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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拍卖后,我被龙傲天……[西幻]——长歌幻

    哼,大怂蛋!这次迎春花我要后悔,海螺我才不后悔!不管驽尔的态度如何,塞罗再次将硬币抛到空中又接住,你看,是海啊啊啊啊!为什么是迎春花!这个也不算!
    驽尔冷静地瞥了一眼在床上光着身体,不停将硬币抛来抛去的小家伙。他无奈地摇头,把滚落一地的银币一个个拾起来,装进牛皮小包当中。
    驽尔你看!这次我中了!不知道抛了多少次,塞罗终于猜中了硬币的面向。他满脸骄傲,摊开双手把手中的陶土硬币展示给驽尔,你看呀!是迎春花,我不会后悔的!所以
    驽尔难得打断了他的话,脸上的表情依旧冷硬难以捉摸:你疯了。拿上钱,走吧。
    我,我没有疯!塞罗推开驽尔递过来的钱,我,我只是只是他抱着腿蜷成一团,把下巴放在膝盖上,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你讨厌我吗?
    不讨厌。
    钱包被丢在脚边,驽尔换上一套相对比较日常的装扮出了门。他把内里的刺客皮衣,隐藏在破旧脏布做成的外套之下。
    塞罗快速穿上衣服,蹬上鞋子,冲出房间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往下看。他眼睁睁地看着驽尔拿着装有护具的包裹,找老汉斯结清了房钱。
    他终究离开,不复归来。可能他们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其他人看来,塞罗只是失去了人傻钱多好哄骗的姘头。而塞罗则觉得自己失去得更加多,虽说他也不明白失去的到底是什么。整个白天,塞罗都感觉随着驽尔的离去,带走了他身体里的力气。
    面对懒洋洋的伙计,老汉斯这次竟没有出口责骂,而是低声劝说:人和狗都一样生下来就注定了命运。有的生来成为王公贵族的宠物,注定吃穿不愁;有的生来成为猎犬,注定忙碌奔波饥一餐饱一餐;有的生来孤独无依,注定四处流浪
    塞罗不可置信地盯着老汉斯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你什么时候成了哲学家?
    混蛋小子!老汉斯拍了塞罗后脑勺一巴掌,痛苦都来源于追求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语调又变得苍凉,安安生生过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驽尔走之后,突然出现在镇子里的黑色蝴蝶也消失不见。塞罗第一次看见他时,那些蝴蝶就在他身边飞舞。每次他出现在附近,那些黑色的蝴蝶都会出现在不惹人注意的地方。
    这些蝴蝶不是罗河冈镇本地的物种,从它们消失的情况看来,塞罗认为这是属于驽尔的东西。就像是驽尔身体上的纹身不知道为什么要咬着自己尾巴的蛇。那是驽尔的一部分,驽尔离开之后,自然也带走了它们。
    塞罗知道,自己从来就不属于驽尔驽尔离开的当天,罗河冈镇就开始戒严。据说某位大人物要从斯刚第王国的首都凯拉尔城路过罗河冈镇,并且在这里停留一晚。
    罗河冈镇原本只是一个小小的驿站,因为靠近凯拉尔城,交通便利,才渐渐地发展成今天的小镇。无论是要南下北上,东来西去,都少不了要路过罗河冈镇。从镇子出去,无论往那个方向走,都需要数天时间才能看见城镇。
    本地人都认为罗河冈镇是是凯拉尔城的卫城。
    对于戒严这种事情,塞罗并没有感到太过于意外。他出门时,镇上的人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让他感觉到意外的是那些曾经和驽尔在一起的人,竟然还留在镇上。
    塞罗不太相信驽尔会一个人孤身上路。他没有说自己去干嘛,按照约定,塞罗也没有多问。塞罗认为驽尔不会抛下自己的伙伴,独自一个人离开。特别是他们在镇子上潜伏了三个多月。
    既然要大人物要来,这很可能是一次策划已久的刺杀行动。
    这个念头让塞罗由衷感觉紧张,他路过石墙酒吧时,特地跑进去要了一杯啤酒。
    嗨,看看这是谁!大眼猛地摁住塞罗的肩膀,就差没有把他的脸摁进啤酒杯里,你都快三个月没有来过,我还以为你戒赌了!
    他不喜欢我赌钱。塞罗不耐烦地推开大眼的胳膊,大眼臭烘烘的气味让他想吐,一点都不像驽尔身上那种冰冷凛冽的气息那样好闻。驽尔的气味,好像冬天在室外放了一夜的盐。他皱着脸,把所有的不满都堆在脸上,以前他对大眼的冒犯可没有这样敏感,你要是再碰我一下,我就把你好的那只眼睛挖出来踩爆!
    好,好,好!大眼举起手,招呼自己的兄弟往这边靠拢,看看,看看。一段时间不赌钱,气得像只河豚!谁不让你找乐子,你去揍谁,别在石墙酒吧找麻烦。
    是那个装模作样的混球!塞罗狠狠灌入一口啤酒,用力咽下肚,他走了!不过留下一大笔钱。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我今天晚上要赌个痛快!他瞥了一眼围住他的壮汉,今天有盘口吗?上次那个害我把自己卖掉的小个子还在不在?
    哦,你是说铁拳。大眼促狭地大笑,你可算是来对了,除了星期五,他都会参加赤拳搏击,今天晚上就有。
    那我到时候来。塞罗对他们点了点头,丢下几个铜子,给我留个位置!
    他飞快地跑出门,在转角处与另一名男人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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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罗抱住鼓鼓的小肚子在床上打滚:啊啊啊!┗|`o|┛嗷~~驽尔这个负心的混蛋!竟然抛弃你即将出世的孩子!啊,我的肚子好痛,快要痛死了!我要生了!
    驽尔:
    塞罗:坏蛋,坏蛋,坏蛋!啊,我们的孩子可怜,刚刚出生,就失去了父亲!
    驽尔扯出塞罗衣服里的小枕头,塞进他怀里:那你可要抱好你的孩子,不要让他再失去母亲!
    塞罗抱紧枕头:啊!是个男孩!
    塞罗高举枕头:他终将为王!并打败他那个混蛋父亲!
    驽尔:(再皮,收拾得你下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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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各位小天使的安慰和鼓励!爱你们!
    今天的小剧场还满意吗?
    若果可能的话,请多多留言呀!
    要看什么小剧场,人家都会写的。嘤嘤嘤。
    第13章 接吻会怀孕(二)
    该死的混蛋,你眼睛掉进水坑里啦!
    尖叫声打破秋日午后的静谧。塞罗单手支撑身体,做了一个漂亮的回旋,才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
    撞他的人身体稳定得像座铁塔,只是轻微晃动几下,很快稳住了身形。塞罗抬头一看,对方冰冷凛冽的气质与驽尔如出一辙,仿若冻结在寒风当中的眼神,正冷冷地看着他。
    是那名被大眼叫做铁拳的男人。
    铁拳冷漠地绕过塞罗走开,和绕过地上一块石头没什么区别。
    塞罗一骨碌从地上翻身起来,拍掉手上的泥土,冲他喊:嗨!就算你不打算道歉,我也原谅你啦!痛哭流涕地感激我吧,混球!
    小子,你迟早会因为你的口无遮拦而付出代价。铁拳回过头,目光锐利而又冰冷,你要庆幸,不是在现在。
    哦,你要和我打架的话,我奉陪呀!塞罗满不在乎地耸肩,今天晚上在石墙酒吧参加赤拳搏击,我来做你的对手。放心,我会压上全部的钱买你赢,怎么样?
    面对挑衅,铁拳视若无睹,那冷静的样子,和驽尔完全是一个路数。对于金牙手下那些恶棍和混混,塞罗简直再也清楚不过,他们绝对做不到如此的隐忍。
    特别是在有绝对优势和实力的时候。
    目送铁拳走进石墙酒吧,塞罗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跟在他后面。还没有走到酒吧大门,就听见从里面传来大眼的哀嚎。
    该死,你还有什么事情比今晚的搏击更重要的?大眼那破嗓子哀嚎起来,比用指甲挠门好听不了多少。塞罗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靠在门框上看见大眼正在冲着铁拳抱怨:有重要的事情?你一个流民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老板就是你最重要的事情!
    我明天来。铁拳简短地说,转身离开石墙酒吧,没有给大眼任何商量的机会。
    也不想想是谁收留了你!大眼冲着铁拳的背影直嚷嚷,在你说你走投无路的时候!你这样做,老板会不高兴的!他会叫你好看!
    铁拳挂着一脸冷硬的表情,完全不搭理大眼的叫嚣。他甚至没有去瞟一眼塞罗,好像这些街道上的混混对于他来说,就和在地上爬行的蚂蚁差不多。
    嗨,大眼!塞罗打趣地冲着大眼喊,不然你今天晚上拜托金牙亲自上场呀!他丢下这句话,以及在空气中的清亮笑声,快速地跟着铁拳出了门。
    从石墙酒吧传来的咒骂越来越远,渐渐模糊不清。塞罗做出一副要回老汉斯旅店的样子,不紧不慢,不远不近地跟在铁拳后面。铁拳看上去没有意识到被跟踪,然而当路过街角的转角时,塞罗竟然把他给跟丢了!
    在以前,塞罗从未遇见这种情况。铁拳是一名外乡人,来到这里不过三个月,他竟然对罗河冈镇的大街小巷熟悉到这种地步,知道从这个路口拐入的蜘蛛小巷,地形有多么复杂。
    蜘蛛小巷如同它的名字一样,巷道如同蜘蛛网一般错综复杂。别说是外地人,就连不经常在这条巷子里走的本地人,也会因此而迷路。
    铁拳可能拐入了任何一条路。蜘蛛小巷的巷道区域内,是罗河冈镇最大的贫民窟。外地流民和本地穷人以及那些身份不明的黑户,都会住在这里。肮脏恶臭的巷子里,低矮的茅屋拥挤在一起,好似一坨一坨不可名状怪物互相倾轧对方的身体。谁能够在这场角逐当中获胜,把对方挤垮,谁就可以获得更多的生存机会。
    自视体面的本地人想来拒绝踏入蜘蛛小巷。这里很危险,罪恶以饥寒的名义,在此结下暗网。塞罗刚刚到罗河冈镇时,也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如果不是当初老汉斯的收留,他恐怕也和居住在此的居民一样,终生与黑暗为伴,以痛苦为食,同饥饿为邻,视死亡为友。
    塞罗深呼吸一口气,踏入蜘蛛小巷。他对这里的路径还算熟悉,就在三个月之前,塞罗还曾经穿过蜘蛛小巷,抄近道会老汉斯旅店。
    五分钟后,塞罗迷路了。
    仅仅几个月时间,蜘蛛巷道竟然改变了它的面貌。巷道里原本塞罗记得的路变成了死胡同。有些房子好像被一名巨人给连根拔起一般失踪掉,而且,这里还多了许多新房子
    转了好几圈,塞罗都没能找到深入巷道的路。别说进去了,就连出去的路也找不着。懊恼地一屁股坐在废弃茅屋门口,塞罗双手托腮低垂着头生闷气。
    隔着一间茅屋传来的脚步声,吸引了塞罗的注意。刚刚塞罗看过,这一带好几个月都不像有人居住过的样子。竟然会有人路过这里?他猫着身体爬进屋子,从破洞的墙壁上眯眼往外瞧。
    两名男子的身影出现在此,但只有一人的脚步声。从背影看来,塞罗一下子就认出来其中一人,竟然是是明明已经向他告别过的驽尔!
    另外一名男人的身影,塞罗也认识,虽说不是很熟悉,但他看见了那家伙的侧脸。
    那家伙是罗河冈镇有名的男、妓蜜桃。
    半年之前,蜜桃来到了罗河冈镇,凭借自己的性感风情、与欲拒还迎的手段,把镇子里那些急、色、鬼耍得团团转。传闻任何男人被他的眼睛瞟上一眼,立即就会拜倒在他脚下。
    现在蜜桃正扭动身体,与驽尔走在一起,并肩款款而行。他们似乎还在低声说话,隔得太远,塞罗只能听见蜜桃那甜美的声音,如同吟唱一般的低柔语调。
    他们并肩拐过转角,很快就消失在塞罗的视线当中。
    塞罗和只小猫似地扒拉被钉死的窗户,气哼哼地低声嘟哝:驽尔这个装模作样的笨蛋!情愿在这种脏兮兮的泥坑里打滚也委屈巴巴地扒拉了半天,也没能弄出可以让他通过的窟窿来,他干脆地放弃了这个念头,满肚子酸气气走出房间。
    明明说的不讨厌我的。塞罗闷闷自言自语,低头踹飞脚边的小石子。石头撞上墙壁,反弹到路边的野花上。黑色蝴蝶受到惊扰,煽动翅膀飞向天空。
    那是,驽尔的蝴蝶!塞罗猛然清醒过来,轻巧地爬上房顶,踩着腐朽破旧的木板与茅草,跟着蝴蝶一路向着贫民窟的深处走去。
    蝴蝶舒缓优雅煽动翅膀,在阳光中显得格外虚弱。跟着它,塞罗来到一处以前没有见过的房子,新的茅草和木板散发出的味道,表明它才被盖起来没多久。
    靠近那所房子时,黑色蝴蝶好似碰到了什么屏障,如同被吹散的烟雾一般凭空消失在塞罗面前。塞罗小心地从房顶上爬到地面,正好听见这间房子里有人在说话。门开了,似乎有谁走了进去。和其他蜘蛛小巷的房子一样,这间新房子也不可避免有一些裂缝。
    塞罗找到了那个裂缝,从缝隙当中,偷偷向里望去。
    铁拳在那里,为驽尔解围的大块头北地男人在那里,耍小刀贿赂过恶犬的阴郁男人在那里,推门而入的是蜜桃和驽尔。原本坐着的三人站起身对驽尔点头致意,看得出来,驽尔在他们当中地位很高。
    他坐到早就为他准备的位置上,面前放着一张罗河冈镇的地图。蜜桃闩上门,坐到驽尔身边。
    五名男人围坐一圈,遮挡住大部分地图。塞罗只能看见驽尔缠绕着绷带的手指在地图上比划。大约星期五,她会经过罗河冈镇。他说,可能在夜晚会到达,在镇子外面扎营。
    希望他们不要绕路。蜜桃甜腻的声音让塞罗不满地撅起嘴,他似乎向驽尔靠近了一些。那样整个行动又要白搭,枉费我在这个贫穷肮脏的破地方呆了半年多。
    不经过罗河冈镇大道,必要绕过整个罗河冈。阴郁男子冷冷地说,蜜桃,有什么抱怨等一切结束再说。
    我只是好心提醒。蜜桃无所谓地耸肩,看驽尔的目光显得十分玩味,是否成功,不在于我,也不在于你,夜羽。只要蝴蝶状况还好,我们会成功的。
    驽尔紧皱眉头,沉默凝视地图。
    得了吧,蜜桃!五人当中最为高大的壮汉低声咆哮,半年之前我们是在普鲁士帝国行动,不仅要面对她的护卫队,还要面对血手的探子们。要不是你被斥候发现,我们不会再进行第二次行动!你应该感激蝴蝶,他为了救你还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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