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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攻后万人迷受重生了——扶松(56)

    宋书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洛姣恍然大悟:怪不得哥你说要还给你,好吧,谢谢哥,我努力把它带回来。
    她偏头又对宋师道:喂,宋大公子,我哥就交给你了啊,你好好照顾他,我回来不想看见我哥掉一根头发
    宋师无语:行了行了,还用你说,你不在这么多年我也把你哥照顾得好好的赶紧走吧你。
    洛姣哼了一声,收起针套,推开门离开了。
    关州城内的蛊毒已经清除了大半,又有袁翼两州的知府相助,很快也解决了温饱问题。
    三州之中只有翼州还剩些青壮年劳动力,其他两州留下的全都是些老幼妇孺,其中以袁州的境况最为惨淡。
    不少女人看清了现今的状况,不管外界如何议论纷纷,也都三三两两报名参了军,娘子军已经初具规模。
    夺回袁州的这几天,兴许是受太多事情干扰,宋师的记忆想起来的越来越多,也越发混乱。
    好不容易商定完了接下来的作战计划,宋师回了关州知府便满脸疲惫,抱着宋书才勉强安心一些。
    两人什么也没做,就躺在床榻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头疼?
    嗯,最近都有点,宋师闷声道,大概是要恢复记忆了你陪我聊聊天吧,聊点什么都成。
    宋书问他:赵轩和徐天这两个人
    宋师又头疼:你别跟我提正事,白日里正事谈多了,放松一下,聊点别的。
    好吧,宋书无奈道,那薛佟最近安不安分?没惹是生非吧?
    花前月下,良辰美景,大好时光,宋师叹道,你为什么总提些这么让人煞风景的事?
    他咬了一口宋书的耳垂:大半夜的,在我面前提我的情敌怎么样,实在不应该。
    宋师力道不重,宋书被他咬得耳朵有些痒,躲了一下,好笑道:这也不行那也不应该,那哥哥你说聊什么?方才还说随便聊什么都行呢。
    不聊了,宋师受气,一掀被褥,把两个人都闷进去,睡觉。
    哥哥,你是要睡觉呢还是要睡我呢?宋书伸手拦他的动作,闷笑,你不累吗?
    不累,宋师反手抓住他的手腕,指责他,你太不解风情了,我不想陪你聊了。
    宋书道:分明是我陪你聊我不解风情,你难道就解了?
    宋师嫌他不动作,低头咬了一口他的唇瓣,这不就正在解?
    宋书无言以对。
    他哥哥理解的风情,原来就是他的衣裳。
    宋师吻住他,不让他说话了。
    比起用言语安慰,不如用行动安慰来得实在。
    宋书眼尾泛红,咽呜声都堵在喉咙里,徒留低低的喘息声。
    因为近日军事繁忙,他们已经许久没有亲热过了。
    久不开荤的男人,精力可旺盛着。
    长夜漫漫,云翻雨覆。
    宋书被他折腾得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宋师将他抱去洗漱了一番,刚把人放回床榻上,太阳穴处凸地一跳。
    宋师呼吸都梗在喉咙里,脑海里记忆混乱翻涌,一个片段掺杂着另一个,画面杂乱无章,搅乱了他原本平息下来的心绪。
    他说头疼不是骗人的,只是在宋书面前不敢露出太多,怕他担心,又知道瞒不过他,所以干脆装作症状仿佛很轻微的样子。
    实际上,这几天晚上和宋书睡在一起,他几乎整晚整晚地睁着眼,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又怕宋书发现,经常很晚才回来。
    他也去找过大夫,大夫说不出个所以然,白岚知道他的情况后推测大概是换魂太频繁,对他的魂魄造成了损伤,虽然记忆大致都回来了,但时常会产生混乱。
    无药可解,只能等着慢慢恢复。
    但先前那么多天,没有哪一次头疼发作和今天一样,疼得他恨不得一头撞上墙,连呼吸都滞停了。
    他就维持着弯腰的动作,手撑在床榻上,额头青筋横起,汗珠不停地掉下来,眼前一片昏花,又生怕惊醒了宋书,只得慢慢直起身,掀开被子坐上床榻,靠在床头试图缓解一下这蚀骨的疼痛。
    身旁宋书动了一下,宋师心中一凛,转头吹灭了灯火。
    宋书闷声道:哥哥
    宋师握住他的手,黑暗里压抑着喘息,尽力低声道:睡吧。
    宋书疲乏地掀开眼皮,伸手搂住他,钻进他怀里,很快又没了声音。
    宋师忍了快一刻钟,见他呼吸平缓下去,终于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仿佛脑子里有根筋崩断了一般,刹那间一片空白,痛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闭上眼,仿佛睡过去了一般,眉头却依旧紧蹙。
    翌日天光大亮。
    宋师被窗边晃进来的阳光刺到了眼,不安地皱了皱眉。
    门外有人咚咚咚地敲门:师兄!快起来!薛佟闹出事了!
    薛佟?
    宋书睡得迷迷糊糊,闻言清醒了几分,伸手推了推搂着自己的宋师,哑声道:哥哥。
    宋师慢慢睁眼,眼里迷茫了一瞬间,随后目光转向怀里的宋书。
    四目相对,宋师仿佛凝固住了一般。
    安栾还在坚持不懈地敲门:师兄!快起来!
    宋书察觉到他的不对,蹙眉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哥哥?
    宋师的目光扫过他从被褥里拿出来的那一截白耦般的手臂,仿佛见到了什么妖魔鬼怪一般大惊失色,飞快地推开他坐起身:你是谁?!
    宋书:
    宋师惊慌失措,几乎连滚带爬地倒下床榻,结结巴巴道:你怎么会在我床上?!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模样,活像被玷污了清白的良家妇女,令人啼笑皆非。
    宋书半坐起身,感受到浑身的酸软无力,又是生气又是无奈道:哥哥,别闹了,不应该我来问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吗?
    宋师目光瞥到他露出来的白皙的肩膀,见他修长的颈脖上全是青紫的痕迹,慌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发现自己穿着中衣,刚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又看见自己手臂上的抓痕和胸膛上的红痕:
    宋书靠在床头,看着他的表情从错愕震惊不可置信变成我裂开了,慵懒道:哥哥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宋师脸色青青白白:你,你叫我什么?
    哥哥啊,宋书偏头,眯眼道,怎么了?
    宋师仔细打量了他一圈,震惊道:你你是小书?
    宋书看着他不似作假的神色,慢慢眯起眼。
    任谁在跟一个人春风一度后对方醒来却翻脸不认人的时候也不能有任何好脸色,宋书原本是不太高兴的,如今思绪清晰起来,看了他片刻,忽然道:哥哥,你还记得你是谁,这是哪儿吗?
    宋师踌躇片刻,认出他是宋书,然而又想到两人刚刚抱在一起一看就是昨晚做了什么的样子,又犹豫了:我自然记得,你问这个做什么?对了,小书和你长得虽然像,但他还小,和你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宋师越说越有理,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起身警惕地盯着他:
    你不是小书,你是谁?
    第80章 惹祸 闭嘴!
    安栾不知屋中情况, 还在兀自敲门:师兄!!
    宋师还记得安栾,转身就要去开门,身后宋书突然道:站着。你今日走出这个门, 就别回来了。
    宋师原本想说不回来就不回来,但话却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连脚步都像在地上生了根,挪不动步子。
    宋书神色缓和了一点:跟安栾说,稍后就去。
    宋师僵着脸, 依言照做。
    安栾疑惑地哦了一声。
    宋书听着门外脚步声远去,伸手勾了勾手指:哥哥,你过来。
    宋师没动:到底是, 怎么回事?这又是哪里?
    宋书不恼,发缕垂下脸颊,笑着反问道:哥哥你觉得,你本该在哪里?
    宋师不敢看他, 木讷道:京城宋府,或者我师父身边。
    宋书仔细盘问了一遍,终于弄明白, 他哥哥这是又失忆了。
    上次是记忆错乱, 这次是真失忆。
    就是十七岁以后的记忆, 一点都不记得了。
    包括他穿过来又穿过去的经历。
    宋书无声叹了一口气,皱着眉想起宋师这几天的异常, 看了一眼宋师,低声呢喃道:失忆没好,怎么反而还记忆倒退,更严重了呢?
    宋师耳尖:什么失忆?我失忆了?
    是啊,被听见了宋书也不慌张, 悠然抬头道,哥哥,我就是小书。你忘了吗?
    可是,宋师犹疑道,你怎么会和我躺在一张床上,还
    他一脸的难以启齿。
    宋书又气又笑:哥哥是嫌弃我?还是不乐意?
    宋师下意识辩解道:我没有,我只是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嫌弃你的意思
    事实就是,我就是宋书,一个月以前我们在一起了,昨天晚上我和你在这里,宋书特意强调了一遍这里,点了点床榻,意味深长地笑道,春风一度。而你,大清早起来就对我翻脸不认人了。
    不可能!宋师反驳道,你胡说!我怎么会和你
    他说到这里,话音戛然而止,支支吾吾说不出后面的话来,耳根通红,满脸羞愤,眼神躲闪。
    哥哥不肯认账?宋书看着他这副难得一见的纯情模样,眯眼抵了抵腮,心底的抑郁一扫而空,反而起了几分调笑的心思。
    哥哥平日里老道得像个老狐狸一样,怎么撩都不脸红,倒是现在这只十七岁的纯情宋公子,看着挺好玩的。
    是不是胡说,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宋书说着,将掩在被褥中的手臂抬出来,白嫩的肩头、手臂、腰背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青青紫紫的吻痕看着暧昧又触目惊心。
    像落在美人身上的一朵朵罂粟花,带着极致的诱(惑。
    宋师其实有刻意控制,看着吓人,但实际上并不疼,反正宋书和他做的时候还是很享受的。
    但这只纯情小宋明显被吓到了,目光凝滞片刻,羞愧道:疼吗?
    宋书故意笑道:疼啊,哥哥又不肯怜香惜玉,疼有什么办法?
    宋师结结巴巴地捂住脸:你要不先把衣服穿上
    宋书抬眼道:你帮我穿。
    以前做完这种事,都是宋师帮他穿。
    宋师:我我不行不
    宋书脸上的笑落下去,靠在床头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好像一朵被过度蹂(躏、风吹雨打过后焉掉的娇花,垂眸时我见犹怜,尾音都带颤:疼
    宋师:
    他还是屈服了。
    红着脸挪过去给他穿衣服,还要避开眼不能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不小心碰到宋书的手臂,红晕就从耳根红到了脖子根。
    宋书察觉到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抬头见此,故意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
    宋师:!
    他反应极大,跟没经过人事的黄花大闺女一样,腾地起身就要后退,宋书早有预料,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摁在床头。
    宋师力气比他大,抬手就要挣脱,结果宋书垂眼看他,一脸委屈道:哥哥不想对我负责吗?
    宋师:我
    宋书眨了眨眼:你什么?
    宋师我了半天,我不出来了。
    他紧绷的身体弧度溃败般松弛下去,认命地靠在床头,红着脸仰天道:我负责。
    宋纯情少年师对上宋经验老道书:第一回 合,完败。
    两人在房里磨磨蹭蹭许久,终于出来了,等在前厅的安栾迎上来,抱怨道:师兄!你们怎么这么慢!你派去赵副将手下施粥的那个薛公子闹事了!他打了人!
    百姓现在都知道了!谁也不愿意来摊子前吃药了,我找那些小孩子,全都不肯理我了这叫什么事啊!都是他坏事!
    宋师一脸茫然。
    宋书蹙眉,上前一步询问道:具体什么情况,仔细说说。
    安栾收回目光,察觉到不对,犹疑道:二公子师兄他?
    安栾不是外人,宋书看了宋师一眼,叹了口气:又失忆了。
    宋师原先记忆快要恢复的事他们都是知道的,闻言安栾错愕道:师兄脑子又出问题了?!
    宋书:
    宋师:
    这个又,就很灵性。
    关于薛佟的事,其实事情始末很简单。
    薛佟被宋师支使去军营中做后勤伙夫,这种粗活累活,虽然不比当前锋有性命之忧,但还是让薛公子很不满意。
    赵轩领走他之后,他在摊子前忍气吞声干了好几天,今天不知怎么额,大清早就跟一位前来领药的百姓起了争执,推了对方一把,然后就你来我往地打起来了。
    被推的是个左腿有疾的百姓,也是城中少见的青壮年,是这一片有名的地痞流氓,对外来者敌意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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