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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

    可无论脑内飙了多高速的车,他到最后也只把一腔涌出的炽热化作一个吻。
    时昼,若我可以走了,能不能追你啊?骆崇宴歪着脑袋问,目光勾勒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
    深邃的眼窝下方是浓密的睫毛,鼻子特别挺,鼻硬骨与软骨连接处有微微凸起的地方。嘴唇不厚不薄,嘴角微微上扬。
    真是完全按骆崇宴审美点儿长的男人,小时候这个长相惊为天人的哥哥,越长大越让他心动。
    骆崇宴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感受到本能宣告的渴望,别的朋友都是性格好或者身材的女神。
    只有他,在那一瞬想到的是时昼。
    让我排第一位好不好?看在咱两认识这么多年的份上,优先考虑我啊。骆崇宴手撑着侧脸,说完被自己说的话逗笑了。
    明明屋里只有他一个意识清醒的人,他却望着时昼脸一寸一寸烫起来。
    也就是仗着时昼听不见他才能这么胡说八道,不然被他听到,肯定要冷着脸一本正经地否定他,不能。
    哥,我好像从来没给你说过,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骆崇宴侧头躺在时昼的手边,小声低喃。
    也好像从来没告诉过你,我爱你。
    不是弟弟对哥哥的爱。
    是想做你爱人,是会嫉妒你对别人笑,是怎么也忘不掉亲过你滋味的爱。
    骆崇宴穿着手术服躺在病床上,在进去前冲岳铭程东裴远还有符偌允管家他们笑了一下,尽管他三令五申不想让别人知道,可他们还是都来了。
    等你出来啊。裴远捏了捏骆崇宴的手,得到他的点头才退到后面。
    其他人都没多说什么,但骆崇宴将他们每人想说的话都记在心里了,即使不说他也明白。
    骆崇宴将自己之前写好的小纸条塞到了平安福里,伸出手将它交给岳铭,让他物归原主放时昼身旁。
    知道了,我们跟先生都在这里等您出来。
    骆崇宴点了点头,接过医生递来的麻醉器,等他戴好后便缓缓地把他推到手术室。
    给他做手术的两位主刀医生一男一女,女医生温柔地笑着说:小少爷您睡一会儿吧,等您醒了,手术应该也差不多要结束了。
    骆崇宴配合地闭起眼,被全麻着没等开刀就真睡着了,表情柔和含笑,估计是梦到开心的事了。
    门外的岳铭拿着平安福刚走了两步,小少爷塞进去的纸条却滑落出来,上面只有一行小字:纵使闳宇崇楼崩塌,沉迷醉梦宴安鸩毒,疯狂占据的躯壳下,甘愿为爱俯首称臣,时光不走,昼夜永祭。
    岳铭没敢多看,又重新替小少爷折好放进去封了口。
    漫长的九个多小时,从上午一直做到傍晚前,所有人悬着的心看着那盏手术灯暗下,瞬间绷紧。
    骆崇宴被安静地从手术室推到无菌观察室,等他醒来还要做多项测试。
    手术很成功,接下来就要看小少爷的康复程度了。医生带着一脸疲惫说,术后的康复程度才是真正取决于他行走能力的程度,是到了可以蹦跳无碍,还是只能缓慢行走,这些都不是手术可以决定的。
    好,好,好。岳铭突然傻不愣登的只会说好,只要能站起来,哪怕走一步也好。
    程东说了好几声谢谢,让医生团队们都去好好休息休息:辛苦了。
    知道骆崇宴手术成功后,裴远才彻底放心了。
    符偌允没忍住哭了,拉着钟毓的手抹眼角。
    管家默默背过头,摘下眼镜揉了下眼睛,太好了,他们的小少爷,真的能站起来了。
    与此同时,极地那边得到消息,给程东发了视频过来。
    程东拿着手机在观察室外给老爷太太看,见到骆崇宴好好的他们才放下心。
    程东,虫虫治好腿的消息注意点儿,那件事风头还没过,别让有心人抓着把柄。陆女士提示道。
    尽管她不赞成时昼做的事,也因为他这种以一换一,甚至讳疾避医的错误做法而生气。
    但木已成舟,他们做父母的只能妥协。
    是,太太放心。程东又将家里那边的即时消息传过去,先生的各项指数都已趋近正常,一个月内有可能醒过来了。
    嗯,虫虫醒来让他好好休息,别管时昼那摊子事儿,放着等他醒了自己去做!陆女士偏心小的,对于当哥的一点不心疼。
    程东心虚地答应了,皮里阳秋的胡乱想着若先生跟小少爷在一起之后,先生怕是要成了整个时家最底层的人了。
    在宠小少爷的排行中,先生都只能排第二,第一无疑是太太跟老爷了。
    积攒了许久的疲惫,一直紧绷的神经彻底得到松弛,骆崇宴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一早。
    他脑子里还做着好梦,他梦到自己蹦蹦跳跳的一溜烟儿的像只大皮猴儿上树,连手带脚的,抱住前面的时昼从前面爬到他怀里,被他托住屁股,自己则环着他脖子,正想凑过去亲一口
    猛烈的一下刺痛突然从下方袭来,扰了他的美梦。
    骆崇宴被疼醒了。
    红x少x队
    第79章 迈出的第一步,最难。
    醒了醒了!符偌允小声地激动地拽了拽钟毓的胳膊, 眼巴巴地瞅着骆崇宴。
    这是真感觉到了?裴远伸手想去捏一下骆崇宴的腿,被覃砾捉住手横眼看过来,程东看着呢, 这小傻/逼是想挨揍吗?
    骆崇宴睁开有些酸涩的眼睛,眼前场景缓缓变得清晰。
    他望着病床两边的人,顾不得别的,只想知道谁这么不会找时机, 他马上都要亲到人了!
    居然吵他醒来!
    他寻摸了一圈人,在熟悉的包围圈里找到了站他右腿旁边穿白大褂的医生,以及他手上的小木槌。
    所有人顺着骆崇宴的目光,整齐划一地全移到医生脸上,后者笑眯眯地一点没扰人好梦的心虚:感受力不错。
    他说着又在腿的每个部位捏揉搓打,问他疼不疼, 抬他腿问他什么感觉。
    医生抬起他的右腿一直往上抬:什么感觉?
    麻
    疼!疼!骆崇宴身子撑不住往靠枕后面倒, 这医生再掰一会儿他的腿要断了!
    医生身后的小助手拿着病历夹, 根据骆崇宴的反应记录术后第一次反应。
    裴远他们只能眼看着骆崇宴的两条腿被各种检查, 接收到他求救的目光也爱莫能助。
    别挠了!骆崇宴没适应腿好了,感受到痒,第一反应还是双手撑着床板想往后坐, 等他坐后面才后知后觉他的腿好像可以动了?
    基本数据合格,感知觉达标。这几天没事多活动活动腿, 在医院观察一个周, 从明天开始试着做些最基础的复健。医生说着,刷刷刷地在病历上写着非医务人员绝对看不懂的狂草。
    食物多吃蛋白,牛奶每天都要喝,让小李给你们拟一下这个月的食谱,照着吃, 辛辣油腻酒一口别沾。
    复健别太急于求成慢慢来,疼了累了忍着点儿,按照计划来就行。医生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注意事项,活脱脱一个豌豆射手不停地往外喷发。
    骆崇宴等医生走了掀开被子,伸手狠狠捏了一下自己的腿,岳铭见他这样吓坏了,抓着他的手拿起来:小少爷!
    这刚做完手术的腿,人家医生敢这么捏,你以为自己也能这么捏啊?
    它又不是面疙瘩,我还能给捏坏啊。骆崇宴小声抱怨着。
    真被自己捏疼了,捏完又揉了一下,眼里的亮光笑意却一点没散。
    岳铭:
    您可不就是个金贵的宝贝疙瘩吗?
    这要是再出个什么事儿,床上躺的那位怕也得急醒了。
    在医院观察了一周的骆崇宴,终于摆脱了医生的魔爪给放回时家了,连带着医院那套完整专业的复健器材,被岳铭复刻了一套在时家,请了几位专业的康复师轮流全天陪同。
    时家给小少爷举办了个小型的出院聚会,也算是弥补了冠军夜那晚缺席的庆祝宴。
    骆崇宴被三令五申不准沾酒,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圈人推杯换盏,只有他抱着牛奶杯格格不入,明明他才是主角之一!
    果然没了昼哥哥护着的他,就是那冬天地里的小白菜,没人疼没人爱的。
    裴远听他说完差点吐出来,这人真是越活越恶心了,有本事把这恶心人话说给他哥听啊。
    圆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记跟你爸爸我报备了?骆崇宴见状直接把裴远用手肘圈自己怀里,问着视线忍不住瞧向还跟岳铭在喝酒聊天的覃砾。
    他们坐椅子跟他坐轮椅的高度一样,谁也没比谁矮。
    这段时间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骆崇宴都顾不上关心他这憨批儿子了。
    裴远动了动手想推开他,闻言又心虚的把脑袋缩回去,他要薅着就薅着吧,就在一起了呗。
    我没瞎!我要听过程!
    但凡长眼睛的都知道他们俩在一起了!
    裴远支支吾吾了半天,被覃砾一个随意飘过来的眼神搞得什么都招了。
    那天覃砾想走,他抓着人不准人走。
    这事儿没个结果没解决,它就始终是卡在他嗓子眼儿的一根刺,时不时哽着他难受。
    长痛不如短痛,就像虫子说的,他不能逃避。
    然后你们俩谈着谈着就滚上床了啊?骆崇宴震惊了,这两人是坐火箭吗?
    蹿的真尼玛快。
    他这熬了这么多年才亲了一口时昼,人家这三倍速的都全垒打了!
    裴远当然不能说他哭得跟个傻/逼一样抱着覃砾的大腿,说了一箩筐的屁话不让人走,鼻涕眼泪都没擦干。
    这种醉酒后干出来的傻/逼事儿,他才不要讲出来被骆崇宴嘲笑!
    裴远辩解说是个人谈事儿都不能干巴巴的就纯聊天啊,大家谈事儿都在酒桌上,他就随便从酒窖捞了两瓶威士忌跟覃砾边喝边聊,聊了没几句,把自己整醉了。
    倒是覃砾这个畜/生,拐弯抹角偷/奸/耍/滑基本没喝多少,两瓶基本都进裴远肚子里了。
    喝得太猛一个钟头过去,酒劲儿上头,他站都站不住,腿一软直接坐地上了。
    其实我一开始还勉强醒着,后来我没撑住就睡过去了。裴远砸吧着嘴颇为遗憾地讲,毕竟是两人的第一次,他这个当事人之一,被做睡过去算怎么回事儿?!
    骆崇宴:
    我就不该问。骆崇宴痛心疾首道。
    他只是想知道人家怎么就能这么快解决这事儿了的?
    大圆子这憨批为什么能这么快改变想法?
    他还想从中汲取点儿经验,试试能不能用时昼身上,结果就这?
    啧,遗憾啊,虫子,你说要是那晚我没喝醉,那那不就我成我睡他了吗?!裴远人怂想得美,还想跟覃砾争上下。
    骆崇宴没兴趣听别人两口子那档子事,更不想找狗粮吃,松开他把人直接推出去:滚蛋。
    虫子,我能纠结我会犹豫我还心痛,因为什么还用问?裴远换了幅认真的样子说。
    知道了。骆崇宴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也知道别人的方式用不在他们两身上。
    裴远早特么的不知道啥时候就喜欢上了,只是因为太傻/逼太迟钝,误以为只是队友情。
    可他跟时昼不是。
    他们两不是两情相悦,全是他一人的奢望与执着而已。
    裴远笑嘻嘻地滚到覃砾身边,拿起筷子吃了一口覃砾早给他剥好的虾肉。
    骆崇宴见裴远吃得一脸满足,放心了,替他开心的同时也有点难过,那个可以给他剥虾的人,还在床上睡着呢。
    他都快三十天没听到时昼说过话,每天晚上也只能靠以前的录音,翻来覆去地听到睡着。
    康复室安排在一处离主宅不远的独栋里,骆崇宴换了身平常健身穿的速干衣坐在轮椅上,跟着岳铭走过来。
    刚推门进来,入眼最中心的墙壁是幅巨型照片,不是骆崇宴本人,是岳铭从媒体平台上截取到穿着西装站台上汇报讲话的时昼高清大图。
    东西两边的墙壁挂着七十寸还黑屏着的电视,偌大的康复室被划分了几个区域,但不管他在哪儿,目光能看到的地方都有时昼的身影存在。
    你这是干嘛啊。骆崇宴接收到康复师投来戏谑的目光,平白无故地闹了个大红脸,这要是让别人看见,那还了得。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昼哥哥自恋,训练呢还摆大照片儿欣赏自个儿的帅脸啊。
    知道骆崇宴底细的医生、康复师们都是可信任的,自然也都知道这位小少爷与他哥的情况,只是害怕当事人害羞,他们从来不当着他的面儿说罢了。
    岳铭见状逗他:怎么了?少爷您不喜欢啊?那我让人给摘了。
    他说完拿起手机想给管家打电话,刚把手机拿出来就被骆崇宴抢走。
    那墙空着也空着挂着吧。骆崇宴越说越小声,伸手没收他的手机,不想理他,走进去问康复师他们今天练什么。
    小少爷今天先练习静态腿部练习吧,您先让腿部习惯活动,之后能承压了再试着慢慢站起来。康复师指着地上的垫子,示意他坐在上面。
    骆崇宴跟着照做,双腿一直源源不断传来陌生的酸痛感,全身每一块肌肉神经都跟着双腿颤抖。
    在疼再难受,他也咬牙撑着,不想暴露自己的脆弱。
    岳铭心疼得看不下去,走出去吸烟。
    程东站楼上给他打电话:心疼了就别看,换我来。
    不用。
    小少爷这么重要的时候,他不想缺席。
    一个周后,康复师建议他可以摆脱轮椅,尝试着用助行器站起来,第一次主要依靠双腿站立。
    骆崇宴坐在椅子上,双手抓着助行器,目光瞧着前方的地面还有自己的腿,许久都没动。
    替时昼在大会堂的万人会议厅上面做报告,他没紧张过。
    可面对前方平坦铺一层软橡胶的地面他紧张了。
    康复师不催他,给身后护着小少爷的岳铭示意了一下,站远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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