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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到了关东大赛那一天,所有人都在会场集合,冰帝的网球社排成一排走着,乱马不远不近的追在一旁,耳边还能听到有人对迹部景吾指指点点,奇怪于迹部景吾自己背着拍子。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是没见过有教养的有钱人,还是没见过嘴巴坏但是心灵好的有钱人啊,自己背着拍子都能被人说上两句。
    不过这也证明,在参加关东大赛的这些学校中,冰帝的确引人注意,连一点小事都能被人拿到嘴上来说,足以证明身处聚光灯下,舞台中央。
    作为旁观者的乱马觉得自己的夸赞没有很夸张,但是听着忍足在那里抱怨青学很弱,这又让乱马的心扑通扑通多跳了两下,莫名的,乱马有种直觉,对方并没有忍足想的那么弱。
    乱马双手祈祷,在这方面的第六感可千万不要应效,因为除了感觉对手不弱之外,乱马还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这可不是什么好预感。
    就在乱马怀着揣测的心情坐在观战台席后,比赛正式开始了。
    出乎教练意料,冰帝和青学的比赛得分很焦灼,刚开始两局之后几乎每一局都是赛点,每一分都不能让步。到了单打比赛河村隆对桦地崇弘,场面已经完全不能收拾。
    大家的气势不像是网球比赛,反而像是在斗兽场中格斗,眼神,表情,动作,全部紧紧跟随着自己的对手,担心稍差一步就会被对方吞噬。
    波动球就如同一记重炮改写了场上的比分,乱马手指一动,神经反射般的站起身来看向桦地,也看向迹部。
    桦地崇弘心思如同小孩子一样,无论什么招式看到之后就能学起来,可是波动球在这种情况下却成了两人对轰的武器。
    乱马捂住眼睛,只有到抢七局或是两个人双手都支撑不住之后,这局单打的局势才会有所改变,他不忍再看下去,两个人的体能都在乱马能预估的范围内,可是精神给予人的支撑力,是乱马无法预估的。
    因为理解而放纵,因为放纵而受伤,等双方的选手都因为受伤而下场,乱马从观战台一边奔跑到场外,迹部景吾投过来一眼,乱马向他示意,桦地崇弘就交给他了。
    在一起的这些时间,桦地崇弘说话很少,但不代表乱马和他的感情就差,河村隆在一旁被青学的教练教育,乱马也在这里对桦地崇弘的伤口表示关心。
    伸出手来,伸直,河村隆先生也是。
    在送他们去医院之前,乱马先对两个人的肌腱进行了检查,久病成医,挨打多的孩子知道哪里不疼,从手腕到手臂,两个人都是磨损过度,但造成致命性或是不可逆转性的伤是没有的,可以算作万幸。
    万幸也不是下次还可以这样做的借口,乱马按住桦地崇弘胳膊上的痛点,给他抻抻身体,好让他好受一点。
    可能是因为比赛场地在郊外的缘故,青学教练出去打车到现在也没回来,乱马有些尴尬的起身,站到一旁,剩下的两个男孩才松了口气,虽然都还是闷葫芦,可也算是意趣相投,氛围和谐起来。
    在网球比赛场地的周围,有一片小树林,出来的时候,青学教练特意选了这里,让等车的孩子们还有阴凉可乘,乱马见两个人相处不错,自己往树林里稍微走一些,想看看现在比赛的情况。
    有人的目光在看着迹部,乱马后颈的汗毛立了起来,他的危机警报在这一刻开始随着对方的动作开始嗡嗡作响。
    是谁?
    乱马先往树林外看来一眼,桦地崇弘和河村隆还坐在那里,青学的教练正在往这边赶,看来是找到出租车了。
    乱马把桦地崇弘托付到青学教练的手上,面带微笑撒谎,我想看完迹部景吾的网球比赛再去,桦地就麻烦您了。
    好的,放心吧。青学教练一口应承下来,带着两个男孩子往外走。
    结束了两个人的比赛,河村隆自觉再没什么压力,放松许多,他见桦地沉着一张脸,像是如有所思的样子便上前开解对方,比赛都打完了,再怎么臭脸也改变不了比赛结果,之后努力不就可以了吗。
    桦地崇弘摇了摇头,抱歉,我得回去。
    你的手现在才是最重要的,回去也无法改变比赛结果。青学教练龙崎堇皱紧眉头,真是一群不听话的小鬼。
    不是比赛。桦地崇弘难得多说了几句,乱子桑很奇怪。
    乱子桑,那个女孩吗?龙崎堇往回看了一眼,树林旁已经没有早乙女乱马的身影,她不是回去看比赛了吗,不用担心,这么点路不会走散的。
    桦地说不出更有力度的证据,可是他知道乱马很奇怪,从乱马和迹部景吾认识的那一天开始,她就没有叫过迹部景吾的全名,从迹部君到景吾君,就是没有迹部景吾。
    好了好了,上车,你的手很重要,至于女孩子那边。我会跟学生说让他注意一下乱子桑有没有回去看比赛的。龙崎堇当着桦地崇弘的面编辑短信发给了手冢,确认无误后两个男孩才安定的坐在后座,跟着前往了医院。
    乱马没想到自己随口撒谎的迹部景吾会让桦地察觉,更没想到隐藏在树林的人也会因为这四个字而激动。
    他还记得自己来到迹部景吾身边的原因,是因为有人一直在给迹部家寄送威胁信,这个居无定所的家伙,终于在这里显现自己的真身了。
    乱马从地上捡起几颗小石子藏在冰帝的校服口袋中,如果对方是个普通人,他无法下手,就只能通过这些石子驱逐对方,或是趁对方没有防备的时候打晕对方,将他送到警察局。
    身在网球场内用作绿化的这片树林并不大,阳光从天空投射而下,照耀着每棵树上面的绿叶,光影随着风吹过而不断发生着变换,空气中的尘土,小鸟离开的方向,细细碎碎树叶被风吹过的声音,哪里藏着对方的踪迹呢,乱马提高了警觉。
    在树林的正中央,树木的种类和外界有稍许的不同,这里的树木的枝芽更硬一些,估计能撑得起一个人的重量。乱马半眯着眼睛抵抗阳光,寻找对方的踪迹。
    光影的变动是没有规律的,风无法保证自己每次都在吹拂同一片叶子,乱马的眼睛扫过一片一直没有变化的阴影,顺着这个阴影找到了对方。
    对方没有发现乱马,或者说即使发现也没有在意,在下面站着的不过是一个只有十几岁看起来天真稚嫩的女孩子,哪值得对方的关注呢。
    乱马很少去制定一场战斗的计划,无差别格斗流不拘于武器,也不拘于形式,而且大部分时候他们的战斗都是玄马突然的偷袭引起的,第一步该如何下手,是要先威吓还是要一击得手,乱马都没有经验。
    反正四下无人,乱马上前一脚踹在树上,树的枝叶随着动作摇了两下,滚下来。
    他十分不客气。
    小丫头,知道我是谁吗,在这逞凶。蹲坐于树上的男子毫不在意的撇了一眼乱马,从旁边的树枝上捡起一只小小的爬虫,冲着乱马的面门用手指一弹。
    乱马往后退了半步,用手掌挡住虫子。
    对方根本就是为了恶心他,虫子被弹击时已经失去了性命,这绿色的□□混合着白色的内脏,黏糊糊的粘在乱马的手上,这附近最近的洗手池也要走出去三分钟,乱马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走出去放过他。
    乱马十分不雅观的从地上捡了片叶子,把手心的虫子刮了下去。随即把口袋中的石子一甩,直朝树上男子的脸、手腕,脚踝等裸露在外面的部位进行攻击。
    对方哪想得到乱马的石子居然真的能扔到他,还得意洋洋的站在树枝上往下看,嘴里还不饶人的说着,和一只小鸡仔一样,一踩就死的家伙别来找爷爷的麻烦。
    乱马瞅准他的动作,打了一个时间差,又补了两枚石子上去,准确的击中了他的鞋底,对方从树上晃了几下,跌落下来。
    不好,得去救他,这么高的树,平常人摔下来很可能就获得轮椅装备的终身绑定,乱马往前跨过一步,一脚踹在树上回旋,再次往后退了一些。
    乱马并不胆怯,但要是打人,当然是在越广阔的地面越好。
    对方根本没用乱马救,他自己在半空中一个翻身安全又带些骚包地平安落到地面,光这一手,就能证明对方根本不是普通人,很可能和乱马一样,学习武道。
    怎么,担心我吗,不过你这小姑娘倒是有点子功夫,现在走我还能饶了你,要知道,我可是很忙的。
    忙?乱马全神戒备着对方,忙着寄威胁信吗?
    随着乱马的问话出口,对方脸上的神色突然变得具有攻击性,眉目间也有了几分狠厉,你倒是知道的清楚,看来你还真要和你的未婚夫甜甜蜜蜜地一起去黄泉啊。
    你一直在看着我们?乱马问道。
    不算,对方回答,只不过看两眼就能明白你们的关系,怎么,你作为未婚妻倒是比你的未来丈夫还清楚有威胁信这回事,看来对方真的是在温室里长大的,经不得风雨。
    不是一直跟着的,但也是乱马没有警惕心才会在现在才刚发现对方,既然有可能学习了武道,那么下手就不用收着,乱马心里想着,抬头瞪了对方一眼。
    能寄来威胁信,双方之间肯定有些摩擦,但武道家不能对普通人下手是底线,对方连底线也没有,乱马耻于和这种人同属于武道家。
    既然你是寄威胁信的那个人,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必要多少了。乱马后腿用力,一个飞身踹住树干,双手冲拳直朝对方胸腹处攻击。
    对方往后退了两步,上身弯下如鲤鱼打滚一般,同时出腿横扫,目标还是乱马的脸。
    乱马连忙双腿打开,盘住树干往后仰,他知道对方下手也不会留情,可是次次都冲脸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迫害别人漂亮的面孔难道是对方的爱好,还是恶趣味,真是让人讨厌。
    呵呵,小姑娘倒是有两下子,可惜比不上我。对方笑着把腿往回收,跃身起来,用手在脖子上轻轻比划了一下,就是可惜啊,你那未婚夫估计没你这两下,保不住命。
    你是武道家吧。乱马从树上下来,站在对面注视着对方的眼睛。
    没错!看来你知道的不是一般的多.....
    乱马突然横出一拳打断了对方,我是,无差别格斗流,早乙女乱马,请您赐教。这句话的最后两个字,是乱马咬着牙说出来的,赐教,呸,他也配。
    精研武道十六年,乱马可以说自己对不起很多人,但从来没有愧对过武道,使用武道,使用能力去毫无能力的普通人,甚至还以此为荣,对方不配,而且他凭什么肆意评判迹部景吾,迹部只是没有选择武道这条路而已,在他所选择的网球这条道上,迹部景吾付出的努力绝不是一句可以带过的,温室的花朵,不了解他的人凭什么这样说。
    好啊,我就说嘛,不是武道家怎么能接的到我两招,我是火车王流门下,山本若。
    火车王这个流派,乱马知道,但他没想到,至今还能看到这个流派的传人,不知什么原因,每个火车王的传人都会债台高筑而在社会上消失,等下一个火车王的传人出现时,让他出名的则是又一次的债台高筑,总之就像有诅咒一样,不知是欠债吸引了火车王,还是火车王吸引了欠债。
    你欠了很多钱。这是乱马第一反应,他没想戳对方的痛处,但太过于心直口快的说了出来。
    对方的脸色果然变得更差了一些,这都怪迹部家,都是他们的问题,害得我欠下了一辈子也不能还清的债务。
    这和迹部家有什么关系啊,乱马诧异地跳转身,从山本若的头上轻拂一脚,左手由拳变掌往下对准喉咙,山本若脚下发力,向上弹射,挥手一掌向上与乱马对掌。
    两人受力的冲击,纷纷往后走了两步,乱马整顿姿势,横起向上,利用树林的遮蔽跳到了山本若的头上,直接下落,要把对方锤到地底,山本若也不肯示弱,见乱马落下来,扎稳马步,双手往肩上一放,拽住双脚抡乱马一个大风车。
    称对方力度稍弱,乱马提起膝盖给对方脸上来了一脚,成功落地,换了个姿势迎战,山本若顶着脸上的脚印,嘴上还在装狠,喊着再来再来。
    已经摸清了对方的套路,乱马当然会再来,山本若虽有力度,但缺乏灵巧,只要速度够快,打败他不是什么问题,乱马后撤两步,找了棵柔韧的树木,借对方的力,如同弹簧一般跳出,转瞬之间就到了山本若眼前。
    一脚、两脚、三脚,山本若想还击,但没想到乱马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在不断的下落中,还由脚踏转变成了击拳,等乱马再次落实到地面上的时候,山本若的双脚鞋底已经深深地给这片林地留下了两个大码鞋印,清晰到可以直接灌胶水成模。
    没什么能用的东西可以帮助他绑一下对方,乱马只好用一只手压着对方的双手转制于背后,控制着山本若,等他恢复理智。
    你放开我,我要和你决一死战。山本若的嘴没被堵上,在他恢复意识后第一反应就是开骂。
    输了,就要认。乱马按住他的手往下压,山本若哎哎的叫着,好疼好疼,我闭嘴,我闭嘴可以吧。
    火车王流,听好了,你输了。乱马想,那套誓言是怎么说来着,他没用心记玄马说过的话,导致现在有用的东西都没记住。
    不管了,反正意思是一样的,乱马接着往下编,我的能力在你之上,所以从现在起,你要认可,我就是天下第一的武道家。
    好,我认。山本若不敢动,当他稍微有些动作时,乱马就会压住他的手臂神经,令他痛痒不已,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现在说吧,你为什么一直在给迹部家寄威胁信,还要伤害他们家的孩子。乱马得问出这句来作为证据,好逮捕山本若归案。
    在对方的描述下,乱马听到了一个一点也不值得同情的投资失误导致上亿损失的故事,贪心能使蛇吞象,他这是被自己害了,又怎么能因为迹部家是开证券公司的就怪罪于他们呢。
    我都说了,也认了,以后不这样做了,你现在能放开我了吧。山本若在这边讨饶,他是真没看出来乱马是个硬茬子,要是知道,他肯定不会选择在有乱马的时候下手,还说那么多调戏对方的话,现在他被压着,动也动不得,实在是痛得很,不能再坚持下去了。
    等一等吧。乱马又紧紧手腕,转而拨通了迹部家的电话,由当事人来报警,直接让受理这桩案子的警察来把人接走,效率会更快一点。
    啊!听到乱马打电话,山本若这才醒悟,乱马根本就没打算放过他,他们俩个之间不是切磋,也不是搏斗,而是抓捕,在他自以为可以逃出的时候,乱马又给他浇了一盆凉水。
    你进去好好做人吧,毕竟说句实话,火车王流派,没有一个人是能靠自己逃过欠债的这个命运的,但是他们都还比你要好,你是第一个学习着武道却向普通人进行威胁的火车王流,我想,耻辱柱上会留下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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