的人,有什么事去找他们。]
    [放心,我不会让小少爷有事的。]
    时昼一周累积开会次数破百,最短的一场都不低于2h,睡眠时间严重告急。
    若是别的事他该放手就会放手,但这件事的所有部署他都要过目一遍,亲自看着一个一个密封着SSS级别的文件送到目的地。
    时昼目前做的事只不过是点了盏灯、开了个头儿,他真正的目的不光是解决十五前遗留下来的问题这么简单。
    从资料交上去的那刻,整个圈子上面听着消息人心惶惶,这上下牵扯着的人太多,归于尘土的、退居田园的都没一个能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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