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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十个老婆合体后,我慌了(GL)——甜粽配

    没有但奢望的东西,总是叫人格外不舍。
    何西烛给她拿的是自己的衣服,从皇宫里带出来的,用的都是天底下最好的料子。
    夜雨时穿上衣服,就觉得跟没穿一样,丝毫感觉不到布料和伤口摩擦时的那种疼痛。
    我觉得你穿这个颜色肯定好看。何西烛认真道,我就这一身月下白的,昨晚看见就想起你了。知道这衣服肯定价值不菲,又听是何西烛这个颜色里唯一的一件,夜雨时穿的仔细,拿勺子的动作都格外谨慎。
    雨时。何西烛唤她,你介意我这样叫你吗?
    夜雨时摇摇头,小声询问: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何西烛,你可以叫我西烛。
    何西烛何夜雨时想到了什么,看向何西烛的表情都奇怪起来。
    何西烛自然知道他们这些花魁平日里都是饱读诗书的,也没藏着掖着,跟她解释道:何是皇姓,我知道,该跟你介绍一下的,我是齐王,陛下刚封的齐王。
    夜雨时呆愣了片刻,许是不太相信,但见何西烛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忙起身想要跪下。
    昨天一天我都没让你行礼,今天自然也不必。何西烛的话打断了夜雨时的动作,这里不是京都城,你若是在意我的姓,以后只当我叫西烛就好。
    王爷
    雨时记错了,我叫西烛,东西南北的西,烛火的烛。
    第4章 任务一
    解决掉夜雨时身上的伤,等着自己的,还有一个大麻烦。
    何西烛拖着腮帮子看夜雨时,冷不丁冒出一句:那家人在你身上花了多少钱?
    夜雨时浑身一哆嗦,吓得刚吃饱后,脸上难得的那几分红晕瞬间消失,苍白的吓人。
    别送我回去,我不要回去她抓着何西烛的袖子,猛地跪在地上,哀求地望着她。
    我会唱歌跳舞,做饭洗衣服,我读过书,识字,也能照顾人,您留着我做婢女吧,我不要回去,您别把我送回去,求求您
    何西烛两手扶着她,奈何使了好大的力气也没把人拉起来,她有些无奈地轻拍着夜雨时的背,安抚道:我没打算将你送回去。
    只是那家人说了,他们为你五百两黄金,我虽是王爷,但一时间想拿出这么些钱也有些困难,所以,我就想问问他们到底花了多少,有没有骗我,并不是要将你送回去。
    五百两黄金真不是什么小数目,夜雨时哽咽着,将何西烛的衣袖攥的更禁,整个人瞧着无助极了:我不知道那钱都给了妈妈,妈妈不说,我也不清楚
    既然不清楚那就算了。何西烛说,你快起来吧,跪我做什么?
    夜雨时站起来,被何西烛扶着坐回床上,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她担心了那么久的事情,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何西烛知道自己从前是风满楼的人,但她仍然这样对自己好。
    封茜的人去风满楼问过了,但那的妈妈也一口咬定,就说是五百两黄金。
    何西烛看着自己带去封地的那长长的清单,上面许多都是皇姐给的宝贝。
    其中纯金打造的器具就有不少,五百两黄金她不是没有,就是不想拿出来罢了。
    毕竟你买个美人回去这么多钱,如今这美人被折磨的满身是伤,她还没问那家人要医药费呢。
    何西烛自己想了半天,找封茜来把那家人的底线先摸了明白。
    大商人,什么生意都做,几乎只要想得到的店铺,那家主名下都有。
    家主是个女人,三十来岁快四十了,没成亲,就一个快三十的弟弟,那天在风满楼门口打夜雨时的男人就是,平日里就是花钱,也不干什么正事。
    怪不得要自己跟她姐姐谈。何西烛想,这人也是聪明,知道自己可能聊不过,就把家里的老狐狸派出来。
    何西烛正愁的头大,那边就有人传来消息说,那家主找上来了。
    虽说三十多岁快四十了,但何西烛刚一见面时还真没瞧出来,反正瞧着要比她那弟弟好看许多。
    草民段富安参见齐王。她规矩地行了礼,何西烛也没拦。
    令弟应该是都跟您说了吧,我想从您那买个女人的事。何西烛不紧不慢的,也没表现出对夜雨时势在必得的架势。
    已经说了,那个混账东西还敢出言顶撞王爷,实是草民管教不严,还望王爷海涵。段福安说完,又继续道,若是一般下人,王爷喜欢自然是要双手奉上才是,只是那夜雨时那是草民弟弟喜欢,求着草民给他买回府的,只怕若是轻易答应了王爷,他要跟我闹呢。
    那您想怎么样?何西烛问,要五百两黄金?
    您应该知道的,草民也不缺那些钱。段福安端起茶呡了一口,忽地笑了,倒是有件东西,王爷身上有,草民又很稀罕。
    什么?何西烛皱眉问。
    地契。段福安说,京都城上京街道的地契,草民可是稀罕的紧。
    不行。何西烛想也没想便拒绝了。
    京都城上京街,那里所有商铺都是由皇帝把控的,那么多皇亲国戚,也只有何西烛,在临走前得了皇帝给的一张地契。
    若是把这个送出去换美人,不出一日,皇帝就能将自己的亲王封号撤去,将她从封地赶回京都城挨骂。
    再者,如果只是段福安此人,她就是要到了那张地契也不一定守得住,想必要这份地契的,多半另有其人。
    会是那个想送自己上西天的皇叔吗?
    段福安一摊手:那草民真是别无所求了。
    何西烛咬咬牙,突然抬头问她:你知道我小皇叔吗?若是那他的消息跟你换,你换不换?
    这事可不是何西烛见她单身随便问的,听封茜说,段福安当年考科举去过京都城,结果跟人一见钟情,不知怎的还错过了殿试。
    然后何西烛就想起了她似乎有个没什么印象的小皇叔,先帝当故事跟原身讲过,她这个小皇叔害了心上人前途,然后执意要躲去寺庙跟青灯古佛相伴余生啥的。
    何西烛刚看到这段剧情时并不觉得有用,但这会跟段福安的故事一对,便感觉它可能还挺重要的。
    果真,刚刚还对她手中地契势在必得的段福安,突然身子一僵,问:他还没成亲?
    心上人丢了,段福安也不是没试着找过,只是一直没找到,又听人说,她这样的家世,哪是皇亲国戚瞧得上的。
    他出家了。
    何西烛顶着段福安那包含探究、激动、克制、隐忍、爱意等各种情绪的复杂目光,硬着头皮说出了实话。
    送走段福安,何西烛拿着手里属于夜雨时的卖身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这都什么事啊,搞到最后自己为了完成任务,愣是把小皇叔给卖了。
    不过好在,夜雨时是自己的人了。
    她脚步轻快地走回院子,看着正一连痛心疾首,试图清点出五百两黄金的林姨,随意指着一套纯金餐具说:不用了,夜雨时的卖身契已经拿到了,等下差人把这个送到段府就行。
    想跟夜雨时分享这个好消息,何西烛连蹦带跳地来到她房前,推开门,却听见里面有低低的抽泣声。
    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听抽泣声截然而至,夜雨时从床上坐起来,她擦干了眼泪,眼眶却还是通红通红的。
    怎么了?何西烛担忧地问。
    我一定,一定会把那些钱还给您的。夜雨时认真地说着,声音里还带着略微沙哑的哭腔。
    说什么呢。何西烛抬手,在对方的脑门上弹了一下,是不是又该上药了?你先来,好了我帮你涂后背。
    一行人又住了两日,何西烛也该起身前往封地了。
    临行前,她站在府邸门口,严肃地问夜雨时在这可还有什么心愿为了。
    夜雨时摇头,同样严肃地告诉她,自己的心愿只有一个,就是能随她去封地。
    何西烛自然答应,她小心地护着夜雨时上了马车,转头对身后的封茜道:我这次抱得美人归,还得感谢你那天带我去风满楼呢。
    哪里的话。封茜有些遗憾,只可惜也没机会带你好好逛逛,等有机会吧,你再路过我们这的。
    好。何西烛爽快地答应了,拿了几颗打磨光滑的宝石塞给封茜,又给知府送了个名家书写的折扇。
    知府哪里敢要,连带着催促女儿把东西还回去,只是何西烛跑得快,一眨眼人就上了马车。
    有缘再见。她冲封茜挥了挥手手。
    马车上,夜雨时瞧着情绪不高,有些蔫蔫地坐在离何西烛不远的地方。
    怎么了?何西烛关切道,可是还有什么人想见一面,或是想去的地方?
    没有了。夜雨时抬起头看她,半响,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那日王爷救我,本是想跟知府千金去风满楼的吧,都怪我,倒让王爷错过了。
    本来是要去的,可救了你,自然就没那些兴致了。何西烛说。
    夜雨时冲她眨眨眼,好半天才问出来:那以后要是再回来,王爷还会去风满楼吗?
    何西烛没明白她这么问是想做什么,还以为是她想回那个曾经长大的地方看看,于是认真思考片刻,刚要开口,就听夜雨时打断了自己的话。
    王爷别去了。夜雨时主动靠过来,在何西烛身边坐下,两人挨的很近,几乎没有什么距离,何西烛甚至觉得夜雨时身上撒发出来的药油味有些呛鼻。
    我就是风满楼出来的人,还是风满楼里最受欢迎的女人,那些人会的,雨时都会,王爷既然都有了雨时,就不必再去风满楼了。
    温热的气息伴随着低低的说话时,一起钻进了何西烛的耳朵,她的身子忍不住哆嗦一下,脸色通红地看着夜雨时,突然明白了什么。
    王爷?夜雨时脸色委屈,眼中有不甘和害怕,在何西烛看过来时,切到好处地一闪而过,您不会只喜欢男子,又或是嫌弃雨时的出身配不上您?
    夜雨时。何西烛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点不自觉的沙哑,你想我喜欢你?
    夜雨时身子一僵,垂着头,慢慢同何西烛稍稍拉开了些距离。
    是雨时想多了,王爷何等身份,雨时从前只是只是个她有些难过地吸了下鼻子,不敢去看何西烛的脸色,我哪配喜欢您呢?
    说什么呢。何西烛主动倾身过去,按住夜雨时的手腕,将人抵在马车的上。
    你真以为我那么好心,宁可花五百两黄金也要救一个陌生女子?何西烛侧头在夜雨时的耳廓边,轻声呢喃。
    你该记住一句话,所谓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
    我早第一眼见你时,就动过那种心思了。
    第5章 任务一
    许是被何西烛突如其来的话搞得有些懵,夜雨时没被人这么认真又与众不同地表白过,一时间,这个曾被万人追捧的女人,在她面前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封地离的就不远了,马车走了两天,刚好赶在晚膳前到,那府邸外面站着几个下人,都是皇帝给安排好的。
    有人伸手来扶,何西烛躲开了,自己蹦下了车,想着夜雨时身子弱,她还体贴地扶了对方一把。
    又是陌生的地方,进门前,夜雨时的腿不受控制地僵硬了一瞬,可何西烛还扶着自己,感受到身边并不陌生的人,她倒没那么害怕了。
    有水沐浴吗?何西烛问。
    有的,都给王爷备好了。管家忙领着她们往院里走。
    夜雨时住的地方离何西烛不远,但分开前,她还是不安地攥着何西烛的衣袖。
    放心。何西烛知道她怕什么,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等沐浴后,用晚膳时还会再见的。
    夜雨时就这样被带到了一个大房间,比她在风满楼时住的还要大的房间。
    夜雨时将衣服一件件褪去,小心叠好放在一旁,这才入水。
    这段时间她伤的厉害,沐浴都是用湿毛巾擦拭,已经很久没泡澡了。
    偏热的水激的她快好的伤口一痛,只是一瞬间,那股痛劲过去,又是从骨子里溢出来的舒适。
    确实该好好泡泡了。夜雨时想,不然满身药油味,也难为何西烛天天跟自己待在一起。
    泡完澡出去,何西烛正在管家的带领下参观府邸。
    听到脚步声,何西烛向后看去,正瞧见夜雨时往自己这走。
    这些日子养的好了,夜雨时整个人都精神不少,加之她本身气质在那,又穿着一身素色衣物,忽地瞅上一眼,叫何西烛只觉她秀雅绝俗,说不出的温婉动人。
    何西烛忍不住走过去,牵起夜雨时交叠放在小腹处的手。
    你今天真好看。何西烛赞叹道。
    难得地,曾经被万人围观也能面不改色弹琴的夜雨时,这会竟被她看的有些羞涩起来。
    轻轻回握住何西烛的手,夜雨时轻声说:都是王爷您的衣服好看,这才衬得雨时更漂亮了。
    何西烛笑笑,同她说:明日让管家去给你做几身新衣服,你有什么喜好,都告诉他。
    要月下白的。夜雨时的目光亮了几分,几乎想都没想。
    其实她对衣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风满楼那种地方,衣服自然都是最鲜艳,最引人瞩目的,夜雨时从来都是穿妈妈给她挑选的衣服,如今,她便穿何西烛挑的。
    夜雨时原本轻轻握住何西烛的手指忍不住稍稍收紧。
    她觉得自己很幸福,这是夜雨时第一次感受到幸福是什么滋味,原来是一种会忍不住想要牢牢抓紧、小心呵护的快乐,又在同时,夹杂着一种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会弄丢的担忧。
    西烛夜雨时忍不住看向身边的人,人总是自私的,她更是尤其贪心,哪怕不配,她也想一辈子拥有这样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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