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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这个念头冒出来,邵沛然才恍然惊觉。
    原来她害怕的其实是自己。怕自己并没有能力去经营一段关系,怕自己最后表现得比她憎恨的人更糟糕。
    所以她没有逃走,只是打开窗户让自己清醒一下。
    察觉到贺白洲醒了的瞬间,她其实是有些慌张的,这慌张中还有几分尴尬,好像一瞬间拿捏不准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跟她说话了。
    结果贺白洲表现得太羞涩了,她反而渐渐自在了起来,找回了原本的游刃有余。
    现在经历的这一切,的确是她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但新的东西,并不意味着就不好。
    贺白洲换好了裙子,自己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好像没有那么糟糕,才拉开门,让邵沛然进来。她一边开门,还在一边回想,上一次穿裙子是什么时候的事?应该是小学的校服吧,上中学之后好像就没穿过校服了。
    确实感觉非常不习惯。
    这么想着,她的动作不免拘谨了几分,倒是恰好很适合这条裙子的气质。
    邵沛然看着她,心里也有些意外。
    这条裙子她其实试过一次,但这种淑女版型的衣服,对于太有料的人来说反而是一场灾难,尤其胸口还有蝴蝶结和蕾丝装饰,就更辣眼睛了。
    穿在贺白洲身上,效果却比她预想的更好,连贺白洲本人那种略微冷淡的气质,似乎都被中和了不少,看起来更容易亲近了。
    很好看。她拉着贺白洲的手,让人在自己面前转了个圈,满意地道,今天就这么出门吧。
    不好吧?贺白洲拒绝。
    然而在邵沛然这里,她从来也没有掌握过主动权,反正等到要出门的时候,她身上依旧穿着这条裙子,看样子是没机会换下来了。
    等出了门,她反而很快冷静了下来。
    既然是无可更改的事,只能接受,那尝试一下新的东西,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只要自己心里坦然了,就会发现,一路上的人其实并不关注她身上的装扮,丝毫不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合适。
    唯一反应过度的,大概只有高一雯了。
    她看到贺白洲,第一反应是转头去看天,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吗?
    别看了,太阳没有从西边升起,我也没有被人魂穿。贺白洲还能反过来教训她,有这么吃惊吗?
    我能不吃惊吗?高一雯将她仔细打量了一番,忍不住唏嘘,谈恋爱比整容可厉害多了,你最近改变非常大,简直是脱胎换骨,你自己察觉到了吗?
    不好吗?贺白洲问。
    这怎么会不好?高一雯摇头叹息,我只是想起以前
    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意识到贺白洲现在正在跟邵沛然发展,以前和邵清然那些事,最好是少提,就立刻顿住了。
    倒是贺白洲自己没有多想,问,以前怎么了?
    以前,我也觉得你对邵清然够特别了。高一雯不无幸灾乐祸地道,现在才发现,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跟邵沛然的待遇比起来,邵清然那一点特别,就完全不够看了。
    嗯其实我有时候也会想到这些。贺白洲说,或许,我从来没有喜欢过邵清然吧?
    高一雯脸上的笑容连掩饰都不掩饰的,催着问,这话怎么说?
    她打电话告诉我,许乘月跟她求婚了。那时候,我心里真的由衷地替她高兴。人们都说,她是因为爱惨了对方,所以才愿意放手,成全她的幸福,贺白洲就以为真的是这样。
    可是换成邵沛然呢?贺白洲根本无法想象她站在另一个人身边,会是什么样的情形。
    她或许是喜欢邵清然的,但就像是喜欢一株花,一件漂亮的宝物,愿意看她美丽地盛开着,不忍心她遭遇攀折残损,于是细心呵护。但其实她并不在意自己是否能拥有,如果别人能照料得更好,当然也就不妨放手。
    所以她对邵清然没有任何世俗的欲望。
    邵沛然不一样,她会想亲吻她,拥抱她,用尽全力去爱她,想把她揉碎了嵌入自己的生命里,惶恐、无措、不安,却又雀跃、欣喜、狂热,所有的情绪都能轻易被一个人拨动。
    当她真正地爱上一个人,才终于明白,那种由灵魂里滋生出的悸动和占有欲,根本不是自身可以控制的。
    她视邵沛然为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绝不会允许有人将她夺走。
    高一雯见她说话说到一半,脸上就不自觉地露出那种恶心的笑容,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不由嫌弃,噫,又来了。
    她错了,竟然会以为贺白洲是真的想跟自己讨论邵清然的事。
    其实她根本只是想借着这种方式秀恩爱吧?
    不过这种明显中了降智buff的状态,似乎也是头一回见。所以高一雯心里很快有了明悟,直截了当地道,你就直说吧,想炫耀什么?
    贺白洲依旧只是笑,根本不回答她的问题。
    炫耀当然是想炫耀的,但是私房秘事,即使是高一雯这样的朋友,贺白洲也不会让她知道。
    所以她只露出了一个你懂的的表情,让高一雯自己去体会。
    然后才满足地飘走了,徒留下一个上班上到一半,突然被抓过来秀恩爱的高一雯留在原地,一脑门问号。
    要不是她给的工资实在太多了
    高一雯希望自己没那么敏锐,但事实实在是太明显了,她就算想假装不懂也不行:夜不归宿,第二天一早回来就换了一套花枝招展的、从来没见过也绝不是她的风格的衣服,发生了什么还用说吗?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拿起手机,给食堂打了一个电话。
    今天中午全体改吃红豆饭,院长请客!
    一整天里,贺白洲的状态都不太正常。
    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身份的转变,但这又确实是她梦寐以求的进展,所以整个人都出于一种扭曲的兴奋之中。即使一个人单独待着的时候,也要遮遮掩掩一番,才敢去回想昨天发生的一切,想完了还要若无其事找点正事做一下,以示自己的清白。
    除此之外,就是数着秒等下班了。
    以前她也不是一定要到时间才下班,但今天不知怎么别扭了起来,较着劲儿要等到那个时间点。而当她刻意去关注时间的时候,就十分惊奇地发现,一天怎么会这么长?
    感觉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结果一看表,才走了十分钟。
    好像一下子懂得了古人说的度日如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简直字字都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到了下午,她终于给自己找了一件可以打发时间的事。
    主要是回忆完了昨天的各种甜蜜之后,顺便回想了一下事情的起因,好像就是因为在会场里先遇到了邵清然,又遇到了林鹤之。而想到邵清然和林鹤之,自然就想到了邵沛然手上的伤,以及自己那个猜测。
    不管猜测是真是假,邵沛然受伤的事,必然跟林鹤之有点关系。
    而且撇开受伤的事不说,作为一个父亲,他无疑也是非常不合格的。
    贺白洲觉得,自己要是不做点儿什么来感谢一下他,都对不起他的这份良苦用心。
    毕竟真要说起来,这几年里,贺白洲在邵清然的事业发展上,也是帮了不少忙的。而有这么出息的徒弟,林鹤之这个老师自然也跟着水涨船高。
    近几年流行这种专业人士跨界去演艺圈捞钱,去年林鹤之也以国际钢琴大师的身份参加了一档音乐综艺,在投资方的力捧之下,他明明是导师,结果人气比选手还高,称得上是炙手可热、身价惊人。
    要不是这样,这次艺术节,他也不可能插手那么多,甚至把没登过台的亲女儿推了上去。
    算来算去,总觉得他好像也沾了一点自己的光(虽然中出大力气的人其实是许乘月),所以贺白洲觉得,得想个什么办法讨回来。
    像他这样的人,最在意的当然是名声。如果只是想搞他的名声,那太简单了,只要把他做的那些事曝光,撕开那层艺术家的皮,让所有人看到隐藏在皮下的肮脏恶心,自然就没有名声可言了。
    但那样一来,邵沛然,邵清然,林抒晚,以及林鹤之的几任妻子,凡是牵扯在其中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所以这种釜底抽薪的方式,也只能想一想。
    作者有话要说:  掌中大河小可爱的深水加更(2/2)
    第51章 一劳永逸
    贺白洲发现, 人的脸皮变厚也就是一瞬间的事。
    高一雯对她今天的装束表示诧异时,她多少还有几分不自然,等她坐在许乘月面前, 面对对方打量的视线, 就一下子坦然了很多。
    甚至巴不得许乘月多问几句,自己好借机秀一下恩爱。
    可惜许乘月就是许乘月,明明眼睛里的诧异已经快要形成实质了, 但她抬头看向贺白洲时,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态度自然地问她,这么急着找我, 有什么事?
    态度很明显:着装是个人问题, 只要不是实在不合适的奇装异服, 她作为朋友, 就算不能开口称赞, 也不会轻易置喙。
    贺白洲能和她成为朋友,就是因为两人绝大多数时候都能恪守这种独善其身的规则, 不会轻易评判其他人。但现在, 她觉得对方太识趣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她也不是专门过来秀恩爱的, 既然许乘月不问,她也就跳过了这个话题, 直接甩出一沓资料, 看看这个。
    这件事我知道。许乘月一目十行地扫完了所有的资料,抬起头看向她,你给我看这些,是什么意思?
    贺白洲手指点了点桌面,林鹤之的小女儿是个天才钢琴少女, 甫一露面就惊艳世人,这件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你猜,下一步会是什么?
    横向对比同时期的其他天才,纵向对比各个不同时期的天才们,许乘月的语气尚算平稳,尤其是
    尤其是跟她有渊源的那些。贺白洲接过话头,炒作的手段,归根到底就是抬一个踩一个。远到林鹤之的第一个女儿林妙然,近到这两年来热度一路走高的新星邵清然,谁都跑不掉。
    许乘月并不怀疑林鹤之会不会用这些手段,他在商业炒作上的能力,她早就已经见识过了。
    你想怎么做?她直截了当地问。
    其实心里还是暗暗有些吃惊的。邵沛然和邵清然是表姐妹,她当然早就知道,林鹤之早年有个很有天赋的女儿,后来出国了,她也隐约听过,但之前始终没将两人联系在一起。此刻听贺白洲这样说,才终于了然。
    也终于知道邵清然为什么总是那样针对邵沛然了。
    虽然她从来没有说过,但是许乘月知道她之所以会养成现在这样的性格和习惯,就是因为小时候留下的心理阴影:总有人能轻易得到她想要的一切,不主动去争去抢就总会被人忽视,总是比不上别人。
    原来那个人就是邵沛然。
    我当然希望能一劳永逸。贺白洲微笑。
    一劳永逸,也就是说,不是解决眼前的这件事,而是解决林鹤之这个人,让他再没办法用出这些手段,也就彻底杜绝了这方面的问题。
    许乘月沉默了片刻,才问,你有什么计划吗?
    只是粗略的想法,至于更具体的计划,需要对他有足够的了解才能确定。贺白洲说,这方面是你的特长。
    所以她来找她,不单是因为这件事牵扯到邵清然,许乘月天然就跟她形成联盟,更是因为做成这件事需要她的帮助。毕竟国内是许乘月的主场,她也更擅长这方面的事情。
    那就说说你的想法吧。这次,许乘月没怎么犹豫。
    两个方面。一是名声,二是林抒晚。贺白洲说,他这种靠名气吃饭的人,最怕的也是名声被毁。但是不能从私德方面入手,因为很容易牵扯到其他人。而林抒晚既是他的学生,也是他的女儿,她未来的道路走得越顺利,林鹤之也能得到越多的反哺。断掉这个臂助,肯定能让他遭受重创。
    可以,我来解决名声问题,林抒晚交给你,OK?许乘月听完,只沉思了片刻,便做出了分工。
    还是那样干脆利落、雷厉风行,一旦做出决定,绝不拖泥带水。
    贺白洲朝她伸出手,合作愉快。
    贺白洲离开之后,许乘月想了想,拿起手机,给邵清然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到挂断都没人接听,许乘月无奈地笑了一下,继续拨打。直到第三通电话,对面才接通,邵清然的声音带着未醒的起床气,什么事这么十万火急的?
    昨天晚上,两人小小地争吵了一下因为下午那个戛然而止的惩罚,结果就是不小心放纵了一点,邵清然后半夜才睡,身体也不舒服,被人吵醒,当然不会高兴。
    许乘月看了一眼时间,觉得她今天睡了够久,于是对于吵醒她这件事,也没有太多的内疚感,解释道,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又要失眠了。现在起来刚好,清醒一下,就可以准备吃晚饭了。
    说重点。邵清然完全感受不到她的体贴。
    许乘月道,重点就是,晚上我想在家吃,可以吗?就上次那种海鲜就可以,你要是同意,我就让他们现在把材料送过去。
    邵清然那双弹琴手,平时都需要特别的保养,许乘月当然是不可能让她下厨的。但偶尔她兴致来了,会主动做一些不那么难的菜,因为食材够好,烹饪方式也简单,味道自然差不到哪里去,算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但今天,她显然是没有这种兴致的,闻言冷笑,我是你家的丫头吗,不但要洗衣做饭,还要叠被铺床?
    那就把东西放着,我回来做,好吗?许乘月耐心地哄她,你还没尝过我的厨艺吧?
    确实没有。
    邵清然有点心动,轻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许乘月微笑起来,又看了一眼时间,马上就三点了,再过两个小时我就回去,最迟六点钟到家。
    她太了解邵清然了,只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勉强够她洗澡护肤挑衣服再画个适合约会的晚妆,应该暂时没心思去在意别的事了。
    挂了电话,她按内线把助理叫进来,让他把今天五点之后的工作都推了或者改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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