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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天才虐成废材的日子(重生)——辰沙As

    可今天,太.安静了。
    除了怎么让宁长疏服输认栽之外,秦枢没怎么关注家里面的事情。以前有保姆没有保姆的时候,家里面都是一个样子。除非他通知会早点回去,或者到了下班时间,否则平日里,保姆们在住宿区活动,整个别墅空空如也。
    换了鞋,秦枢直接上楼。来到二楼,路过一间房时,他忽然听到了一些淅淅沥沥的水声。
    水声?
    客房里面怎么会有水声?
    秦枢心生警惕,悄悄握住门把手,不料轻轻一推就推开了。不知道是谁进去了,连门都没有关严实,是故意还是失误?这般想着,他进到屋里面反手关上了门。随着他朝着声源前进,水声更加明显了。等来到里侧的浴室,磨砂玻璃门上映出的一道人影登时让他眯起了双眼。
    洗澡的时候是宁惟溪最放松的时候,所以当他听到脚步声时,只来得及披上浴巾遮住身体。紧接着,下一刻就被人从身后搂住,然后压在了冰凉湿润的瓷砖墙面。
    他转过头,果不其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放大后,视觉效果更加惊人,俊美逼人。发丝被水打湿,黑色更加浓郁幽暗,莫名地添了几分邪气。
    那双暗紫色瞳孔凝视着宁惟溪嫣红的唇瓣,仿佛受到蛊惑似地压了过来。
    身外化身无法掠夺天赋,宁惟溪不想做无用功,很冷淡地别过头,让秦枢的吻落在了后脑勺上。登时,周围的空气阴冷下来。
    事不过三,放在秦枢这里,连着被人拒绝两次就已经是天大的不该了,本想一亲芳泽,结果亲到一嘴头发?宁长疏的若即若离,眼前人的接连拒绝,让秦枢这些天压下的火彻底爆发。
    被困理智的恶魔终于不再甘愿受理智摆布,他遵从了心中的意愿,一手抓住宁惟溪的头发迫使后者仰起脆弱的脖子。望着眼前的一片白皙,他眸色变深,唇瓣毫无章法地落下,啃咬舔舐带着要将血液吸食出来的恐怖力道
    温热的皮肤,水润的触感,幽香的气息,让秦枢逐渐沉迷于眼前这幅身躯。或许是好长一段时间不曾发泄,如今又回想起把此人压在床上为所欲为,尽情探索的场景。
    那种极致的快乐,确实让他无法割舍啊
    宁惟溪没想到秦枢会突然变得跟疯子似地亲他,心下一时骇然,回过神来时,秦枢已暴力扯掉了领带,看样子准备要绑住他。
    滚!宁惟溪虽然性子极其冷淡,但崩坏也是最轻易的否则那时候就不会跟叶曦搞得满屋子都是血了。此番要被人不顾意愿的强迫,他瞬间就有些演不下去。
    秦枢在盛怒关头,注意力又全都放在宁惟溪的身子上,那个滚字,他没怎么听清,但不妨碍那个字的口吻冷漠又凌厉,他抬起头逼近,死死盯着宁惟溪的双眼,你刚才说什么?
    宁惟溪平静回视,我说
    咚咚咚。
    三道扣门声响起,两人一愣,同时朝门外看去。却见宁长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浴室门口。纤长手指正敲击在门上。清圣容颜如同高不可攀的神明。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宁长疏当然知道他们是做什么,刚才宁惟溪已经通过精神连接告诉了情况。自己什么性子他很清楚,在没有利益的情况下绝对不会去做无用功。身外化身无法掠夺天赋,肯定不会白白让秦枢占便宜,可秦枢非要占便宜的话,宁惟溪肯定会OOC。
    如果不及时赶来,秦枢现在怕是一具尸体了。
    哦,不对,秦枢可能不是人,大概不会变成尸体。
    为了计划顺利进行,他只有亲自走这一遭。
    话说秦枢还真是渣出了一定境界,一面对他死追猛打,一面又放不下对宁惟溪的身体欲望。当然,他不会承认是自己勾引得当。
    顺着宁长疏的视线看向自己跟宁惟溪,秦枢松开手,又慢条斯理地重新打好领结,站得笔直,仿佛刚才要对宁惟溪做禽兽不如的事情的不是他。
    气氛陷入沉寂,宁惟溪披着浴巾跑了出去,很快消失在走廊上。
    宁长疏跟秦枢回到客厅,直接摊牌:你打算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秦枢倒了两杯酒,一杯推到宁长疏跟前,关?你完全可以自由行动,这可不叫关。我用链子锁住你四肢,再扔到笼子里才是。举着杯子一口喝光,冰凉的酒水,慢慢冷却着身体里的余火。
    你敢吗?宁长疏摇晃酒杯,嗅着里面散发出来的浓烈酒香,眸底泛起了一丝冷意。
    秦枢这次回答很老实:不敢,也不会。
    哦?宁长疏倒是意外了,对方竟然说不会。
    秦枢深深看着他:你是不同的。
    宁长疏眸光流转,如远山的雾,飘渺,让人想拥有,却无法触及。
    秦枢涌现出强烈的不安,好像眼前的人随时会消失,为了抓住这片刻的旖旎,他伸手扣住了宁长疏的头,将其压向自己的唇瓣。
    他亲到了。
    此人性格乖张冷漠,可是双唇却比想象中还要柔软。
    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自己能住进对方的心里,想被那一颗柔软的心包裹。
    哐当
    一声巨响轰然间打破了这美好的气氛。
    秦枢如梦初醒,见自己竟然亲到了宁长疏,眼中满是震惊,他以为会被推开,会被揍可惜了,好不容易营造出来的氛围。
    带着杀意的目光咻然朝旁边扫去
    夏梦琪直愣愣地站在原地,身体僵硬无比,小脸煞白,脚边是打翻的金属盆。
    第73章 ACT2.14 白月光的诞生(四)
    夏梦琪真正失宠了。
    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因为那次秦枢亲吻宁长疏的时候, 正好被几个躲在暗处的保姆看在眼里。而夏梦琪受到惊吓后,就躲在房间里谁也不见,晚上偶尔会有抽泣声传来。哪怕是这样, 秦枢的态度都没有发生一丝变化。夏梦琪这个人仿佛在他记忆中,已经彻底成为了过去式。
    这么过去了三天,夏梦琪恢复了正常,但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她好像没有了灵魂。
    曾经那般明亮的眸子,仿佛被一成厚厚的布料遮住,浓郁的黑,透不出任何的光亮她身形日渐单薄,保姆群穿在身上就跟挂在竹竿上似的。猛不丁在阴暗的光线下看到,还会吓人一跳。
    被多次吓到的保姆们, 愈发地厌恶她。
    感觉时机差不多了, 宁长疏趁着秦枢不在, 联系到秦殊逸, 计划开始。
    为了整治秦枢,他跟秦殊逸合作了。
    秦殊逸要夺回家产,他则需要借助此事让整个计划变得更加顺理成章。而且这些天, 秦枢的忍耐力似乎越来越低了。说不准某一天的某个时刻就会爆发。
    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宁长疏不喜欢动手, 那样太消耗他的魂力。
    在金鼎烽火中可以肆无忌惮, 是因为他的精神力本就很强。不受躯壳束缚后,便是巅峰状态,所以在金鼎烽火,他可以说是无敌。
    现实中就不一样了。
    直到现在,宁长疏都没搞清楚秦枢到底是什么东西。
    说是人, 灵魂又不完整;不是人,对方身上又没有死亡之气。
    没搞清楚的情况下,不能轻举妄动,他还不想阴沟里翻船。
    挂了电话,宁长疏离开房间,到了一楼外面的阳光花园休息,还让保姆将宁惟溪叫过来。
    演戏演全套,尤其是到了最后关头,不能出一丁点的纰漏。此时,宁惟溪正在二楼阳台小花台里做清洁,以及给盆栽浇水。他用余光扫了一眼落地窗帘子后的摄像头,慢慢伸出枯瘦红肿的双手去够最顶上的花架,那里有一盆绿植还没浇水。
    他的身体太单薄了,宽大的袖子在宁惟溪伸手的瞬间滑落,露出一幕让人感到心惊的画面。却见那双纤细手臂上,新老伤痕交错,有些结疤之后如一条条丑陋的虫子挂在上面,令人极度不适。但很快就被宁惟溪慌张地用袖子遮住。
    仿佛是触及伤心事,她背对着花架,擦了擦眼睛。
    保姆到这儿来的时候,看到这个场景,翻了个白眼,我刚擦了地,要哭去洗手间哭去,别弄脏了地板见夏梦琪不搭理自己,她狠狠皱起眉头,朝她走了过去,喂,跟你说话没听见?宁先生要见你,快跟我过来!
    保姆不耐烦地伸手去拉人。
    可她明明没怎么用力,对方却好像被猛地往后扯了一下,身体一仰就往后摔去,然后整个人撞在了花架上,只听刺啦一声,夏梦琪顿时痛呼出声,五官都痛苦地扭曲到一起。紧接着,她倒在了地上。露出的花架上,一根弹出来的铁片上满是鲜血
    保姆吓坏了,她愣了足足五秒才反应过来,但她没有将人扶起来,反而是一阵心虚地逃跑了。只不过她刚跑到楼下,又见大门忽然被暴力打开。
    几个蒙着脸,全身黑衣黑裤的男人持枪冲进屋子里。
    其中一人看到楼上的保姆,手一抬,当即开了一枪,子弹射到楼梯杆上发出砰的一声。
    啊啊啊!保姆连声尖叫,跳得跟猴子似地,连手带脚往楼上爬,不一会儿,消失在拐角处。
    为首的男人来到二楼的阳台小花园,看到躺在地上的夏梦琪愣了一下,赶紧将人扶起,喂。醒醒。
    宁惟溪听出这个声音,于是被他抱起来就没反抗。
    另一边,秦氏集团总部。
    得知宁长疏跟夏梦琪被绑架时,秦枢还在调查内部资料泄露的问题。跟秦家不对付的沈家,最近小动作频频,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困扰。如果不是担心引来守区人的注意,他很想直接冲到沈家去。
    B区曾发生过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但每当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到了不可控的时候,来历神秘的守区人就会出现,以强势镇压。秦枢曾穿梭在事物的影子中,亲眼看到过那一幕。过了这些年,他实力增长许多,哪怕对上守区人,也不怕。
    只是他暂时没打算要跟这群机器似的守区人发生没必要的冲突。
    他更在意的,到底是谁将内部资料泄露了出去。
    就在他跟于修韩一个个排查的时候,家里的电话打到了于修韩的终端上。
    于修韩起初没怎么在意,在这个重要关头,他甚至想直接挂通讯,还是秦枢说了一声接,他才摁下接听键。通讯刚接通,保姆惊恐的声音传了过来,可想而知是遇到了无法解决的事情。
    说重点。
    保姆受了刺激,一句话都说不清楚,于修韩严厉的声音响起,电话那一头才卡住,缓了一会儿才终于组织好语言。
    扫到于修韩猛然间沉下来的脸,秦枢翻阅文件的手顿住,心里升起了一个不太好的预感。他拿回能力后,对秦宅那边的掌控就没了。
    不看监控的话,根本感应不到那里的情况。
    于修韩挂了通讯,看向秦枢:老板,不好了。宁先生跟夏梦琪被一伙人挟持走了。
    轰的一声,秦枢掌下的办公桌刹那间崩碎,之后,眨眼间消失在于修韩眼前。
    面对这一幕,于修韩眼底露出微微的惊慌,他其实有猜到面前这个家主早已不是人了,但亲眼看到,还是刷新了他的世界观。不过他一点儿想逃避的念头都没有,正因为他知道那个人有多么残忍。
    通过各个角落的阴影地带,快速穿梭在城市间,没用五分钟,秦枢就回到了家里。
    前厅外的花园一片狼藉,宁长疏最喜欢躺的那张躺椅也翻了过来,陷进花坛,染上泥土。石板路上,餐叉,点心,奶茶全洒在地上,被人无情地踩过。秦枢冲进屋子找了个来回,果然没有看到人。不光是宁长疏,夏梦琪也不见了。
    为什么?对方为什么要抓他们?
    是想用他们来威胁自己?
    秦枢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这个原因。
    还是说
    你回来了。秦枢望着空气,阴测测地呢喃着。
    客厅中灯光明亮,穿过秦枢高大的身影,却没在地上留下片分阴影,反而是本身的体表,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阴影。乍一看,好像出现了重影。
    一道重物落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枢转过身,视线冷冷落在倒在地下的保姆身上,你看到了什么?
    保姆惊恐地看向秦枢身后,心里不断地念叨着:没有影子,没有影子
    秦枢眸底杀机一闪而过。
    保姆顿时感觉身上一冷,旋即发现自己身下的影子竟然开始动了起来,那影子缠绕到身上,化作无数黑丝想要钻进她体内。
    啊
    她面容狰狞扭曲,仿佛正承受着无话言说的痛苦。
    这个过程持续了足足一分钟,直到那些黑丝彻底侵入保姆的身躯。
    一秒过后,保姆的表情发生了改变,好像刚才的疼痛,绝望和恐惧都是幻觉,她抬起头:感谢主人赐我新生。
    秦枢面色古怪,新生?呵,我都还没有得到新生,你凭什么拥有。
    话音落下,他伸手扣住了保姆的头。
    又是凄厉的尖叫声回荡整个空间,比之刚才更加刺耳,更加可怕,似乎要化作无数跟针刺进人的脑子里。保姆的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淡,一缕缕的黑雾包裹着肉身尽数被秦枢所吸收。
    他身上的另外一道黑色重影,则飞快地壮大,凝实。
    不出片刻,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消失不见,只有地上留下一道铅灰色的影迹。
    吞噬了一个人,秦枢才没有那么烦躁不安了,就算看到角落里几个快要被吓哭的保姆,也懒得第二次动手。他现在忧心的是那个隐藏的敌人到底要做什么。
    难道真的是你?
    对于那个人,秦枢的心理很复杂,他与他相伴相生,不可割舍,曾是彼此最信任的人,他们主宰着世界的光与暗,黑与白,掌控整个金鼎之国的命脉。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开始不满足了。
    那个人视他为恶,想铲除,想剥离,而他厌倦了一成不变的灰暗色,想站在五彩斑斓的阳光下。于是他们开始欺骗,开始演戏,开始变得越来越深沉狡诈。
    后来,那个人成功了,凭借更多的主动权,将作为影子的他剥离了出去。无法依托的影子,无法存活。他只能隐藏在别人的影子中。然后靠着吞噬别人的影子,慢慢凝结出实体。
    他不甘,他恨,恨着世间的一切,他被自己的光明舍弃,那他就毁掉这片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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