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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穿书一次就已经够了,两次实在有些折磨人。
    顾远之抱着姜瑜笑,笑自己不知道死掉的时候能不能回去,又有些难过,若能回去,不知道能不能把姜瑜一起带走。
    姜瑜,我在想,我上辈子是不是也爱过你?顾远之想着两次穿书的可能性,突然将这个问题抛给了姜瑜。
    他想知道姜瑜是怎么看的。
    姜瑜听了他这个问题,并没有一丝一毫将其当真,但还是轻笑一声说:对,我们生生世世都是相爱的。
    听着对方说话那语气,顾远之便知道对方并没有将这种鬼神之说当真。
    他其实也很不想当真,可实在是太怪了,让他有种确实如此的感觉。
    这夜,也许是顾远之跑出去转了一圈的缘由,反正二人就这样和好了。
    隔日一大早,姜瑜也同意顾远之住回顾府去。而顾远之当天便收拾东西,把该带的都带上,便遣人去跟姜瑜说一声,自己则是朝宫外去。
    郭宇送他出宫的时候有些奇怪,问他为什么不亲自去跟皇上辞别。
    顾远之愣了愣,其实他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只是下意识不在这个时候去见姜瑜。
    也许是他知道自己见到姜瑜就会不想走了,方才下意识决定直接离开,只遣人告诉姜瑜一声。
    只不过,他觉得奇怪的应该是姜瑜,他就算了,姜瑜竟然也没有追过来,究竟是为什么。
    顾远之走过金水桥,临近午门的时候回过头去,朝皇极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顾郭宇以为他想问姜瑜在哪儿,便想说是在上朝。
    可刚张嘴吐出一个字,便见顾远之朝外走去,明显没有问出这话的想法。
    郭宇也没说什么,只是也跟着回头看了一眼,叹了口气,只当是二人吵架了。
    回到顾府之后,顾远之又与郭宇说了会话,便叫他赶紧回去。
    许久没回来,家中小厮倒也都还留着。见他回来,小厮们也都上前来伺候,还将这一年里顾府的情况告诉了顾远之。
    顾远之点点头,回到自己屋里,喊了一名跟着自己的锦衣卫进来,吩咐他们把小山带来。
    秘密叫来,不要叫皇上知道。这名锦衣卫是顾远之的心腹,并非姜瑜的人。
    从顾远之接手锦衣卫后,倒是培养了好些自己的人。但他能够带出自己的人,也是因为姜瑜将锦衣卫完全放给他。
    若非姜瑜完全放开手将锦衣卫交给他,他怕也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锦衣卫罢了。
    那锦衣卫有些奇怪顾远之为何要瞒着姜瑜,但他没有多嘴的习惯,赢下之后便赶去将小山接过来。
    选的是好时间,守卫顾远之的锦衣卫换班,彻底换成了顾远之自己的人,正好叫他的人将小山带进来。
    带进来之后呢,又给小山稍微易容了一下,掩去那些与顾远之相似的地方,扮作平时伺候顾远之的小厮,住到与顾远之相近的地方。
    到北国皇宫去寻找引出蛊虫的办法刻不容缓,但顾远之不打算现在就离开京城。
    姜瑜是个多疑的人,虽说喜欢上他之后松动了许多,但一个多疑的人只需要一个种子,就可以让他重新对某个完全信任的人怀疑起来。
    顾远之明白这个道理,才不敢在刚出宫的时候立刻就离开。
    立刻离开多少显得他只是在骗姜瑜,之后再离开,还可以解释成他发现了什么,需要即刻去北国皇宫确定一番。
    这几日,顾远之先着手让人去准备离开京城要用的东西,还准备了许多易容用的东西,好让自己能够易容潜入北国皇宫。
    顾远之准备的这几日里,也在等着徐烨或是朱怀宁到顾府来。
    既然是对他有那种想法,那他好不容易出宫来,他猜测对方应该是会想办法过来见他的。
    可顾远之没想到,第一个来见他的人,竟然不是徐烨,也不是朱怀宁,而是元桓。
    元桓今日并没有穿道袍,而是穿了一身群青色直身,笼着袖子站在顾远之面前。
    平时冷淡且带着讥讽的神色并没有出现在元桓的脸上,这样顾远之觉得有些新奇。
    虽然细细想来,元桓其实很久没有朝他露出讥讽神情了。
    顾远之打量着眼前的元桓,请对方到前厅坐,自己也做了下来,叫小厮上茶。
    他这回留了个心眼,没叫小厮们下去,只让他们守在一旁,以免还有吩咐。
    元桓自然也看出了顾远之的警惕,但他什么都没说,更没有生气,只是笑起来,提起顾远之出宫的目的。
    顾远之一听对方要说自己想离开京城,生怕小厮中有姜瑜的人,连忙叫所有小厮都退下了。
    甚至叫他们不许接近这里。
    顾远之这才放下心来面对元桓,看了对方好一会,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对他说:你算到了就算到了,跑来跟我说什么?
    贫道只是觉得此行凶险。元桓脸上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是在顾远之那话说出来的时候微微一皱眉。
    听着对方这话,顾远之并没有当回事。
    他也知道此行凶险,他还知道阿尔斯兰是个变态,是个很有实力的变态。
    如果他落入阿尔斯兰手中,怕是真的要被办了。
    但他还是得跑一趟,他不能让蛊虫一直留在自己的体内。
    我能不知道凶险?那可是北国皇宫。顾远之笑着,脸上笑容带着几分云淡风轻,看得元桓愣了一愣。
    看来是没想到顾远之是真的想好了的。
    原本元桓以为,顾远之只不过一时冲动,其实根本没有想好这件事。原本元桓以为,顾远之根本不知此行凶险,所以他要来劝说,要来让顾远之知道元桓也是担心他的。
    可如今看来,顾远之似乎并不需要元桓来担心。
    他似乎什么都已经想好了。
    看来是我多虑了。元桓扯了扯嘴角,看起来有些可怜。
    那可怜模样叫顾远之一下有些心软,放轻了声音说:还是谢谢你,能在算到之后来顾府告知此事。只是此事你知我知,切不可告诉旁人,特别是皇上。
    你想瞒着皇上去北国皇宫?元桓听到这话,瞪大了眼,明显是不赞同。
    可嘴上不赞同,元桓心底却是高兴坏了。
    有一件事是仅仅只有他和顾远之知道,即便还没办法得到顾远之,但也让他心底多了几分爽感。
    顾远之不知对方心中所想,只是听着对方的话一阵紧张,生怕元桓将此事告知姜瑜。
    害怕之下,他又解释了许多,直说自己不会有事。
    元桓皱皱眉,最终还是打算帮他保密。
    只是保密归保密,若是顾远之三个月内不能回到京城来,他会将此事告知姜瑜。
    三个月,算上来回路程,其实也差不多了。
    顾远之略微一算,便也答应下来。
    说完这个,元桓便离开了这里,临走的时候给了顾远之几颗丹药,说是新调配出来压制蛊虫的。
    顾远之收下后又感谢了对方一番,送他到了门口,刚要回去,却是瞧见朱怀宁站在外边。
    自从成国公去世后,顾远之几乎没有再见到朱怀宁。
    他看着眼前一身素衣的朱怀宁,想起当年自己守孝的时候,似乎也是这种打扮。
    朱怀宁就站在顾府的不远处,刚好是顾远之没办法当做看不到的距离,他只能硬着头皮朝朱怀宁笑笑,喊了一声。
    公爷。顾远之脸上挂着笑,与当初初见朱怀宁一般疏离。
    朱怀宁瞧见他脸上神色,皱起了眉,快步上前站在顾远之面前,就这样俯视着他。
    先前朱怀宁给顾远之的阴影已经被阿尔斯兰这个变态盖过不少,但变态不会因为出现一个更变态的人而变得不变态了。
    相反,只会多一个变态。
    顾远之后退一步,生怕对方做什么。
    可朱怀宁只是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带着往里走,一直走到顾远之的院子,将人带进了屋,又是关上门将人抵在门上。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每一步都在顾远之没反应过来之前完成,就算被抵在门上,一年没有锻炼的顾远之一时也不是朱怀宁的对手。
    他只能被这样按在上边,紧锁着眉,狠狠地瞪着朱怀宁,骂道:朱怀宁你干什么!
    朱怀宁听见这声朱怀宁,却是笑了出来,冷声道:不叫公爷了?
    听着这话,顾远之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嗤笑一声,骂道:你袭爵了我不叫公爷叫什么?
    叫怀宁,朱怀宁,都可以。若你愿意,还可以叫夫君。朱怀宁一手环住顾远之的腰,一手将对方按在门板上,腿还卡在对方的□□。
    这样的姿势让顾远之十分不自在,只想赶紧逃离。
    偏偏朱怀宁不让他逃离,还这样将他抵在这里,还说着让顾远之眉头紧皱起来的话。
    滚。顾远之骂了一声,伸手去推开对方。
    当然,推了也没推动。
    朱怀宁这回态度实在是强硬,根本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即便顾远之让他滚。
    我突然就发现了,你这样的人,好声好气求你喜欢我接受我是没有用的。你这样烈性的野马,就该对你来硬的,好好□□一番,如驯服烈马一般驯服你,方才能够得到你。朱怀宁的声音贴着顾远之的耳朵,热气喷在他的耳畔,让他的耳朵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觉。
    他听着朱怀宁这话,心底骂了一声变态,又嗤笑一声:你想多了,我只喜欢尊重我的人。
    尊重你?姜瑜很尊重你吗?他没有强迫你吗?朱怀宁气得眼睛发红,按着他的力道更是重了几分。
    顾远之痛呼一声,被对方按得眼泪都出来了,但还是咬着牙对朱怀宁说:他知道自己心意之后便不敢了,可你呢,你知道自己心意的第一件事就是强迫我。
    我,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想我只是嫉妒他,嫉妒他能拥有你,我也想要你,我也想夜夜与你同榻而眠,我也想在所有人面前将你拥入怀中。朱怀宁听着顾远之的话,瞪大了眼,忽的就没了气势,断断续续地解释着,可越解释却又觉得自己的解释有些苍白。
    顾远之感觉到对方松了力道,又一次用力推开对方,这一回真的推得动了。
    他也没傻到去感谢朱怀宁放过自己,他只是与对方拉开距离,打开门对朱怀宁说:出去。
    朱怀宁还站在原地,那属于主角受的漂亮眉眼带着难过,他就这样看着顾远之,眼中含着祈求。
    仿佛在说不要赶他走。
    可顾远之深知朱怀宁这人给点阳光就灿烂,绝对不能让对方尝了甜头,绝对不能心软。
    所以他狠狠心,冷着脸指着门外,又重复了一遍:出去。
    朱怀宁没有出去,他只是转过身看向顾远之,苦笑着说:远之,当年明明是
    出去!
    顾远之不想听对方说什么深情的话,或许对方是想说当年在京城是朱怀宁先见到自己的。
    确实,当年在宫门外,他回过头确实先看到的是朱怀宁。
    可感情这种事,哪有什么谁先认识谁的。
    即便是后来认识的人,喜欢上就喜欢上了。
    哪有什么你先认识的我,我就该喜欢你。
    这样的说法实在是太耍流氓了。
    顾远之没打算理会对方,只是指着门口强硬地要他出去。
    见顾远之实在是态度强硬,朱怀宁也没将自己尚未说完的话说出来,只是将后边的话咽了回去,带着苦笑离开了这里。
    顾远之站在门口望着朱怀宁的背影,突然对隐在暗处的锦衣卫说:我自己解决,不必告诉他。
    隐藏在暗处的锦衣卫听了,都愣了一瞬,最后还是应了下来。
    他们都以为顾远之会向姜瑜告状,没想竟然是想自己解决。
    今日是朱怀宁,想来明日就是徐烨了。
    顾远之猜测着,没有多管,反正来也是那样,不来也是那样。
    他既然选择了姜瑜,就不会因为他们的祈求做出什么改变。
    只要姜瑜没有推开他,他就不会去考虑别人。
    就算未来姜瑜真的推开他,他也可以单着,左右人的一生也不是只有爱情,就算没有爱情也可以过得很好。
    只是希望以后姜瑜推开他的时候,可以不要下狠手把自己也除掉就是了。
    第二日,如顾远之所料,徐烨来了。
    只不过徐烨比朱怀宁正常了许多,他坐在那儿看顾远之,只是关心了对方几句,问问姜瑜对他好不好,便没有多的了。
    甚至没有趁机说说姜瑜的坏话,更没有叫顾远之考虑考虑自己。
    几乎是完完全全关心顾远之好不好,而不是只关心自己有没有得到顾远之。
    这样的徐烨,让顾远之有些惊讶。
    他原本以为,徐烨会跟朱怀宁的行为差不多,或是言语上有些对姜瑜的冒犯,没想竟然什么都没有。
    只是,顾远之看着徐烨脸上那假得不能在假的笑容,心底也是叹了口气。
    喜欢什么不好,为什么要喜欢他呢。
    顾远之笑着摇摇头,对徐烨说:徐烨,放弃吧。
    没有说是什么事,但他们两个人都知道是什么事。
    徐烨拿起茶盏的手一抖,差点儿没能拿住。
    他将茶盏好好地放在桌上,苦笑一声:我听说昨日你将朱怀宁赶了出去,我不想被赶出去,所以我什么都没有提。可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提,你也要赶我走?
    不是,我只是,只是不想你们将大好时间浪费在我身上。顾远之想着让他们回头去看看别人,看看更好的人。
    而不是一直吊死在他这一颗树上。
    世界上好人如此多,找另一个比他更好的人,也不是没有。
    缠着他困扰他也困扰自己,不如换个人。
    可徐烨明显是不同意的,不仅不同意,瞧着那情绪上似乎也不大好。
    顾远之有些不敢往下说,生怕对徐烨造成什么刺激。
    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咽下了原本要说出来的话,摆摆手对徐烨说:你自己想想吧,我也不与你说了。说点别的,只当方才什么都没说过。
    见顾远之如此,徐烨也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他只是警惕地看着顾远之,生怕他要赶自己走。
    等到徐烨离开之后,顾远之便想着该不会有人来了吧。
    可入夜的时候,他却是在自己院子里发现了正与锦衣卫对峙的季英。
    想来是季英打算闯进来,却因为武功不如其他锦衣卫,被发现就算了,还差点被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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