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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仙尊自救指南/仙尊嗷嗷叫(穿越 修真)

    书生再度巧妙避过,可季澜一群人正好坐于最佳观赏位面。便是第一排最中央。
    锋利的斧刃便飞过众人,直直朝着他们砸去,季澜下意识往身边那人偏头,夜宇珹随即一个甩掌,眼前高焰铸造的利斧瞬间化为粉末。
    池缎宛若第一次见他出手那般,鼓掌连连:宇珹,你这掌风断斧,比台上打斗都精彩。
    安爻眯着眼道:难道你是第一次看?
    干嘛装作没见过世面!
    季澜偏头,见夜宇珹眉宇蹙起,问道:你不高兴?
    对方只道:你换边坐。
    季澜张望了下,他后方早已挤满人,只剩百余尺之外的空地勉强有位,便问:换到哪里?
    夜宇珹比了下自己另一边身侧。那里是空的。
    因为无人敢靠近。
    季澜便顺着起身,换了一侧。
    何凉凉忍不住道:师父,您刚刚那位置真的挺危险,光是一场比武招亲,就往你飞来了多少武器!
    半刻钟前,猴小爷子对上一位持着锣鼓的人士,那锣鼓周围居然镶满一圈尖刺,虽被猴小爷子的蛮力给挥掉,同样是朝着季澜方向飞来,最后也是夜宇珹挥臂挡下。
    高台上。
    此时猴小爷子的三招已过,书生却是半分未伤及。
    书生见对方气的满面通红,跟猴子的屁股有得拼,便说道:眼下三招已让,在下要出手了。
    接着他便从衣襟内拿出几颗石子,在猴小爷子未反应过来前,指尖一弹,四颗铁铜色的圆石分别往大汉的膝盖与肩头两侧射去。
    猴小爷子随即后退连连,想再直起双腿,却发现身躯已是酸痛无力。
    季澜惊讶道:原来这书生果真有一手。
    池缎:跟宇珹和我相比,这不算什么。
    唉,他谦虚了。
    老掌门见书生居然获胜,情势逆转,白眉不禁高兴地上挑,赶紧匆匆走上台。
    年轻人,报上名来。
    书生立即负手敬道:小辈姓莫,单名潇,还请前辈指教。
    老掌门满意地点点头,自己便是比武招亲的最后一关,也算是为自家孩儿把关,过滤最后人选。故他话不多说,脚步一迈、稳住身型,接着以掌风运气,身后一头苍白的鹤发也随之扬起。
    只是台上白发苍苍的老者连续出过几次掌,书生皆是一招未回,只顾着偏身闪避。
    何凉凉不禁奇怪:这人为何不出招?赢了就能娶亲不是吗?
    季澜绽出浅笑,朝他道:倘若他赢了,才是娶不到亲。
    何凉凉更加疑惑:为什么?
    安爻也露出不理解神情,应该说,全场八成的人士都如他这般一头雾水。
    好一会儿后,老掌门终于停下招式。眼前年轻人半招未出,故自然也未胜他,可他布满皱纹的脸上却是满面笑意。
    书生也朝他颔首。
    老掌门更加满意了,见孩儿面上表情不错,便知晓这门亲事是稳固了,随即朝着台下公布道:这名公子便是今日比武招亲的胜者,未来双刀门即将由我孩儿与夫婿二人共同治理。
    话一落,台下便响起喧腾声,起哄与欢闹皆有。
    一片叫喊中,蓦地有人喊道:为何是他获胜!?分明与你过招时,他并无胜出。
    喊话的人,便是落败的猴小爷子。
    言谈间明显不服,带着浓浓怨气。
    接着猴小爷子又吼道:我猴小爷曾参加过近十场比武招亲,场场得胜,对方皆未如这次大会不公!
    分明输的也是自己,却理直气壮地喊着不公。
    季澜顿时捶了下掌,确认道:这猴小爷子,果然是猴老爷子的关系户!
    十场比武招亲都胜出,家里应该妻妾成群。与老爷子的八名妾室有得拼!并且大概都是算术有问题,觉得这些数量仍是少。
    当时老爷子叫手下掳他回山寨,那心急的表情,和小爷子根本相差无几。
    就在季澜如此回想之际,几尺外,方才战斗掉下的一把短刀。蓦地凭空弹起。
    眨眼间,便射至猴小爷子脚边。衣摆直接被割裂。
    季澜瞬间往夜宇珹方向一瞥。
    对方唇边已无熟悉的懒笑,而是一脸不耐的瞟向猴小爷子,气场之严厉,仿佛就要扭断对方粗脖。
    池缎也看见了,立刻朝安赐问道:你家宫主和这猴什么的,有仇?
    第39章
    安赐:前往半蝶教的路途, 曾有个猴老爷子拦路截人。
    池缎闻言,来了兴趣:截谁?宇珹?
    安爻没好气道:谁敢截宫主。
    安赐:是仙尊,猴老爷子当时要将仙尊带回山寨。
    池缎顿时露出了悟:宇珹肯定不爽到极点, 要折磨人也得自己来,怎能轻轻松松让山寨带回。
    他见季澜一身雪缎,面色红润,银发飘扬, 观看比武途中不时和夜宇珹交谈, 颊面更是时时展出笑靥。
    这模样。
    肯定在夜焰宫过得特别特别惨!
    安爻翻了个白眼道:对对对,很惨很惨。
    鸡汤跟松糕吃太多的那种惨。
    池缎不禁拍了下前方季澜的肩膀,待对方转过头来,他便用一副全都了解的神情, 道:仙尊, 我懂。
    季澜:?
    读书人一脸茫然。
    安爻差点往池缎身上射针, 压低声量, 气喊道:你懂个屁!
    高台上。
    老掌门撸着长胡, 笑呵呵地朝气愤的猴小爷子道:倘若在尚未娶亲前,这书生便与我动了真格,即便是为抢得成亲机会, 这门亲事我仍不会同意。不论任何因素, 对未来的丈人不尊重, 往后定也不会对另一半多疼惜, 不足以成为我未来女婿。
    底下, 何凉凉与安爻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其中还有这层道理!
    池缎则是自顾自的击掌,欢声道:哎呀呀,学到了!
    安赐朝他点头,表示有相同感想。
    猴小爷子则是气的牙痒, 却只能暗自吞入,一副不甘不愿的模样。
    方才割裂他衣袍的短刀,就躺在脚边,却蓦地凭空震了起来。
    季澜正往台上张望看下一组是谁,突然听见远处一声惊吓呼喊,接着是乒乓巨响。
    回头一看,猴小爷子正神色惊恐的跌坐在地!
    那把短刀,不知何时已插进他方才的座位上,入椅八分。
    倘若猴小爷子没立即往后摔地,那刀刃就是直入两边腿的正中央!
    季澜见夜宇珹面不改色,这回连向猴小爷子抛去一个眼神都懒,便道:那把短刀大概看猴小爷子不顺眼。
    夜宇珹这才弯唇,若他再不滚,等会儿会有更多东西看他不顺眼。
    季澜顿时睁大眸。
    池缎听见这对话,只道:这猴子小爷还是赶紧回他山寨,和猴子老爷抱一起哭吧。
    要不待会其余东西轮番攻过去,小爷子大概会原地断子绝孙。
    夜宇珹蓦地朝季澜道:你对那书生手上的铁石有兴趣?
    季澜将视线调回台上,点头道:看起来十分神奇,小小四颗便足以退敌。
    夜宇珹:只是将灵力聚于石子,再射出罢了。
    他指尖挑起地面碎石,有力的长指一弹,分明是软泥堆成的土石,却瞬间射穿透高台底下的坚实木箱,硬是将其穿出一个小孔。
    倘若多弹几颗,这高台的基柱便会于半瞬内崩塌。
    季澜津津有味的看着这幕。
    魔头居然实地讲解给他听,莫非是看他资质足够!
    池缎瞧着那穿透的孔,不禁摇头道:宇珹,古人时常说在外不显真功,你得学学人家暧暧内含光。
    安赐:宫主若是用了真功,那台子应该早已塌倒,不只穿孔。
    季澜内心无比赞同,毕竟夜宇珹最后可是能劈斩山河的人。
    区区一个小台算什么。可是连山河都撑不住了。
    一炷香后,喧腾吵闹的比武招亲终于渐渐收尾,老掌门在台上报出下一组编号。
    可喊了整整三遍,却无人上台。
    池缎忽地从位上跳起来,喊道:是我是我!
    这编号二十几的,倘若无人认领,那便是他路上捡到那张糊了数字的战帖。
    就是他随便向夜宇珹邀战的那张。
    全场人的眼眸跟着四处乱转,才刚定焦于出声方向,那区座位便有两道人影一闪。
    夜宇珹,一黑一蓝的颀长身影,同时瞬移至高台,稳稳地落于台上。
    众人见夜焰宫首座上了台,全是倒抽声!紧接着是如爆炸般的惊呼吼叫!
    此刻季澜也正往心底疯狂鼓掌。
    高手过招!
    开场!
    果然就!
    不!同!凡!响!
    池缎表情莫测高深,朝对面好友道:要开始了吗?
    夜宇珹随即挥臂,只见那墨黑色的袖摆掠过眼前,高台远方的大会布景板,随即发出轰隆巨响,塌陷一半。
    于是池缎不惶多让,唤出灵剑后,漫不经心的一砍,台子侧边一颗五人高的大树瞬间从中被剖半。
    观众席的抽气声此起彼落。
    季澜也连连点头。
    不错不错。
    大概再过一盏茶,这儿的东西能被毁光。
    荫兰峰夷为平地,整体生活倒退三十年不是问题。
    不过此刻他也挺意外,池缎居然有配剑!
    他一直以为,神医的配物都是药炉呢。
    季澜朝安爻问道:池神医的剑,名唤什么?
    对方随即说:不知道,不清楚,没兴趣。
    季澜:
    少年,我看出你知道并清楚了。
    安赐代替回答:池大夫的灵剑唤作爻悱。
    季澜:爻悱,这名字挺特别。
    安爻仍是神情镇定,盯着台上过招。
    此时会场布景已崩塌,周围能见的几棵大树也用各种轰轰烈烈的方式倒下,残骸断枝到处飞溅,人群惊呼之余还得不断移动位席。
    前几排的座位区,就只有夜焰宫一行人所在的位置是干净完好,半根枝头都未飞来。
    每当有巨型枝干往季澜方向飞去,夜宇珹便以掌挥过,断木随即朝另一侧砸去,坐于那侧的仙门弟子只能用最快速度撤离。
    亦或者,高台背板不堪台上二人过招,接连垮下,池缎即用灵剑将其斩得粉碎,故当掉落物飞掠过安爻身侧时,已是一坨坨无害的碎屑。
    季澜见周围一片惨不忍睹,忍不住道:他俩不换个方式吗?这样打下去,还未分出胜负,比武大会也要结束了。
    据他目测,台子撑不到一炷香便要垮掉。
    周围树群已是毁了七成。
    可台上两名当事者,过招时明显未上心,仿佛闹事。
    安爻望着池缎手中的剑,道:要闹就闹吧,比武大会规定不可外人干扰,我们也无法相劝。
    台子上。
    池缎蓦地停了下来,剑尖朝地,向对侧喊话道:宇珹,再打下去天色都黑了。要不我俩改比速度吧,你看怎么样?
    夜宇珹挑眉:如何比?
    池缎:我来荫兰峰的路上,远远便见山头最顶处有一整片紫焉花,我俩就从这儿出发,最先摘花回来的人便当作胜出。
    夜宇珹懒散地颔首。
    接着两人一个闪身,一瞬内又消失于台上。
    季澜:他们去哪儿了?
    安赐:听池大夫的意思,是去荫兰峰峰顶了。
    何凉凉讶异道:峰顶!?可荫兰峰最高峰不是几千余尺吗?难道要所有人等到天黑?
    安赐却说:依照宫主与池大夫的速度,约莫只要半刻钟。
    场内惊魂未定的众人同样引颈期盼,不时网两人消失的方向探头。
    这场过招可谓惊险刺激!
    看看!
    比武大会场地已是破损不堪,地面甚至被掌风击出几个深洞,貌似是夜焰宫首座随手一挥造成。
    群众嘈杂声越来越大,有群爱好吃瓜的仙门,更是未压低音量。
    --你们猜,这两人何时会回来?老夫就赌两个时辰!
    --那可是夜焰宫魔尊啊!折断你我手脚不过瞬间的事情,但这峰顶与会场的距离,再非人的速度也得半个时辰!
    --可那蓝衣公子又是谁?模样生的挺好,我家闺女应是中意,且看来与夜焰宫为熟识。
    --你就干想吧,和夜焰宫相熟,指不定也是个会折腾人的修罗。
    --别吓我,待会儿比武大会后老夫还打算去认识一下。
    --别去别去!前辈难道想寻死?
    --都别说了,没看见夜焰宫其中一名护法直瞪着我们!?待会就轮到咱们挖眼断舌。
    季澜心道,放心放心。不至于挖眼。
    惹怒了右护法,不过银针入身罢了。最多昏迷一盏茶。
    高台周围,大伙儿皆伸长脖子,盯着远方峰顶,分明在雾气遮掩下什么也看不见,可大家都不想错过任何一个动静。
    此刻夜焰宫与那位不明来历的蓝衣男子,究竟谁会胜出!
    然而如同安赐所说,不到半刻钟的时间,远处便有了微响。
    宛如利刀撕裂云层的声音。
    在场众人一个眨眼,那一蓝一黑的身影便已回至高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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