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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首富成了我的死忠粉——沽飞双(18)

    越挣扎烂泥巴越多,几乎把他整个人都淹没,窒息感也越来越强烈。
    啊!
    一声惊呼,温纵从床上猛然坐起。
    后知后觉间,他发现自己还睡在熟悉的房间里,长长舒了口气,噩梦带来的心悸慢慢平息。
    黄医生推门进来时,发现他已经醒了。
    感觉怎么样?将手中的药和水放下,他问。
    温纵感觉喉咙的干痒和胸闷的感觉已经消失了,也没再咳嗽:好多了。
    我之前提醒过您,虽然是轻度,但还是要注意,毕竟是自打出生就带出来的病症。而且哮喘本身就无法根治,主要还是靠您本人的注意。黄医生不放心,递了份东西给他,这是我们医院里关于哮喘方面的手册,您有空可以多看看,注意事项我以前经常会跟您说,但希望您不要忘记。
    嗯。温纵莫名有种被班主任训话的错觉,但也知道要听从医嘱,所以老老实实地点头。
    黄医生絮絮叨叨说了很多注意事项,也不确定对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您睡了一整天了,觉得好了就行,这个药暂时不要断,按时吃。
    好。温纵那么想摆脱各种瓶瓶罐罐,没想到还是必须得留一瓶。
    如果有任何问题,记得给我打电话。黄医生又交代了几句,总算提着包走了。
    温纵谨遵医嘱,把床头的药给吃了,再一看时间,发现果然已经过去了一整天。
    他此时没有了睡意,神志也清醒了,饥饿感是最先找上门的。
    自从温纵昏睡不醒后,姚阿姨担心的不行,一日三餐照常做,一点也没落下。此时的温纵还没下床,姚阿姨就端着煮好的热腾腾的饭菜进来了。
    今天咱们不吃什么营养餐了,吃点好东西补补。姚阿姨看到温纵苍白的脸色,心疼得不得了。
    温纵看着砂锅里的猪骨汤,哭笑不得:姚阿姨,大晚上吃这个,有点腻啊。
    不会的,这儿还有特地做的解腻的小菜,而且你瞧瞧这猪骨汤,炖的香喷喷的,油渣子都被我捞光了。姚阿姨极力推荐,她对自己的手艺还是非常有自信的。
    温纵带着半信半疑地态度舀了一勺汤,入口半点油腻感也没有,他赶紧称赞:真的很好喝!
    对吧!信姚阿姨的准没错!姚阿姨乐得笑开了花。
    不过温纵还是没喝太多,倒是吃了两大块肉。
    因为吃饭的时候蜷缩在床上,刚吃完了不能一直坐着,温纵干脆帮姚阿姨把空碗送到了厨房。
    姚阿姨怕他劳累,毫不客气地把人从厨房赶了出去。
    温纵无奈地揉了揉鼻子,去院子里绕着散步消食。
    此时后院正盛开着大片白色玫瑰花,现在正好是玫瑰的花季,花香浓郁,为夜色平添了一抹浪漫。
    温纵恍惚间想到了沉睡时那个光怪陆离的梦,因为温爷爷和自己的爷爷长得一模一样,他竟有些分不清那到底是温爷爷还是自己的爷爷了,但细细想来,和梦中的爷爷说话的那个漂亮女人其实就是原身的母亲。
    又绕着院子走了几圈,温纵觉得腿酸时,拢起衣服下摆坐在了秋千上。
    拿出整整一天没看过的手机,他发现收到了不少消息。
    温珊因为还在春游,应该还不知道李冬卉来找过自己,所有的消息除了广告,都来自于首富。
    [Yao]:昨天加班太晚,今天一早才补了更新。
    [Yao]:说起来这个案子里面,凶手从道德上来说也不能算绝对意义上的坏人,只是在法律的界定下,他还是凶手。
    [Yao]:写的很好,我能感觉到他心里对所有事物的绝望心态。
    [yao]:是不是很忙?
    [yao]:出了什么事情吗?
    [yao]:要是看到消息回我一下。
    最后一条消息是十多分钟前发的。
    温纵看完,火速给对方回了消息。
    [从从]:来啦来啦!
    [从从]:昨天有点不舒服,睡得早,一直睡到今天晚上才醒。
    在长平街上,黑色宾利行驶的速度渐渐慢下来,最终靠在路边停了下来。
    谭景曜松开方向盘,略显急切地打字询问。
    [yao]:生病了?
    [从从]:没事,就是有点咳嗽。
    [从从]:吃过药现在已经好了。
    [yao]:吃过晚饭了吗?
    [从从]:刚刚吃过,阿姨给煲了猪骨汤。
    [从从]:[赞]
    [yao]:那就好。
    谭景曜把手机放在腿间,看了一眼前方不远处的小洋房,慢慢把车又往前开了一些。如果温纵的消息再晚回一分钟,他就已经登门拜访了。
    隔着镂空金属大门,他一眼捕捉到温纵坐在秋千上晃荡的身影。
    犹豫片刻,他把车开到秋千后方的墙边,隔着一堵墙继续和温纵聊天。
    [yao]:要是不舒服就早点休息吧。
    [Yao]:虽然天气转暖了,但是昼夜温差还蛮大,要多注意。
    温纵完全没察觉到对方话里的不对,单纯认为对方是以为他着凉咳嗽了才这么说的。
    心里因为对方的关心暖洋洋的,嘴角带着发自内心的笑意,手指轻快地敲着九宫格。
    [从从]:好,你也是。
    [从从]:看你总是加班,熬夜使人头秃!
    [从从]:虽然赚钱重要,但都不如好好保护头发来的重要!
    谭景曜看到这话,沉声笑了下。
    [yao]:嗯,赚钱简单,养头发难。
    [yao]:我会努力保证头发的健康。
    第26章
    多亏了跟首富聊天,李冬卉给温纵带来的不虞很快被开心取代。
    不过四月下旬的晚间还是有点凉意的,温纵在秋千上坐了一阵,就裹紧睡衣回了屋子里。
    谭景曜没关车窗,远远地听到温纵关门的声音,确定他回去了之后,慢慢发动车子离开了长平街。
    温纵碍于之前犯了哮喘,在家好好休养了几天,温珊也在春游回来之后不久联系了他。
    哥,我找到那个通风报信的家伙了!温珊坐在宿舍里,气的吹胡子瞪眼。
    恩?温纵对温珊的效率蛮惊讶的,经过前天李冬卉来闹事,他基本可以确定他们身边被安插了眼线,没想到温珊这么快就找到了那人。
    你有空吗?我们下午见个面说?温珊怕隔着电话讲不清楚,她下午正好没课,而且因为自家母亲的事情,她想当面跟温纵道歉。
    因为她和黄行骞谈恋爱这件事经过校庆晚会那么一闹,肯定是藏不住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所以她是准备跟李冬卉直接摊牌的。
    但她不想把摊牌的时机搞得太早,起码要等通风报信的人露出马脚。所以她和温纵商量以后,决定等一等。
    这一等就等出了事,虽然她找到了那个通风报信的人,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人是自家母亲安排的,而且自家母亲还瞒着她去找了温纵麻烦。
    温纵考虑了一下,点点头:行啊,在哪里见?
    jx咖啡馆吧,正好是折中的位置。
    好,下午见。
    定好了见面时间和地点,温纵又写了会儿小说,吃过午饭后便收拾好出了门。
    他到JX咖啡馆时,温珊已经到了,旁边还坐了个满脸写着不情愿的女孩子。
    哥,这里!温珊一眼捕捉到他的身影,抬手直挥。
    温纵今天穿了件米色的卫衣,大概是这几天刚病了一场,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但比起以前那种病怏怏的模样可好太多了。
    温纵坐到温珊对面,温珊把早为他点好的牛奶推上前。
    温纵顺口道了谢,目光落在她旁边的女孩身上,如果他没猜错,这应该是温珊说的告密者。
    啪的一声响,温珊用了十足的力气拍打了一下桌子,然后将迫人的目光移向身边的女孩身上:张棠,道歉!
    对方回应她的只有十足的沉默,显然打算抵抗到底。
    然而,这样微弱的抵抗在温珊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当别人狗腿子的本事不小,拿了钱不敢认做过的亏心事,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捅到学生办?温珊几句话一说,张棠就歇菜了。
    对不起。
    温珊又拍了一下桌子:大声点,跟谁说对不起呢?
    张棠咬了咬下唇,提高了音量:温珊的哥哥温纵,对不起!
    温珊这才稍微舒心点,结果张棠的一句嘟囔让她的火气复燃。
    就算是狗腿子,不也是给你妈当狗腿子么?
    温珊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对于自家母亲找了人来监视自己,这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别人都说为人父母的最疼爱的就是自家孩子,可如今她却有种被李冬卉当做一个可以任意操控的提线木偶的感觉。
    话从张棠口中说出时,温珊想要反驳,却无力反驳。
    一切到此为止,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会直接去学生办把你做的所有事都捅出去。温珊看也不看她,直接下了逐客令。
    张棠握了握拳,最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椅子摩擦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滋啦声。
    温珊揉了揉眉心,主动解释:张棠跟我一个宿舍,成绩一般,我妈拿钱和每次考试的内部试卷答案来换她平时不断汇报我的事情。我在春游前发现她有没来得及处理掉的今年开学初考试的卷子,还发现她有几笔来历不明的大额转账。春游期间,我跟着她,才知道我妈去找了你。
    她以后不敢再做这种事了,关于考试作弊的证据都在我这里,我随时可以交到学生办。
    但你没交。温纵看着低垂着头的温珊,心中满是叹息。
    温珊紧咬着下唇,良久才说:她是受了我妈的指使,如果我把她作弊的事情捅出去,到时候她的未来
    温珊心中虽然有很强烈的不满,但还是愧疚的,不是替自己的举动愧疚,而是替她母亲觉得愧疚与羞耻。
    我不知道我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像从三年前开始,什么都变了。才不是别人说的什么重组之后的幸福生活,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跟着我爸走算了。温珊哽咽,但是她是我妈
    温纵叹了口气:嗯。
    哥,你都不会生气吗?她明明都那么对你了,我现在总算知道当初爷爷为什么会搬出去了。
    生气啊。温纵淡淡地笑了下,所以那天她来找我麻烦,我把她请了出去。
    比起这些,珊珊我更想说的是,大多数时候你都无法左右别人的想法,但有些人在做出选择时,就已经决定了她未来的方向。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在不违背本心的情况下,做出应该有的决定。
    温珊听到这番话,知道对方指的是张棠接受李冬卉提议这件事,她眼眶微热,半晌才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不管是张棠那边,还是我妈那里,另外,我还得跟秦大简道歉。
    温纵抬手,轻轻揉了下温珊的脑袋:做你觉得对的事情,去享受该你享受的幸福。
    温珊吸了吸鼻子,重重点头:嗯!
    安慰完温珊,温纵的心情还是有点复杂的,他不确定之后温珊会如何去做,但大方向肯定是不坏的,就要看李冬卉那边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了。
    温纵自认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自然不会只让温珊去做她那部分本就该做的事情,自己也会想好该有的对策,毕竟李冬卉可是存了害死原身的心的,现在理所当然波及到了他身上,没有人会对一个心存杀意的刽子手心软。
    谭景曜上午忙完了繁重的工作后,开着车回家接金良策。
    金良策之前摔了一跤,虽然已经康复出院,但毕竟是老人家了,必要的复查还是要的。
    接到金良策后,谭景曜也没让谭家的司机插手,亲自开车带着自家外公往城郊的私立医院开。
    听说你最近跟温纵那孩子经常见面?金良策靠在后座,惬意地问。
    为什么这么问?谭景曜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继续专心开车。
    前几天去疗养院跟温老头下棋,听他说的。金良策如实相告,温纵这孩子跟咱们这些老头子聊天可不像你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温老头问他有没有出去玩,他说跟你一起吃了两次饭。
    嗯,确实一起出去吃了饭。谭景曜选择性无视了自家外公数落自己的话。
    你这小子,天天冷冰冰的,温纵这孩子愿意跟你玩,还不好好珍惜?金良策用心良苦。
    谭景曜淡淡地嗯了一声。
    金良策本来担心谭景曜会拒绝跟温纵来往,揣了一肚子腹稿,打算好好说教说教,怎么也没想到谭景曜竟然赞同了自己的意见。
    觉得他还不错?
    嗯,相处起来很舒服,是个很温柔也很有目标的人。谭景曜回想起最近一段时间和温纵聊天亦或是见面的细节,的确很合心意。
    金良策频频道难得:觉得不错就好,这年头这么乖的孩子不多了,得亏你们小时候见过,不然还不知道你要趾高气昂到哪里去呢!
    对此,谭景曜鲜有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就算没见过,也挺好。
    金良策没听清,扒着无人的副驾驶座椅背,啊了一声。
    谭景曜记仇,自家外公数落了他那么多句,他很干脆地不吱声了。
    到了医院后,谭景曜带着金良策到了上次的主治医生办公室中,医生给他们开了个条,小护士搀着金良策去拍片子。
    谭景曜站在外面等,正巧遇到手里捧了一沓资料的黄医生。
    他对这人有印象,是温纵的私人医生。一想到昨天温纵说的身体不舒服,他往前走了一步,不动声色地拦下了黄医生。
    黄医生哎了一声:谭先生,您怎么来了?
    我外公复查。
    原来如此。黄医生客套道,复查结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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