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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来到运气至上主义的游戏房间——一袭白

    也许应该让更专业的人来解决,布莱恩得到了启发,说,如果这真是有人在背后蓄意安排的话,我们可以找廷恩警长,他很乐于助人,他会帮助我们。
    这不是一个好建议,亲爱的,卡尔文遗憾地看着布莱恩,我信任你们才愿意把我的秘密分享给你们,但我不希望我的秘密被带出这个房间,相信其他人也一样。
    感谢你的发言,卡尔文先生,一直静静看他装逼的梅丽在沉默中开口,在你高谈阔论的时候,我对各位过了一个心理学,得到了一些很还不错的线索。你的言说几乎毫无破绽,但显而易见,我们彼此并不信任。
    这是你个人的想法,梅丽,卡尔文装出温和的样子,我可以做出表率,我愿意率先分享自己的秘密。
    不用再浪费时间了,卡尔文先生,梅丽打断他的发言,我相信证据,你没有证据的坦承会让我更怀疑你的真实目的,如果换位思考,我在这里说出自己的秘密,也一定会有人不信。
    卡尔文:
    梅丽的声音低低响起:我建议我们两两组成一对搜查彼此的房间,但我们本人不能参与搜查自己的房间。
    不行!唐纳猛地站了起来,紧张地嘶吼,你们没有这个权力!话音刚落,他脖颈后被撕开鳞片的疮口忽然一阵剧痛,唐纳低吼一声,痛得弯下腰,趴在桌子上。
    谁有医学?奥黛莉娜惊叫,梅丽,你是不是有医学?快看看唐纳先生。
    梅丽走过去,但唐纳死死地捂住疮口,就在这时,兰斯过来用力掰开唐纳的手,他和唐纳过了一个力量对抗,成功地让唐纳撒手。
    纱布撕开,疮口出淌出了浓绿色的液体,那些液体像是活的,在唐纳的皮肤上蠕动着。
    那摊粘液突然翻出苍白的宛若脓液一样不定型的眼睛,过于外凸的漆黑眼珠直直瞪向他们,在梅丽看清那玩意之前,眼睛被人飞快捂住,他闻到熟悉的草木清香,是今天早晨在溶洞之中帮他压下恶臭的气息。
    他被向后扯入一个宽阔的怀抱,低沉的呼吸声响在耳畔。
    等反应过来之后,他发现,其他几个人被吓得脸色煞白,兰斯一手揽着自己,另一只手卷起纱布压在唐纳的疮口处,痛得唐纳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脑海里响起指引者的声音:看到脓疮的布莱恩、卡尔文和奥黛莉娜进行sancheck,成功减1d6,失败减1d10。
    三人:!!!
    这个检定值将意味着他们大概率疯狂!
    指引者的声音还在接连不断地在给予他们启示:受到惊吓的梅丽也需要过一个sancheck,成功减1,失败减1d6。
    没看到这场面的唐纳虽然免于理智检定,但由于疮口破裂造成了伤害,投1d6点减少血量。
    触摸到脓液的兰斯,因为你戴着手套,先过个幸运。
    所有人手腕上的骰子都按照指引者的启示在同一时间完成检定。
    卡尔文损失5点san值,又过了智力检定,陷入临时疯狂,他投掷疯狂表现9恐惧,随后投1d100决定恐惧对象,他投出了对称恐惧症。
    卡尔文:
    kp:你即将对所有对称的东西感到恐惧,需要提醒你的是,你本身的强迫症会让你渴望将东西摆放整齐,最好是调整成对称的。
    卡尔文:
    kp:希望你能在两者之间找到一个完美的平衡。
    奥黛莉娜很幸运,只损失了1点理智值;而布莱恩虽然损失了7点,但他智力检定没过,这让他没法理解发生了什么暂且将脑海内疯狂的想法压制住了,进入疯狂潜伏阶段。
    梅丽成功,只减去1点。
    唐纳失去5点体力。
    兰斯直接挂在第一个需要检定的幸运上。
    兰斯:
    梅丽:
    没有防备,青色的鱼鳞从兰斯的脖子后快速攀爬过来,延伸到了他的下巴,一路蔓延到嘴角,这让他看起来像是个还未蜕化完全的鱼人。
    粘液竟然诡异地从布料的间隙中渗透进去,迅速腐蚀手套,兰斯暴露出来的皮肤发出焦糊的味道。
    梅丽快速抽出工具袋里的刀片,抓住兰斯的手腕。
    兰斯脸色一变。
    指引者惊魂不定:你要干嘛?!
    梅丽:我要把它剃下去,过急救和幸运。
    指引者沉默了一下,说:那你先过个困难的急救,再过个困难的幸运。
    梅丽手腕上的骰子转动了两次,两次检定全部通过。
    指引者:卧槽。
    粘液:
    他灵活地把弄纤薄的刀片,将那团恶心人的黏液从兰斯手腕上剔除了下来。
    兰斯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但身体没有预期之中的反应,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臂,又看向神色认真的少女。
    他赤色的眸子里映出少女火红的长发,这一刻,兰斯伸出手,轻轻地触摸上梅丽的脸颊。
    带着小心翼翼与试探。
    第66章 搜证 这意味着什么?
    魔术师先生的指尖微凉,皮肤冰得像是冷血动物。
    梅丽察觉他的触碰之后一抬眼皮,两人目光对在一块又很快分开,他垂下眼继续专注地剔除兰斯皮肤上腐烂的皮肉,闷声问:干嘛?
    兰斯手指微微一颤,像是得到一种微妙的默许,越发离谱地摸上梅丽的脸颊并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
    梅丽:?
    兰斯收回手,看着自己的指尖皱了皱眉。
    梅丽:我脸有问题?
    兰斯摇了摇头:有问题的是我。
    确实有问题,梅丽瞥了他一眼,说:心理问题我治不了。
    指引者提示说:虽然你们及时剔除了侵蚀性的粘液,但兰斯的肉体和精神还是受到了冲击,先过一个1d6的出血量,再过一个sancheck,成功1d6,失败1d10。
    兰斯手腕上的骰子转动了两次,掉血3点,sancheck成功,损失3点,出乎意外的平安无事。
    梅丽见状,投了一个医学,给兰斯回了3点血,又去查看唐纳颈后的疮口蠕动着的粘液又缩回疮口,只留下一片流着漆黑脓血的,约莫有鸡蛋大小的鲜血淋淋的洞,内里烂肉腐坏。梅丽从随身腰包里取出止血的药剂,过了个成功的医学,帮唐纳剔除疮口上的腐肉,又缝合起来,回复了2点血。
    这个惊悚插曲一闹,唐纳彻底偃旗息鼓了。
    他是他们当中把鱼鳞片撕扯得最干脆的,跟撕狗皮膏药一样刷得一下连头带尾撕下来一整片,一点都没对自己手下留情。
    这回留了个碗大的随时有可能出来作妖搞事的疮口,唐纳怎么想怎么害怕。
    他看向把自己救回来的梅丽,试探地问:刚才你说两两组队搜,怎么搜?真能找出撒谎那个人?找出来能保住我的命吗?
    这事儿谁都不知道,但梅丽点了点头,说:能。他小声补了一句也许。
    唐纳只听见前半句,没听清后半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那快去查,现在就去!等等他还没吓丢脑子,又紧张兮兮地瞪着他们,我们都得遵守卡尔文定下的约定,谁也不许透露彼此的秘密,我希望你们能发誓。
    他目光最终落在布莱恩上。
    布莱恩:?你看我干吗
    唐纳阴森森地说:你看起来就是个大嘴巴,闭紧你的嘴巴,布莱恩。
    布莱恩: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卡尔文突然说:两两组队?怎么组队?如果有两个人是合作关系呢?
    卡尔文先生,梅丽乜斜了他一眼,我记得你刚才无数次强调过坦诚的重要性,希望你能言行如一。
    卡尔文:
    梅丽抬起手臂,手腕上挂着的一串骰子发出叮当脆响,梅丽说:既然你这么不放心,那就交由骰子女神决定,相信女神会给我们最好的指引。
    几分钟后
    面无表情的梅丽和面无表情的兰斯站在唐纳的帐篷前,拱形帐篷门只能供一人单独进入,兰斯让开位置,绅士地让梅丽先进。
    梅丽冲他点了点头,钻进帐篷。
    帐篷里铺天盖地都是油彩,唐纳似乎很喜欢这样张扬热烈的色调,但整个帐篷的内侧都涂画成这种感觉就会给人一种非常强烈的压抑感和精神撕裂感。
    看了没多久,梅丽就有些晕色。
    他缓了下,打算和兰斯分头侦查。
    以这条线为分界线,梅丽用前脚掌敲了敲地面上一条花纹线,说,你去那边,我来这边。
    兰斯:先说好,所有检定都不一定能成功。
    梅丽:
    兰斯态度很认真,听不出玩笑。
    梅丽不知道说什么好,憋了半天憋出一句:加油。他又体贴地补了一句,别放弃自己。
    兰斯:
    两人背对彼此各自侦查,梅丽一边翻找着乱七八糟的柜子,一边问道:刚才你为什么突然那样?
    兰斯:哪样?
    就那样啊!梅丽哽了一下,这话要是直接说出来怎么说怎么奇怪,他到嘴边的话变成了没什么,但兰斯特欠打地又想明白了。
    哦,兰斯,那个。
    梅丽:?
    他实在忍不住,随手抄过靠枕往兰斯的背上不轻不重地砸了一下。
    兰斯察觉到袭击过来的枕头却没反抗,任梅丽打了自己一下,他说:我想试试。
    试什么?梅丽从被子里扯出一条彩色的帕子,上面是胡乱涂画的油彩,充斥着为了发泄情绪的疯狂,唐纳的床边也是大量的油彩,手指大的颜料有些没有拧上盖子,挤出来的部分涂抹在被单和床罩上。
    其实我兰斯嗓音低沉,纠结地说,在接触女性的时候会有强烈的抵触情绪,不光是心理上,还有生理上的,我的身体会起红点。脖子以下,密密麻麻全都是,包括手掌,无论什么样的女性。
    梅丽翻找的动作停了一下,他隐约明白了什么:这是你的秘密?
    不是,兰斯摇头,很多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梅丽回想了下,的确有很多有关这点的传言,兰斯长相俊美,却从来不接触任何女性。
    梅丽唔了一声。
    兰斯:所以,你抓住我手的时候我很疑惑,为什么我对你的触碰没有任何抗拒。
    梅丽:
    他神色复杂地抿了一下嘴角,在心里说:因为老子的东西掏出来可能比你的还大。
    兰斯:所以我试了一下,主动触碰你,没有任何预期的不适。抱歉,梅丽小姐。
    兰斯直起腰,转身看向梅丽,他礼貌地征询:我可以拥抱一下你吗?
    梅丽:当然不可以,露馅警告。
    梅丽眼皮跳了一下,说:通过像拥抱这样密切的接触来证明我确实不会让你有任何反应,然后呢?你打算做什么?
    兰斯:
    梅丽掀开唐纳的被子,里面有一个金色的怀表,他顺着常规思维,平静地问兰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不会让你有抵触情绪的女人,你会把她当成骰子女神的恩赐,因为命运而爱上她,然后娶她,和她成立家庭?还是打算利用这种神奇的现象帮助你治好你的疾病?
    兰斯依然沉默。
    梅丽回头看他,兰斯目光望向自己,没有他预想中的茫然,他似乎很确定自己做这种尝试的目的是什么,他察觉到,那个目的和自己两个的无端臆测都没有关系。
    兰斯低声说:我只是想确认我心里起伏不定的感觉是什么。
    梅丽一怔,他摩挲着金色的怀表。
    兰斯说:我对你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我们认识了很久。我相信,这种熟悉感并非空穴来风。
    他沉声说:我很肯定,我认识你,我们很熟悉。
    梅丽屏住呼吸:你都看到了什么?
    兰斯:
    他摇了摇头:都忘了,一晃而过的片段太过短暂,看过一眼下一刻就会忘记。就好像每当拼凑出一个稍微完整的画面,就会有一把锤子把那些画面砸得支零破碎。
    梅丽没说话。
    他和兰斯有一样的感觉,但这太诡异了,理智告诉他这不可能,可感情成了脱缰的野马,带着他在荒原一路奔驰。
    一路怪石嶙峋,天幕低垂,晦暗得漫无边际。
    他看不到终点。
    这让人茫然。
    啪的一声,梅丽打开唐纳的怀表,表壳内里是个少年的照片,五官很像现在的唐纳,应该是他小时候。
    梅丽试图从怀表里拆出这张照片仔细看看,但她拆不出来。
    指引者借着这个机会打断了两人的交流:过个机械维修。
    梅丽:我没有那种东西。
    兰斯:我也没有。
    梅丽把怀里丢进随身的包里:等下问问看谁有,先存着。你那什么发现?
    兰斯说:我对桌子过了一个侦查,失败了。
    梅丽:
    兰斯:我又对梳妆台过了一个侦查,也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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