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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客心里,没有爱情(穿越)——一只大雁(8

    江肃:
    李寒山:
    方远洛丝毫未觉气氛有异,还叹了口气,道:花时清说你们有事先离开一步,我还在想是出了何事,竟能让你们在这时候突然离开,还好,你二人无事便好。
    江肃:
    李寒山:
    两人仍旧一声不吭,方远洛好似终于觉察有些不对,却心有迟疑,正不知如何开口询问,江肃已平淡开了口,道:花时清还在山上?
    方远洛鲜少见江肃露出这般神色,以往江肃虽并不常笑,可也不会有如此冷淡的时刻,他顿时不敢再多言,只能顺着江肃的问题往下道:他们还在山寺之中,那几个苗疆的人也在。
    江肃点了点头,又朝获救的人群中一看,并不曾见到身着六扇门服饰之人,他便问:徐捕头呢?
    提及徐卿言,方远洛神色稍显凝重,只是摇头,道:徐捕头不在寺里,我听他们说,好像前几日便有人将他带走了。
    江肃:
    其余的话,他们也不肯多说。方远洛叹了口气,道,盛盟主让我们先送这些人回来,安顿好他们之后再回去。
    江肃点了点头,不再同方远洛多言,只是扭头要朝山上去,一直未曾开口的傅闻霄却轻声叫住了他,蹙眉同他询问:你没事吧?
    江肃:无妨。
    他说完这句话,转头继续朝着山寺而去,看上去心事重重,李寒山仍是不知所措,只得追着江肃脚步一道前去,而方远洛显然有些摸不着头脑,半晌回首,看向傅闻霄,问:他们怎么了?
    傅闻霄蹙眉:好像是吵架了。
    方远洛一怔:他们也会吵架?
    傅闻霄:我不知道。
    罢了罢了。方远洛显是并不在意,就他两,床头吵架床尾合,不会的有事的。
    傅闻霄:
    江肃一路赶到山寺之中,便见盛鹤臣和花时清还在山寺外,其余驭蛊之人被捆在一处,而盛鹤臣正蹲在那身受重伤之人面前,试图从他口中问出徐卿言的下落。
    那人身上的斗篷已被扯下了,看着身着苗疆服饰,面色苍白,唇边还有血迹,显是方才吐过血,而今他面对盛鹤臣逼问,却仍旧一言不发,江肃冷冷瞥他一眼,也不多言,甚至未曾去理会盛鹤臣关切询问,先将花时清拉到一旁,从怀中掏出那瓷瓶,递到花时清手中,问:这可是你的蛊虫?
    花时清稍稍一怔,显是并不明白江肃为何要如此问,可他还是依言拉开瓶塞,往瓶内一看,却顷刻变了脸色,摇头,道:不是我的。
    江肃点头,再将那瓷瓶拿到手上,正要转头,花时清却又拉住他衣袖,蹙眉道:江少侠,你们没事吧?
    江肃:
    花时清压低声音,道:这蛊虫是情蛊。
    江肃:我已经知道了。
    不一样的。花时清蹙眉道,这蛊虫是情蛊,它随原虫的天性,交配之后,必然会杀死配偶。
    江肃一怔:
    方才江少侠可是和少主在一块?花时清问得委婉,江少侠你拿着信物,不会受情蛊影响,该不会是少主中了蛊吧?
    江肃已不想再同他多言,只是低声道:你放心,我们没事。
    而后他朝那下蛊之人走去,到了盛鹤臣身边,开口道:盛盟主,先让我同他说几句话。
    盛鹤臣只好点头,退后,先让江肃来与此人交谈。
    方才花时清说完那句话后,江肃方觉心中怒火蹿升而起,简直恨不得一剑杀了眼前之人。
    这狠辣的毒蛊,也亏这人用得出手。
    方才发生的那些事,他知道李寒山是中了情蛊,身难自控,因而他并不怪李寒山,只不过出了此事之后,他再见李寒山时心中难免有些尴尬,所以才不愿同李寒山开口说话,只想着暂避几日,先缓和过去在说。
    可花时清却与他说,身中情蛊之人,最后会无法自控,亲手杀死配偶。
    他简直不敢去想,若他方才未曾发现李寒山身上有这么一只小虫子,而他又无法解开自身穴道,那到了最后,李寒山岂不是要亲手杀了他?
    而若是如此,待李寒山清醒之后,他简直不敢想象李寒山究竟会有多痛苦。
    江肃从那瓷瓶中倒出仍在装死的蛊虫,伸手到那人面前,问:这是你的蛊虫?
    那人哈哈一笑,显是心情愉悦至极,道:魔教少主与江湖第一剑,当真有趣。
    盛鹤臣一惊,道:魔教少主?
    话音未落,江肃已冷冰冰收手,当着此人的面,一把将那蛊虫捏死了。
    那人捂住胸口,如是胸口绞痛,憋出满额细汗,连语调都已发了颤,却仍是要死撑着朝下说去:你二人哪怕没有来得及做到最后,可那么多时间,也也足够你们发生些什么了吧?
    江肃:
    盛鹤臣形容严肃,挑眉追问:肃儿,他说的话是什么意?
    江肃并不回答。
    那人还笑,道:盛盟主,我看你也是个痴情人,可惜,而今你已要被人捷足先登了。
    第70章 道歉
    盛鹤臣沉默许久,方才低声同江肃开口,似是不可置信一般,道:你们方才
    他话音一顿,再看江肃与李寒山二人都已换过了一身衣物,他不由更是面色阴沉,几乎已不再多想,顷刻便已拔刀出鞘,直指身后李寒山,二话不说便朝着李寒山胸口刺去。
    李寒山站在原地,一时之间,竟不知自己该不该避闪。
    他觉得这人说得没有错,他的确对江肃做了些绝不该去做的事情,他心有内疚,又不知如何同江肃道歉,甚至方才他忍着头痛费力回想,竟又想起了一件事来。
    江肃好像同他说过,他令江肃动情了,而动情便是妨碍江肃习武,他害得江肃难以功法大成,那对江肃而言,这罪过只怕比自己亲手杀了他还严重。
    他不想躲了。
    他犯了如此过错,那这么一刀,也该由他来受。
    江肃实在没想到李寒山这傻子竟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盛鹤臣绝没有手下留情,那一刀分明是冲着李寒山胸口去的,若是真刺中了,只怕不死也得伤重。
    江肃实在不明白李寒山究竟是走了神还是在犯傻,而当下已容不得他有半点犹豫,他手中还拿着那瓷瓶,他原想将瓷瓶掷出,好歹将盛鹤臣的刀打偏那么几寸,可他一动内息,忽而便觉一阵目眩方才他冲穴太急,内息折损过多,或许还有些轻微内伤,又着急赶来此处,一路轻功疾奔,身体已有些扛不住了。
    若放在平时,让他歇息个把时辰,大抵也就没事了,可今日他实在没有空闲休息,也完全没有想到他竟会在此刻内心不调。
    江肃已无力分心思考,他硬忍着昏眩,急冲上前,意欲抬剑去挡,可盛鹤臣刀锋已至,江肃只得稍稍一顿,直接伸出手,一把捏住盛鹤臣的刀背。
    可盛鹤臣的刀背,有一截反刃。
    反刃拖在手心,拉出一道血口,鲜血直顺刀锋而下,江肃微微蹙眉,却仍忍着疼痛,抵着将盛鹤臣的刀硬推回去了一些。
    盛鹤臣匆匆截住刀势,李寒山也一怔,按住盛鹤臣的刀,他头一回如此惊慌失措,已完全顾不得手上轻重,盛鹤臣还未收刀,李寒山将内劲运上指尖,捏紧刀脊,竟然直接将这么一柄削金斩铁的力气断作了两截。
    这变故来得着实太过突然,盛鹤臣怔了好一会儿,方才焦急万分冲着江肃道:你在做什么!
    江肃挑眉反问:你又在做什么?
    他都对你做出那种事了。盛鹤臣咬牙,你难道不生气?
    我不生气。江肃直言回答,我也不介意。
    盛鹤臣:
    他仍在气头上,还不知如何回应,李寒山已一把将截断的半截刀身丢开了,手忙脚乱去翻找能为江肃包扎伤口的东西,他身上并未携带止血药粉,这东西以往一贯有江肃准备,李寒山很少花费心思在这种东西上,而方才江肃为了套住那只蛊虫,将药粉全都倒了出去,他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还有要用上这东西的那一天,李寒山手忙脚乱,寻不着药粉,他只好先拿着随身的巾帕按住江肃手上的伤口,试图将血止住。
    可那伤口划得颇深,要不了多久便将那素白巾帕染红了大半,鲜血染到李寒山手心,他急得一颗心突突乱跳,想按得再用力一些,却又怕弄疼了江肃,正不知如何才好,花时清已猛一步蹿了过来,急匆匆道:少主!你愣着做什么,先为江少侠封穴止血啊!
    李寒山这才猛然回神,想起封住穴道便能暂先止血,他看江肃受伤,实在太过慌乱,竟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忘记了。
    盛鹤臣看李寒山慌乱无措,也只是颇为厌烦哼上一声,再回首看向江肃,却又不由挑眉,道:你可曾想过,你是一名剑客,若是弄伤了手
    江肃冷冰冰打断盛鹤臣的话:我不介意。
    他很生气。
    哪怕以往他清楚盛鹤臣将他当作是大业途中的一枚棋子,不顾一切想送他去魔教卧底;哪怕他深知盛鹤臣将他当作是英雄身旁必不可少的美人点缀,他也从不曾如今日这般愠怒过。
    以往他想,盛鹤臣虽是想利用他,可却也正好推动了他的计划,他便不介意盛鹤臣的利用,待他拿到下卷剑谱后他走得离盛鹤臣远一些便是,可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盛鹤臣竟然敢试图动手打伤他的朋友。
    江肃觉得自己为人简单,行事或许算不得明辨是非,可至少底线明晰,他护短,若有人敢伤害他身边之人,那他定然是要生气的。
    而盛鹤臣却又觉得江肃不该和李寒山这种人走在一起。
    那是魔教少主,还对他心有窥伺,江肃怎么能离他那么近?
    他凭什么能和江肃靠得那么近?
    盛盟主,他是我的朋友。江肃压着心中怒气,冷冰冰道,你在对我的朋友狠下杀手之前,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我的意见?
    盛鹤臣听他如此说,更是抑不住心中怒火,甚至不由冷笑,出言讥讽道:江肃,你莫要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正道中人,怎么如今与魔教少主倒是情深义重。
    江肃挑眉:我和谁情深义重,与你又有什么关系?
    盛鹤臣:你
    盛盟主。江肃忽而提高音调,冷冰冰道,这件事本就与你没有关系吧。
    盛鹤臣:
    盛鹤臣立在原地,神色阴沉,江肃却已不再理会他,原是想继续折返回去逼问那施蛊之人,六扇门的徐卿言究竟被带到了何处,可李寒山攥着他的手,不许他再前进半步,一面道:先回去包扎伤口。
    江肃:这不是什么严重
    伤的是手!李寒山挑眉高声,道,怎么不严重了!
    他知道江肃喜剑,最看重的自然也是剑,而剑客的手是绝对伤不得的,若是恢复不好,对往后握剑总有损害,这绝对是大问题。
    只是江肃着急从那人口中问出徐卿言的下落,反正他手上的伤口已经止住血了,拖些时间也并无大碍,他便不曾去理会李寒山的话,几步重新走回去,到那人面前,问:你们将徐卿言带到何处去了?
    那人衣上全是呕出血迹,可此时此刻,他却仍是要同江肃逞强,道:你以为我会将此事告诉你?
    江肃:
    江肃回首,走到身后担忧望着他的花时清身边,问:你的情蛊什么时候破茧?
    花时清一怔,回答:就这一两天吧
    对他有用吗?江肃挑眉问道,会减弱效果?
    花时清摇头:他伤得这么重,应该不会。
    行,那先将他带回去,待你情蛊可用之后,我们再来同他问话。江肃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又想起花时清不会武功,只得微微蹙眉,道,还是我来将他们带回去吧。
    李寒山匆匆开口:你先回去包扎伤口,我来。
    盛鹤臣从旁冷笑:你一个魔教少主,如此热心,莫不是居心不良。
    李寒山:那你来送?
    盛鹤臣:当然由我来送!
    江肃:
    盛鹤臣冷哼一声,二话不说扭头朝那几人走去,要将那些人从地上拎起来,江肃沉默片刻,也只能蹙眉,道:你等方副帮主他们回来再说。
    盛鹤臣并不理会他,像是生了气,不愿与他说话,李寒山又匆匆上前拉住江肃的衣袖,紧张道:你的手
    江肃:我没事的。
    发生那种事情后,他仍是有些不太习惯李寒山的触碰,只是不动声色略退后了一些,而李寒山也立即觉察到了江肃的不适,他便只能立即收了回手,局促不安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江肃本见不得他这种神色,便匆匆别开脸,道:我先回去了,小伤而已,我自己包扎就好。
    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过身,独自一人朝山下走,李寒山站在原地,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正是左右为难之时,花时清终于凑了过来,小心谨慎询问:少主,你与江少侠究竟怎么了?
    李寒山只是蹙眉喃喃道:他肯定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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