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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称怀孕后全朝堂都来认领(穿越)——林不

    我怎么会骗你呢。柳临溪道:过几日你身子好些了,咱们一起下山。
    十方闻言犹疑了片刻,但这次却没拒绝,而是点了点头。
    柳临溪闻言十分高兴,他虽然想过,这次即便十方不情愿,他也要使些手段把人带走。但能让十方亲口答应,他还是高兴的。
    那个人他死了吗?十方小心翼翼的问道。
    柳临溪闻言一怔,没想到十方会问这个问题。
    这几日,他倒是预设过,以十方的性子,多半还会记挂着那个人。即便那个人失手伤了十方,但在十方心里,却依旧记着那个人对自己的好,自然也会记挂对方的生死。
    不知道。柳临溪道:他受了伤,逃走了。
    哦十方闻言皱着眉头,也看不出是担心还是失落。
    柳临溪问道:十方,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好不好?
    嗯。十方点头道。
    那个人,你从前认识他吗?柳临溪问道。
    十方摇了摇头道:他很凶,每次见到我都把我抱走,在山洞里跟我说很多话,大部分我都听不懂他还会给我吃好吃的。
    柳临溪又问:他有没有告诉过你,他是你什么人?
    没有。十方道:他每次只说我瘦了,没长高,说寺里的师父不给我吃肉我跟他说佛门圣地,不能吃肉,他有时候会骂脏话,但每次还是会给我带肉干。
    那你那天在山洞里叫爹爹柳临溪犹豫道。
    你不是让我管你叫爹爹吗?十方问道。
    柳临溪:
    果然叫的是自己的,那个人若是知道,恐怕心都要碎了。
    十方道:那天你说的话我都听懂了,你说他是我爹爹,可是我看他好凶,不像我爹爹。
    你记得你爹爹的样子?柳临溪问道。
    十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爹爹长得很白,比他好看。
    他长什么样?柳临溪问道,那日他一直被蒙着眼睛,根本没看到对方的长相,只依稀能判断出,声音比较凶,像是个虬髯大汉的感觉。
    十方思索了片刻,开口道:他头发很乱,胡子很长,黑黑的,凶巴巴的。
    柳临溪一挑眉,心道果然是个虬髯大汉啊。
    如果你抓到了他,会杀了他吗?十方问道。
    我也不知道。柳临溪道:他意图绑架我,还差点杀了你,这是犯了刑律的。如果抓到了他,我就把他交给官府,杀不杀他是官府的人说了算。
    十方点了点头,看上去有些失落。
    他虽然不是很喜欢那个大胡子,但想到他会被抓进大牢,还有可能被砍头,总归是有些难过。但转念一想,那个人差点害死了柳临溪,十方顿时又觉得不怎么在意对方进不进大牢了
    李堰回宫之后,便传了刑部的人来,让他们将京城所有大牢中的女子囚犯都查了一遍。依着柳临溪此前的分析,若山洞里那个人可能是十方父亲的话,那么他要找李堰交换的,很可能就是十方的母亲。
    只要把大牢中所有符合情况的女囚犯都审问一遍,说不定能找出那人的来路。
    不过刑部的人忙活了整整两天,经没找出一个符合情况的女子来。
    京城的女囚犯中,除掉年过四十的,剩下的人中已经成婚的,家室都能查得出,没有任何一个能对的上。剩下未婚的女子并不多,一一审问了,没有任何可疑。刑部的人朝李堰道。
    李堰看了他一眼,问道:谁审问的?
    是下官,陆统领也派了人一直在旁监审。刑部那人道。
    既然是陆俞铮派了人在侧,应该不会有纰漏。
    但是为什么找不出这个女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  提示:医学相关纯私设,请勿考据和模仿~
    第57章
    十方的身体恢复的比预想中还要快。
    大概是他年纪小的缘故, 这些日子又被照料的很好,所以李堰走后没几日他就能下地走路,甚至渐渐可以在院子里玩儿一会儿了。
    虽然他面色还是稍显苍白了些, 但褚云枫说这得慢慢不足, 也不可太操之过急。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更何况十方这是受了很重的外伤,也算是伤到了元气。
    今天正月十四了吧?柳临溪问一个随侍道。
    回将军,今天是正月十四,明天就是上元节了。随侍道。
    我倒是许久没在京中过过上元节了, 咱们这儿会有什么好玩儿的东西吗?柳临溪问道。
    上元节就是赏花灯和看戏, 许多年轻人喜欢凑热闹,也有在上元节趁着赏灯偷偷互赠心意的,不过最高兴的还是小孩儿。随侍道:京城到了上元节的晚上,满街都是吃的喝的,小孩儿买几个灯笼提着,一路上吃吃喝喝, 可比过年还要高兴呢。
    柳临溪对上元节倒是没什么概念, 以前只记得要吃元宵,至于赏花灯之类的项目, 在现代人的眼中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本的吸引力。但在这个时代中,人们生活中并没有那么多的灯红酒绿,上元节这一晚的花灯, 便是他们一年到头能看到的最耀眼夺目的东西。
    小十方凑在柳临溪脚边,听到随侍的话之后,眼睛里闪烁着不加掩饰的憧憬。
    柳临溪心念一转,朝随侍道:你去问问褚先生, 十方现在的身体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咱们若是今日回去,他能不能受得住?
    柳将军放心,十方现在别说是回京城了,就是长途跋涉也不会有什么大碍。褚云枫不知何时已经过来了,倒也省的苏恒去问。
    柳临溪蹲下身,扶着十方的肩膀问道:那咱们今天启程回京,好不好?
    好。十方重重的点了点头,开口道:我去跟师父道个别。
    去吧。柳临溪道。
    十方闻言一溜小跑的走了。
    别跑,慢点走。柳临溪冲着他的背影喊道。
    十方闻言放慢了脚步,但步伐依旧十分轻快。
    柳临溪也带着苏恒去朝寺里的住持告了别。
    这些日子柳临溪在寺中居住,颇得众人照拂,心中一直很感激。
    而且相处久了之后,柳临溪渐渐发现这里的僧人们虽然看着每日打坐念经的没什么乐趣,可他们一心向佛,心中澄明,总能给身边的人带来一种安逸满足的感觉。
    柳临溪住到如今,都觉得自己心静了不少。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小十方虽然被父母抛弃在此,但他心中却毫无苦毒之念,单纯又干净。
    我们在寺中打扰了这么久,实在是过意不去。柳临溪双手合十朝主持躬了躬身。
    柳施主客气了。住持道:敝寺香火不旺,这些年来全靠李施主家中布施。况且佛渡有缘人,柳施主与佛法有缘,这一遭皆是因果注定。
    第一天来的时候,这老住持说柳临溪与佛有缘,他还将信将疑。但经过这些事情,尤其是在这里认识了十方之后,他便觉得这话确实有几分道理。
    众人收拾好行装,晌午便出发回京城。
    柳临溪怕十方在路上颠簸,特意让人在马车里铺了厚被子。
    十方一路上都颇为新奇,不时便趴在窗口,掀起车帘的一个角朝外看。
    十方,你还记得你以前住在哪儿吗?柳临溪问道。
    不记得了。十方道:我只记得清音寺。
    关于十方的记忆,柳临溪曾特意问过褚云枫、依着褚云枫的判断,十方应该是在被送到寺庙之后,由于伤心和害怕导致情绪波动过大,再加上后来生了一场病,所以产生了某种应激反应,从而导致了失忆。
    当然褚云枫说的更复杂,但柳临溪理解的是这个意思
    柳临溪问过褚云枫,十方能不能恢复记忆,褚云枫没有给他确切的回答。
    但毫无疑问,对于现在的十方而言,从前的记忆并不是那么重要
    那一对亲手将他抛弃的父母的记忆,没有了倒也不可惜。
    马车一路奔驰,一直到了宫门口。
    随侍将十方从车上抱下来,十方仰头看着宫门,十分茫然。
    这是你的家吗?十方问柳临溪。
    柳临溪一怔,点头道:算是我家吧,我还有另外一个家,改日带你去看。
    柳临溪拉着十方的手跨进宫门,十方显然没见过这么富丽堂皇的建筑,惊讶地张着小嘴,一直四处看,对什么都觉得新奇。
    这里也是寺庙吗?十方问柳临溪。
    这里不是寺庙,是皇宫。柳临溪道。
    皇宫是什么?十方问。
    皇宫就是一个比较大的房子,也是往后我们要住的地方。柳临溪道。
    十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起来依旧有些茫然。
    皇宫里有很多点心,你什么时候想吃了都可以让苏公公给你拿。柳临溪朝十方道:皇宫里也可以吃肉,早晨也不用那么早起了念经打坐。
    可是师父说,出家人日日都要念经打坐。十方道。
    这样啊那你每日可以让陛下陪你打坐,他每晚都要在一念堂抄经。柳临溪道。
    陛下是谁?十方又问。
    陛下就是柳临溪想了想,心道应该怎么朝十方介绍李堰的身份呢?
    十方却福至心灵,抢先开口道:我知道了,陛下是你的夫君,对不对?
    呃好像是这么回事。柳临溪失笑道,这个解释倒是很合理。
    柳临溪原本想带着十方先去看看李堰,得知李堰正与朝臣在御书房议事,便作罢了。苏恒此前已经将李堰寝宫旁的承悦宫收拾好了,柳临溪带着十方去看了一圈颇为满意,便暂时安排十方住在这里。
    喜欢这里吗?柳临溪问十方。
    你也会住这儿吗?十方问柳临溪。
    柳临溪指了指不远处的宫殿朝十方道:我和陛下住在那里,离你很近。
    那我能每天都见到你吗?十方问道。
    可以啊,在这宫里头我是最大的闲人,每天都有大把的时间。柳临溪道。
    十方闻言笑了笑,对这个安排颇为满意。
    十方毕竟重伤初愈,这一路奔波也有些累了,柳临溪便让人弄了些吃的来,陪十方简单地吃了个午膳。午膳后,十方没过一会儿工夫便去睡了,柳临溪待他睡熟才离开。
    从承悦宫出来,柳临溪才想起来这几日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耽搁了。
    过年之前,他曾与户部的张侍郎约定过,初七之后要去仓储司看看。
    他费劲吧啦找人查了帐,发现账面没有异样,可户部的作风以及张侍郎的态度,分明处处都写着猫腻,柳临溪不得不怀疑这里头的问题,所以打定了主意要确认一下仓储司的情况。
    没想到因为十方的事情,他在山上耽误了这么多日,转眼都到了正月十四了。
    明日上元节京城的官员又要休沐,柳临溪便打算今日去一趟仓储司。
    户部的张侍郎见到柳临溪之后态度恭谨了不少。
    柳临溪难得心情好,也没摆什么脸子。
    年前张侍郎同本将军说,这仓储司的人都休沐了,不便查看,如今可方便了?柳临溪问道。
    自然,下官早已安排好,自正月初七便一直恭候将军大驾。张侍郎道。
    柳临溪也懒得跟他寒暄,直接让人引着进了仓储司。
    他对于仓储一事并不太了解,所以这次特意带了曾经统管过仓储的人过来,这些人如今虽然不在户部任职,但曾经都是户部的老油条,尤其对于仓储一事,其中的猫腻和手段他们非常了解。
    从前户部的仓储司,也不是没查处过以次充好的事情,甚至拿沙子装好冒充粮食的事情也不是没有。柳临溪今日带人来便是要将仓储司查个彻底,看看这账面上的粮草和物资,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少的在这粮库中。
    一干人等查了一个下午。
    柳临溪满以为能查出不少问题,令他意外的是,结果与他预料的相反。
    仓储司内储备的粮草及其他物资,没有丝毫短缺和不足。
    就连以好充次这样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你们确认没有错漏?柳临溪问道。
    将军放心,以咱们的修为,这里头但凡有问题,不可能逃过咱们的眼睛。柳临溪带过来的人开口道:这仓储司的的确确是没有问题的。
    柳临溪:
    一丁点纰漏都没有,这难道不是最大的纰漏吗?
    六部之中哪怕是最不容易出纰漏的部司,只要找人盘查往来政绩,也一定能找出点错漏。而户部恰恰是六部之后最容易存在问题的部司,往年即便是刚正清廉的人统领户部的时候,也无法保证账目盘查和仓储的盘查中一点纰漏都没有。
    这就好比考试的时候有人的语文卷子得了满分。
    语文得满分逻辑上说得过去,但人人都知道这绝对不合理
    柳将军,您还有什么疑问吗?张侍郎问道。
    很好。柳临溪道:张侍郎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不错,不错。
    张侍郎目光中带着得意神色,面上却依旧控制着情绪,看来并不想惹柳临溪。
    自今日起,本将军会着人日日盯着仓储司,这里来去的东西,张侍郎可要留点心。柳临溪道。
    张侍郎面色一滞,勉强笑了笑道:有劳柳将军了。
    柳临溪走后,张侍郎面色十分难看。
    一个属下凑过来,皱眉问道:这可如何是好?咱们这东西若是
    等。张侍郎沉声道:我就不信他柳临溪能一直盯着户部不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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