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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我被前任搞到手了(GL)——安萧苏苏

    这件事情她记得,是因为曾经余故里和她说过。
    余故里和她说,她妈妈是一个很柔软的人,她后来把那束康乃馨做成了永生花,又送给了班里每一个孩子一颗永生向日葵,请了专业的摄像师拍照,自费洗了四十七张大合照,分给了她教导过的每一个孩子。
    所以她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后来会发展成那样。
    明明那时候她也是个孩子,却没有换到余故里母亲的一丁点心软。
    阿姨是个好老师。白清竹微笑了一下,回避了余故里的视线。
    余故里没察觉到,甚至还有些雀跃的蹦跶着走。
    三人已经到了停车场,余故里几乎一眼就看到了只在白清竹车库看到过一眼的那辆车保时捷718。
    她只能大致区分出这系列的车型,因为曾经她接过一个现代的商稿,甲方什么都没要求,就一定要718这系列的车型,余故里参考了很久,这才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平心而论,这系列的车不算太贵,一百万也就封顶了但是一百万
    在普罗市这个小地方,已经足够到达让其他车都不敢挨边的程度了。
    就哪怕是在S市那个地方,几十万的车可能常见,但上百万还随随便便开上路的也不多。
    昨天她们来的时候,只有一个车屁股对着她,她又要带越越,又要拿行李,就没顾得上多看,后来到这的时候,天就已经黑了,白清竹去停车,她去占位置也没想到要去看车。
    这下看到一向拥挤的停车场却全都不约而同的在那辆车周围空出来的一片位置余故里迟疑的停了一下脚步。
    要不余故里停了一下,说:我们还是打车去吧?
    为什么要打车?白清竹看了她一眼说:你坐出租会晕车。
    余故里想到这里到酒店将近四十分钟的路程,脑袋都忍不住耷拉下来了,这辆车有点太夸张了
    白清竹给余故里打开了门,拍拍她肩膀让她进去。
    于是余故里就被拍到了副驾驶上。
    白清竹勾着唇先笑了笑,才说道:这辆不是什么很惹眼的牌子,比较低调是前些年我父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平时会租出去,已经很久没开过了,也不是现下时兴的车型,开这辆送你,只是为了不惹眼,又不让人轻视你罢了。
    余故里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参加个同学会而已,为什么还要
    这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属于高中校园的同学会了,小余。白清竹的神色甚至是柔和的:去的人,都是成年人了,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不是谁都和你一样,能凭借着自己的实力不去上班,不需要看任何人脸色,就能自己养得起孩子、过得好日子,还买的起房子的。我没有在这群人当中打听到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很有才干的人,所以这场聚会,要么就是一个风平浪静的普通婚礼,要么,就会是一个
    她顿了顿,似乎在想什么形容词。
    余故里下意识的问了句,会是什么?
    会是一个聚集了一群在公司、在社会上压抑许久,要靠这场同学会贬低他人,抬高自己的惹事精。白清竹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尤其是从前在学校本身就处于风暴中心的人,更会是这些人争相招惹讽刺的对象。
    我不在乎的。余故里很认真的说。
    她微博好歹一百多万的粉丝暂且不算那些僵尸粉,日常点赞也能有一两万,如果不是打广告,而是她自己发了一些分享生活的事情,点赞数会更高。
    同样的,评论也会更多而在这些评论当中,少不了会有负面评论,甚至是极为恶意的,她这一路走来见的多了,根本没工夫去搭理,因为她有太多需要做的事情了。
    我知道你不在乎。白清竹抿抿唇,可没有人在面对相熟的人的极大的恶意之下,还能毫无影响的。小余,在有些地方,当一个人过于优秀、过于耀眼,对那些不甘平庸却又无力改变,最后只能自甘堕落,非要拉着别人下地狱共沉沦的人而言,你存在的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余故里几乎是下意识的抓住了白清竹的手。
    白清竹抬眼看她,某种的冷意看的余故里目光一缩,手却更加用力了。
    余故里说:你以前不是说你只跟着荆澜姐参加过这种同学聚会吗?
    白清竹叹了口气,反着捏了捏余故里的手,笑了笑说:我也很意外,这个世界这么大,偏偏在荆澜的那场同学聚会上,我遇到了不少高中的老同学。
    作者有话要说:  是甜文是甜文是甜文是甜文。
    奇怪,为什么你们总觉得我会虐(抱头)
    这一章其实按照原本的内容预估字数是快一万字来着,但是写不动了,爪子好累,明天见呜呜呜。
    (不过这一章也很粗长就对了,点头)
    第三十九章
    不用问也知道, 这些老同学的存在,可能对于白清竹而言,想必并没有留下什么好的回忆。
    余故里盯着白清竹的侧脸看了会儿。
    即便是这时候, 白清竹脸上的表情也没什么波动, 如同一片沉静的湖面, 似乎那些回忆对她而言并不到可以影响她的地步。
    白清竹好像一直在她面前都没有什么除了冷静之外的, 别的什么情绪, 活的像是个假人,如果不是有时候会笑笑,她真要以为白清竹天生是不是冷感了。
    乱七八糟的念头一闪而过, 太多安慰的话想说, 可临到嘴边, 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终,白清竹刚才说过的话在耳边转了一圈, 余故里还是十分没出息的开了个十分没意义又无聊的头:那次聚会不开心吗?
    白清竹却出乎她意料之外的笑了笑,正相反, 挺开心。
    这下倒是轮到余故里愣住了, 啊?
    白清竹想了想, 趁着红灯的时候歇了下胳膊, 双手收回,放在小腹前交握,说道:虽然遇到了一些挺一个词儿在她唇间碾碎了,顾虑着余故里和余清越在听,没说出口。
    她转而抬头灿烂一笑,说:不好的人,但那次也让我认识了几个的确很不错的朋友,虽然总有些人会在长大之后变成败类, 喜欢阴阳怪气和炫耀一些东西,再贬低一些人但也总有些人心中永远充满正义和公平,为人老实、真诚。我总不能因为那几个败类,就忽略了在那次聚会后遇到的模范你说呢?
    余故里听着弯了弯眼睛,你说得对。
    她也心里有点忐忑的看了眼缓缓开始流动的车流,喃喃道:希望我这次也能和你一样,遇到些好的朋友。
    周六日不管在哪里都容易堵车,这次也不例外。
    不过好在白清竹似乎很熟悉道路,从几个小道迂回了过去,居然时间卡的刚刚好。
    井岸大酒店灯火通明,前面还有一片被开辟出来的人工喷泉,并不是什么时候都开的这个项目要另外收费,开一小时就得一千。
    这会儿这喷泉居然是开着的,且外面除了她们之外,还有不少往来不绝的宾客。
    果然是一辈子才有一次的婚礼,余故里有些惊叹。
    白清竹将车停在门廊处,不远处立马就有门童上前给余故里开了门。
    余故里没有急着下车,谢过了门童之后,看着白清竹,脸上有点无奈的说:我突然觉着我穿着这一身过来好像有点太过于平庸了。
    平庸一点不好吗?白清竹笑了笑,看了眼余故里说:隆重的不一定就是最好看、最舒服的。
    话音未落,余故里就看到车前一个穿着十分奢华的礼服长裙的女人夹着胳膊哆哆嗦嗦的走到了旋转门前,身上的皮肤露在外面,车灯一照,鸡皮疙瘩隔着一米多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车外零下七度,还下着小雪,起了大风。
    余故里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冲着白清竹说:我觉得你说得对。
    白清竹跟着一笑,她也没想到就这么巧合,从车前走过去一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闻言说:去吧,少喝点酒。
    我能不喝就不喝。余故里笑弯了眼睛,这种场合一般也不会喝酒,好歹是人家的结婚典礼呢,来的人除了高中那些同学,还有新郎新娘的亲戚们,真要闹出事儿来以后就不好做人了。
    白清竹十分赞许的点点头:说的没错。
    余清越在后面露出了个小脸,声音软乎乎的说:妈妈再见。
    我要去的地方距离这里不远。白清竹说道:单程二十分钟就能到,有事随时叫我,我过来接你。
    好。余故里心里暖融融的。
    外面寒风冷得很,风一吹,即便她穿了大衣,也觉得那就是个摆设。
    从车内传出的源源不断的暖意让她忽然之间有点眷恋总有一种十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白清竹姣好的脸在车内昏黄灯光的映射下被勾勒的更为柔和,余故里忽然有一种想跟着她一起去见她家长辈的感觉。
    肯定也很温暖。
    她连忙把这个念头赶出去,收了收外套,打开后车门在余清越侧脸亲了一下,那妈妈上去啦,我很快就能出来,越越跟着姨姨要听话知道吗?
    知道啦!余清越清脆的道。
    她今天也被特地打扮过她自从知道自己要跟着白清竹去见人之后,就一直缠着余故里也给她打扮。
    不光身上换上了过年才会穿的小旗袍裙,头上还绑了两个特别讨喜的小揪揪,上面坠着两个吉祥挂坠,看着可爱的不得了。
    余清越又揉了揉她的脸,点了点余清越手腕上的可视手表:想我的话就给我打电话,不准去闹姨姨知道吗?
    余清越这下又不好意思了:妈妈我已经长大了,我不会再跟之前似的那么黏着你了,才不会哭着闹姨姨呢。
    白清竹在前面笑而不语。
    她还记得先前余故里生病的那一次,余清越有多么不舍得余故里,一路上又有多没有安全感,因此也没说什么,只想着快去快回。
    而余清越手上的可视手表,也是这一次来普罗市之前,余故里才特意去给她去商场买的。
    因为担心小朋友会在洗手的时候不小心进水,买的还是最贵的那款防水和GPS定位防丢失一体的,和余故里自己的手机能绑定,可以自动定位在哪里。
    余故里揉了揉余清越的脑袋,刚要退回去,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了有些不确定的声音。
    余啊,你是余故里?一个女声在她身侧响起。
    余故里拉上车门,下意识回头看了眼。
    她也有些不确定道:李锦绣?
    像是她记忆中的文艺委员,每天打扮的很明艳的一个女孩子。
    在高中的时候,她头发就总喜欢烫成卷,校级校规虽然不允许学生打扮,但是她身份在那,还经常代表学校去外参加舞蹈比赛,领导后来也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她性格很讨人喜欢,家里不算是多富裕,但也已经算是小康家庭了,也是在父母宠爱下长大的。
    是我!李锦绣认出了人,兴高采烈的丢掉了同来男伴的手,三两步走到余故里面前,面露惊喜的说道:好久不见!高中毕业之后到现在得有五六年了都没见过你了吧?!平时你在群里也不怎么活跃对了,今天是谁送你来的,不一起进去吗?
    话音刚落,她打量了一下身旁的车。
    车身很亮,低调又不惹眼的银灰色,可车型却是和绝大多数平民牌子不一样的极为流畅的车身,车标她并不熟悉,但她男朋友刚才却发出了一声惊呼,显然不是什么便宜货。
    余故里有点苦恼要怎么介绍白清竹她失忆过,听盛溪说,这个事情大多同学大多是知道的,毕竟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要是介绍了是白清竹送她过来的,肯定免不了会有更多的追问,她倒是无所谓,就怕会有人追问起白清竹来,可白清竹还在这里,她总不能简简单单就随便一句朋友顺路送我来的那也太让人心里不舒服了。
    她一开始没想到,现在想通这茬,就有点纠结了。
    还在想要怎么说,她就听到旁边车门被打开的声音。
    白清竹下了车,一手扶着车门,闻言笑了笑说:是我送她过来的。
    李锦绣顿时愣住了。
    白清竹那张脸和身材实在是太过于出挑,加上在高中时多少都算是个风云人物,李锦绣想忘都忘不了,当下就楞了一下,说道:白清竹?!
    白清竹点头,是我。
    余故里眨巴眨巴眼睛,目光在白清竹和李锦绣中间转了个来回。
    李锦绣在初时愣过之后,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了,说了一个让余故里没想到的话,你以前我记得是短头发来着,现在留长了啊?
    嗯。白清竹笑了笑说:她说喜欢我长发。
    余故里一顿,下意识看了白清竹一眼,不知道这个她说的是谁。
    她好像也没怎么听过白清竹有喜欢的人
    那难怪了。李锦绣促狭着看了眼余故里,冲着白清竹道:没想到都到陷在了,你们还是这么好。那时候她说什么你都听,我们看也看腻了倒是小余以前是长发,现在剪短了。
    余故里没有留意到这个眼神,还在想。
    这个她是谁?
    她好歹也和白清竹同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久了除了盛溪之外,也没见过白清竹和谁很亲近的模样啊?
    医院的同事吗?
    嗯,车祸之后就剪短了。听见李锦绣问她,余故里漫不经心的说:长头发打理起来太麻烦了,短发剪过一次之后就不想再留长了。
    这样。李锦绣笑了笑,顺嘴说了两句长发的难处,跟着跺了跺脚,说道:也不早了,咱们快进去吧,外面太冷了,我连白气都快喘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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