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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十个老婆合体后,我慌了(GL)——甜粽配

    那有什么好的。她嘟囔道。
    嗯?何西烛没听清,她侧耳过去,示意夜雨时再说一遍。
    我说那有什么好的。夜雨时说完这话,也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可心里那股火气却怎么都散不掉。
    她被自己这种难搞的心理活动弄的气闷,忍不住一手拍在了桌子上。
    啪
    随着一声清晰入耳的拍打声,何西烛和夜雨时都愣了。
    按理说,夜雨时是不能接触到实物的,平时躺着坐着都是飘在空中的样子,至于吃饭时拿的勺子、筷子,包括拽拽自己衣角什么的,也都是将一种类似于法力的东西聚集在指尖,用法力牵动实物,她能直接触到的东西,一直只有何西烛的身体。
    但刚才用手掌拍木桌的声音也是确实存在的。
    何西烛先一步反应过来,她往四周看去,发现周围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身上。
    好在何西烛反应迅速,她从钱袋里拿出一块碎银子,往桌面上那么一拍,喝彩道:讲的好!
    那些人见了她的动作,这才重新将视线聚集到台上的说书人,也跟着喝彩起来。
    不听了。待台上继续讲起故事,何西烛牵起还在愣神的夜雨时,轻轻捏了捏她的虎口,咱们先回客栈。
    何西烛牵着夜雨时直奔房间。
    夜雨时一路上基本都是一种放空的状态,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反正她轻,就飘在空中,任由何西烛牵着自己往前走。
    何西烛将人拉回屋,顺手将门一关。
    你可以碰到实物了吗?她惊喜地问。
    我我不知道。夜雨时伸出手,迟疑地向墙壁上摸去,这一次,她的身体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顺利地从墙壁上穿过。
    她惊喜地看向何西烛:我好像,好像真的可以摸到了!
    这是怎么做到的?何西烛摸了摸墙面,同样激动地问,是有什么契机吗?
    夜雨时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
    但或许她看向何西烛,或许与你有关。
    与我?何西烛眨眨眼睛,有些不太理解。
    嗯。夜雨时小声道,几十年前,我在那宅子里曾见过一个道士,我本来是想杀掉他的,但那道士很有本事,他用了不知道什么符咒看过我的生平,还说还说他能帮我。
    何西烛拉着她坐下,认真听她说话。
    他几乎是把我活着时候的经历都看过一遍,包括我是怎么死的,也知道我缺失一根肋骨的事情,他曾提出要带我去寻找身体,但在挖出我的骨灰坛后,却改口说自己并不是最合适的人,因为他碰不到我,也无法把我带出宅子。
    只是他在临走前为我算过一卦,那道士说,在他之后还会有一个人来到宅子,是一个能触及到我,并有能力把我带出去的人,我只要等到那个人,就等到了自由。
    而你就是那个能触及到我的人,是那道士让我等的人,所以我的一切改变,都应该与你有关。
    听完这些,何西烛安静了一瞬,随即,她犹豫道:你进的去道观吗?我总觉得,我是不是应该再找个真道士为你算上一卦?
    不要!原本也只是随口一说,夜雨时的反应却是出乎意料的大,她似乎极抗拒于听到跟道士有关的话,甚至捉住何西烛的手,有些恳求地望着她。
    不要去道观。她说,只要找到那根肋骨就好了,我不需要算卦,你别带我去道观。
    可能当初被假道士害死的记忆对她来说过于残忍,那种无助与疼痛带来的恐惧像是抹不去的黑暗,深深扎根于心底,以至于如今的夜雨时在听到类似的话时,都会本能地做出排斥。
    其实如果何西烛坚持,夜雨时根本没办法反抗,她不能离开对方独自生活,要永远像影子一样跟在何西烛身边。
    何西烛明白这一点,但她本身,也不忍心勉强老婆做任何事。
    不去了。何西烛果断道,咱们不去道观。
    何西烛起身,她伸出手,神色温柔地揽过夜雨时的身子,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腹部,手指伸进发中一点点磨蹭着她的脑后,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拍打着她的后背。
    别怕,不要害怕。她声音低沉,带着安抚的意味,我会听取你的意见,如果你不肯,我是不会强迫你的。
    咱们明天出发吧,我继续带你去找肋骨呀。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是右眼感觉自己眼睛要废了(卑微.jpg)
    (这两天的更新时间可能因为生病不太稳定,但会保证日更三千的QAQ)
    吐槽一下圆通快递,我688的麦克风,也不打电话,直接放在小区门口淋雨,我看到短信拿回来的时候外面纸箱子都湿了,心疼死了。
    第60章 任务六
    从县城租了马车,他们的行程变快了不少。
    由于夜雨时也不知道自己的肋骨在哪,只能感知到一个大致的方向,何西烛只好多付些银子提前跟车夫说好,一直沿着她指的方向走,等什么时候到了下一个镇子,她租到了新的马车,再让车夫回去。
    虽然这个工作的时间并不确定,但比平时高出数倍的工资还是令不少车夫觉得心动。
    有钱能使鬼推磨,夜雨时给的这坛金子确实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这一路上经过了许多县城和小镇,何西烛走走停停的,她带着夜雨时看了许多新鲜的东西,尝边了各地的美食,甚至会花钱包戏班子到客栈里唱戏看。
    有时夜雨时都说,她常常忘记自己还是恶鬼,总觉得跟活过来似的。
    找寻那根被带走的肋骨已经不再是她唯一的念想,比起那些充满恨意的往事,如今的夜雨时更为期待未来会发生什么,期待她与何西烛到达的下一个地方,期待着第二天会到来的一切。
    她们这一走就走了大半年,甚至从一个国家走到了另一个国家的边境。
    随着做生意的商队踏入另一个国家的领地,距离肋骨越来越近,夜雨时对它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
    我好像看到它了。夜雨时闭上眼睛,认真感受着那种来自于自己身体的强大吸引力,在西边,像是山,周围很暗,像是在山洞里。
    西边?何西烛看向一旁驾车拉货的男人,您知道从这往西边走,能遇见哪些山吗?
    那要看你走多远了。男人说,往西走那山可多了,像我们不方便走山路的,一般都不往那去。
    何西烛点了点头,跟对方道了谢。
    我说小姑娘,你大老远上这儿来,该不是为了去道观上香吧?我记得西边山上有个道观,但那道观早几年前就拆了呀,你要是现在去,恐怕啥也瞧不着。
    道观?察觉到夜雨时牵着自己的手用力了几分,何西烛假装咬了下手指,实则趁机亲吻了夜雨时的指节。
    我确实是想找一个道观。何西烛面露担忧,我家里人病了,我也是听我们那的人说这有个特别灵的道观才来的,不知道是不是您口中说的那个。
    应该是吧,那个道观从前很有名,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就拆了。男人拍了下何西烛的肩,小姑娘也别太信这些了,生老病死还得顺应天命,那道馆要真那么灵,拆了做什么。
    何西烛像是难过地低下了头,但心里却想着,她得到的说不定就是跟任务有关的线索呢。
    告别那个跟了一路的商队,何西烛没急着再找马车,而是寻了个住处,顺便跟当地人问问关于那道观的事情。
    她先问了早餐铺子的大娘,又问了银器店的老板,虽然买了不少东西,但当地人对于那道观似乎有些避讳,支支吾吾的,只说如今道观都没了,她也最好不要再去。
    何西烛见问不出什么,就把注意力转向了路边的乞丐。
    她找了四五个年纪小点的乞丐,拿出一把碎银子。
    想要吗?她问,回答我一个问题,这些银子都给你们。
    这些平日里饭都吃不到的乞丐,一下子见到这么多钱,哪还管得了忌讳不忌讳,当即便说出了何西烛想知道的事情。
    之前那道观还在的时候,我们都靠着给外乡人指路挣钱,姐姐你问什么我们都知道!
    那你先跟姐姐说说,那道观为什么被拆?
    为首的小孩往四周看了看,随后神秘兮兮地冲何西烛招了招手。
    何西烛侧耳过去,便听他说:那个道观的道士,杀了人。
    这会夜雨时在不远处站着,只分了一抹意识贴着何西烛的后颈,虽然看不到夜雨时此刻的表情,但何西烛却觉得自己后颈上那抹透明物质,似乎晃了晃。
    她抬手到脑后,安抚地蹭了蹭。
    瞧见这个了吗?何西烛又拿出一整个银锭子,你们谁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明白,这就是谁的。
    从见过那几个小乞丐后,夜雨时的情绪就一直不高,连何西烛特地给她买的两只酱鸭她也就吃了半只多。
    再吃点?何西烛递了个鸭腿过去。
    夜雨时可怜兮兮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鸭腿。
    啊何西烛把鸭腿递到她嘴边。
    这次,夜雨时没再客气,一口咬掉大半个。
    食欲还行就没大事。
    何西烛把剩下的鸭子都推过去:吃吧吃吧,不能浪费粮食呀。
    其实何西烛原本没想让老婆听到自己和小乞丐们的谈话,但没想到仅仅一抹意识也是拥有听力的。
    按那些小乞丐们的说法,那杀了人的道士和从前害死夜雨时的,应该就是同一个人。
    那道士确实有些本领,他先是走街串巷地为百姓们做一些捉鬼驱邪的小事,让百姓见识到他的能力,并集齐钱款为他在山顶建起一座道观,然而在那之后,总是有一些未出嫁的漂亮姑娘莫名其妙地消失。
    从没有人怀疑过是那个道士所为,直到有一天,一名仵作无意中发现,那道士常年拿在手中把玩,已经接近玉化的骨头,竟像是人骨。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那仵作废了好些功夫,这未婚妙龄少女失踪案才终于得以告破。
    人们生气地砸了道观,想将道士捉住打死,却被他跑掉了,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法术,那些砸道观的人家后来或多或少染上了霉运,那假道士和道观的事,也就慢慢变成了人们不愿意说起的禁忌。
    光是想想老婆的肋骨可能被那假道士拿在手里反复摩擦,何西烛就气的想打碎他的头盖骨。
    夜雨时最后还是吃完了两只酱鸭,她嗦溜着最后的鸭脖,小声说了句:我不想要肋骨了。
    嗯?何西烛看向她,为什么不想要了?
    其实少了肋骨也没什么。夜雨时说,不过是心愿未了无法投胎,我其实,已经不想要那根骨头了。
    咱们就一直这样不好吗?
    何西烛皱眉,有些为难地看着她。
    见她这样,夜雨时自然觉得是她不愿。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能触碰到自己又怎样,何西烛说到底只是一个凡人,她不愿永远陪着自己,难道不是情理之中的事吗,只是这段时间两人的相处,到底是让她想多了。
    恶鬼终究是恶鬼,夜雨时心里的负面情绪刚一涌起,就隐隐有些收不住的趋势,她那双要哭不哭的漂亮眼睛突然翻起诡异的墨色,额头第三只眼睛的位置也泛起亮光,竟是失去理智的征兆。
    何西烛并不恐惧这样的夜雨时,她伸手过去,捧起了她的脸。
    夜雨时。她第一次这样认真地唤了老婆的全名。
    如果你对我的做法有任何误解或不满,你应该与我沟通,我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地把话说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我会生气。
    夜雨时像是被人从噩梦中唤醒,她忽地睁开眼,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何西烛的衣袖。
    对不起她摇着头,神色慌乱,看起来懊恼又自责,对不起,我
    好了,停。何西烛用手挡着她后面的话,你永远,都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
    我知道你心里对于过去的那些事还有阴影,不愿意面对也是情理之中,我尊重你的决定,如果你真的不想找回缺失的肋骨,我也绝对不会逼你。
    只是,雨时,人和鬼是不一样的,这种区别在于,人无法像鬼一样永远保持年轻,你懂我的意思吗?
    我会有生老病死,终有一天会无法继续陪你走下去,那么等到那一天,你要怎么办呢?
    如果你不能离开我独自生活,那么我很怕你现在对我的依赖,终有一天会害了你。
    所以雨时,我希望完成你的心愿,希望你可以摆脱恶鬼的身份,踏入轮回。
    夜雨时抿唇,她从来没考虑过,或者说从来都不愿意考虑的事情,冷不丁被何西烛摊开说,不免让她有些难受。
    但夜雨时并非不懂事,她也知道,何西烛说的问题是无法避免的。
    可是可是等我找到肋骨完成心愿,我就要离开你了。她望着何西烛,委屈地说,我不想离开你。
    而且人们都说人死后要喝孟婆汤,喝了孟婆汤就会忘记过往的事情。
    我也不想忘记你。
    你不会忘记我的。何西烛摸了摸夜雨时的小脑袋,哪怕我忘了跟你的这段记忆,我也不会忘记自己对你的感觉。
    有些人的缘分是无穷无尽的,你相信我,我们有过曾经,也会有未来。
    就算到了一个新的世界,就算我们相隔再远,我也会把你找回来。
    缘分?夜雨时不解道,那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别人之间有没有缘分我不能保证,但在你我之间,它一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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