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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拍卖后,我被龙傲天……[西幻]——长歌幻

    哦驽尔淡淡地回应,那还真是可怕啊
    喂,我是认真的!塞罗鼓着脸,拼命想要证明自己有多么严肃的样子,反而有些可爱,我能办到的,而且我真的会做!
    ※※※※※※※※※※※※※※※※※※※※
    驽尔:等等,你们吵架,就把我这个重伤人员放在一边?
    塞罗:你闭嘴!我今天要把加菲尔德打屎!
    加菲尔德:啊?
    塞罗抡起小拳头乱打:你还我青春,你还我纯情!你还我初吻!
    加菲尔德:嗷!又不是我亲了你!谁夺走了,你去找谁算账啊!
    塞罗看了一眼驽尔:
    继续打加菲尔德的塞罗:你还我纯情!你还我青春!你还我
    加菲尔德:嗷,嗷,汉斯先生!救命!
    驽尔:好了,你还很青春呢!
    塞罗:不许帮他说话!不然连你一起打!
    驽尔:
    老汉斯(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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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我又改名了!(为什么要说又呢?)
    各位小天使,有什么想看的小剧场之类的,对剧情有什么看法,都可以留言给我哦。
    我会尽量满足大家的要求的。
    或者是,你们喜欢驽尔和小塞罗,也可以留言告诉我呀!
    你们的评论就是我的动力!
    多多给作者留言叭!
    爱你们哟,么么啾!
    第23章 作为礼物送给你(七)
    接受身体检查时,驽尔出乎意料的安静与配合。清醒之后的加菲尔德发挥了一贯的专业和严谨,迅速判断驽尔是由于化脓的伤口引起高烧。
    拉开罪魁祸首的脏布,加菲尔德医生发布权威声明:能够为伤口绑上这东西的家伙,绝对是和你有深仇大恨!
    塞罗不住地眨巴眼,装作没事人一样说:是啊,是哪个混蛋给他绑的。我认为他只是不够专业而已!嗨呀,重点不在这里!你快点处理,我可是很忙的。
    这事情要慢。加菲尔德回答。他慢慢拉开绷带,只见皮粘肉黏,看得塞罗忍不住大声嘶气。
    啊!好痛!好痛啊!小塞罗两条小腿一边哆嗦一边乱蹦,叫得好像有人在对他上刑。加菲尔德,快住手,好痛!
    加菲尔德作为医生,什么乱叫乱嚎的病人没有见过?他瞥了一眼塞罗,漫不经心地说:我们得先用勺子把腐肉挖出来,他的伤口不是很深,不难处理。把我的箱子递给我。
    他在发烧。塞罗颤抖着把箱子踢过去,你不能先处理吗?
    等我包扎好之后,再来给他降下、体温。加菲尔德专业地打开箱子,从一系列勺子当中,选择了一枚鸟蛋大的银勺,塞罗受不了就不要看。汉斯先生,塞罗,你们按住他的肩膀,让他不要乱动。
    银勺深入伤口,挖出脓血与腐肉。驽尔紧皱眉头,面色苍白得胜过冬天第一场雪。他满头都是冷汗,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更不要说挣扎扭动了。
    反而是摁住他肩膀的塞罗在一边扭动个不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伤口大喊大叫,好像那勺子是挖在他的肉里一样。
    嘶!好痛啊!
    啊!加菲尔德!
    唏!轻一点!
    哇!会痛死掉!
    对于塞罗夸张的叫喊,加菲尔德报以白眼,老汉斯嗤之以鼻。而真正在接受痛苦治疗的驽尔,沉默不发一语。好像他的身体不是血肉铸成,而是一块石头。
    还是名硬汉。加菲尔德轻轻哼了一声,磕掉勺子里的污物,我现在要喷一点生命之水在你的伤口上,要忍住啊!塞罗,把药拿来!
    什么生命之水!塞罗咳嗽几声,刚刚叫得太起劲,他的嗓子都有些哑,不就是你经常喝的蒸馏酒吗?他从箱子里准确地找出酒瓶,塞到加菲尔德手里,你这次可别吞下去啦!
    知道了!加菲尔德仰脖吨吨吨灌了几大口,才含住一口酒喷到驽尔伤口上。
    烈酒喷上伤口时,塞罗感觉到驽尔的身体猛地震颤了一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惨叫硬生生被含了回去,变成低沉的闷哼。
    很好。加菲尔德拧了拧鼻子,把酒放回药箱。好了,现在我们来包扎一下。他熟练地抽出白色绷带,缠上驽尔劲瘦的腰部伤口,塞罗,你去找一名理发师来,我们先给他放掉五盎司血液,看看能不能把体温降下来。
    塞罗迅速点头,从箱子里掏出剪刀,咔擦一声剪掉加菲尔德后脑勺上乱糟糟的头发。好了,理发师来了!加菲尔德医生!他摆弄着手上的剪刀,这次理发免费,还有什么活儿需要我干?我会算你便宜一些的,谁叫我们关系这样好呢?
    加菲尔德用力翻了个白眼,摸了摸自己后脑勺上的头发,发自内心地骂了一句:干!塞罗你这个小混蛋!你毁了我宝贵的头发!
    反正你去理发店,理发师也会毁掉它。塞罗不以为意地笑着,笑容里却有掩盖不住的担忧,而且这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啊!我是无所谓啦,加菲尔德你不想去蹲监狱吧。找理发师来,你能保证他不会告发我们吗?你以前成为医生时,发过誓不会做这种粗活,但是我可以。你告诉我怎么做,我来!
    好吧,只要你不哇哇乱叫就可以。加菲尔德无奈地揉弄几下后脑勺,有时候他对塞罗简直一点办法都没有,把他手上的绷带解开,我们要在肘窝这里,开一个小洞。把那个小锥子拿来。
    只打开一半。驽尔冷冷地开口,声音当中透着几分虚弱,到你们需要开口的地方为止。
    加菲尔德医生接受了他病患的要求,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驽尔的胳膊上,竟然还隐藏着此等秘密。他的胳膊上,布满了线条优雅流畅的漂亮纹身。弯曲的弧度,组成了无数只蝴蝶,这些黑色的蝴蝶,随着绷带的慢慢解开,渐渐地往更加深入的地方躲避,露出驽尔肌肉紧实的白色胳膊。
    会动!
    这些纹身,竟然会动!
    塞罗吃惊地盯着驽尔,想要从对方那面不改色的表情当中看出来点什么。但是很遗憾,什么都没有。除了蝴蝶纹身向绷带的更深处褪去,塞罗什么发现都没有。
    老汉斯和加菲尔德的吃惊也不小,但是他们三个人都不敢去问,也什么都没多说。某些时候,知道得越少越好,他们都明白这个道理。
    在加菲尔德医生的专业指导下,老汉斯、塞罗以及加菲尔德三人分明明确,井然有序地为驽尔放了血。这一次,塞罗没有再哇哇乱叫,虽然他在刺入驽尔皮肤时,感觉到一阵刺痛传导到他的胳膊上。
    痛吗?塞罗忍不住抬头问了一句。
    不。驽尔简短地回答,冷漠地看着血液从自己的手臂当中溢出。
    在那一瞬间,塞罗有一种感觉驽尔或许真的是花岗岩制造,不是这幅受伤的躯壳,而是灵魂。
    他们为驽尔进行了快速而又有效的治疗之后,下午驽尔的体温就降了下来。塞罗一直守在他身边,精心地照顾他。傍晚老汉斯又送来一次肉汤,当然还送来一大通抱怨和唠叨。
    夜幕降临之时,为了防止驽尔再次因为缺乏照料而发烧,塞罗选择留了下来。他和驽尔躺在一起,听着驽尔轻轻的呼吸声,变得越来越慢。
    老汉斯人不坏。塞罗低声嘟哝,像是说给自己听,虽然他总是骂人。
    你也不坏。驽尔说。
    驽尔也不坏啊。塞罗难为情地背过身,侧躺在稻草临时搭建的床上,你和那些刺客都不一样,他们很坏,要刺杀女王,而你在阻止他们。只是,我不是很明白他小心翼翼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也同样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为什么驽尔明明可以躲开,反而要挨这一刀呢?
    刺客躺在那里,安静得像一块石头。塞罗无法确定他是真的睡着,还是仅仅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乌云袭来,遮盖月光,光线逐渐暗淡,有细细的雨滴落在脸上。
    下雨了。
    低声咒骂着,塞罗快速爬起来。他蚂蚁似地忙忙碌碌,在附近收集破木板和小石头。终究赶在雨变大之前,堵住了房顶上那个洞。从房顶上爬下来,塞罗打了个冷颤,他感觉又湿又冷,抱着膀子飞快地跑回小屋子里。
    驽尔靠坐在墙边,还把被子和稻草挪了过去。
    窗外闪过雷电,照亮他的脸。
    漂亮的脸,宁静的脸,让人能够心神恍惚的脸。
    蹬掉满是泥水的鞋子,塞罗蹦跶到驽尔身边,一屁股墩坐在他身旁。驽尔他张了张嘴,紧张得把剩下的话全部吞了下去。因为他想说驽尔的嘴唇,看上去很好吃。
    刺客平静地躺下,为他留下一半位置。塞罗猫手猫脚地钻进去,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到对方的伤口。
    窗外雷声隆隆,秋雨绵绵不断。从被子里传来另一个人的温度,变为惊人的热量,蒸发掉塞罗身上所有的雨水。雨水透过破洞屋顶滴滴答答往下滴落,而处于温暖巢穴中的塞罗,却感觉到无边的舒适。
    他侧过身,尽量不去占有过多的空间。他想要睡,可总是无法忽略对方的存在。
    雨水顺着玻璃窗户流淌,每次闪电都为他们在的小屋里,带来一片潋滟水痕造成的迷幻光影。塞罗脑袋发晕,身体发热,忍不住扭头想要向后看。
    好奇怪,我为什么这么紧张,怎么办?
    驽尔的肩膀,顶着我的背,好热。
    驽尔睡着了吗?还是他在想什么事情?
    啊,真想看看他在做什么啊?
    我,要不要转过身去扑到他的怀里?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塞罗,脸唰地变得通红。他感觉现在自己和块烧红的热铁差不多,被丢进水里一定会呲呲冒白烟。
    塞罗很认真地在思考要不要扑过去的时候,慢悠悠的声音从空气中传来。
    在想什么?
    没,没有!塞罗猛地转身,蜷缩身体迅速趴下,把整个脑袋都埋进铺在稻草上的被单里面,什么都没有,睡,睡吧!
    看着他趴着的样子,脸朝下,屁股朝上,因为害羞而扭来扭曲。如果他长了尾巴,现在肯定会难为情地甩来甩去。
    驽尔的眸子黯淡下来,深沉而又漆黑的夜晚,暗影的力量与欲望在其中翻腾。
    ※※※※※※※※※※※※※※※※※※※※
    驽尔:所以,你到底在想什么?
    塞罗:关于接吻的正确方式。
    驽尔:你很清楚?
    塞罗:不,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绝对不会是用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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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超级不开心啊,我最贵的一瓶香水被个熊孩子打碎了。
    闻着满屋子的香味,我恨不得在地上打几个滚,也算把那瓶香水多用一次。
    买回来之后才喷两次,我一直都很舍不得的。
    难过,香菇。
    第24章 作为礼物送给你(八)
    安静,男孩。
    不过仅仅五分钟,塞罗就磨光了驽尔所有的耐心。小猫一样悉悉索索、扭来扭去的男孩,一刻都无法停止下来。虽说按照驽尔的要求平躺,他的各种小动作却无法减少分毫。
    塞罗时不时叼住手指甲,大眼睛滴溜溜地乱转,小脑瓜里想法比羊脂球搓出来的泡沫还要多。他吹大那些彩虹色的想法,看着它们膨胀变大,又很快否定它们,用指尖戳破,碎沫摊满双手。塞罗对破碎的想法泡泡满心遗憾,又对新的想法泡泡产生了新的期许。
    他是如此专注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在驽尔身边翻来覆去,两条小腿在被窝里面跑步似地乱蹬,小脚趾胡乱扭动个不停。不仅如此,他嘴里发出舒适的呼噜声,真好像一只猫一样。
    够了!驽尔忍无可忍翻过身,手臂撑住身体,覆住男孩不安分的躯体。你要是再动一下,我绝不会再这样轻易放过你!
    这招很有效,很快把塞罗从自己的世界当中拉出来。他那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泡泡,一瞬间被驽尔全部打破,变成彩虹色的碎沫,漂浮在他们之间。闪电照亮窄小低矮的茅屋,一切都在闪闪发光。
    驽尔低着头,下垂的头发柔顺地在他脸颊旁飘荡。闪光透过雨水与窗户玻璃,化为游动的光影,柔和了他的面孔。他因疼痛而产生的冷汗挂在额头和鼻尖,随着光线银光明灭。
    塞罗着魔般地伸出舌尖,仰起脖子让自己能够靠驽尔更近一些。他粉嫩的小舌尖,出其不意,快速舔过驽尔鼻尖上的冷汗。
    !隐忍的抽气声在静谧夜晚当中格外明显,过大的牵动驽尔受伤的伤口。塞罗能够听见他低沉压抑的闷哼。
    你想要塞罗眯着眼,小猫一样软软吐息,挠动压在自己身上男人的心房。他能够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还有那骤然加快的吸气声。惩罚我吗?喵~他伸出爪子蜷成一团,在驽尔胸口上小猫一样轻轻挠动,话语俏皮又挑逗,我才不怕,哼,看我的可爱喵喵拳!
    下一秒,缠绕绷带的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别以为我不敢!恶狠狠的警告在塞罗耳边响起,低哑的声音弄得小猫头皮一阵阵发麻,身体也开始控制不住颤抖起来,我只是不希望你做出你后悔的事情,男孩!你根本不知道你这样的行为,有多么危险!
    唔嘴里和鼻子里,全是驽尔的气味。塞罗用力呼吸,能够闻到他手上似乎永远不褪却的血腥味道。是之前捂住伤口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的双手本来就沾满了鲜血?
    塞罗抬起眼,湿漉漉的猫眼盯着驽尔瞧个不停。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就好像在说我知道错啦!但驽尔还是失了算,当灵巧的小舌头轻轻舔舐驽尔手心时,他忍不住爆了句粗。
    双手抱住对方的小臂,塞罗手指头在那绷带缠绕、肌肉紧实的胳膊上轻轻挠动。受了刺激的男人想要抽回手臂,他反而捧住对方的大手,紧紧拽住。他隔着绷带虔诚地舔舐粗糙的手心,柔嫩的脸颊在上面来回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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