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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惊悚游戏搞网恋[无限]——榆鱼(49)

    林括刚要说什么,盛闻已经低头去操作手机了,关邈有答复了,屏蔽直播间,水友不知道直播间内容,所以盛闻就算想透露自己是S也没办法。
    有了关邈这个答案,盛闻松了口气,然后抬头看着林括:给哥哥换了一个临时房管。
    林括收到了更换房管的系统提示,只是不知道盛闻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盛闻又操作了两下手机,随后说:我让关邈屏蔽了你的直播间,只有五分钟,所以我长话短说。
    林括看着他。
    盛闻郑重道:林括,我没想骗你。开小号,是因为你限制了我的聊天,当时你刚进围城,如果向别人透露我是你的房管,我担心你会有麻烦,所以只想提示你一声。我也没想到自己对你会特别感兴趣,慢慢的这种兴趣就发展成为喜欢。
    盛闻:我是超越上城区A区的最高级别居民,上城区S区,整个区只有我一个人。我是S,即是盛闻也代表S区。
    盛闻:说这个,不是因为我上次骗你说我是上C区的人,而是想补救,也想告诉你,我可以保证从今往后永远不再骗你。
    盛闻深吸一口气:所以,林括,你愿意接受S吗?
    第42章 斗蛊
    林括抿着盛闻的话,过了好久才问:这是表白吗?
    盛闻瞧着林括表情似乎没有什么变化,精致的眉眼里也没有动容的迹象,心里喀嚓一声像是裂出一条缝隙,他忽略心里的忐忑尽量舒展表情轻松地说:是啊。
    林括得到这个答案,眼睫颤了一下,耳廓脸颊闪过一抹绯红。
    盛闻终于见林括有了松动的迹象,立即趁热打铁道:哥哥~
    林括视线落在盛闻身上,见到对方眼底比盛日还炽热的目光,心头不受控制地跳了两下,他从来没有被表白过,也是第一体验这种被情感簇拥的感觉,可到底又不是盛闻这种直球性格,过了好久才说:你要是消遣我,我就
    盛闻赶紧保证,可又想知道林括隐下的后半句是什么,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我要是消遣你,哥哥会揍我吗?
    会。林括说:我还会上你。
    盛闻:
    盛闻失笑:还有这种好事?
    林括瞪他一眼,盛闻站直身子举天发誓:我心真着呢,哪舍得消遣哥哥,所以哥哥这是接受了?
    林括局促地嗯了声,飞快地撇开眼:休息够了吗?
    正好直播间屏蔽时间过去,盛闻带着满脸笑意站起身,作了一个敬礼的手势:够了,现在精神特别充沛,请哥哥指示。
    林括没眼看他:好好说话。
    盛闻:好的哥哥。
    林括被迫习惯了盛闻的不着调,摸了摸鼻子道:我找水的时候发现,这个寨子根本没有人。
    盛闻疑惑:没有人?
    嗯。因为要给盛闻找水,林括再不习惯和陌生人交流也硬着头皮敲了几间吊脚楼的门,他手指着被自己敲过门的吊脚楼:这间还有这一间都没有人,那一间以及旁边的那间有人,是和方磊一样的人。
    方磊是被黄鼠狼顶着人皮的人。
    盛闻被主神系统削弱了思维能力,只得把疑惑点提出来交给林括解决:哥哥,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
    林括视线梭巡寨子一周,他点了点头,他感觉整个寨子都不对劲。
    盛闻说:我是指方磊。
    这个问题昨晚上他们两个已经探讨过了,盛闻此时再提必定是又发现了什么,林括便看着他:你说。
    盛闻说:方磊像不像是在故意告诉我们,他是黄鼠狼呢?
    林括没有立即附和盛闻的答案,他仔细回想了一下,如果不是方磊讲了黄鼠狼的故事,他确实没有那么容易知道方磊就只剩下一张皮了,更不会知道方磊脖子后面那条扭曲的红线就是黄鼠狼钻进皮囊的拉链。
    在林括思考间,盛闻又说:方磊是黄鼠狼,我把他的崽都扔了,他不仅没有报复,今早还好心的想要为我们准备早餐,他如果真是把我们这对小情人当成饲料的话,未必饲料的待遇太好了吧。顿了顿,盛闻学着林括的口吻说:我倾向他不想害我们。
    林括想了想说:如果是这样,他讲向我们讲黄鼠狼的故事是
    盛闻接上:试探。
    试探?
    或者说他是在给我们暗示。这一点盛闻非常有感悟,就像他面基前旁敲侧击问林括,如果自己不符合林括预期张相,他会怎么办。盛闻想到这点笑了下:好让我们缓一缓。
    林括直觉盛闻在内涵自己,但他没有证据。
    盛闻见好就收:一般来说,态度越是小心谨慎越是有求于人。说完往林括身边走去:题外话说完了,走,按计划行事。
    他们俩的计划就是偷偷去找陈阿婆或者寨主。
    之前已经在拙寨转过几圈,林括也敲过了几间门,他们缩小了陈阿婆居住的吊脚楼范围,于是没过多久就找到了陈阿婆所在。
    这是最靠近中央苗族鼓楼的一间吊脚楼,周遭的空气混浊恶心,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他们没敲门,而是绕着吊脚楼踩在土台上,小心地透过木窗朝里望。
    屋内有一张木床,床上躺着一只硕大无比的黄鼠狼,林括粗略合计,这只黄鼠狼能到他腰际,横面比两个林括还要壮。除了这只黄鼠猪,屋里还有无数小的黄鼠狼。
    就在林括和盛闻投去视线时,床头上一只小的黄鼠狼发出咔咔的声音,这个声音吵醒了熟睡的黄鼠猪,它慢悠悠从床上坐起,三四只小黄鼠狼送来一张人皮,它用短小的前肢拿过人皮,当着林括和盛闻的面就像穿衣服一样,把人皮套在了自己身上。
    干瘪的人皮瞬间充盈,看得出来这是一个七旬老婆子的人皮,就算被黄鼠狼套在了身上,皮肤也没完全撑平,周身都有褶皱。人皮目光也朝窗外的二人看过去:两个外乡人,进来坐。
    既然被发现了,林括和盛闻也没再躲下去。小的黄鼠狼们为二人打开门,林括和盛闻便干脆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
    进去时,屋内的木桌上摆着两碗热茶,茶水还冒着热气。
    林括还惦记着盛闻口渴,他想了想端起一碗茶想先试验一下有没有毒,如果茶水安全,他准备再拿给盛闻喝。
    盛闻抓住林括的手,微微摇了下头。
    林括正要说什么,这个由黄鼠狼扮做的陈阿婆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并就在木桌对面坐下,鼻子在他们两人身上嗅了嗅,随后喜笑颜开地说:太好了,没有恶心的骨头味。
    虽然不知道这个骨头味是什么意思,但默契的,林括和盛闻都没有出声问。
    陈阿婆说:两个外乡人是来找蛊的吧?
    这句话倒是和副本名对上了,林括犹疑地点了下脑袋。
    盛闻却说:先看看。就好像逛商场时面对热情导购的态度。
    陈阿婆也没有计较,手上的拐杖敲了两下桌子,屋里的小黄鼠狼们便忙碌起来,不一会儿,桌上摆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蛊钟。
    陈阿婆笑呵呵介绍,她指着这些蛊钟:这只蛊是我最喜欢的,我给它起了一个名字,星币蛊,特别好养活,一月吃一人,十月就养得大,养大了能吐钱呢。
    这只,人头蛊。口味刁了些,要吃鲜脑,不过养好了斗蛊擂上绝对能站到最后。
    还有这些,这些都是蚁蛊。体积小,单个没什么伤害,不过要是养的多了,等它们互相繁殖,就跟蚂蚁一样,几千万只总能杀人。
    瞧着林括和盛闻无动于衷的模样,陈阿婆有些苦恼地说:都没瞧上?说完再次敲了敲桌子,休息没一会儿的小黄鼠狼们又抬来一只蛊钟,不过这只蛊钟个头大,甫一抬来时就散发着浓重的腥味,陈阿婆说:鬼蛊,在女人子宫里刚成形时就摘出来的胎儿,怨气强,也好养,要不了多久就能养成小鬼,不过
    说到这里时,陈阿婆皱眉打量着林括和盛闻:我瞧着你俩眉清目秀的,也不知道胆子大不大,要是压不住它,就被它反噬。要是不小心被反噬了啊,你就是蛊,它就是人。
    林括没吭声,他被这味道熏得有点想反胃。盛闻藏在桌下的手,不动声色地挠了挠林括手心,比划出走字。
    林括心领会神,他yue了声,做出一副反胃要呕吐的样子,不等陈阿婆反应,林括就冲出了这间吊脚楼,盛闻早有准备:宝贝,怎么了?
    说着站起要追出去查看林括,然而他一步都没能迈出去,脚下似乎灌了铅沉重到他难以迈出步伐,低头一看,屋里的黄鼠狼不知什么时候抱上了他的腿。
    盛闻看着陈阿婆,陈阿婆露出一个狞笑,横在他们之间的蛊钟盖自己顶了两下随后趴地一声掉在桌上又滚到了盛闻脚边。
    男朋友。盛闻看着蛊里露头的东西,压着不耐唤了声林括:回来吧,我被劫持了。
    林括:
    林括转身回去,他也看到了蛊钟里的东西,是个手掌大小的胎儿,大概是被赋上了鬼蛊这个名字,胎儿脑部乌黑,身体透明。蛊钟里装着颜色混浊的水,胎儿像溺水者一样在水间沉浮,每当它浮起来时,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盛闻。
    或者说不能是眼睛,林括注意到胎儿根本没有眼珠。他走上前捂住盛闻的眼睛,面色不好地看着陈阿婆:怎么回事?
    陈阿婆仍旧狞笑着,语气比之前更轻松欢快:鬼蛊相中这个异乡人了。
    林括覆着盛闻的眼,盛闻的眼睫扫在他手心痒痒的,别怕。安慰了盛闻后,林括冷声问道:什么意思?
    其实陈阿婆这句话从字面意思就能够很好的理解,但事关盛闻,林括要问个清楚。
    大概是心情好,陈阿婆非常乐意向林括解答:总有人想要养鬼蛊,他们从来没有问过鬼蛊的意愿,这些人的下场要么是被鬼蛊反噬要么直接被鬼蛊吃掉,几乎没有人能把养好的鬼蛊带上斗蛊擂。但现在不一定了,鬼蛊相中了这个异乡人,我想只要这个被相中的异乡人把鬼蛊养大,那么他一定就是斗蛊擂的擂主。
    林括看了眼这个胎儿,在胎儿起伏间还能看见它身上缠绕的脐带。
    他懂陈阿婆是什么意思,像修仙或者电影里那样,有灵气的宝剑都会选择自己的主人,如果资历不够格想要将宝剑占为己有必定受反噬。而此时的鬼蛊与宝剑颇为相似,它看中了盛闻,所以愿意认下盛闻这个主人。
    林括沉声:它想认爹我们就必须答应?
    盛闻噗嗤笑出声。
    陈阿婆的狞笑僵硬在唇边,像是非常不明白这种天大的好事降临在头上,他们为什么还是一副被迫害的模样。
    陈阿婆脸上的笑意散去,没了笑意之后,她整张脸显得格外狰狞,一时之间与鬼蛊里的胎儿竟不分上下的可怖。
    既然能被鬼蛊看中陈阿婆恶狠狠地瞪着林括:想必这位异乡人的肉质一定特别鲜美吧,用来养蛊最合适不过了。
    林括又要说什么,覆在盛闻眼睛上的手被抓住,盛闻把林括的双手捧在自己手里,然后说:要我养这个鬼东西是吗?好啊,只要你和它都不怕被我养死。
    盛闻说完后看着林括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林括不要和副本里的怪物正面硬刚。
    陈阿婆并不惧盛闻的威胁:每个外乡人只有一次养蛊的机会,除非你想永远留在这里。
    说着,陈阿婆十分自信盛闻不会再拒绝,把装着鬼胎的蛊钟推了推:我还没睡够呢,现在带上你的蛊去找寨主吧,他会给你安排住宿也会告诉你如何养蛊,哈,月底的斗蛊擂上期待你们的表现。
    盛闻见陈阿婆提到了斗蛊擂,便开口问:斗蛊擂?
    陈阿婆说:每三个月会有一次斗蛊擂,长成的蛊都要上斗蛊擂。你们是异乡人,如果在斗蛊擂上赢了,你就可以如愿离开,你的蛊会代替你守擂。
    说到这里又似想到了什么,陈阿婆看着林括指着其他的蛊钟:你呢?你要选择哪只蛊?
    盛闻替林括作答:他还不着急。
    陈阿婆冷冷笑了一下盯着林括:别以为我没看出来。我见过很多跟你一样的异乡人,他们抗拒养蛊,可是最后呢?不还是跪着哭着求着我给他们蛊。这就是骨头人说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吧,一点意思都没有。既然你要重复这条路,我也懒得逼你,反正你总会来求我的。
    说着陈阿婆起身,颤颤巍巍地走进睡觉的房间里,其他的小黄鼠狼们又开始忙碌起来,它们彼此之间分工明确,有一部分黄鼠狼端走这些蛊,只留下被叫做鬼蛊的蛊钟。它们的口水都滴在了蛊钟上,而剩下的部分黄鼠狼冲着林括和盛闻咔咔咔咔的叫。
    林括没听懂它们在叫什么但是看懂了,它们在替陈阿婆逐客。
    林括也不想在这呆了,这里味道是真的难闻,出门前,林括犹豫地看了眼桌子上的蛊钟,从陈阿婆的口中得知,参与者只有一次养蛊的机会,现在这只鬼蛊死乞白赖缠上了盛闻,他不知道要不要替盛闻带走这只蛊。
    因为蛊钟盖子被打开,鬼胎在蛊里沉浮,搅得里面混浊的水撒得蛊钟到处都是。水又从蛊钟上滴落,还拉着腥臭的丝,是多看一秒都会觉得恶心的存在更不用说去拿手碰了,林括自然揽过这个活,毕竟盛闻虽然不是他心目中的小朋友了,但娇妻的形象还是存在的,这种活不能交给盛闻去做。
    可林括还记得陈阿婆说的,鬼蛊会反噬养蛊人。
    正犹豫间,只见盛闻抬起一脚踹上了面前这个蛊钟。
    林括:!
    蛊钟从桌上跌落摔得四分五裂,好在其中的液体像浓涕并没有飞溅,只黏黏糊糊地沾在木质地板上。鬼胎撑着坐在这摊液体里有点茫然地盯着盛闻,像是没有想到自己头一遭认主就受到这种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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