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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称怀孕后全朝堂都来认领(穿越)——林不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李堰伸手去拉柳临溪,柳临溪将手往后一背,摆出了一副无理取闹的架势。李堰没见过柳临溪这样,再加上对方有孕一事骤然被戳破,整个人都傻了,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而且柳临溪这副样子,半真半假的,李堰也分辨不出来,对方到底是在兴师问罪,还是在秋后算账,还是别的什么他最怕的便是柳临溪情绪失控,做出什么伤害自己或者孩子的举动。
    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李堰问道。
    让我去徐州营。柳临溪道。
    李堰:
    怎么又绕回来了?
    你为何一定要去徐州营?李堰问道。
    还不是因为你。柳临溪道:我现在挺着个大肚子,又不能去西北,徐州营要去增援,我去送一送,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柳临溪说着眼圈一红,那副样子别提多委屈了。
    李堰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抱住他,开口道:我是怕你
    怕我跑嘛可是现在我也打不了仗,能跑到哪儿去。柳临溪道:若是给大周的人看到我挺着个大肚子带兵,人家不得笑话你这个做皇帝的吗?我可不许。
    李堰闻言不由失笑。
    柳临溪放缓了语气又道:孩子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如果不是你想了这个法子,我早就死了,我一点也不怪你。放心吧,我的命金贵着呢,为了你我也不会胡闹的。这次我真的只是想去看一眼,疾风将军戎马半生,如今也只能去给徐州营壮壮行了。
    柳临溪软硬兼施,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李堰震惊又愧疚之下,被柳临溪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勉强点了点头道:朕会把剩下的暗卫都安排给你,再多派一队人马,护送你们去徐州。
    褚先生还要给我施针,所以他也得同行,正好把十方也带上,让他看看我大宴国的威武之师,将来说不定也是块从军的料子。柳临溪笑道。
    李堰原本还有些不放心,一听柳临溪想的这么周全,顿时安心了不少。
    连褚云枫和十方都带上了,想来也不会有别的心思。
    好了,抱我上床吧。柳临溪一手揪着被子,一手伸向李堰。
    李堰一脸无奈,上前把人一把抱起来,放回了榻上。
    柳临溪这回可算是老实了,裹着被子倒头就睡,李堰在旁边守了一会儿,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末了,他偷偷将手按在柳临溪小腹上等了一会儿,直到再一次摸到胎动,这才小心翼翼的抽回手。
    此事他原设想过各种各样的情形,怕柳临溪恨他,怕柳临溪接受不了,怕柳临溪不原谅他。却没想到最后,是以这种方式收场,他从头至尾甚至都没能解释一句,但他想说的,柳临溪全都知道,而且一概不追究。
    李堰冷静下来之后,只觉得对柳临溪心疼得不得了。
    怎么这么好的一个人,偏偏要受这么多的苦
    第二日一早,柳临溪早早便起来了。
    苏恒得了李堰的吩咐,给柳临溪置办了不少东西。若非马车有限拉不下,他恨不得将半个寝宫都给柳临溪带上路。也不知这是苏恒自己的意思,还是李堰的意思。
    十方听说要去徐州营,也有些兴奋,他小小年纪尚未出过远门,也不知道这徐州在哪儿,但听说要走好几天,便觉得应该是个很遥远的地方。人在年幼的时候,对远方总是会有一种莫名的期待。
    李堰早早便下了朝,亲自将人送到了宫门口,东拉西扯的叮嘱了一圈。
    柳临溪见他那副模样,上前抱了抱他,拉着他的手在自己小腹上逗留了一会儿。
    放心吧,大的小的,都会好好的回来。柳临溪道。
    一路上不许骑马,只能坐马车。李堰道:如果你骑马,回来之后朕就罚他们。
    柳临溪道:知道,有太傅一道,我骑马也走不快,这么冷的天何必呢。
    李堰点了点头,这才不情不愿的把人扶上马车。
    柳临溪上了马车之后,笑着朝李堰挥了挥手,然后关上车帘,便敛起了笑意。十方和他同乘一辆马车,见他面色有些沉郁,便凑过去坐在在身边,伸手搂着柳临溪的胳膊。
    是不是舍不得娘亲?十方问道。
    怕他舍不得我。柳临溪道。
    十方闻言捂着嘴偷笑了一下,然后撩开车帘朝李堰道:我会照顾好爹爹的。
    李堰闻言不由失笑,冲十方和柳临溪挥了挥手。
    马车驶离宫门,由两队禁军护送,一路朝着徐州进发。
    好在这一路天气晴好,他们虽然行的缓慢,没几日便也到了徐州城外的驿站。
    众人在驿站内歇息,有人快马加鞭去了徐州营通传。
    柳临溪安顿好十方,特意去了一趟程太傅的房中。
    这一路上,程太傅对柳临溪都不如何理睬,大概是因着此前种种印象所致,他对柳临溪明显是不太待见。但柳临溪并不以为意,他也不在乎程太傅如何看他。
    太傅大人,下官有一事想叨扰片刻。柳临溪立在门口到。
    嗯。程太傅淡淡的应了一声,柳临溪便跨进门,还回手将门掩上了。
    什么话便光明正大的说,柳将军何必偷偷摸摸?程太傅不满的道。
    此事,还真不能光明正大。柳临溪笑道。
    程太傅闻言皱了皱眉头,坐在桌前也不看他,等着柳临溪开口。
    一会儿徐州营便要来人接太傅了,下官长话短说。柳临溪道:前几日我从董归那里知道了些事情,原来大周此前并非找的青夷国联盟,而是找的莒国。
    太傅没想到他说的是正事,面色缓了几分,开口道:莒国与大宴曾经颇为交好,不会和大周联盟的。
    是,我也是后来从太后那里,得知了先帝登基之前与莒国那位七王爷的事情。柳临溪这话其实带着几分试探,他不知道程太傅是否知道那段往事,但他此言一出,一见太傅那表情,便确定这件事情,程太傅是知道内情的。
    也是,当时事情闹得那么大,还关系到两国的邦交,程太傅作为朝廷重臣,知道此事也不稀奇。
    此事过去也有二十年了吧,朝中的老臣都缄口不提,知道的人还真不多了。程太傅道。
    这位七王爷如今在莒国也算是一位手握重权的皇亲。柳临溪道:我打算去会会他。
    程太傅闻言一怔,问道:什么?
    我打算去会会这位七王爷。柳临溪道。
    程太傅大惊失色,问道:你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一来这是两国的事情,并非儿戏,二来七王爷纵然对先帝有意,那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况且先帝已经驾崩了,你去找他能做什么?
    大周当初找莒国联盟的时候,提过不少好处,这些好处,除了割地之外,咱们也能给他们。柳临溪道:大周能和青夷国联盟,咱们为什么不能和莒国联盟?
    程太傅:
    虽然不认同他,但是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不妥。程太傅道。
    不妥,不是不行,对吧?柳临溪道。
    程太傅面色几经变换,显然也在思量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把握不大,没必要冒这个险,说不定那七王爷想起旧事,恼羞成怒,迁怒于你。程太傅说罢看了一眼柳临溪的小腹,开口道: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得顾着你肚子里的龙胎吧。
    柳临溪穿着长袍,虽然肚子还显不太出来,但程太傅眼睛毒,一眼就看出来了。
    只是他并不知柳临溪怀孕的前因后果,所以对柳临溪此行的把握,便也拿不准。
    太傅大人,你有没有想过,即便是徐州营去了西北,联合西北军和大周、青夷国鏖战,一两个月下来,成败先不论,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柳临溪道:咱们同大周已经打了这么多年的仗,也该打够了。况且,程远还在西北呢,大宴国不知道多少像他这样的孩子,原本不该去抛头颅洒热血的。
    程太傅面有动容,开口道:好儿郎为国效力,说什么该不该的?
    我打过的仗太多了,我不想让他们无休止的打下去。柳临溪道:况且,输赢都未定,即便是这一仗咱们拼尽全力,也可能到头来只是两败俱伤。
    你以为仅凭你一己之力,能阻止的了吗?程太傅道。
    总得试一试。柳临溪道: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能不能行?
    你瞒着陛下的,对不对?程太傅问道。
    是。柳临溪道:如今前头的路,我已经趟好了,后头的路请太傅帮我。
    程太傅叹了口气道:你这是要让老夫,把和陛下这一丁点情分,也耗了。
    我同陛下的情分,我都能放下,太傅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柳临溪道。
    程太傅闻言不由笑了笑,看向柳临溪,目光中少有的带了几分欣赏,他开口道:当初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远儿这孩子心高气傲,为何就偏偏对你情有独钟。如今看来,我这个逆子旁的不行,看人的眼光倒是比他爹强一些。
    柳临溪:
    说这些干嘛,大可不必。
    第67章
    柳临溪原以为卫鞅会派属下来迎接程太傅, 没想到他竟然亲自来了。
    卫鞅到了门口之时便大声自报家门,嘴里喊着要迎接先生。
    待程太傅从屋内出来,卫鞅已经等在院中, 一见到程太傅伏地便拜,给程太傅行的竟是大礼。卫鞅看着约莫三十多岁的样子, 身材健硕, 仪表堂堂,且浑身带着一股子军中男儿特有的干练。
    学生未及远迎, 让先生受累了。卫鞅说着又磕了个头下去。
    程太傅扶他起来, 开口道:黑了,也瘦了。
    卫鞅道:学生不孝, 自担了这徐州营统帅一职,建功立业的事情倒是没做出来,反倒不能随时进京去探望先生。学生日日挂念, 只盼先生在京城一切都好。
    柳临溪此前并未见过他,但听朝臣所言, 都说这卫鞅性子颇为跋扈,若非如此也不需要劳烦程太傅专程跑这么一趟。如今一见, 柳临溪虽看不出他性情, 却知道找程太傅来这一趟应该是稳了。
    这卫鞅对程太傅十分敬重, 但对柳临溪却不大放在眼里。与程太傅简单说了会儿话之后, 他搀着程太傅便朝外走,自始至终连看都没看过柳临溪一眼。
    柳临溪不以为意, 卫鞅不理他, 倒是省了他寒暄的力气。
    众人乘着马车到了徐州营的帅府,卫鞅已经着人摆了接风的宴席,要款待程太傅。
    卫鞅亲自搀着程太傅去了前厅, 将他安排在主位上。
    柳临溪领着十方跟着后头进去,却被卫鞅的副将拦住了。
    敢问这位是?副将问道。
    在下柳临溪。柳临溪朝他拱了拱手道。
    那副将表情并不惊讶,似乎早就知道他身份,闻言也不让路,开口道:哦,原来是禁军的兄弟啊,大帅已经让人在偏厅摆好了席面,咱们随行的禁军兄弟们,都安排在那边。
    柳临溪闻言一怔,意识到此人压根就是在刻意羞辱自己。
    毕竟柳临溪的名字,整个大宴不知道的恐怕没几个,更别说是行伍之人了。
    既然知道他的名字,自然也该知道他的身份。且不说他是禁军副统领,即便一个疾风将军的名头,坐在卫鞅的主宾席都不过分。如今卫鞅不仅不让他进前厅,还刻意将他和禁军随行的人安排在一起,摆明了就是有意的。
    若是换了往常,柳临溪大概会有几分不高兴,多少要教训一下这个小子。
    但此时他不想节外生枝,也实在不如何在意人家将不将他放在眼里。
    有劳了这位兄弟。柳临溪朝他点了点头,拉着十方便去了偏厅。
    禁军的人刚落座,一见柳临溪进来,顿时都站了起来。
    柳副统领。众人齐声道。
    客气什么,都坐下。柳临溪挑了个位置,带着十方一起坐下。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迷茫。
    片刻后,终于有个机灵点的人,反应了过来。
    卫鞅太过分了,竟然如此怠慢副统领,属下去找他理论。那人说罢便要走。
    回来。柳临溪开口道:太傅大人坐在前厅呢,不要去惹他老人家不痛快,咱们此行又不是来要面子的,不要节外生枝。
    那人闻言只得坐下,但面色依旧不大好看。柳临溪虽然在禁军中待得时间不长,但众人都知道他在西北的战绩如何,再加上柳临溪此前在禁军的人面前也露过一手,众人多少都还是很服他的。
    最重要的是,在京城之中或许还显不出来,但出了京城他们禁军就是荣辱与共了。卫鞅瞧不起柳临溪,那就等于是瞧不起禁军,四舍五入就是瞧不起陛下至少在座的很多禁军儿郎是这么想的。
    柳临溪见他们都闷闷不乐,开口道:十方,你劝劝他们。
    十方不会劝人 ,但我饿了,我们可以吃饭了吗?十方开口道。
    众人闻言不禁失笑,场面顿时轻松了不少。
    柳临溪难得和他们一起吃饭,觉得还挺新鲜的。
    只是没想到他刚坐下没一会儿,众人顿时止住了笑声,纷纷看向柳临溪身后。柳临溪回身望去,便见卫鞅带着自己的副官走了进来。
    柳临溪正在给十方夹菜呢,瞥了一眼卫鞅也没打招呼。
    对方都不怕得罪他,他自然也不怕得罪对方,看谁混不吝呗。
    柳将军,请恕本帅安排不周,委屈了柳将军。请将军移步随本帅去前厅用膳。卫鞅开口朝柳临溪道。
    柳临溪伸手抹去十方嘴角的油渍,开口道:我等来徐州营叨扰,卫帅赏一顿热饭,已经是很大的人情了,怎么敢客气?再说了本将军坐在这里,哪里委屈了?这里都是陛下跟前的一等侍卫,本将军旁边还坐着陛下前几日刚册封的河清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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