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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豪门后我的小道观火了——恰到好处(48)

    看到这一幕,不远处的年轻道士解下身上的佩剑,扔给司怀:司道长!
    司怀接住剑鞘,正要抽出长剑,便听见祝诚冷冷地说了句:太乙玄门剑。
    司怀怔了怔,挡住一击,抽空对方道长喊道:方道长,你被偷师了!
    太乙玄门剑的剑法,司怀看方道长使过好几次。
    他轻而易举地躲开祝诚的攻击,抓住招式漏洞,双手抓住剑柄,用剑鞘狠狠地砸向祝诚的太阳穴。
    太阳穴被重重的一击,祝诚眼前变得模糊,身体晃了晃。
    司怀一脚把人踹到地上。
    他挥着剑鞘劈头盖脸一顿乱砸,时刻谨记给祖师爷长脸,扬声道:这是道天观的剑法。
    慈父手中剑!
    作者有话要说:  司怀:慈父手中剑,游子身上拍
    第52章 高见
    慈父手中剑!
    司怀用剑鞘砸了会儿,总觉得不怎么顺手。
    他扔掉剑,挥起拳头揍了下去,拳拳到肉。
    祝诚虽然比普通道士体力好一些,会使点剑法,但被人这么当头狂揍,还是受不了的。
    他耳畔又响起司怀占便宜的招式名,怒火攻心,血液往头顶涌,耳边嗡嗡作响。
    没过多久,祝诚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施术者失去意识,众多厉鬼的动作齐齐顿了顿,不再有秩序,仿佛变成了无头苍蝇,各顾各的冲向就近的道士。
    血尸则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自己的攻击目标到底是谁,茫然地停了下来。
    见状,司怀缓了会儿,拿起桌上铺着的万鬼幡,卷成一长条,把祝诚的手脚一起绑起来,接着开始搜身。
    祝诚穿着件藏青道袍,袖口、腰间甚至连鞋子里都藏着东西。
    摄魂铃、匕首、手札
    司怀胡乱地搜了一通,担心有什么遗漏的东西,索性用匕首把他的衣服全都划开,扯了下来。
    方道长走近,看见白花花的祝诚,惊了:司、司观主?
    您、您这是做什么?
    司怀把祝诚腿上最后一块布料扯下来,淡定地说:这小子身上藏了不少暗器。
    都绑起来了,可不能让他再跑了。
    第一次抓麻辣烫的时候,司怀也把人绑了起来,但一个不留神人就跑了,这小麻辣烫比他师父还厉害些,肯定更能跑。
    确定祝诚身上没有藏东西了,司怀擦了擦手,瞥了眼枯死洞里还在做梦的小朋友们,先和方道长一起支援其他道长。
    万鬼幡的厉鬼层次不一,但数量实在太多,杀不尽灭不完,道长们脸上都出现了疲惫的神情,体力也渐渐开始不支。
    司怀守在陆修之边上,拍死一只厉鬼,扭头问:舍利子的功效没有什么限制吧?
    陆修之摩挲腕间的佛珠,佛珠内壁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梵文。
    他垂眸道:舍利子没有,经文有。
    这几天需要再去一趟白龙寺。
    司怀愣了下,琢磨这经文大概和道教的咒术差不多。
    他连忙问:还能坚持多久?
    陆修之看着周遭的厉鬼,轻声道:放心。
    见他一脸淡然,根本不把这些鬼当回事,反而来安慰自己,司怀好奇地问:你有什么其他办法吗?
    陆修之抿唇,看向前方:时间也差不多了。
    话音一落,正前方的石阵出现了数名穿着白云观道袍的道士,为首的是白云观观主卢任。
    他看到满山的厉鬼冤魂,神色一肃,从身上拿出一枚印章,掐诀念咒:七政八灵,太上皓凶。
    庄严肃穆的声音响起,天蓬印在虚空中盖下,厉鬼们动作猛地顿住,脸色大变,胆小的几个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吓得叫出了声。
    北极天蓬印,制伏阴魔,灭鬼崇。
    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众鬼不敢再反抗。
    片刻后,数十名阴差出现在山坡上,手拿锁链。
    看着阴差把厉鬼一个个的拷走,司怀好奇地看向卢任手中的天蓬印。
    这还是个召唤印么?
    大概是察觉到了司怀的问题,卢任缓缓开口:天蓬印并不能召唤阴差,阴差是我们方才路过本地城隍庙,特地向城隍老爷求的。
    司怀哦了一声。
    陆修之对他说:治都总摄印为兵印,能调遣阴兵。
    司怀偏头看了眼阴差,他们正一个个往厉鬼身上套链子。
    这就是城隍老爷的小兵么?
    司怀思索片刻,扭头问陆修之:有没有能调遣城隍爷的印啊?
    陆修之沉默了。
    卢任也沉默了,没料到司怀胆子这么大,上来就想让城隍爷亲自出手。
    城隍,道教中守护城池之神,像是阴间的警局。
    普通道士能请到阴差便谢天谢地了,司怀上来便想要让警察局长亲自帮忙。
    司怀没想那么多,就是单纯的觉得既然都召唤了,为什么不召唤个厉害点的。
    沉默良久,卢任对他说:没有这种法印,不过各派有请灵上身的术法,比法印更容易一些。
    他的声音逐渐沙哑,司怀这才发现卢任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身体都有些站不稳了,显然是用过天蓬印的后遗症。
    看见这一幕,司怀对天蓬印最后一点兴趣也消失了。
    后遗症太大,他还是普通攻击吧。
    有阴差助阵,所有道长们松了口气,直接席地而坐,开始疗伤休息。
    卢任缓了会儿,忽然注意到一旁的血尸。
    他修道多年,从来没见过这种东西。
    卢任皱了皱眉:这是什么邪物?
    司怀简单地描述了一遍祝诚炼制的过程。
    卢任眉头紧锁:这邪术
    司怀想了想:可能通缉犯有一颗当裁缝的心吧。
    新一只鬼,旧一只鬼,缝缝补补又一只鬼。
    陆修之:
    正说着,司怀余光瞥见一旁呆站着的血尸忽然动了动。
    他皱了皱眉,转身望过去。
    只见血尸的三个脑袋同时睁大眼睛,互相对视一眼。
    张亮那个脑袋动了动,浑浊的眼睛清明了两分。
    他的视线扫过,在司怀身上顿了顿,随即转向法坛边的祝诚。
    张亮嘴角扭曲地抽搐两下,操纵着血尸走过去。
    司怀愣了下,以为麻辣烫被徒弟害死了还想着救人。
    他捡起地上的剑,刚走了一步,便看到血尸冲到了祝诚身旁,一脚踩在他脑门上。
    张亮嘴里不知念了什么咒,低头直接将祝诚的魂魄扯了出来。
    祝诚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血尸的几只手臂抓住他魂魄的手脚,硬生生地扯断。
    啊啊啊!!
    祝诚凄厉惨叫:你们竟敢!我可是
    话都没来得及说完,一眨眼的功夫,他的魂魄便被血尸撕成了碎片。
    祝诚神魂不在,血尸尚在,阴差处理完众多厉鬼冤魂,盯着血尸看了会儿,互相说了些什么。
    其中为首的一名阴差走到卢任身边:法师,此物我等从未见过,不知是否该捉拿回去。
    卢任连忙解释:这血尸似乎是以数个阴魂身体各部分合成的。
    听到这话,阴差神情愈发犹豫了,他委婉地说:没有名录,不好捉拿。
    地府也要按规矩办事,其他厉鬼在下面是有名录的,有相应的惩罚,这血尸身体每一部分的来源都不同,捉回去没法处置的话,又会放回来,倒不如让趁现在,让法师们亲自动手解决,省的日后麻烦。
    知道阴差的意思,卢任开口道:既然如此,我等会处理这个血尸。
    司怀扫了一圈,寻找小青的踪影。
    忽然枯死洞处慢慢飘上来一个脑袋。
    小青趴在枯死洞口,探头探脑地张望外面的情况。
    刚才卢任拿出天蓬印的时候,他本能地躲了起来,没有受到影响,听外面厉鬼的声音少了下去,才出来看了眼。
    司怀对卢任和方道长说:你们先休息,我去把小朋友们从枯死洞里带上来。
    他和陆修之走过去,瞥了眼小朋友们的情况,确定他们安然无恙,开始找寻工具。
    几米外的地松旁恰好放着个折叠梯子,这应该是祝诚为了自己方便放的,结果现在方便了司怀等人。
    司怀爬下去抱起小孩,陆修之则负责在上方接。
    将八个小孩从枯死洞里带出来,司怀双手都在发抖。
    他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往陆修之身边靠了靠,吸点阴气凉快凉快。
    幸好今天在镇上加油了。
    不然错过了那个人贩子,不仅这些小孩要惨遭毒手,还多了个鬼王要对付。
    陆修之嗯了一声,对他说:幸好你在。
    小青凑到司怀耳边,小声说:司怀你放心,他再怎么样都炼不成的。
    司怀笑了笑:你也觉得那个通缉犯太菜了么?
    小青一脸茫然:太菜是什么菜?
    就是垃圾。
    说完,司怀疑惑道:你怎么知道他炼不成的?
    小青:因为这些人都和他没关系。
    司怀没听懂小青话里的意思,正想问,方道长和卢任走了过来,喊道:司观主。
    小青连忙避开。
    陆修之偏头看小青,只见一名阴差走近,他上下打量小青,皱了皱眉,又转身走开了。
    司怀坐起来,注意到方道长手里的符纸,愣了愣:你要把他们唤醒么?
    方道长点头:他们应当只是陷入了幻境,现在祝诚已死,清心符便能唤醒。
    不是。
    司怀摸摸鼻子,示意方道长看看周围环境。
    一战结束,有些道长受了伤,有些道长以血为引,地上随处可见的鲜血、符纸,乍一看像是什么邪教祭祀现场,空气更是弥漫着血尸的腥臭味,令人作呕。
    这种情况,不适合让小朋友看见。
    下山再说吧。
    听到这话,方道长怔了会儿。
    在他印象里,司怀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没想到在某些方面,又格外的细心。
    您说的对。
    方道长点点头。
    下山后,卢任亲自解除孩子们的幻境,派了几辆车先将孩子们和受伤的道长送去医院检查身体、治疗伤势。
    众人高悬的心脏才终于落下。
    方道长一扭头,便看到司怀板着脸,严肃地走到他面前,缓缓说:
    方道长,祝诚虽然死了,但是这件事并没有结束。
    方道长神色一凛:司观主,您有何高见?
    莫非祝诚与那邪教
    司怀一本正经地说:所以我们现在该好好商量一下通缉犯的赏额问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司怀:该算算工资了。
    第53章 停课
    所以我们现在该好好商量一下通缉犯的赏额问题了。
    方道长沉默良久,干巴巴地说:你说的对。
    司怀把之前的录音转发给方道长,简要概括了一下祝诚的罪状:残害师父、绑架儿童、谋杀未遂
    他顿了顿,又想起另外几桩罪状,补充道:还买卖文物、偷学你们道观的剑法!
    司怀义正辞严地说:方道长,这通缉犯罪大恶极。
    我从来没见过比他还要凶恶的通缉犯!
    和司怀打交道这么久,方道长很快就反应过来,对他说:司观主,我会把你的原话告诉给有关部门的。
    通缉犯的赏金一般是由当地公安机关拨款,因为祝诚和张亮牵扯到了道教协会,道协和文化局也主动出了一部分的钱。
    严格算起来,方道长等人今天算是出勤,所以并没有往通缉犯、赏金的方面想。
    见方道长明白自己的意思,司怀顺便说了句:您顺便再帮我问问张亮那笔钱什么时候拨款。
    方道长忍不住问:司观主,你们道观最近周转不灵吗?
    司怀点了点头:相当不灵。
    方道长又问:那为什么不加入商阳道教协会呢?
    道教协会隶属文化局,对协会内各个道观都有相应的扶持政策,从资金、道术、进修等等各方面都有相关政策
    听完方道长说了一堆好处,司怀幽幽地叹了口气:我也想啊。
    可是条件不允许。
    方道长愣了愣:什么条件?
    司怀面无表情:道观的条件不允许。
    方道长更懵了,道观需要什么条件?
    白云观成立百年,是创办道协的道观之一,所以方道长不清楚道观申请具体有条件。
    他想了会儿,对司怀说:回白云观之后,帮你询问一下。
    司怀:麻烦您了。
    回到陆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凌晨了。
    司怀一觉睡到傍晚,起来的时候脑子还有点晕,浑身上下都泛着一阵阵的酸痛。
    尤其是走楼梯的时候,大腿肌肉酸痛,他只能扶着楼梯护栏,一瘸一拐地下楼。
    每走一步,表情都要疼得变一变。
    见状,陈管家扭头看了看一切正常的陆修之,又看了看司怀,视线渐渐挪到他的腰部以下。
    思索片刻,陈管家当即放下手中的抹布,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个坐垫,放到餐厅的椅子上:司少爷,坐这儿。
    我这就去为您煮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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