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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十个老婆合体后,我慌了(GL)——甜粽配

    摄政王自己都被禁足了,还能拿什么威胁陛下,拿命吗?
    可陛下与摄政王本就是此消彼长的关系,如今陛下决定亲政,理应巴不得摄政王及其党羽都死了才是啊。
    何西烛回到寝宫时,夜雨时正在喝粥,那粥里不知道放了什么,闻着有股草药味,八成不太好喝。
    见她回来,夜雨时放下粥碗便要跪。
    免礼。何西烛赶在她起身前开口,以后无论再何处,当着何人的面,摄政王都不必像朕行礼。
    夜雨时顿了顿,却在听完她的话后更是执意要跪。
    臣不敢。
    何西烛身上凉,不愿离她太近了,就示意旁边杵着的小太监将人搀扶起来。
    朕让你敢,你必须得敢。
    瞧着夜雨时终是被小太监搀回椅子上,何西烛松了口气,坐在一旁抱着手炉暖身子。
    果然,做皇帝也是有做皇帝的好处的。
    今天上朝有人为芦笙芦大人求情了。她想找点话题,便说起今□□中之事,他们让我赦免他,我
    哎呀!小太监压抑的惊呼声打断了何西烛的话。
    她往那边看去,就见夜雨时不知怎的打翻了手中的药粥,那碗粥顺着桌子流下,都落在了她的衣服上。
    然而夜雨时哪里顾得上衣服,她挣开小太监的手,扑通一声跪在何西烛面前。
    她觉得胸口处似乎有些针扎般地痛,然而夜雨时顾不得那些,只道: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是他们识人不清,信错了人,臣恳请陛下看在他们为国效力的份上,放他们一条生路。
    你瞎想什么呢?何西烛也顾不得自己身上冷不冷了,她走过去蹲在夜雨时身边,撩起她耳边的碎发,一字一句,咬字清晰,朕赦免了芦大人全家,让他们禁足于京都城中的府邸,听候发落。
    夜雨时松了口气,她像是突然泄了力,身子一歪,要不是何西烛扶着,整个人就要倒在地上。
    她脸色难看的很,就连唇色都不太对劲。
    何西烛吓得不行,忙喊道:太医,宣太医!
    来的太医还是昨天晚上那个,他战战兢兢地给夜雨时把了脉,额头的冷汗更多了。
    她怎么了?何西烛瞧着他的样子,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摄政王这是着急了。他小心地看了眼陛下的脸色,见无异常,才道,这病,还是得心平气和才能好。
    太医走了,何西烛将手伸进被子里,小心地寻到夜雨时的指尖。
    她将那人的手指握进手中,才道:是朕错了,是朕没把话说明白,以后不会这样了。
    夜雨时忽地睁开眼睛,表情诧异。
    她想过何西烛会像昨天那样,不知为何突然顾及起自己的身体,却没想过她会跟自己说是朕错了,且不谈她们现在的关系有多僵硬,就是真的明君贤臣,做皇帝的怕是也说不出这种话来。
    皇帝就是皇帝,是真龙天子,她该是骄傲自大的,而不是像现在这种,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把任务五的介绍从
    忠心摄政王老婆X废物小皇帝自己
    改成了
    病弱摄政王老婆X废物小皇帝自己
    嗯!任务五就是病弱年上受了
    第44章 任务五
    一连在宫中住了几日,夜雨时发现,何西烛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但这种改变仅限于跟自己有关的事情上,她跟宫人说话的语气以及处理事情的方法,倒跟从前没什么两样。
    像是顾忌自己的身体,除了同寝一事,何西烛都是顺着自己的。
    起初是撤掉自己不爱闻的安神香,到后来因为自己随口的一句无趣干脆将奏折全部搬来寝宫批阅,夜雨时隐隐有种错觉,不知何时起,自己竟是有了当妖妃的潜质。
    这种莫名其妙的认知让夜雨时有些心烦。
    趁着何西烛去沐浴了,寝殿里只有自己,何西烛坐在床上,向来平静的脸上难得露出些许情绪。
    当真是这段时间□□逸了,净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何西烛沐浴回来,就看见夜雨时只着一身白色中衣,半靠在床头,长发披散,旁边放了一把椅子,上面全是奏折。
    阴影下,夜雨时的目光落在奏折上,垂眸的样子显得她侧脸看上去格外柔和。
    有一瞬,何西烛几乎是看呆了,只是随着夜雨时翻动奏折的动作,何西烛却突然慌了起来。
    她看了眼桌子,发现上面少的,竟是自己没想好回复什么以及压根就没准备好好回复的那摞。
    那些奏折,可不是本本都适合老婆看的!
    她忙快步走到床边,正想着该怎么开口,就见夜雨时自然地曲起腿,空了大半张床的位置示意自己爬上来。
    何西烛躲进另一床被子里,正欲探头去看奏折里的内容,就听啪的一声,夜雨时合上奏折,似乎是不太高兴。
    何西烛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根香。
    她就知道要出事。
    臣擅自看了陛下的奏折,望陛下恕罪。虽说是请罪,但夜雨时的视线从头到尾就没有离开何西烛脸上的表情,像是故意试探她对自己的底线在哪。
    辅佐朕处理政事本就是摄政王的职责所在,看些奏折而已,何罪之有。何西烛伸出手,往她手边翻过的几本奏折摸去。
    啪
    奏折没摸到,手背上就是一痛。
    夜雨时没说话,就把用来打何西烛手背的奏折,原封不动地递了过去。
    何西烛打开,一字不漏地认真看完,心里哇凉哇凉。
    这是篇弹劾夜雨时的小作文,说她前几日入宫的行为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话里话外都在指责她蔑视皇权。
    一派胡言。何西烛把奏折拍回桌子上,一本正经道,像这种内容的折子摄政王无需在意,直接忽略即可。
    夜雨时面无表情地翻开另一本奏折,也摊开来放在何西烛面前:这些奏折可都是您的亲信们亲手所书,被臣看了也确实不妥,还是留给您亲自过目的好。
    亲信
    何西烛欲哭无泪,心说老婆怎么将这些人的名字记得这般清楚。
    朕明日早朝便下旨革了他们的职。
    夜雨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又翻开几本奏折,里面内容相似的就跟这些人一起商量着写出来的一般。
    她在心里将这些人名一一记下,冷声道:臣可担不起这挟天子的罪名。
    何西烛生怕她气坏了身子,带着些询问的语气,小声道:那朕提点一下他们,让他们以后不要再写这些内容了,摄政王觉得可行?
    夜雨时看了她半响,终是点了点头。
    原本的试探在何西烛不断的妥协中,竟是给了夜雨时一种得寸进尺的快感。
    她不再纠结于那些奏折,而是问道:陛下准备何时准臣上朝?
    上朝?这几日还不行。
    何西烛拒绝的干脆,又急忙为自己辩解道:朕不准摄政王上朝是因为太医说你的身体受不得寒气,大朝会太早了,又在广场上,朕坐在上头都觉得冷,你这身子骨更受不住。
    所以这早朝就不必去了,但若是你想处理政事,朕准你与朕一同批阅奏折,或者,朕可以召些大臣进宫议事,总之,天气变暖前,摄政王还是不要出去的好。
    夜雨时低头想了些什么,随即露出些笑意来。
    她点了点头:都听陛下的。
    何西烛见她这样,心里隐隐泛起些酸涩。
    果然,自己这段时间有意无意的讨好,都没有同意夜雨时接触朝政这一件事更能让她开心。
    想让任务五的雨时喜欢自己,确实还得多费些劲。
    次日,何西烛下了早朝,由小太监将奏折直接搬回寝殿。
    她也没说分分类,就直接问夜雨时:摄政王可要与朕一同批阅?
    夜雨时看了眼御案的方向,记起自己昨夜看到的那些奏折,忍不住问:陛下不先挑选一番,看看哪些不适合拿给臣看?
    不会有不适合的。何西烛眉眼含笑,像是邀功一般,朕已经告诉过他们,凡是说摄政王坏话的奏折,从今往后,都不必再拿给朕了。
    夜雨时微微一愣,随即拧眉,有些不赞同道:陛下这样,就不怕哪天臣真做了坏事,朝中也无人敢说吗?
    不是不怕,而是朕信你,朕信摄政王不会做无益于社稷之事。
    哪怕她心里再怎么怪自己,但何西烛知道,她的摄政王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忠于国家、无愧于百姓。
    *
    陛下下旨减少了大朝会的次数,改为让朝臣进宫议事,而这议事的地点也从御书房改到了寝宫外殿。
    大臣们不知道何西烛此番安排是要做什么,以至于他们在外殿看到许久不见的摄政王时,惊讶的嘴都快合不拢了。
    这些人中少不了平日里跟夜雨时走的近的,如今看到她平安,自然是十分激动。
    趁着何西烛还没来,他们便拿出些折子,围在夜雨时身边。
    夜雨时不知怎的就想到了那日批评自己藐视君王的折子,心下烦乱,面上不显,心里却没了议事的心思。
    还是等陛下来了再说吧。夜雨时将身边的折子尽数推了回去。
    她回内殿等着,身后留下一众面面相斥的大臣。
    这些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这些日子,摄政王住在宫里,果然少不了被陛下提点一番。
    所以陛下这是,决意夺权了?
    何西烛当然没有夺权的意思,作为一个长期跟现代科技打交道的现代人,面对不熟悉的事物,她巴不得老婆多为自己分担一些。
    外人面前不冷不热,外人背后主动求救,这大概就是何西烛这段时间的日常生活。
    何西烛发现,老婆似乎喜欢看自己撒娇,要是想让她看看折子、出出建议,最好的方法就是将自己搞不定的奏折拿到她眼前,也不用说话,就睁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她瞧,一般用不了几秒钟,夜雨时就主动把折子拿走了。
    看着何西烛亮晶晶的眸子,正在给南方水患出谋划策的夜雨时一把拿过她手中的奏折放在一边,低头躲开她的视线。
    她算是发现了,这小皇帝不仅转了性,还比以往更懒了,以前再怎么说都会认真对待的天灾,如今就直接交到自己手中。
    所以她跟自己亲近,是因为觉出当皇帝的累了?
    有那么一瞬,夜雨时脑子里甚至想到要将人锢在床上,逼迫出何西烛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只是这样的想法刚冒出来,就被她自己生生斩断。
    君臣有别,哪怕此刻的何西烛再不像个皇帝,除去迫不得已的国家大事,她也绝不允许自己做出任何大逆不道的举动。
    可何西烛就站在自己身边,模样乖巧,看向自己的眼神是那样无辜,好似她从前为了亲政所做的那些荒唐事,都不是她做的一样。
    夜雨时突觉心口气闷难忍,像是有口气怎么都吐不出来,生生憋的心口抽痛。
    何西烛本就在盯着她看,夜雨时脸上细微的变化都落在对方眼中,几乎是她刚觉出不舒服,何西烛就已经握住了她的手。
    怎么了,可是身体不适?何西烛关切道,用不用叫太医?
    夜雨时摇了摇头:不必,臣歇歇就好。
    听她说起话来还算顺畅,何西烛松了口气,又道:是不是批阅奏折累到了?是朕不好,将这么多事情都交由你处理,快别写了,先去床上歇歇吧。
    夜雨时抬头看她,只觉心里的疑问都被放大不少。
    何西烛想要扶她起来,夜雨时没动,而是主动拉住了何西烛的衣袖。
    臣能问陛下一个问题吗?她道。
    见她神情严肃,何西烛也不免站直了身子。
    摄政王想问朕什么?不知怎的,何西烛直觉她要问的会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
    陛下的变化可真大。夜雨时的视线在何西烛身上扫过,最终停在了她那漆黑干净的眸子上,从那双眸子里,夜雨时能隐隐看出自己的影子。
    从陛下让臣留宿宫中的那天,臣便觉得,陛下变的不一样了,臣时常觉得陛下变了个人,却又觉得陛下还是以前那个陛下。
    所以陛下能不能告诉我,您到底,还是不是从前的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好家伙,我发现小天使们提供的脑洞都是我不会写的(开始慌张.jpg)
    第45章 任务五
    自己还是不是从前的小皇帝?
    听到这个问题,何西烛的脑子里有一瞬间是懵的。
    她下意识想要摇头,毕竟原身做过的事情的确与自己无关,没有人会愿意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背黑锅,哪怕自己现在占据了对方的身体。
    可理智上,心里一直隐约存在的,对于系统和任务的某种模糊的猜测,又让她摇不动这个头。
    是也不是吧。她说。
    是也不是?夜雨时疑惑歪头,像是在等一个解释。
    于是,善于忽悠老婆的何西烛又上线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还是不是从前的那个我。何西烛低垂着脑袋,睫毛轻轻颤动,看起来脆弱又难过。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我像是做了一个梦,又长又真实,以至于我现在都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甚至不知道摄政王你,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但也因为这个梦,我去到了很多地方、很多时代,遇到了很多事情,也懂得了很多从前一直不懂道理,这些经历告诉我,我做错了。
    摄政王,雨时
    我要向你道歉,因为我现在知道了,我从前那样对你是不对的。
    我想亲政,想要权利,应该将事情做好,用实力向你证明我可以成为一名合格的君王,而不是用强迫的手段逼你交权。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话都有些晚了,但是雨时。
    你能原谅我吗?
    可能是她眼中的无助太过抢眼,也可能是她没有用朕自称这件事确实让自己有些相信了她听上去十分荒唐的话,总之,夜雨时一时间竟是有些不忍拒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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