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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拯救邪神之子[快穿]——狂渚(91)

    面对贺松明冷漠地回绝,血族只得遗憾地走了,很快他又找到了新的猎物,成功交换到其他血族的血奴,拉上了帘子。
    不知怎么,看到贺松明严严实实将自己保护在身边,不让任何血族有靠近的机会,阮陌北总觉得他像个护食的老母鸡。
    有血族拥着人类走去旁边的小房间,在门打开的瞬间,阮陌北看到了房间中一整面墙的工具,鞭子蜡烛锁链以及各种玩具,应有尽有。
    阮陌北:
    充斥了整个沙龙大厅的声音同样让贺松明很不自在,他站起身,道:走吧。
    阮陌北连忙站起身,跟在贺松明身后,中途他们路过了雷斯蒙德身边,年轻的血族正在喝着一杯鸭血,满脸性质缺缺,对他们挥了挥手,当做告别。
    卡尔作为沙龙的组织者,不会参与这些人的交换血奴项目,贺松明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和一个不过十六岁的血族女孩交谈。
    稍等一下,这孩子不小心把教名告诉了别人,正在问我要怎么办。卡尔朝他笑笑,接着对那个快要哭出来的小姑娘低声言语。
    贺松明带着阮陌北,暂且到听不到两人对话的地方等待。
    阮陌北:教名是什么?
    贺松明低声解释:每个血族在回归族群的时候都会被族群的权威者带领通过仪式,得到一个教名,教名对于血族来说是绝对的隐私,我们相信它具有天赐的魔力,能够产生巨大的影响,甚至带走我们的生命。
    名字?
    阮陌北骤然想到了在他生命最后狼人的话,等他想到贺松明真正名字的那刻,一切将会迎来终结。
    他精神一振:一个名字能有那么大的魔力吗?
    贺松明:还在旧地的时候,你们人类不还总说名字是最短的咒么?
    那你有教名吗?
    有。
    是卡尔带你举行仪式获得的吗?
    贺松明看了他一眼:不是。
    贺松明的否定回答让阮陌北有点惊讶:城市里还有比他更加权威的血族长辈?
    你的问题太多了。
    卡尔终于和女孩说完了,小姑娘看起来情绪好了不少,就要乘坐电梯离开。
    贺松明向卡尔确认了近期食物的需求清单,卡尔一边在智能手环上核对,一边笑道:已经有血奴了,还需要从我这里要货吗?
    我还想让他多活一段时间。
    阮陌北充当着乖巧的鹌鹑,不参与两名血族的谈话之中,确定好鸭血的数量,贺松明终于能够离开。
    他们乘坐电梯到达一楼,走出夜总会,车已经在外面等着了,阮陌北坐到车上,忍不住问道:你带我过来就是为了看这些的吗?
    我得问卡尔要血,他是这附近唯一的优质动物血液供应商。
    贺松明从前肯定来过很多次,见识过更多淫.乱的场面,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马拉松,就算这样,第一次的时候却也那么生疏,面对阮陌北的挑逗,甚至能算的上纯情。
    阮陌北相信他肯定没乱搞过,但仍然不嫌事大地反问一句:真的吗?
    被压在车后座上时,阮陌北甚至调整成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饶是血族正逐渐摸清他的激将法,仍然一次次的上当。
    贺松明忍耐了许久,面对三番两次挑逗他的人类,他决定不要再忍了。
    他一定要让阮陌北知道,胡乱说话的后果很严重。
    衣物被一件件褪去,阮陌北手指拨弄着贺松明挣脱发胶桎梏的一缕头发,脑子里仍忍不住浮现出沙龙中的景象。
    雷斯蒙德的出现给了他新的灵感,制造连环命案的凶手,会不会是个仇视人类的血族呢?
    所以尸体的内脏才被接连拿走。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阮陌北不得不收回思绪,一抬眸便对上了血族极度不悦的目光。
    看来得让你更专心一点才行。
    四十多分钟后,车稳稳停在别墅门前,贺松明率先从后排下来,他衣衫整齐,如果不是耳尖和颊边还未散去的绯色,冷冰冰的表情足以欺骗所有人。
    过了好一会,阮陌北才慢吞吞地下来,双脚触地的瞬间他禁不住踉跄一下,贺松明下意识伸出手想要搀扶,在阮陌北自行稳住后,默默把无所适从的手抄回了口袋里。
    车里空间还是有点太小了,他毕竟有一米八,被用奇怪姿势折叠起来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等完事之后,才意识到有多酸痛。
    倒是贺松明双手抄在兜里,跟个没事人一样的表情,让他有点生气。
    阮陌北深吸口气,脚步虚浮地走进别墅。
    凌晨两点半,距离睡觉时间还早,阮陌北打开电视,瘫在沙发上,正在播放的综艺节目上一水的帅哥美女。贺松明站在他身后,也跟着看了一会儿。
    阮陌北拍拍沙发旁边,示意贺松明坐过来,血族犹豫了下,在他身边落坐。
    你喜欢这种节目?
    看着消磨时间而已,现在又不用工作,总得找点其他事情干吧。阮陌北不觉得贺松明会喜欢人类的综艺节目,但贺松明还是陪着看了他很久。
    果然嫌弃什么的都是嘴上说说啊。
    两人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阮陌北感觉到饿了,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他身体相当好,方才在车里闹腾造成不适感已经近乎消失了:我去吃点东西。
    自从阮陌北来后,厨房冰箱里每两天都会多出一些新鲜食材,阮陌北处理好食材,开火就要做饭。
    贺松明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正站在他身后围观,阮陌北简单弄了一份盖饭,正在熬着汤汁,他用勺子沾了一点汤汁品尝,往里面放盐和老抽调整味道。
    贺松明根据锅中内容物的体积和阮陌北往里放盐的多少,默默计算着比例,他无法感知到人类食物的味道,这些天来给阮陌北弄得食物可能有点太咸了,但人类每一次都很给他面子的全部吃完。
    一份盖饭顺利出锅,阮陌北端上餐桌,又从贺松明的小冰柜里拿出来一包鸭血,放在锅里水浴加热。
    贺松明在车上应该只喝了他一点点的血,要不然以血族的日常进食量,他现在应该因为贫血头昏脑胀,哪里还能这样生龙活虎地做饭。
    把血袋打开,加热好的血倒入贺松明最喜欢的那个马克杯,将杯子放在桌子的对面,阮陌北拉开椅子,道:好了,来吃饭吧。
    贺松明沉默地坐在阮陌北拉出的椅子上,和阮陌北面对着面,上好鸭血散发着食物的腥甜气息,曾经一度是他最喜欢的食物,但在重新遇到阮陌北后,他就对它彻底失去的兴趣,鸭血在他眼中,已经成为了单纯果腹的替代品。
    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五年前,两个男孩面对这面坐在桌旁,他看着阮陌北吃得很香,腹中也忍不住升起难以忍耐的饥饿。
    只不过那时摆在他面前的是人类食物,而现在,一杯适合血族食用的鸭血散发着热气。
    贺松明端起杯子,抿了一口鲜血,在电子壁炉的火光中,两人第一次共用了晚餐。
    将碗筷放进自动洗碗机,今天的工作就全都结束了,阮陌北舒了口气,再过上三四个小时,他就可以上床休息了。
    今天跟着贺松明前去血族沙龙,打开了眼界,同时还得到了许多重要的信息,阮陌北看向贺松明,血族正端着杯子,看电子报纸,眉头习惯性的微微聚拢,推断不出报道的内容是好是坏。
    费迪南德?阮陌北试探着喊道。
    贺松明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阮陌北在说什么,直到阮陌北喊了第二声,他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你在叫谁?
    看来不是了。阮陌北略一思索,对西方常用的姓名,他了解不多,一时间还想不出来更合适的,德克斯特?
    贺松明终于意识到,阮陌北正在猜他的教名,他哼笑一声,重新将视线投向报纸,别猜了,你猜不到的。
    别瞧不起人。阮陌北决定换一个方向,你还没告诉我你的教名是谁帮助你得到的呢,不能告诉我名字是什么,这个总可以说的吧?
    不行。贺松明一口回绝,甚至把电子报纸向上拉了拉,盖住脸孔,摆明了告诉阮陌北不可能。
    阮陌北对血族的了解不多,不知道这一片除却卡尔外,还有没有其他德高望重到足以帮助后辈获得教名的血族,从这一方向下手肯定不行,贺松明一时半会儿又不会开口,那就只能一个个的试了。
    贺松明的教名应该会是他熟悉的。
    只是他忘记了。就像忘记了他的父亲,忘记了莉莉和乔纳森的相识,忘记他真正的身份,有关于名字的记忆,被刻意隐藏在灵魂的深处。
    不然狼人贺松明也不会说,等到想起真正名字之时,一切就都会终结。
    艾伯塔?
    闭嘴。
    阮陌北撇撇嘴,他坐在贺松明无法直接看到的地方,打开智能手环,在搜索栏里输入西方男性人名。
    贺松明长相偏向混血,阮陌北总觉的既然他现在有一个东方的名字,另外的那个,应该会带着西方的色彩。
    第一个出现的词条直接是一份文库,阮陌北点进去,整整上百页,近万个常用的名字,他一个个看着那些首字母从A排列到Z的名字,将感到熟悉的一个个挑出复制在备忘录里,打算挨个去试。
    这么多名字,总能被他猜中一个相关的吧?
    阮陌北关上电视,上楼去洗漱,顺便继续他统计熟悉名字的伟大计划,他坐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澡,智能手环的虚拟屏展现在面前,目光从一个个或陌生或熟悉的名字上掠过。
    星光逐渐暗淡,城市正在经历一场破晓,阮陌北在页面上插入书签,决定先用备忘录里的那些名字试试。
    能让他感到熟悉的名字很少,阮陌北在第一时间就排除了艾伦约翰乔治这样特别常用的名字,他相信,对他来说无比特殊的贺松明一定会有一个相当特别的名字。
    阮陌北站起身,随手抓过浴巾过身上,抬脚迈出浴缸,水滴滴答答从他身体落在地板上,他光着脚走出去,径直坐在床上。
    在天彻底亮起的时候,阮陌北换上轻薄的睡衣,主动去到贺松明的房间,血族也已经洗漱完毕了,正靠在床头看书,按照往常,再过一个多小时他才会躺下。
    对于阮陌北的到来,贺松明已经习惯了,阮陌北也从书柜上选了本感兴趣的书,自动坐在他旁边,打开第一页。
    两人并排坐在床头,各自看着本书,卧室里十分安静,却没谁觉得尴尬,只能听到书本被一页页翻动的声响。
    在智能手环彻底普及并且功能愈来愈多的时代,已经不再有多少人愿意读这种空间利用率极低的实体书了,虚拟屏可以完美模拟出书页的感觉,容量巨大的同时方便携带,随时可以利用零碎时间在任何地点打开。
    贺松明家里之所以有整整两面墙的藏书,大概因为小时候受到了阮陌北的影响。
    不,也许不光是这点,阮陌北还记得,在他兑换的视频记录中,贺松明的牢房里,放着屈指可数的几本书,虽然它们都被小心放置着,每一本的封面和页角却也都说明,它们几乎要被翻烂了。
    这是又一个连接点。
    想到这里,阮陌北忍不住看向贺松明,血族没有抬头,却察觉到了人类的视线:怎么了?
    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你的这些习惯,我好像都早就知晓了。
    你花言巧语确实有一手。贺松明将书合上,放在床头柜上,他起身严严实实拉上窗帘,遮住正逐渐透亮的天色。
    夜里贺松明会拉开窗帘打开窗户,通风透气,比起中央空调,他更喜欢自然风,这点和阮陌北印象中的他也完全相符。
    睡觉吧。
    阮陌北把书合上放在枕边,整理好枕头躺下,贺松明已经闭上了眼睛,黑夜中阮陌北看不太清,但能分毫不差的想象出来他睫毛垂下的模样。
    过了一会儿,阮陌北轻声道:阿尔弗雷德?
    再乱喊就出去。贺松明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仍然没睁开双眼,阮陌北主动握住他的手,感受到血族的身体正在逐渐放松。
    这是许久未曾感受到安宁,阮陌北同样闭上眼。
    你被我遗忘掉的名字究竟是什么呢?
    第96章 争执
    转眼时间就过去了将近一个月。
    经过阮陌北的观察, 贺松明似乎不怎么忙,他不需要在人类社会,父辈留下的遗产足够他在富足中过上几百岁, 每天就在家里看看智能手环和书籍,一个标准的宅男。
    有时候他会出门,过上一整夜再回来,回来稍微吃点东西就上楼休息,从来不告诉阮陌北到底去做了什么。
    阮陌北时不时会在贺松明刚回来的时候闻到他身上若隐若现的血腥味,但当他们一起睡觉时,早就洗过澡的贺松明早就没了味道。
    命案仍然在时不时发生, 警方直到现在,都没能找出除了案发现场之外的证据, 凶手逍遥法外,并用更凶残手法和更加频繁的作案频率, 狠狠打警方的脸。
    这天晚上贺松明又出去了, 阮陌北闲来无事,就在房子里闲逛起来, 贺松明严禁阮陌北在没有他允许的情况下外出, 阮陌北乖乖听话,现在的芮兹星这片区域因为杀人凶手的出没, 闹得人心惶惶,不让他出门是对他好。
    兜兜转转又来到了贺松明的卧室, 阮陌北在大书架前站定, 这些天来他来没来得及仔细看看书架上都有什么书,这些书的种类, 也更能帮助阮陌北摸清贺松明的真实性格。
    书架非常高, 最上面是他没看过的区域, 要踩着移动□□才能够到,阮陌北拽过滑梯,一阶阶地踩上去,高度上升,终于看清了最上面的书籍。
    都是一些似乎老旧的书,被翻过许多次,书脊遭到不小的磨损,阮陌北手指一个个再书脊的名字上划过,突然间一顿。
    他看到了一个相当熟悉的书名。
    阮陌北眉头皱起,手指放在书上,刚一碰到书脊后的书页,异样的触感就让他的心猛然揪起。
    阮陌北尽量轻的将它慢慢抽出来,那本书完完整整地躺在他手中,封面因为被水浸泡过,上面的字迹已经不甚清晰,但仍能辨认出书名。
    《夏娜的逆行时间》
    这是他在最后那天,匆忙藏在观景台长椅下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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