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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心里,没有爱情(穿越)——一只大雁(7

    以往他与徐卿言一同外出时,徐卿言可从未这么嘱托过他。
    江肃顿时觉得自己猜测已中了十之八九。
    驭蛊之术,无非就是以蛊虫操控人心,亦或是神不知鬼不觉令人身中剧毒,而蛊虫由万虫炼制而成,若这山寺之中有蛊虫,那其余普通的虫子避让,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江肃又问:你可曾见过山寺之中被困的人质?
    周洲又点头,道:这就更奇怪了。
    他随徐卿言进了山寺,小心翼翼,四处搜寻那些失踪之人的下落,他原以为那么多人,应当会被关在地牢之类的地方,可山寺之内并无牢房,他们左右寻找许久,最终竟是在大殿之内看到那些人的。
    大殿只点了一盏孤灯,那些人盘腿坐在蒲团之上,如同庙中和尚一般,低头垂首,却并非是在念经。
    他们人人睁着双眼,明明还有呼吸,却丝毫不动,对外人闯入没有半点反应,似那身体只剩下一具空壳。
    周洲原以为他们是被人封住了穴道,他想上前尝试,徐卿言却不许他再朝前半步,而后他们便被寺中之人发现,仓皇之下,只得落荒而逃。
    江肃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弄清楚想要知道的事情了,他起身,让周洲在此休息,周洲却眨眼看着他,问:江少侠,我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吗?
    江肃:没有。
    周洲还想再说。
    你武功这么差,帮什么帮。江肃挑眉,睡觉,明天别拖后腿就。
    周洲:
    江肃无情转身,只留给周洲一个背影。
    周洲明白了。
    他仰慕江肃年纪轻轻武功盖世,那单纯仰慕,是没什么作用的。
    他应当将江肃奉为自己的努力目标,而后朝着这目标奋力向前,只要他武功进步了,江少侠一定就不会再这么说他了!
    周洲仰面躺下,闭上双眼,遵从江肃的吩咐,准备休息。
    这一刻,他心中充满了希望。
    江肃在此休息一夜,翌日清晨,他方起身出门,正打算练剑,便已见乌歧背负弓箭,从营地外回来了。
    江肃皱眉细看,见乌歧手中还拖着一串他从山中打来的猎,显然是给白虎准备的食,江肃不由看了看天色,他因为需要练剑,每日几乎是天亮便起身,他觉得自己已起得很早了,而乌歧竟然比他还早。
    不仅如此,他看乌歧的那些猎,绝不是短时间内可以逮到的,他简直不敢想乌歧简直是什么时候起的床,这人对猫的喜爱,他也不是很能理解。
    江肃同乌歧打过招呼,叫醒了周洲,李寒山已牵着马站在路边等他们了。
    周洲有伤在身,不能骑马,正他们昨日同县衙借了马车,江肃便请他上了马车,自个在前赶车,李寒山策马同行。
    周洲觉得自己像活在梦里。
    遇见了他多年来敬仰的对象便也罢了,眼下江肃竟还在为他赶车,他满心激动,嘴上的话不由便也跟着多了。
    江江少侠!周洲激动说道,我从说书人那儿听说过你的故事。
    江肃面无表情回答:大半是假的。
    周洲一怔,立马摇头否认江肃的话,道:江少侠,若你不是这江湖的传奇人,那些说书先生,又怎么可能会这么喜欢传颂你的故事呢?
    江肃挑眉,不由问:他们都说了什么?
    周洲:说江少侠你出生就会拿剑!
    江肃:你醒醒,正常人一岁之后才会走路。
    周洲:五岁击败门中前辈!
    江肃:我五岁才开始练剑。
    周洲:十岁成为门派第一!
    江肃:十岁才开始刻苦习剑
    他有些无言,他在这身体十岁时方到书中,十岁之前,他根本不喜欢练武,那基础一塌糊涂,全都是十岁之后他恶补上去的。
    可周洲还是要说。
    周洲:十五岁成为江湖第一!
    江肃:我现在都不算江湖第一。
    那么多门派的前辈,他可还剩个了然门的掌门未曾击败过。
    那老头儿闭关至今未出,他倒是想成为江湖第一,可他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周洲想了想,又说:说书先生还说,江少侠不仅武功高,还是江湖第一美人,生得倾国倾城,整个江湖,有无数侠士喜欢他。
    江肃:
    这个他无法反驳。
    可这是什么值得称颂的事情吗?这江湖,那么多侠士都是断袖,为什么说书先生像还挺自豪?!
    而周洲话音未落,骑马在侧的李寒山已经冷冰冰看了过来,那目光锋锐如刃,吓得周洲一哆嗦,却又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可他往马车内缩了缩,却还要坚持接着往下说话。
    说书先生说了,江少侠,您就是这江湖千百年来的第一人!周洲提起此事,更加激动,第一美人加上第一剑客,江少侠,您太了不起了!
    江肃:我说了,他在瞎掰。
    周洲却仿佛全然不曾听闻,捂着满心的欢喜,匆匆道:我从小就很仰慕你!
    江肃:
    李寒山:
    李寒山终于忍不住心中怒火,正要冲着周洲发作,江肃却已淡淡开口,反问周洲:周捕快,你多大了?
    周洲一怔,答:二十四。
    从小就仰慕我?江肃挑眉,我比你年纪小。
    周洲:
    周洲睁大双眼,有些不敢相信。
    江肃又抬起手,指向一旁的李寒山,道:他也比你年纪小。
    周洲:啊?
    周洲不明白江肃为什么要提起这个他从未注意过的路人,他转头看向李寒山,却恰巧又对上了李寒山冷冰冰的目光,他只得立即将目光收回来,有些紧张。
    你看看,比你年纪小的人,都比你武功高了。江肃说,而你呢?你空闲的时候,又在干什么呢?
    周洲:我
    有时间在此胡说八道,不如念一念自己的心法。江肃又问,你是什么门派的?
    周洲羞愧低下了头:我没有什么门派,我的武功,是总捕头教的。
    江肃想了想六扇门的总捕头,出身万刀堂,用的是刀,武功还算不错,他便挑眉,冲着周洲道:你满脑子说书先生,对得起你们总捕头吗!
    周洲更加羞愧,小声喃喃道:我错了。
    江肃:还不去把刀谱拿出来看一看!
    可周洲手头没有刀谱。
    他的东西还在县城中的客栈内,刀谱这种东西,他当然也放在行李这种,并未随身携带。
    江肃恨铁不成钢。
    刀谱这种东西,你竟然不随身带着。江肃挑眉,指了指屋内行囊,道,里头有纸笔,你拿出来,现在就默写!周洲趴在马车内,认真默写刀谱,而江肃松了口气,转头看见李寒山正看着他,也只是笑了笑,并未多言其他。
    李寒山心中却很不是滋味。
    他觉得,江肃应当也是看出了这周洲对他颇有感,有些异样,这才故意同周洲绕这些话。
    那也便是说,江肃其实是看得出来别人对他心有暧昧的。
    李寒山不高兴。
    他一路沉默不言,等进了县城,到客栈外,便已见得盛鹤臣在客栈大堂之内等候,见他们几人来此,急忙快步相迎,道:肃儿,赶马这种粗活,怎么能让你来做呢?
    江肃皱了皱眉,道:我会赶马,顺手便做了,有何不妥?
    盛鹤臣急献殷勤,要扶江肃下马,又去接江肃手中的缰绳,江肃一时未曾注意,竟真被他将缰绳拿了过去。
    周洲抱着自己默写的刀谱从马车内探出头来,正与那盛鹤臣对上目光,他咧嘴傻傻一笑,江肃便叹气在边上为他二人介绍,道:盛兄,这就是那位六扇门的周捕快。
    盛鹤臣一笑,还未开口,周洲已急匆匆道:盛盟主!你是盛盟主吗!
    盛鹤臣被他的热情吓了一跳,手中还握着那缰绳,点头,道:我是。
    啊!周洲激动大喊,盛盟主!我很仰慕您!
    盛鹤臣:啊?
    江肃:
    李寒山:
    周洲激动不已,急匆匆从那马车上下来,觉得今天真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天。
    他深吸几口气,抓着盛鹤臣倾诉自己从说书先生口中听到的各种说法,盛鹤臣从未见过对他如此热情的人,只能点点头,开口客套,道:周捕快客气了。
    周洲还想再说,那边客栈中的老板娘已走了过来,见他们有马又有马车,不由面露为难,道:这位客人,这奴家不会赶马,可以绕烦客人将马车带到后院去吗?
    江肃蹙眉,问:客栈内其他人呢?
    提起此事,那老板娘不由低下头,一时掩不住眸中担忧苦楚,却还是强颜欢笑,道:我家男人前些时日上山寺参拜后来伙计又上山去寻他
    江肃已明白了。
    他叹了口气,正要说话,李寒山头一回抢着他的话,赶在他开口之前,转过头同盛鹤臣道:那就麻烦盛盟主了。
    盛鹤臣:
    盛鹤臣不由一怔,而后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缰绳。
    他方才从江肃手中抢过了缰绳,可可以他的身份,哪有他来赶马的道理。
    盛鹤臣抬起头,看见周洲一脸无辜,道:对不起,盛盟主,我不会。
    李寒山果断接话:我也不会。
    盛鹤臣:
    江肃咳嗽一声,道:我来吧。
    盛鹤臣一把推开了江肃的手。
    肃儿,我说了,这种粗使活,怎么能由你来做呢?盛鹤臣勉强维持面上微笑,却很不得用眼刀将那个抢着开口的李寒山千刀万剐,还是我来吧。
    江肃:也。
    于是周洲下了马车,盛鹤臣牵过缰绳,正要上车去,李寒山却将自己骑着马儿的缰绳也递给了他。
    麻烦盛盟主了。李寒山诚恳说道,多谢,顺路。
    盛鹤臣:
    第64章 生死不离(?
    盛鹤臣恼怒不已,可却也只能强行忍下心中怒火,认命从李寒山手中接过缰绳。
    他还能怎么办?
    江肃就在此处,他总不能当着江肃的面出尔反尔,和那臭小子不顾脸面地争吵,那未免也太过损害他武林盟主的形象了。
    他只能笑着大度应过,而后咬牙切齿朝李寒山丢去一个杀意十足的眼神,却发觉那李寒山根本不曾看着他。
    李寒山只是拉住了江肃的胳膊,认真同江肃道:我有些饿了。
    他轻而易举将江肃拉进了客栈的大堂之内,点了两个江肃喜欢吃的小菜,而后自然而然地谈起近来自己在剑术之上的感悟。
    等盛鹤臣赶车进后院急匆匆回到此处时,二人聊得正在兴头,盛鹤臣急忙坐下,想要插嘴说上几句,却猛地发现他根本插不上话。
    他武功是不错,可江肃与李寒山所讨论的东西却已超出了他能插话发表见解的程度,他若是开口,便如同班门弄斧,保不齐就要惹得江肃不开心。
    他只能阴沉坐在一旁,巴望着两人能聊到些正常话题。
    可江肃同李寒山谈到兴起,竟直接起了身,想寻处开阔地,找李寒山好好比划比划。
    盛鹤臣登时就精神了。
    他知道李寒山武功不错,是难得一见的高手,那日武林大会时,他看过几眼,能在几招之内击败方远洛,这武功,应当已足以排进江湖前列。
    可他的武功也不弱,又比这李寒山多出不少经验,若只是比试,而非生死相搏,他觉得他还是有机会取胜的。
    毕竟比武切磋时的规矩条框那么多,不可下死手,许多功法都用不得,而李寒山并未熟悉掌握,盛鹤臣总觉得自己大有希望。
    若是能击败李寒山,岂不是就等同于在江肃面前长脸了?
    盛鹤臣跃跃欲试。
    几人吃完了饭,便同那老板娘借了客栈后院暂且一用,打算在此比试,那盛鹤臣就站在一旁,看周洲激动万分,他轻抚刀鞘,等江肃与李寒山琢磨结束,他方上前,同李寒山道:木小兄弟,那日武林大会,盛某见你一招挫败方副帮主,便一直想和你比试比试。
    李寒山一怔,他没想到盛鹤臣竟然会提出这种建议,只得回首看了看江肃,见江肃对他点了点头,方才跟着点头答应。
    江肃很感动。
    盛鹤臣身为武林盟主,一直不曾好好磨练自身武学,因而武功排名虽在江湖前列,却始终不上不下,很是令人尴尬。
    如今他终于肯找人切磋,好好磨练自身武学,这武林盟可终于有救了。
    想到此处,江肃还压低声音,同李寒山吩咐:他武功不如你,如今既然想进步,你就给他喂喂招,莫要一下就打败他。
    李寒山:
    李寒山不明白。
    他身为魔教少主,为什么要给武林盟主喂招,督促武林盟主武功进步。
    可这是江肃的吩咐,江肃想做这件事,那喂就喂吧,也没什么区别。
    武功不好的人,总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变成绝世高手,就算他真喂盛鹤臣几招,想来也并不会影响什么。
    李寒山提剑上前,到场地中央,方才同盛鹤臣行了礼,道:请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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