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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女配和白月光她姐HE了(GL)——衣青箬

    不仅仅是希望她能尽快见一见林抒晚, 更因为这一刻,贺白洲觉得自己很需要邵沛然在身边。
    可是连自己都觉得难以承受的恶意,对邵沛然而言冲击只会更大。毕竟那是她的亲生父亲,而且贺白洲至今仍旧不知道, 当年邵沛然出国之前, 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拿出手机, 又拨了一个电话。
    怎么了?邵沛然在电话那头问。她的声音是温柔的, 语气也很平静, 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情况。
    贺白洲深吸了一口气,最后说出口的却是, 好像要下雨了, 开车慢点, 路上小心。
    要说的话有很多,但邵沛然现在在开车, 不能让她分心。不如等到了这里再解释, 而且到时候有自己在,至少还能给她几分安慰。
    已经开始下了。邵沛然笑了一声,知道了,不用担心。
    贺白洲转头看去,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雨点已经落了下来, 在地面上印下斑驳的痕迹。
    风声也变得更激烈了。
    她关上窗户,走回自己的办公室,才打电话给高一雯,让她去处理一下林抒晚相关的事。等家属来了,医生要怎么说,又该怎样把人留在医院里观察治疗,以便她们后续能够有更多的时间跟林抒晚接触,这些都要先安排好。
    但事实上,这些准备最后都白费了。
    林鹤之并没有来。他接了电话,再三感谢了老师,又说自己那边脱不开身,希望在他赶过来之前,学校能暂时留人在这里看着。
    贺白洲听得目瞪口呆,亲生女儿在医院里,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有多重要的事情走不开?
    你不是早就知道他是这种人了吗?为什么还这么吃惊?高一雯觉得她的反应更奇怪。
    我贺白洲失语了片刻,才说,我只是我以为他那么看重面子和名声,至少应该赶过来做做样子。即使并非真心,但孩子在这时候看到他,肯定会更安心的。他既然要利用孩子,至少不能表现得这么明显吧?
    是你搞错了一件事。高一雯在贺白洲对面坐下来,他在意的不是名声和面子,而是利益。只不过对他而言,有面子和名声,自然就会有利益。
    如果不影响别的安排,他当然愿意演父慈女孝的戏码。但如果让他在利益和女儿之间做选择,闭着眼睛他都知道该怎么选。
    你知道他今天去做什么了吗?最后,高一雯说,随便上网搜搜,就知道了。
    贺白洲果真掏出手机搜了一下,原来今天文艺界人士陪同上面下来的领导视察艺术节,难怪他脱不开身。说不定费尽心思才挤进了这个队伍里,又怎么可能半途而废?
    相较之下,邵沛然就来得很快了。
    快到贺白洲还没想好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件事说得委婉一点,于是只好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都说了一遍,尽量保持客观的态度。
    邵沛然听完,沉默了一下才道,的确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果然,有些事只有0次和100次的区别,尝到了好处,又没有受到惩罚,当然只会变本加厉。
    是她的错。
    她表现得太冷静,以至于贺白洲满肚子安慰的话,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停了一下,才道,你要去看看她吗?
    去吧。邵沛然说。
    林抒晚躺在病床上,看起来安静又乖巧,正侧身看着窗外的雨出神。
    听到敲门声,她回过头来,看到邵沛然,眼睛一亮,立刻就坐了起来,期待地看着她。
    邵沛然听说过她的事。虽然已经离婚了,但好像所有人都默认邵思语母女跟林鹤之之间还有剪不断的关系,他这边有什么风吹草动,总有人会去邵思语那里做耳报神。
    林抒晚生下来就有先天性心脏病,对她寄予厚望的林鹤之知道后,大失所望。当时他和林抒晚的母亲已经没什么感情了,夫妻俩因为孩子的事吵得不可开交,关系彻底降到冰点,开始长期分居因为女方坚持不肯离婚。
    事情在林抒晚上幼儿园之后,有了转机。
    因为她被发现有着不错的音乐天赋,被学校选送参加了一个儿童比赛,并且拿了奖。
    那之后,林鹤之重新正视起这个女儿,把人接到了自己身边培养。林太太这几年独自抚养孩子,早就心力交瘁,所以对此没有任何意见,拿着林鹤之给的大笔金钱潇洒去了,半点不问女儿的处境。
    传八卦的人只感叹林太太当妈的心狠,又赞叹还好林鹤之是个有良心的,却全然没有人在意林抒晚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邵沛然走到床边,伸手揉了揉林抒晚的头。林抒晚这才弯着眼睛笑了起来,小声地叫她,姐姐。
    之后邵沛然问了不少问题,林抒晚全都配合回答。甚至有些她们以为她不会知道的事,她竟然也能说得上来。这个孩子早熟得惊人,她之前跟贺白洲说爸爸的事情自己不知道,完全是在骗人。林鹤之确实不让她进书房,但他大部分时候又不在家,哪里知道她有没有进去过呢?
    贺白洲觉得,她甚至已经猜到她们要做什么了。
    我觉得,我们的计划或许可以修改一下。从病房里出来,她这样对邵沛然说。
    邵沛然点头,就不要把她牵扯进来了。原本是想让林抒晚站在她们这边,给林鹤之一击,但是真的知道了她的事,反而只想给她一个安静宽松的环境,让她能好好治病了。
    贺白洲说,先让她在医院里住一段时间,检查一下身体,商量一下治疗方案。我们动作快一点,说不定等她出院的时候,事情就都已经解决了。
    这样,也就算是把对她的影响降到了最低。
    但新的问题势必会出现,林抒晚才十三岁,必须要有一个监护人,母亲是靠不住的,父亲如果出了事,她还能跟着谁?
    贺白洲没有跟邵沛然提这个,因为她知道邵沛然对林鹤之肯定有心结,所以并不想逼迫她去考虑这些。反正在治疗之前,林抒晚都可以住在医院里,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好了。
    外面的雨下得越来越大了,天色彻底暗下来。
    为了转移邵沛然的注意力,贺白洲便笑着道,雨这么大,你开车回去不方便,不如留在我这边住一晚?
    邵沛然往外看了一眼,问她,你是不是早就预谋好了?
    贺白洲很冤枉,她就算想预谋,那也要老天爷配合。不过虽然是临时起意,但她越想就越觉得,把邵沛然留下来的想法不错。虽然她这边的条件很普通,但偶尔换个环境,也可以调节一下心情。
    晚饭后林鹤之终于匆匆赶来,为了避开他,贺白洲和邵沛然就直接回了办公室,没有再到病房那边去,把剩下的事都交给了高一雯。
    进了门,贺白洲一直强撑着的气就泄了,她关上门,回身就抱住了邵沛然,把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叹气,接触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我感觉好累啊
    邵沛然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权作安慰。
    贺白洲其实还想说,她只是稍微了解一下,就这么累,邵沛然作为亲身经历过的人,又会是什么感觉?
    但这种问题,除了勾起她的伤心事之外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她忍住了没有问。
    窗外骤然炸响了一声雷鸣,雨紧跟着下得更大了,风呼啸着从窗外刮过,摇动数目,发出各种怪异的声响。
    贺白洲抱紧邵沛然,又说,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呢?我以前觉得自己遇到的事就够糟糕了,没想到还有更坏的。她说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眼眶一热,鼻尖发酸,连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这反应有点丢人,贺白洲吸了吸鼻子,唉,我不是不是因为这个。
    她想解释,但发现自己一时说不清楚。
    我知道。邵沛然揉了一下她的头发,轻声说,你不是为了你自己,你已经长大了,不会因为这些事难过了,你只是替她难受。不过白洲,就算长大了也一样可以害怕,难过,想哭的。
    她的手按在贺白洲的脖颈上,安抚地搓了搓,实在不行,就当是你怕打雷吧。
    雷声应景地又响了一下。
    邵沛然的声音温柔极了,像哄小孩子那样说,别怕。摸摸毛,吓不着。
    贺白洲终于被她逗笑了,别闹,你才怕打雷呢!
    嗯,是我害怕。邵沛然说,她侧头在贺白洲柔软的头发上吻了一下,闭上了眼睛,你可以抱紧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贺白洲:还有这好事?
    第55章 她们的计划
    贺白洲原本没打算做什么的。
    毕竟这样一个温馨的夜晚, 她只要美女姐姐抱着自己睡就满足了。
    但是等真的躺下来之后,她却又开始躁动起来。闭上眼睛还不肯安分,东摸摸西摸摸, 是什么意思谁都看得出来。
    偏偏邵沛然觉得她今天受了刺激, 所以不管她做什么都愿意纵容。
    于是一不小心,就有点放纵了。
    半夜里风雨都停了,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下来。贺白洲这才挨着邵沛然躺下, 把人半抱在怀里,满足地说,睡吧。还安慰邵沛然,那些事你都不用担心, 我会处理好的。
    邵沛然当时没说什么, 但第二天一早, 被闹钟叫醒时, 她却对贺白洲道, 把许乘月的联系方式发给我吧。
    !刚刚醒来还有一点迷糊的贺白洲立刻警惕,你找她做什么?
    吃醋了吗?邵沛然回头问她。
    当然不是。贺白洲义正言辞, 我只是觉得你没必要管林鹤之的事, 我们会处理的。在林鹤之的事情之外, 当然就更没必要有许乘月的联系方式了。
    现在已经不是我要不要管的问题了。邵沛然晃了晃自己的手机,联系方式发给我。
    贺白洲委屈地把许乘月的微信推送给了她。
    邵沛然发了好友申请, 把手机放下, 裹着浴袍下床。贺白洲这才想起来问,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我要上班的。邵沛然无奈,回身揉了揉她的头发,替她盖好被子,我马上就走了, 你继续睡吧。
    贺白洲必然不可能让她就这么走。
    以前两人没在一起的时候,她还能每天都开车过去接邵沛然吃早餐,殷勤得不得了,总不能现在在一起了,反而不如那时候了吧?那她成什么人了?把人骗上床了就不懂珍惜的人渣?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见邵沛然准备换衣服,连忙道,那个昨天不是穿过了吗?要不你今天穿我的衣服吧?
    也好。邵沛然刚将衬衣展开,闻言随手丢开,那就借一套衣服给我吧。
    贺白洲脸上带着笑去开衣柜门。能让邵沛然船上她的衣服,当然是很值得人开心的了。最好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衣服跟她的穿衣风格不一样,问一问是怎么回事才好。
    结果柜子门打开,她才发现里面已经空了一半。
    贺白洲愣了一下,终于想起来,之前邵沛然让她拿一些衣服和日用品到那边去,她就把自己大部分的东西都收起来了。当时没有多想,觉得早晚可以搬过去的,那些东西她平时也不用,早一点收拾还省事。
    现在才发现,原来还是有不方便的地方。
    她扫了一眼柜子里的衣服,因为是打算自己穿的,所以她留下的全都是高一雯帮忙挑的那些。也不是不好看,只是不像是穿去上班的。倒是她自己的正装,之前都装起来了。
    她只好关上柜子门,让邵沛然稍等一下,然后去开放在休息室的行李箱。
    这时候,坚持自己收拾东西的好处就显露出来了。她记得衣服放在哪里,所以没耽误什么功夫,就找了一套出来,拿去给邵沛然。
    邵沛然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没说什么,换好衣服,跟贺白洲一起下楼去食堂吃早餐。
    吃饭的时候许乘月通过了她的好友申请。
    邵沛然一边吃东西,一边跟她发消息。贺白洲在一边好奇得恨不能把头伸进对方的手机里去,偏偏她坐在邵沛然对面,连偷看都不可能。
    一顿饭吃下来,她从头到尾跟个会火撩了屁股的猴子似的。
    邵沛然看够了笑话,才跟她说,你要是想看,可以直接跟我说。
    贺白洲一时摸不准她是认真的还是在说反话,正在仔细观察,邵沛然已经直接把手机推到她面前了。
    这就不看白不看了。贺白洲低头,迅速地浏览了一下两人的对话,发现果然是在讨论要怎么对付林鹤之。
    按照许乘月原本的计划,是打算先从各个方面对他进行打击,给他制造一些麻烦,降低网友对他的评价,然后再徐徐图之。她目前已经接洽了不少林鹤之的合作方,在谈具体的条件。
    但邵沛然觉得这种办法太麻烦了。林鹤之要的,从始至终都只是利益,看起来好像有很多人支持他,很难对付,但实际上,只要掐住七寸,他也根本无法挣扎。
    由下而上,不如由上而下。
    贺白洲看得微微心惊,但也不得不承认,邵沛然的这个方案,效率要高得多。
    只要上面决定封杀林鹤之,任由他有多少群众基础,都是没有用的。不过呢,最好还是低调一些,不要把这件事情闹得太大,最好是不要让媒体那边曝光出来,否则她们多少都会被牵扯到。
    林鹤之这么多年做的事,大部分都只是恶心人,并不能制裁他,但总有一些越线的地方。只不过隐藏在光鲜的外表下,让人难以察觉。
    但她们已经搜集到了不少这方面的资料。
    只要把这些事情捅出来,林鹤之就只有铁窗泪一个结局。但警方办案,肯定会对外发布公告。要怎么让这件事低调一些,不引起任何人的关注,才是最麻烦的。
    贺白洲越看越觉得,邵沛然考虑这些,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才能直指核心。
    但她的心早就已经偏了。再说像林鹤之那种父亲,也不值得任何人去维护。邵沛然能够跳出身份对她的桎梏,下定决心做这些,反而更让贺白洲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助她。
    她想了想,对邵沛然说,我倒是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既然不想让他的事情闹得太大,那让上面直接出面压下去就行了。这思路其实跟邵沛然的是一致的,只不过更进一步,理由也很好找,就说他作为公众人物,如果曝出这些消息,影响太恶劣了,对青少年的导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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