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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首富成了我的死忠粉——沽飞双(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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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崇得县警局中,钱祥和运动服女生手上铐着手铐,两个人皆是一脸不屑。
    钱祥,你数数你进过局子多少次了?地方警察对钱祥出现在这里已经习以为常了。
    还有你,钱晓晓,你爸胡闹,你也跟着他胡闹是不是?
    啪的一声,文件夹被摔在桌上,辅警把审讯室的门从里面关上了。
    小谭啊,实在不好意思,还麻烦你亲自把人给送了过来。警局的局长与谭景曜很熟稔地打招呼。
    谭景曜给温纵介绍:这是我外公在部队的学生,也是现在崇得县警局的局长曲裕。
    曲局,这位是我的朋友温纵。
    您好。温纵跟曲裕握了个手。
    老师特地叮嘱了我,说你今天来了我们县里,你怎么好好地跟钱祥这家伙遇到了?曲裕抓了抓头发,这家伙都是咱们这儿的常客了。
    嗯,有点事情。谭景曜没明说。
    曲裕毕竟做了这么多年警察,很会察言观色,跟值班的同事们交代了几句,便带着谭景曜和温纵进了里面的会客室。
    说说看?老师特地跟我打了招呼,感觉事情不简单。
    谭景曜看了一眼温纵,对方没有不同意的意思,便开了口:关于他卖的药,我们想具体问问。
    他卖的药?那多了去了!曲裕说,不过这我们警方的案件资料不能对外的,我只能给你说个大概。
    嗯。
    就是一些官方淘汰的激素药和过期药品,很多人图便宜就在他这儿买。而且你还别说,有的人吧,用习惯了一种药,尽管知道那药对身体伤害大,但还是一边嚷嚷着是药三分毒,一边找钱祥买。曲裕坐下来,像是对这种事很头疼,我们天天抓也抓不过。
    曲局,是这样的,钱祥今天晚上亲口跟我们说,他卖了药给一个叫超哥的人,结果那人突然死了,不知道这件事你们知不知道?
    曲裕愣了下:超哥?那不就是咱们这儿的一个刺头么?
    曲裕对超哥早有耳闻,对方是崇得县出了名的刺头儿,在他刚来崇得县任职时,还被上一任局长特意提醒过。
    超哥本名严大超,初中辍学之后就经常闹事,在警局里三天一小蹲五天一大蹲是免不了的,但因为没犯过大事儿,只是特别浑,所以坐过牢的时间都还不如钱祥一个卖淘汰药的久。
    不过因为人脉广,所以崇得县所谓道上的人,对严大超很是尊敬。
    具体的不清楚。谭景曜说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播放了一条手机上的录音。
    温纵听到录音里正是晚上钱祥那些求饶的还有交代事情始末的话,很是惊讶地看着谭景曜,明明两个人一直待在一起,都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录的音。
    曲裕听完了,面色凝重: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叮嘱他们好好审问。
    麻烦了。谭景曜收好手机,要是有什么结果,请联系一下我们吧。
    曲裕迟疑地点了下头,猜测道:我感觉你们好像想知道的不是严大超的事,想知道的是他卖的药?
    对。谭景曜简明扼要地回答了。
    曲裕哽住,等了半天没等到他的下文,只好道:那有什么新消息了联系你。
    谢谢。谭景曜微微颔首。
    你们先回去?要不要我让人送你们一下?曲裕估计真要审问起来,一时半会儿肯定结束不了,谭景曜他们大概率也不会一直坐在这里等。
    我们打个车就好。谭景曜说完,与温纵一同离开了警局。
    回酒店的路上,路过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时,谭景曜下车去买了一瓶红花油,一路拎着袋子到了酒店。
    两人都没带换洗衣服,要洗澡也只能潦草地冲一下,酒店里有一次性的内衣卖,温纵在洗澡时,谭景曜叫了酒店服务让人送来了两条。
    温纵洗完后,裹着浴巾把浴室门开了道缝:景曜哥
    谭景曜听到他叫自己,把一次性内裤递上前去:给。
    谢谢。温纵略有些窘迫地道了谢,拿了内裤赶紧关上了门。
    片刻后,温纵披着浴袍走出来:我好了,景曜哥,你去洗澡吧。
    等一会儿。谭景曜冲温纵招招手,过来。
    温纵面露不解,却还是乖乖挪着脚步走了过去。
    谭景曜拉过他的手腕,让他坐在了床边,然后蹲下了身。
    温纵吓了一跳:景曜哥?
    你今天不是被摩托车撞了?谭景曜淡淡地抬眸看了他一眼,收回视线时瞥见了对方被浴袍半遮半掩的一片青。
    撩开浴袍下摆,谭景曜半跪在地上,把红花油倒在掌心,对着伤口的位置敷上去。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忍。说完,谭景曜手法熟练地替他按揉起来。
    刚被撞的时候,温纵还没觉得有什么,但他也知道这副身体比较脆弱,稍微磕磕碰碰就是一大片青。刚刚洗澡时,他只注意到小腿上一片青,没去碰还不觉得疼,这会儿谭景曜替他按摩起来,疼痛感慢慢加强,他忍住不出声,却下意识地皱起眉头。
    随着红花油渐渐抹开,疼痛感逐渐变弱,青了的地方火辣辣的,舒服了很多。
    眼瞅着温纵的苦瓜脸舒展开,谭景曜又按摩了一会儿,换到了另一条腿上。
    全都弄完后,谭景曜手掌上尽是红花油,不凑近了都能闻到很浓的味道。
    我去洗澡了,你等它差不多干了就睡吧。
    好,谢谢景曜哥。温纵红着脸道了谢,小心翼翼地目送着他进了浴室。
    盯着腿上撞出来的青出了会儿神,温纵心底暖洋洋的,一想到谭景曜不动声色关心人的本事,还有上次的那袋跌打药膏,总觉得这瓶红花油不久后也会跟着他回家。
    一旦有了这种念头,温纵下意识笑了。
    隔天一早,温纵还在睡梦中时,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屋子里打电话。睁开眼,就看到谭景曜站在窗边,刻意压低了声音。
    嗯,好,我们今天过去一下。
    麻烦了,曲局。
    客客气气地讲完,谭景曜挂断电话,扭头就跟睡糊涂的温纵对上了视线。
    早。
    温纵环顾了一圈周围的环境,才慢慢想起自己现在不在家,他赶紧坐起来,窘迫地问:景曜哥,早,现在几点了?
    七点半,还早。
    温纵在心里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他没睡太久。
    我买了早饭,起来吃点?谭景曜指了指桌上的早点。
    好,景曜哥你吃过了吗?温纵匆匆从床上爬起来,浴袍因为他的动作全都散开。
    温纵红着脸迅速拢起,小跑着进了洗手间,连自己问的问题都没听到答案。
    进了浴室里,温纵才觉得自己莫名其妙,都是男人,害什么羞?
    等温纵吃了早饭后,谭景曜开车与他一起去了警局。
    经过昨天一夜的审问,再加上谭景曜手里的录音证据,钱祥总算是把自己卖给严大超的药是什么给交代了。
    温纵他们到警局时,钱祥被拷在嫌犯区,他前面排排站了一群有花臂纹身的男人们,个个哭的眼睛都肿了,跟他们的外表形象一点也不搭。
    曲裕看到温纵他们,走上前来:药我们从他家里拿来了样品,还有严大超的尸体,目前法医正在解剖,结果出来还要一会儿。
    曲局,你看我们都老熟人了,你一定要还我们大哥一个公道啊!
    就是啊!这老家伙好事不干,绝对是存心要害死我们大哥!
    把他抓起来!弄死他!
    不死刑我们今天赖在这儿不走了!
    一群大男人突然发难,曲裕拔高音量:都给我闭嘴,坐好了不准动!要不是好心市民把人举报到我们这里来,严大超都死了四天了,你们也不报警,还不是准备把人给下葬了?!
    几个人顿时噤了声,不敢再说话,只有其中一个小个子嘟囔了一句:那我们不是没什么文化吗?哪知道还有这种人面兽心的家伙?
    人面兽心?成语倒是用的不错,也不是那么没文化。曲裕没好气地笑了下,看向谭景曜,我们进去详细聊聊?
    好。
    跟着曲裕到了接待室,对方把药物样品摆了出来:就这个,钱祥给严大超开的药,治哮喘的。
    药品成分鉴定目前还在做,不过我去网上查了一下这药,很多年前官方还有得卖的,只是普通的激素药。曲裕对太过于专业的药品和化学知识不是那么了解。
    一样吗?谭景曜把药丸递给温纵。
    温纵仔细看了一番,点点头:一样的,不过这个是什么?
    温纵没记错的话,原身持有的那瓶药丸,是没有这个标志的。
    在药丸的侧面,有一个很细小的汉字logo,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谭景曜接过去,仔仔细细辨认了一下:板?
    樵板县有药厂吗?温纵抬起头。
    有啊,还蛮有名的一个药厂。曲裕说,你们的意思是,这个药可能是那个厂里生产的?
    不确定,只是猜测。
    樵板县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这我可能帮不了了啊。曲裕皱着眉。
    会客室的门突然被敲响,身穿制服的警员探进头来:曲局,尸体解剖的结果出来了,肝损伤明显,脑出血导致死亡,另外药品鉴定的报告也出了。
    结果呢?曲裕接过药品鉴定报告。
    药丸里面有超量的维生素E成分,再加上这种激素药本身对肝脏的损伤,构成了目前的结果。
    不是肝脏破裂吗?温纵不解,明明之前温华晖拿到的报告是说会导致肝脏破裂出血死亡,怎么突然变成了脑出血?
    如果你是指这一份的话。鉴定医师把另一枚药丸丢在了桌上,这是同事们从钱祥家搜出来的另一瓶,跟严大超吃的是差不多的,表面区别就是没有侧面那个logo,还有维生素E成分的含量只有严大超吃的那种的一半。
    作用区别也很明显,有logo的大概率导致急性脑出血,没有logo的是慢性肝脏损伤,长期服用会导致肝脏破裂。
    这明显是违规药品了。曲裕面色严肃,钱祥怎么说的?
    他说他不知道带logo那瓶哪里来的,卖的就是普通的激素药。两瓶药从外观上看的确是一模一样的,连说明书的成分也是。
    信他鬼话呢!人先押着不动,我联系一下樵板县的县警局。曲裕说完,就出去打电话了。
    温纵盯着那两个不同样子的药丸出神。
    结合鉴定医师说的话,这个药到现在一共已经有三种了,含过量VE成分的,VE成分相对减半的,还有不含有VE的初始版本。
    隔壁樵板县县警局在接到曲裕的联系后,立刻以企业走访的名义深入樵板药厂进行了调查,果然在地下一层发现了专门用来生产这种激素药的流水线,还包括目前在崇得县发现的印有logo和不印有logo的两种。
    樵板药厂的相关人员立刻被以生产违规药品的名义作为嫌疑人逮捕了,这件事情也从普通的家庭纠纷上升到了社会性案件。
    下午,曲裕收到回复后,把大概情况跟谭景曜他们讲了。
    这事儿闹大了,一时半会儿肯定结束不掉。曲裕语重心长,但我还是想知道你们昨天好端端怎么就来查这个药,很感谢你们协助我们发现案件,但是我觉得我有权不被蒙在骨子里。
    温纵与谭景曜对视一眼,温纵决定坦然地把事情交代清楚。
    是我家里的一点私事,我身边也有这种药,还有我母亲,可能是因为这个药才
    曲裕一脸恍然:行了行了,当我没问。
    心里却不住犯嘀咕:豪门的事情果然不是他这种普通工薪族能理解的,还以为电视剧里演的那些下黑手的都是假的,没想到现实生活中也有。
    曲局,关于药厂的事情出结果了,麻烦跟我讲一下。谭景曜提醒。
    行啊,小事。不过这个案子性质严重的话,时政新闻大概也会报道的。
    另外,我们还有一点问题想问钱祥,可以单独跟他说点事情吗?
    曲裕有些为难:这样吧,单独是不太方便的,毕竟他现在是嫌疑人,我在场,你看行不行?
    温纵主动点头,他知道要配合警方工作:行的。
    等着,我把他带过来。曲裕推门出去,到了嫌犯区,打开一侧原本铐在铁杆上面的手铐,拉着手铐另一端铐着的钱祥重新回到会客室中。
    反手把门关好,曲裕按着钱祥:问吧。
    温纵往前走了一步:你认识李冬卉吗?
    钱祥脸上原本不屑的表情一僵,滞了片刻才说:不认识。
    二十二年前,樵板中学,被你猥亵的那个学生是谁?
    像是突然被戳到了痛处,钱祥挣扎着吼道:我没有猥亵任何人!
    谭景曜把温纵拉到身后,冷脸看着钱祥。
    曲裕用膝盖顶住钱祥的后膝盖,警告道:不要乱动!
    钱祥扭过头去,摆出拒绝回答的的架势。
    温纵沉默片刻,道:谢谢你的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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