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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天才虐成废材的日子(重生)——辰沙As

    在苏慕予的视野中,低着头的宁惟溪犹抱琵琶半遮面,纤长睫羽如小扇子一般扇动着,透露出纠结隐忍和甘愿牺牲自我奉献的神态。
    不管是那踌蹴紧闭的双唇,亦或是因身躯颤动而跳跃的头发丝,都令人心醉。
    衣裳半解,玉色若隐若现,领口深处在明亮灯光下无所遁形,嫣红在幽邃的阴影下如含羞带怯的花骨朵,仿佛轻轻一碰便会绽放至艳之景。
    光是看着,苏慕予都能想象那副画面。
    突然,碰到了什么,苏慕予瞳孔一缩,竟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大脑,竟在一刹那间有卡机的现象。
    苏慕予沉下眼,睫毛在瞳孔中洒下一片幽暗之影,明明是冷淡的表情,却莫名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力。
    宁惟溪在他注视下颤抖,不得不卖力履行他的要求。
    终于,站起来了。
    宁惟溪心中舒了口气,可以了吧。
    该入正戏,掠夺天赋了。
    不料苏慕予摇头,你还没弄出来。
    宁惟溪拧眉,那要等到后面。
    都站起来了还想怎样?
    苏慕予双眸隐约染上一层躁动之意,你先弄出来,后面的事情后面再说。
    宁惟溪,其实很快的。
    坐上去就行了。
    然而,苏慕予淡淡抬眸,怎么,你很懂吗?
    宁惟溪抿唇,暗暗深吸一口气,没。
    那就照我说的去做,现在继续。
    宁惟溪,你不是说让我来吗。
    苏慕予平静道:嗯,我说,你负责做。
    宁惟溪,
    罢了,谁让你天赋好。
    宁惟溪安慰自己,反正能让他这么做的人,也就屈指之数。闭上眼,低头继续。刚过了一会儿,发丝就被苏慕予揪住了,迫使他往更底处压去。
    眉头一皱,报复性的用了一次技巧,同时惑心术施展至六成。
    顿时,苏慕予解放出来。
    宁惟溪自是没想到会如此之快,躲闪不及。苏慕予压抑着喘息,视线紧紧盯着宁惟溪滑动的喉结,暮然,刚随着解放而淡化的躁意再次蜂拥而上。
    宁惟溪眸底划过一丝诧异。
    按理说,发泄一次之后,短时间不会再有精神的。不过苏慕予不是常人,或许体质也有所异样吧。正好,从现在开始,他得收取利息了。
    然而
    当宁惟溪真的开始收利息,上正餐了,才知晓,当一个不谙世事的人食髓知味之后会有多么恐怖。
    溢散的精神游丝充斥着整个房间,空中漂浮着无数物件,碰撞间发出踢里哐啷的声响。这些声响足够大,但仔细听,仍然可以清楚辨别出隐藏其中的泞泞交撞水声。
    宁长疏碍着宁惟溪的壳子束缚,一边承受苏慕予机器人一般不知疲倦地折腾,一边忍着周身疼痛过电交接的感觉,紧紧闭着眼,不断提醒自己不能ooc。
    身上的人不能一巴掌拍死.
    拍死了,天赋就没了。
    先忍一忍,等天赋掠夺过来之后,再拍死不迟。
    从最开始的试图反哺到放弃反哺,再到杀人泄愤的念头,也就是这么一两个小时的过程。
    然而当宁长疏试图掠夺苏慕予的天赋时,却发现一个让他差点引爆周身灵气,把一切都炸毁的事实。不知为什么,那团天赋始终藏在苏慕予的灵心轮海中。
    所谓灵心轮海,是一种很抽象的概念,就将它当做是孕育一个人生存根本的所在空间吧。
    区别灵魂,不在血肉之中,而是独立的一种特殊空间,潜藏在人体的每个关键经脉之中,又或者意识海中。经过宁长疏他们一族的心法,可以将此提取并掠夺过来。
    前提是被掠夺之人不会刻意地抵抗,这种抵抗的意志,往往是在精神最为放松时最弱。
    毕竟,有些人说不会抵抗,但身体和意志的本能往往会采取自我保护。
    宁长疏掠夺天赋时,仍然会用双修这种方式,而且他也没有别的选择。
    他是男体,体质属阳,无法修炼女性才能修习的虚阴体进行掠夺,她们用一具幻身就可以。
    他只能依靠本体。
    现在问题来了,苏慕予的天赋竟然一时半刻掠夺不过来
    宁长疏抬头看了一眼,苏慕予现在忘情的模样,不该如此才对,问题到底出自哪里?
    你在想什么?
    微微喑哑的嗓音响起在耳边,苏慕予竟是瞬间从忘情的状态中挣脱而出。那双本是陷入□□中变成深蓝的双眸,也在说话的时候,切换成无机质的银白色。
    看到这一幕,宁长疏懂了。
    简单来说,好比苏慕予是一台电脑,那么他将每件事都放在不同的盘里运。
    这个盘的程序中了病毒,无法运行,可其它的盘依旧有条不紊地维持着原有的运行。这些盘又相互独立,可以让苏慕予自由切换。
    也就是说,苏慕予由始至终,还是清醒的。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
    惟一有点儿盼头的是,苏慕予的天赋并不是不能撼动,只是量很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计。
    既然开始了,断然没有中途放弃的道理,宁长疏又是决定了某件事就十头牛都拉不回的那种,现在遇上阻碍,他更是升起一种强烈的要服困难的不甘。
    于是,接下来更加投入了,希望借此机会,多掠夺一点是一点。
    然而每次计划得好好的,到了关键时候,这副身体的体质又太脆弱,不一会儿就伤痕累累,精疲力尽。如暖阳般冲刷的感觉却又异常舒服,竟是有些摧人心智,让人提不起劲儿来。这一次,有些放纵了,把自己都给栽进去了,一时片刻竟无法脱身。
    只能寄托于苏慕予主动放手。
    可是
    说好的两个小时,早已经被抛之脑后,现在已经超过两个小时很久了,然而苏慕予却精力旺盛,永远不知疲倦。人,怎能跟机器相比呢。人是会疲倦的。
    宁长疏魂力虽强,纵使可以修复,但又要损耗多少的魂力?
    他不知道。
    反正他觉得是没必要的。
    魂力用一点儿就少一点儿,之后回到C区,在没有天地灵气下,想要补足何其艰难。
    这般想着,宁长疏索性抛去一切思绪,尽情投入。
    叶承不知道自己还要看下去多久,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样。理智告诉他,最好是赶紧离开,以免被当做可疑之人被请出酒店,到时候乐子就大了。
    可是为什么,看着眼前的画面,他却做不到转身离开?
    心情是如此的复杂。
    说不清楚是厌恶,是嫌弃。
    是失意,又或者是怨恨?
    叶曦叫他好好看着宁惟溪,以免他来缠着自己,于是在中层休息大厅看到宁惟溪乘电梯往楼上去,犹豫了半个多小时便跟过去了。
    上去的时候,已经失去了宁惟溪的踪迹,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动地往走廊深处溢出一丝光亮的房间走了过去。然后便听到一些声音。
    暖黄灯光,靡靡之音,暧昧喘息
    所听到的声音让他感到心惊,心惊的当下,却是控制不住双手轻轻推开了那扇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来到里面的卧室后,就看到让他不敢置信的画面。
    心惊愕然的同时,又似乎早已经有所预料。
    从当初宁惟溪为了钱甘愿被姜涛等人戏耍,再到下午偷听到的与苏慕予之间的交谈,都让叶承有了一丝丝的预感。眼下预感成真,只是比他所猜想得更加不堪。
    看宁惟溪纵情呻/吟的样子,哪里有半分的为难之意?
    另外,苏慕予也没有用一些让人不堪抵制的手段。怎么看,都是很和谐的样子。
    如此一来,叶承更加肯定,宁惟溪是自愿被人睡,以此来换取苏慕予对他的报复,让他难堪。
    怒火越是汹涌,心中却是极致的冰冷,叶承双眸沉静,看了最后一眼,转身离开了原地。
    房间里,沉浸在苏慕予亲吻中的宁惟溪睁开双眼,含着水光的瞳仁儿微微往旁边扫去,余光之处,门外之景一览无余,也包括那道在灯光下逐渐远去的细长影子。
    第52章 ACT1.52 仙门盛典(十一)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醒来时, 已然天亮。
    白色的飘窗随风起伏,窗外一片绿意葱葱,隐隐有清香溢散开来。
    是一个安宁, 静谧的清晨。
    宁长疏躺在床上,静静的看了好一会儿,直到腰间的手动弹之间触碰到酸处,让他一时蹙起了眉头。扭过头, 正好与同时睁开双眼的苏慕予对了个正着。
    正当他准备立马惊恐地躲闪到一边的时候,苏慕予忽然勾起唇角,淡淡笑道:师父。
    宁长疏脸上的惊恐直接僵在脸上,差点崩盘,你说什么?
    我不信你没听清。苏慕予扯了一下唇角,起身慢条斯理地披着衣服去了卫生间, 留下宁长疏一个人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 有点儿风中凌乱的感觉。
    嗯~
    他刚才没听错吧?
    苏慕予叫他师父?
    难道他是
    慕予无雨, 暮雨萧萧, 这两个游戏ID不停交叉浮现在眼前
    想到这个可能性,宁长疏深吸一口气,颇有些不敢相信地闭上双眼, 靠在了床头。
    等到苏慕予洗了澡披着睡衣出来时,就看到宁长疏已经摆着一副审问的姿态坐在了沙发上, 脸上伪装的痕迹荡然无存, 房间里残留的暧昧因子也随风消逝,多了一丝风雨欲来的沉闷。
    苏慕予垂下眼帘,一边系着腰带一边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坐到对面,师父想问什么, 徒儿我知无不言。
    恭顺的表情,平静的口吻,代表两种不同含义的态度,让想到昨晚的宁长疏,更加的恼羞成怒。如果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徒弟暮雨萧萧,他一定不会跟对方发生那种事情。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但宁长疏更气的是
    你为什么不早说。
    坦言了身份的苏慕予没有了昨天高人一等的感觉,多了一丝面对师者长辈的谦恭,然而说出来的话,依旧能气死人不偿命,我看师父你表演得那么卖力,没忍心拆穿,就配合你演出了。
    宁长疏气笑,冷声道:好一个不忍心拆穿!
    话已至此,他实在没脸面再留下,转身就走。
    苏慕予目送他远去。
    大门被轰然关上,发出巨响声,震耳欲聋,可见离去之人到底包藏了多大的火气。
    苏慕予收回目光,神色不明,悠闲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茶香四溢,寥寥雾气更是将苏慕予那张精致的面容模糊得看不真切。
    宁长疏离开后,独自压着怒火回到了房间,坐下的瞬间,屋里的一切尽数崩碎,把才回来的叶曦吓了一跳。叶曦站在门口,一时半刻,不知该要不要进去。
    最后,想了想,悄悄退去了。
    这个时候的宁长疏,他没有胆子去撩拨,叶曦表示自己也是惜命的平日里装蠢也就够了,真到了危险的时候,还是很识时务的。
    然而叶曦的离去,落在宁长疏眼中,莫名就更加气了。好比一团火包在体内,上不下去下不来,浇不熄,也扇不旺,唯独让他耿耿于怀,极其烦恼难安。
    他离开苏慕予,是怕自己脾气上来,将人弄死。
    然而苏慕予明知他现在很生气,却连一句求饶解释的话都没有,或许在他眼里,师徒间发生的这种有违纲常的事情,在对方眼中也不过是稀疏平常?虽然他本身不是将世俗伦理看得很重的人,对其他人也是算计居多,但他对认定的徒弟确实真的称得上尽心尽责了。
    可这一次,竟然,把自己徒弟给睡了?
    想到此处,宁长疏又一巴掌将桌子给拍碎了。
    站在门外偷听里面动静的叶曦,眼睫毛抖了抖,心里却在想到底是谁把宁长疏惹了这么大火。想来想去,不是苏幕予就是叶承。但从宁长疏才回来来看,应该是苏慕予。
    顿时,不知道是该幸灾乐祸,还是感同身受,想将惹宁长疏生气的人弄死。
    突然,门开了。
    叶曦没来得及走开,被宁长疏逮了个正着。
    溪溪,我
    然而宁长疏看也不看他一眼,径直绕开他走掉了。叶曦愣了一下,暗自收紧拳头,心中又多阴霾有多挣扎,力度就有多重。转瞬间,摊开的掌心,一片血红。
    宁长疏本意是想出去吹风冷静下,结果在楼下撞上了刚吃完早餐回来的叶承。
    两人对视之下,顿时站住不动了。
    如果是之前,宁长疏或许还有心思表演一下,现在一想到表演,就想到苏慕予说的不忍拆穿,配合他演出的那句话。顿时,面子找不到地方搁,一时头疼,连带着看叶承都不善起来。
    于是,收回视线,迈步就要直接离开。
    你等等。
    猛地,袖子被扯住了。
    拉扯之间,露出大片痕迹斑斑的肩头。
    两人再次愣住。
    回过神来,叶承已满脸嫌恶地说道:你已经自甘堕落,沦落到跟那些寄生虫一样靠着别人的血肉来生存的地步了吗?
    滚开!
    察觉到四周若有若无的视线,宁长疏无心于此,挥手一掌拍在叶承右肩。
    剧痛从肩头袭来,叶承站不稳身形,竟是退出好几步远,等他捂着肩膀抬起头时,宁长疏早已夺门而出,身影快得出奇,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人群中。
    肩膀隐隐作痛,叶承有心追赶却是无力,转念又想到刚才所见,对方殷红微肿的唇瓣,春色未褪尽的双眸,还有肩处斑斑痕迹
    又自嘲地笑了一声。
    是人家的选择,他又能管得了什么?
    下午是最终的魁首之战。
    也许是潜力爆发,又或者是想要胜利的心愿被上天接收到,叶承此番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整场比试下来,没有出过任何差错。反倒是苏慕予那边,不知怎么回事,在一次关键性的最终一击时,放错了一个技能,正因放错了技能,导致叶承的至强一击直接击中了苏慕予的罩门,瞬间让他失了大半的血。之后,叶承缠斗为主,不时虚晃招式,又借着能隐身,穿梭在整个战场,竟是一点点将苏慕予给耗死了。
    最终结果出人意料,全场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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