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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称怀孕后全朝堂都来认领(穿越)——林不

    梦到娘亲生了个小宝宝。十方捂着嘴偷笑道。
    柳临溪闻言不由失笑,男宝宝还是女宝宝?
    十方道:跟爹爹一样的小宝宝。
    柳临溪捏了捏十方的笑脸,原本的焦虑和不安瞬间减轻了不少。他脱了衣服,十方便掀开被子给他让了地方,待柳临溪进去之后,他还捉着柳临溪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暖了暖。
    我手凉,仔细冰着你。柳临溪道。
    那一会儿你放在娘亲的肚子上暖一暖。十方道。
    李堰换了寝衣过来躺下,柳临溪果然伸手放在他肚子上,李堰被他手上 凉意冰了一下,随即握住柳临溪的双手塞到了自己的怀里。
    十方,你把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柳临溪道。
    嘿嘿十方笑了笑,躲在柳临溪身后的被窝里,有些不大好意思。
    柳临溪便替他说道:十方说梦到你生了个小宝宝,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李堰闻言面色一变,眉头不由皱了一下,柳临溪立刻觉察到了,问道:你不高兴了?
    没有。李堰道。
    还在担心西北的事情?柳临溪道。
    李堰凑上前将柳临溪搂在怀里,伸手遮住小十方的眼睛,然后低头亲了亲柳临溪。柳临溪能感觉到,李堰今天的状态非常不好,但他一想,李堰到底是一国之君,骤然面对这么大的变故,情绪低落一些焦虑一些,应该也是情理之中吧。
    朕今日有些慌了。李堰道。
    有那么一刻我也慌了。柳临溪道:不怕,有我在呢。
    小十方抱着李堰的手腕道:娘亲不怕,我也在呢。
    李堰伸手揉了揉十方的小脑袋,将人揽过来一并搂住。
    今日他确实有些慌了。
    尤其在柳临溪提出要去西北的时候
    他从前总理所当然的觉得,柳临溪既然在自己身边,便是属于自己的了。可上次疫症爆发的时候,隔着一道宫门,他第一次体会到,柳临溪有时候离他竟然那么的遥远。
    这个人看似柔软妥帖,处处不争不抢,好像想见到他的时候,随时转头就能看到。想亲亲想抱抱想做些什么的时候,他也从不拒绝,甚至每每都热情配合。
    但越是如此,李堰便觉得惶恐。
    今日在柳临溪毫不犹豫说出要去西北的时候,他觉得这个人离他好远。
    哪怕此刻柳临溪就在他怀里,李堰也觉得自己抓不住他。
    仿佛只要他手略微一松开,就会随时失去这个人一般。
    今日董归问他们,若是在自己的家国和爱人面前选一个,该如何选?
    李堰当时是真的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然后意识到自己至少不能选让柳临溪嗤之以鼻的那个答案。可他能感觉到,柳临溪压根都没有犹豫,因为对方心里从来都没有第二个答案。
    这让李堰觉得十分沮丧。
    作为君王,他有一个如此忠君为国的柳将军。
    可他私心里想要的却是对他满怀眷恋的柳临溪。
    朕是不是太自私了?李堰低声道。
    为什么这么说?柳临溪问道。
    今日你说要去西北,朕好害怕。李堰道。
    我知道。柳临溪道:但我也知道,西北于大宴而言有多重要,守住了那里,便等于守住了大宴,也就是守住了你。
    李堰这会儿全然不想将自己当成一个君王。
    可柳临溪却一直恪守着自己是疾风将军的信条
    明日陪朕去一趟佛堂,朕有些事情想告诉你。李堰道。
    柳临溪闻言一怔,隐约有些不安,一时之间却又猜不出李堰的心思。
    第61章
    一天之内出了这么多事情, 柳临溪原以为今晚会失眠。
    没想到他脑袋一沾枕头,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虽然入睡很快,但柳临溪却睡得并不踏实
    他闭上眼睛没一会儿, 便梦到了许久前困扰了他很久的那个噩梦。梦里头依旧是那条熟悉的湍河,依旧是伏击, 依旧是寡不敌众, 依旧是以一人的惨死而告终。可梦里那个人却不再是柳临溪,而变成了于行之!
    柳临溪夜半惊醒, 出了一身冷汗。
    怎么了?李堰不知道是觉察到他的不安也醒了, 还是一直没睡。
    柳临溪伸手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只觉得一颗心脏砰砰乱跳, 梦里的画面直到他醒了都还清晰无比。
    我梦到于行之在回去的途中被人袭击了。柳临溪道。
    于将军明日一早才会出发,你是太担心他了,所以才会做噩梦。李堰安慰道。
    柳临溪点了点头, 重新躺下。
    李堰将他揽在怀里,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拍。
    明日让褚云枫开一些安神的药, 朝中的事情朕自会操心,还有那么多朝臣, 你不必太过费心。李堰道:上次在清音寺失了那么多的血, 朕一直都担心你身子养不好, 往后得好好补补才是。
    柳临溪失笑道:臣没那么经不起磋磨, 你看十方受了那么重的伤,不也活蹦乱跳的么?我再不济, 也不能比一个小孩子还弱不禁风吧?
    再嘴硬, 朕回头亲自喂你。李堰揽着他的手臂一紧,半带警告的道。
    好好好,都依你。柳临溪道。
    李堰这才满意, 伸手在柳临溪后背轻轻拍着,想把他再哄睡。
    柳临溪迷迷糊糊有了些睡意,但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
    不对柳临溪道。
    什么不对?李堰问道。
    柳临溪道:此前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想清楚。如果周回对董归的情义果真那么深,为什么不独自承担这一切,他明明可以不拉着董归一起执行这个计划。以他在大宴生活了十几年的经历来说,他的能力和心思缜密程度,绝对比我们想象中都要更深。
    这放在谍战剧中,就是一个成功潜伏了多年的老特务啊,老特务的业务能力下个蛊还能做不到?哪里需要什么帮手可他却偏偏要拉着董归共沉沦。
    乍一听,似乎俩人多么情深义重。
    过后一推敲,便总觉得有些不合常理。
    或许是董归觉察到了,他瞒不住呢?李堰道。
    有这个可能,但如果真是这样,也说不通。柳临溪道:换成是你的话,我发现了你的秘密,但这个秘密很可能会让我陷入死地,你会和我一起死吗?
    李堰目光一敛,开口道:若我是周回,我会带着你隐姓埋名,远走高飞。
    若是我我会选择一个最安全,最稳妥,对我们的未来最有保障的法子。柳临溪道:我既不想伤害那些无辜的敌国百姓,也不想让我的爱人一辈子跟着我东躲西藏,随时都有丧命的危险。
    毕竟一天是特务,终身是特务,想要逃走,那得天天惦记着母国的追杀。
    李堰看着他,问道:你会怎么做?
    既然董归可以为了周回背叛自己的家国和同胞,若他当真爱董归也那么深,为什么不背叛大周,以投诚的方式效力大宴呢?柳临溪道:这样一来,周回虽然也背叛了自己的家国,可并没有实质性的行动,至少不会连累无辜百姓。
    此前,大宴与大周已经接近休战的状态了,所以周回无论怎么做,对大周都不会有太大的损失,顶多是没帮着自己的母国害死敌国的百姓罢了。可若是依着原来的计划,董归不仅会落得这个下场,还害死了那么多人,阴德都损没了。
    这笔账,无论怎么算,朝大宴投诚都是最划算的。
    可他还是那么做了,不仅自己死了,也让董归陷入了这样的境地
    因为他不爱董归?李堰问道。
    我觉得不是不爱只是不够爱。柳临溪道:相比董归来说,周回对大周的忠诚在他的信念里才是最重要的。
    李堰问道:所以周回最后服毒死在你面前,并非为了挽救董归,而是另有目的。
    没错,至少在周回的心里,董归并不值得他丧命。柳临溪道:他的目的,是为了告诉我这一切,因为一旦我知道西北的战况,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让于行之回西北。
    事实证明,那日董归死后,柳临溪第一件想到的事情确实是让人叫于行之进宫。
    若周回不打着保董归一命的旗号,而是直接告诉柳临溪这个讯息,柳临溪定然会怀疑他的目的。但他扮作深情,柳临溪下意识便会认为周回是想救董归的命,所以根本不会往别处想,也不会质疑周回透露这件事情的动机。
    李堰闻言起身下榻,朝外殿当值的内侍吩咐道:立刻让禁军派人连夜去于家老宅,传朕的口谕,命于将军暂时不回西北。明日一早,让他进宫见朕。
    柳临溪怕吵醒十方睡觉,披了衣服下榻,又取了李堰的披风,也去了外殿。
    李堰接过披风披上,开口道:想不到大周的人,竟然谋划到了这个地步。
    事情倒也未必那么糟糕。柳临溪道:军粮一事是因为我要查仓储司,所以才耽搁下来,加起来耽搁的时间也不过半个月。半个月的时间要将消息传递给大周,勉勉强强可以做到,但要待大周做了要开战的决定,再传回来京城,时间却是万万不够的。
    也就是说,二月二开战一事,与粮草被扣押一事并没有直接的联系。
    换句话说,开战一事到底是不是周回制造的烟/雾/弹,柳临溪他们如今都无法断定。
    但可以肯定的是,于行之更像是他们的目标。
    如果从时间上来算,消息从京城到大周,再从大周传回京城,只够带回来京城疫症得控之后大周的反应。柳临溪道:我猜想,大周给他的反馈很有可能恰恰相反,不是急于再次开战,而是休战。
    毕竟原本大周的计划,是京城因疫症沦陷,大宴举国慌乱之际,趁机在西北发起攻击。既然他们的计划失败了,急于再次出手便显得极为冒险。
    想通了这一层,柳临溪和李堰心里的石头都落了一半。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不能太掉以轻心,以防大周还会有别的后手。
    这么一折腾,眼看也快到了早朝的时间,李堰自然是不打算再睡了。
    俩人便收拾了一番,直接传了早膳。
    柳临溪一边吃着东西,又想起了周回,开口道:你说周回心里,董归究竟有多少分量?若说他不在意董归,但因为十方出生时董归险些丧命,他便一直不喜欢这个孩子。后来在山上的时候,我听他提起董归,也并非是不在意的,他甚至想过要绑架我去换回董归。
    但他最后还是利用了董归和自己的感情,全了他对大周的忠心。李堰道。
    都说忠义难两全。柳临溪苦笑道:我想若是换了别的事情,让周回为了董归去死,他也未必做不到。但为了大周,他却可以忍受让董归去死。
    李堰闻言看向柳临溪,目光不由一黯,他很想问问柳临溪,若是换个位置,柳临溪可会为了他去负了天下人?可他不会自讨这个没趣,就像他是大宴的皇帝,哪怕自己性命不顾,也不能不顾大宴的安危。
    柳临溪亦是疾风将军,是守卫疆土的勇士。
    这样的问题,实在太过辱没了他满身的伤疤和曾经的九死一生
    但这样的柳临溪,哪怕未曾将李堰放在心尖上抵过众生的分量,他也没什么好不情愿的。能在柳临溪心里有一席之地,他还有什么可不甘心的?
    朕一会儿该去上早朝了,你回去睡一会儿。李堰道。
    我陪你一起吧。柳临溪道。
    柳临溪心想,今日李堰必定要在朝堂上提及粮草一事,此事原本便是他负责核查,如今出事了,他应该在场,而不是躲起来。
    今日朕不会提粮草的事情,无凭无据提出来,不仅会让朝臣猜忌,还有可能生出别的事端。李堰道:回头朕先找户部尚书探一探底,若是他为曾参与这件事,或许还好收场一些。
    柳临溪闻言觉得有道理,如今是个乱局,李堰反倒越要镇定。
    在这些事情上,李堰思虑一直都比较周全,柳临溪相信李堰的做法定然是最稳妥的。
    李堰去早朝之后,柳临溪原本也想休息一会儿,但有禁军来报,说于行之已经进宫了,如今在御书房等着。柳临溪当即便去了御书房,没想到在那里见到了一个许久未见的故人。
    程远?柳临溪打量着程远,算起来俩人也有数月未曾见过了。
    当时程远还是个毛头少年,如今已经颇有几分行伍之人的气势了。
    柳将军。程远朝他拱了拱手道。
    看来肖帅把你调/教的不错,看着很像那么回事了。柳临溪半开玩笑的笑道。
    此前围猎之时,程远可是把李堰得罪的不轻,李堰当时放了话,不会再让程远见到柳临溪。今日倒是猝不及防便违逆了圣旨也不知道一会儿李堰下了朝,会作何感想。
    但肖英既然知道程远和李堰之间微妙的关系,此次还派了程远进宫,可见是有意为之,多半是想借着什么事情,化解一下矛盾,免得程远将来在军中不好升迁。
    于行之显然并不知道为什么李堰又改变了计划,让他进宫。不过眼下当着程远他也不便开口问,只给了柳临溪一个眼色,那意思程远这次来是带着事儿的。
    柳临溪意会到了于行之的意思,便主动开口朝程远问道:湍河营还没到述职的日子吧,怎么肖帅派了你来述职?
    大帅派我进宫,是因为有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他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该不该正式上折子,于是才派了我过来。程远说着递了一个写好的折子给柳临溪,又道:此事说小,是因为并未产生任何后果,说大,肖帅只怕发生这种情况的并非只有湍河营,所以觉得要知会陛下一声,免得出事了以后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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